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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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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看来,如果有这么个秘道出口的话,也确实应该是藏在这里。
  
  他的手被小太监用温水沾湿了绢布细细擦试过,但离鼻子近了,依然闻得到残留在指尖的淡淡腥血味道。在那张枣红色的八仙桌上用鲜红棉绳死死固定的人体在众人的多方努力下开始有了挣动,晋王的视线落在人犯紧贴着桌脚的腿上。
  
  原本笔直细瘦的小腿被两块夹板固定着,用白色的绷带从踝部直到膝下紧裹,又被红绳绑缚在桌腿上宛如一体,奶黄色的大腿被紧挨着桌边平平摆放,两腿中央,形状美好的男人体征无精打彩地沉睡着,在那之下的紧窄幽深处却是一片红白相间,狼藉遍野,那是他曾恣意纵横的见证。
  
  他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在那幽暗处留连,脑子里却依然无法停止地思考:“如果他确实是承受不住而招供的话,那么秘道入口的地点就应该是真的,而相应的,鬼谷子去见他这件事也应该是真的。但如果他是作假招供,那么秘道入口定然是假的,鬼谷子去见他这事也有很大可能是在诋毁诬陷。”
  
  验证那秘道是否真实存在很容易,派一队暗谍摸进郢都,一验便知真伪。只是来回至少需要半个月时间。如果鬼谷子真有异心,这半个月他干什么都够了!不,不能只是那样被动等待,先下手为强!拔掉爪牙的老虎才能让人放心接近,更何况,鬼谷子是个要比老虎更加危险百倍的存在!
  
  他禁不住又想,如果不是鬼谷子,而是其他什么人的话,那会是谁?见他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西秦的黑衣谍卫,已经潜入了这个行宫?
  
  眼光转到李得全身上,若非这奴才机灵,下午有人偷偷去见了拓跋岫的事便无人知晓,如若此事无人发觉的话,那个神秘人将会如何进行他的下一步?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头绪,反而警觉到自己有过度猜疑的趋势,无奈之下强自控制着自己不再胡思乱想,招手叫人将他的长形书案移至近前,另铺一张细白的宣纸,取笔描画眼前那个被凌虐过的身形。
  
  这一次,昏迷的拓跋岫没多大功夫便被唤醒了神智,清醒过来的他被人挟持着坐起身,抬眼就看到在面前两三步外的书案边勾勾画画的晋王。
  
  周文瑞神色淡然,他已经恢复了平静,气度雍容,见拓跋岫醒来并未急于迫问,时而抬眼看一眼他,不紧不慢地继续自己的画作。
  
  过了将近半个时辰,周文瑞放下彩笔,接过太监递来的绢帕擦了擦手,作了个手势,一个小太监低着头,动作轻柔地将一尺来宽、三尺来长的画作拉起,在拓跋岫的面前展开。
  
  一副他现在这种遭人凌虐之后的画面,清清楚楚地记录在了宣纸之上,活灵活现!
  
  周文瑞招了招手,两个太监悄无声息地抬来一人多高的铜镜,侧放于拓跋岫的面前,与晋王散发着墨香的画卷并列一起,交相映射出他此时的狼狈与凄惨。
  
  拓跋岫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呼吸都几乎停滞,牙关紧咬着一声不吭。
  
  可是晋王依然敏锐地感觉到对方情绪的变动,满意地微笑着开口:“很美,是不是?” 说着,伸手勾起对方的下巴。
  
  拓跋岫的头偏了偏,晋王的手指未能如愿碰到他的肌肤。
  
  他这是在反抗?周文瑞心情愉悦地挑高了眉,手顿了顿,随即一把捏住了对方的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盯着他看,对方羽扇般纤长细密的眼睫之下,深邃的眼眸黑不见底,却仿佛藏有万千雷霆,明明虚弱无比,却让人暗生警惕!
  
  “生气了?”周文瑞微笑着追问,“也是,好歹也曾是一国之主啊,这么一副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了,丢的,可不只是你拓跋岫一个人的脸啊。”
  
  说着,他把对方的脸掰向铜镜,和自己一起面向铜镜和那副画儿:“想想看,如果我把这副画儿送到拓跋岱的面前,”他特意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把这幅画影印千万张广布天下,” 他停了下来,紧紧盯着对方的侧脸,邪恶地笑着:“你想想看,会发生什么?”
  
  拓跋岫的眼前一片腥红,头象被千头犀牛狂奔踩踏,剧痛无比,心跳如机械般平稳,可太阳穴却呯呯跳动,仿佛那处穴脉随时都会炸裂一般。他死死咬住牙关,身体却无法控制地颤抖,气喘连连。
  
  周文瑞仔细地观察着他,满意异常,放手松开对对方的钳制,施施然走回书案,拿起一只画笔,一边在洗笔池中耐心涮洗,一边指点先前一张画作,小太监领会王上意图,走上前来依样将先前那张画作展开来,与刚刚那个太监一起并列立旁边。
  
  两副画,都是画的拓跋岫,先一张,只是被绑缚,后一张,已然遭凌。辱,姿势相似,痕迹不同,其中经历如何引人无限遐想。
  
  殿中温暖,周文瑞只着一袭白色中衣,赤足长发,唇红齿白,体态风流,若是不相干的人看到,只怕都会赞一声: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可是了解他的人却会明白,这个俊俏的儿郎,就象盛开的曼陀罗,美丽妖娆却全身剧毒!
  
  手持画笔站在案边,另有太监轻巧利落地在书案上铺好崭新画纸,周文瑞歪着头想了想,没有落笔,转而走到拓跋岫的面前。用笔杆抬起对方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的眼。“我想,招来二三十个侍卫,让他们轮番上来操弄你,将这些都画在纸上,流传出去,起个名儿,叫“狎戏秦王图”,如何?”
  
  拓跋岫的脑中嗡嗡作响,周文瑞的声音忽远忽近地传入他的耳中,并不清晰明朗,却足够让他明白那话是什么含义。
  
  羞愤欲狂!
  
  却毫无办法!
  
  这种人为刀俎的感觉再一次剜割他的心,鲜血淋漓!
  
  用笔尖沿着他的脸轻轻滑动,从额头滑下眉梢,滑过他唇边的血迹,染红了笔梢。周文瑞唇角轻扬,抬起了笔,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写了一个鲜红的“奴”字,退后一步,满意地笑了。“贱人,你就适合这个样子,等下就让人把这个字刻在你脑门儿上,也好时刻提醒你自个儿的身份。”说着,他凑近了对方,压低了声音得意地强调:“以后,你就是个贱奴,在我这行宫里,人人都可以上!”
  
  拓跋岫死死地闭上眼,身体和心理的折磨已使他几欲疯狂,近乎衰竭的体力让他的任何反抗都成为奢望,他竭尽所能地封闭自己所有的感官,不听,不看,宛如假死一般。
  
  凉冰冰的笔尖再一次啃啮他的身体,在他锁骨的伤处流连不已,吸吮了饱满的新鲜血液,又扑向了敏感娇嫩的乳。头。
  
  周文瑞兴致勃勃地在对方的身体上用鲜血作画,笔走龙蛇,不一会,一副奢靡艳丽的狂蟒戏珠图现于人前。
  
  粗大滚圆的蟒身缠绕盘曲,深深浅浅的红色线条织就蟒身华丽的花纹,左右两个蛇头,一在上,一在下,分别对准涂成红色的乳珠,硕大的嘴巴张开,獠牙尖利,蛇信狂吐,小小的血红色眼珠闪烁着贪婪和欲望,宛若晋王自己的眼睛。
  
  幽深圆润的脐洞处,两腿之间的秘穴旁均有冷血的狂蟒在守候,就象晋王心底的欲念,时刻待发,只待一声令下,便欲挺进那不为人知的幽秘禁地开拓征伐!
  
  周文瑞满意地放下笔,把着拓跋岫的下巴摇晃他的头,将他的脸对准铜镜让他看镜子里自己的影象:“睁眼看看,本王的画儿,你满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  本巫的大作,你满意吗? ∩▂∩




☆、第162章

  他用手托着这个人的下巴,满怀恶意地威胁:“毕竟只是副画儿,画得再好也不够刺激,回头叫人弄几条蟒蛇来,让它们象这样缠到你身上,那滋味儿,一定能让你欲。仙。欲。死,爽个过瘾,你说,是不是?”
  
  他仔细地观察拓跋岫的神色,想要从对方那张惨白的脸上找到一点害怕的迹象,可是拓跋岫一直紧皱着眉头紧闭着眼,除了能看出这个人在强忍着极度的痛苦之外,再也看不出什么。
  
  周文瑞使劲晃了晃对方的头,命令道:“睁眼!”
  
  对方没有任何反应,晋王随即加大了力度:“你给我睁开眼!”
  
  拓跋岫仍然不理他。
  
  周文瑞怒了,松开对方的下巴,转身走了两步,四下看了看,伸手抓起备在桌上的金色铃铛。
  
  那是李得全派人专门从舞姬那里寻来的饰品,每一个都是小指肚儿大小,圆滚滚的球形下方,有长长窄窄的豁口,铃身雕有细密繁琐的花纹,金铃的上方穿在细细的金环上,金环系于线上,系于裙边,系于手腕,作为舞姬的装饰,随她们的舞动发出悦耳的铃音。
  
  周文瑞令人在金环上切开个口子,掰开手指宽的缝,拿在手上回到拓跋岫面前:“装死是吧?我让你装!”
  
  说着,将金环对准拓跋岫的乳。尖扣下去,用力捏合。
  
  锐利的断头扎入人体最敏感的顶端,痛彻心肺的刺激之下,拓跋岫竭尽全力地挣扎,可他的挣扎被把按住他的太监们轻易地镇压住,只造成身体轻微的扭动。在他嘶哑变调的惨叫声中,周文瑞笑意盈盈地道:“爽吧?爽不爽?”
  
  将金环的切口按合在一起,直到两个尖利的端口全都穿透肌肤冒了出头,周文瑞修长的手指在金铃上轻弹,沾了血的金铃发出稍嫌沉闷的铃音。周文瑞笑了,柔声道:“别急,还有一个呢。”
  
  向后摊开手,有知机的小太监轻轻将另一个依样切开金环的铃铛放在他的掌心,周文瑞看也不看拿在手里,对准另一侧的乳。尖,就要按下去。
  
  坚硬的金属按压在肌肤上,拓跋岫极力地收缩胸口,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极微弱地说了声:“别。。。。。。”
  
  周文瑞的手顿住了,笑容满面。歪了歪头问道:“什么?”
  
  拓跋岫微睁的双眼流露出哀恳的神色:“求。。。你。。。。,别。。。。”
  
  这感觉,就好象三伏天喝了透心凉的冰水,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舒爽!周文瑞的笑意心底泛上眼角眉梢,声音也愈发地柔和起来:“别什么?”说着,手指毫不留情地用力,金环断口尖锐的两端扎入娇嫩的肌体,拓跋岫的身体猛然一挺,再一次发出长长的惨叫。
  
  晋王得意的声音在惨叫声中响起:“别这样,是吗?”话音未落,手指又弹向挂在乳。尖的金铃,在拓跋岫依旧尚未止歇的惨叫声中,发出清晰晰悦耳的铃音。
  
  这具备受凌虐的身体一直在不停地颤抖,被人挟持着勉强坐在桌面上,大张的双腿,前挺的胸膛,凌乱的长发沾湿在他的身上,湿漉漉的汗水让他的身体宛如涂抹了一层油脂,鲜血涂就的画作被已然沾湿变形,紧附在他抖动不定的身体上,在莹莹烛光之下,有着触目惊心的美丽。
  
  周文瑞的某个部位再次肿胀起来,拿起画笔在对方私。密处轻刷,喃喃低语:“知道怕了?那就求我,求得本王心情好了,或许会饶了你。”
  
  被撕裂的伤处满是鲜血和白浊,被冰冷柔软的画笔轻柔刺激,引起那处不由自主的收缩,纹路紧密。
  
  周文瑞满怀恶意地在那处戳戳点点,嘴里说着:“现在知道求饶了?知道怕了?”
  
  拓跋岫目光迷蒙地看着他,唇齿翕动,却没能发出声音。
  
  周文瑞唇角噙笑:“你不是很有骨气吗?继续跟本王对着干啊,本王有的是法子整治你!”
  
  这两天,周文瑞一直在琢磨这个囚徒,不止是因为在这个人身上未能尽兴的一次性事,也不止是因为被这个人吐露了藏宝吊起了胃口,更重要的原因是这两日来分析晋、周、秦楚局势,思前想后自己都没有多少胜算。他一直都没弄明白为什么在绝对优势之下的征周之战会败得那样惨,所以面对目前并不占优的局面,有抑制不住的沮丧和悲观,总觉得前景一片黯淡。可是在所有人面前,却不得不强装出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模样来稳定人心,颇有些心力交瘁的感觉。 
  
  正面对抗的胜算不大,所以要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别的法门儿来加强己方的优势,比如,从这个拓跋岫身上,还能发掘出什么?
  
  当初他之所以任用谢灵惜,主要还是谢某人的那番言辞打动了他,同为一国王族,他确信自己对拓跋岫的心态有足够的了解,他这种人就算能够挺过住刑讯,能够无视生死,也绝忍受不了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在这种人心里,那会是比死亡更加令人恐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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