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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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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把这座桥拆了,清除船只,再把沿岸的林木伐光,动员附近百姓把门板,床板全都处理掉,也能挡他几天。具体作战我就不多说了,相信你会做得更好。我要强调的是,务必与周人精诚合作。”
说到这里,他转而对杨瑞道:“还请中周派兵与博尔帖合兵一处。”
杨瑞急忙点头:“自当如此。天子有令,中周各级官府务与黑煞军通力合作,全力配合。”
拓跋野点点头,转向博尔帖,严肃说道:“对中周将士要认真指导,帮助他们尽快成军,把你那些臭脾气给我收起来,若是误了差事,回来军法处置。”博尔帖的性子骄横得紧,比他弱的人向来不被他放在眼里。这次放他出去与周人合作,实在是不能令人放心。
博尔帖一愣,明白将军的意思,闹了半天还得带着中周的菜鸟们一起行动,这他可真不愿意,别说是带一队菜鸟,就是黑煞军里差一点儿的兵都能常常惹得老狼犯急揍人,不看其他,只看中周边镇那些军人的着装,站立走动的姿势就能惹老狼一肚子气,若是到时候那些人连拉弓放箭都做不好,老狼犯起性子能砍了人。眼珠转了转,嘻笑道:“将军,您也知道老狼这脾气,耍起性子来还真顾不得什么,要不,您让别人去吧,我博尔帖就守在您跟前儿,准惹不了事儿。”
拓跋野淡淡扫他一眼:“你若没用,我养你作甚?”博尔帖萎了。
“我会令肖天翼骚扰晋军辎重部队,此战,只求尽力即可,不必与敌死战。另外,切记不可冒犯中周百姓,如有争端,务必屈己对人,否则定然严惩不怠。对敌人,要求只伤不杀,尽量伤其腿部。找些犯了瘟疫死掉的猪羊泡水里,然后把你们用的箭矢事先在那水里浸一浸,如此之类,多想想办法,现在去集合弟兄们,准备出发,去吧。”
博尔帖犹豫片刻:“我把人带走,将军您这里怎么办?”
拓跋野淡淡说道:“有楚锋。”
博尔帖犹豫着,看看拓跋野神色坚定,知道他心意已决,不再多说,挺身抱拳道:“末将遵命!”转身挑帘而出,随即帐外传来号令声声,甲胄声急,兵器撞响,军队特有的肃煞之气瞬间弥漫。
拓跋野对杨瑞道:“博尔帖脾气燥烈,还请大人选个性格温和持重的将领与其同行。”
杨瑞连忙点头称是,心中稍稍放心。既然秦军愿与周军一同行动,想来便不至于有什么二心。又听拓跋野继续说道:“还请大人传令各地官府,第一,尽力散布晋人杀掠百姓的暴行,务求激起民愤,第二,晋军行军沿线百姓一律远撤,坚壁清野,寸粮不留。这件事要快,运不走的粮食宁可烧掉,不能留给晋人一粒。第三,征兵,在帝都征兵,晋军行军沿线州府不必征兵,新兵训练不易,匆忙上阵唯有送死,把所有有志青年都集中到帝都,统一训练。第四,调拨军械物资运往帝都,加固城池,准备决战。”
杨瑞躬身领命,匆匆下去发布命令,调派人手,联络布署一应事务。
拓跋野又转向段小星,看着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感受到属下迫切求战的心思,眼露笑意:“段小星,这次我要你去帝都练兵,你带剩下的五十人,还有王黑虎、辛土豆赶往帝都,去那里训练新兵。不必练得多精,只要做到三点即可:一,熟悉军旗号令,临战不退。二,列阵,遇敌不乱。三,杀敌一招。时间太短,想练出精兵是不可能的,只让他们练熟一招即可。”
段小星疑惑道:“一招?”
“对,不管招了多少新兵,按二人用盾,五人用枪来配置。盾兵只需力大即可,枪兵只练刺杀一式。教他们列队,盾前,枪后,用排枪阵应敌。”
排枪阵,段小星知道,这是东楚人常用的一种阵势,盾兵在前,枪兵在后,战场上五百人一个方阵,长枪霍霍,看上去颇有威势。但一来枪法并不好练,二来枪兵对骑兵确实颇有优势,但对上同为步兵的刀兵,往往更易被人近身搏杀。这次南晋多为步兵,用枪兵来对战,能行?
想是这么想,可段小星什么也没说,肃容领命。临出帐门,终于忍不住回头问道:“将军,我们都走了,您这里。。。。。。”
体会到部下的爱护之心,拓跋野心中一软,轻声解释道:“放心去吧,我在这里再呆三天,待神医下葬之后也会动身前往帝都。”
段小星闻言眼神一亮,笑道:“是,属下告退!”
拓跋野点点头,看着他挑帘而出,暗暗琢磨:待这一战之后,积军功,段小星该够格擢升偏将了吧?
回过头来看看楚锋,吩咐道:“令青龙司、朱雀司尽全力搜集南晋情报,各路兵马动向,诸将及各大臣有何异动,所有情报集中送往总重衙的同时转录一份给本王,不得有误。”
楚锋抱拳领命。
拓跋野又道:“令黑衣卫派人与周人合作,要多利用姬家商行的消息网,或有意外收获。”黑衣卫主要负责搜集各国情报。下设四大司,分别以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命名,因西楚本国的情报另有监察部负责,所以青龙司负责中周以东,白虎司管辖东楚,朱雀负责南晋,玄武负责西秦以北的大片草原荒漠。原本黑衣卫的重点在北,收复草原几近成功之后转为东楚,秦楚交战近在眉睫,故而青龙司和朱雀司的力量远比白虎司要弱。但现在临时加强人手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能多多借重那些商家的消息,商人本是最为消息灵通,只是商人看待消息与军人不同,他们看来没用的消息,也许就是重大军情。
待打发走所有手下,又有人将木盆抬进帐来,拓跋野脸色白了白,尽力不去想将要面临的浸浴。这种心灵上的创伤,仿佛时间越久倒越是深刻,在他一次次极力克制之下,却似乎越发地严重了。
从木盆被抬进屋,小刀就一直盯紧他的脸色,见他神色微变,已然是心中了然。待到兵士抬了盛满汤药的木桶进来,将汤药哗哗地倒进盆里,见了他脸白如纸,呼吸艰涩,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栗不止,哪里还不明白他发病的原因。轻轻将人搂进怀里,不停地亲吻安慰,在他耳边喃喃地低语,不停地说着爱抚的话语,让他无法去注意别的东西。待两个人拥吻着全身浸入药液里时,拓跋野果然没有象上次那样发作,一切安然。
待他浸浴完毕收拾齐整,不顾劝阻执意去送别出征的部下。站在高处望着身披暮色渐渐远去的战士们,尽管已无数次目送部下出征沙场,心中依然百感交集。这些年轻英勇的将士,此一去,能不能活着再回还?也许老四他是对的,若有这机会,能以一人之命换天下太平,我换不换?
作者有话要说:
☆、第92章
信阳行宫,鬼二伤痕累累的身体趴伏在地上,气息奄奄,周文瑞沉着脸盯着手中的一纸供状,心里拿不定主意,这个人,杀还是不杀?
他抬眼看向侍立一侧的鬼谷子,皱眉问道:“这人是你一手训练出来的,你怎么看?”
从外貌上看,南晋刺客的最高首领鬼谷子只是个其貌不扬的普通人,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黑不白,不丑不俊,扔进人堆里,眨眼就会消失不见,可就是这个人一手训练了南晋鬼府一百八十名刺客杀手,在训练中死在他手中的人不计其数,所有知道他的人无不畏之如虎。周文瑞能顺利登位晋王,全赖此人的大力支持。他也是他的第一心腹谋臣。
鬼府杀手的代号并非终身制,号码越小地位越高,鬼府每年均会举办一次晋级赛,供低位杀手向高位杀手挑战,一旦获胜即可取代高位杀手的代号及地位,当然也包括待遇。而鬼府训练营里数量庞大的训练生,也可籍此向有代号的杀手挑战,从而摆脱悲惨的训练生地位。鬼一至鬼十是首领级杀手,并不参与挑战,但他们均是至少在杀手营中取得二十以上代号的高手,并且是历经多年考验终得鬼谷子信任的人。而鬼二,显然是得到他信任的人中的一员。他知道鬼二如何从一个小小孩童历经地狱般的训练之后变成手染鲜血从不眨眼的杀人怪物,知道鬼二的父母妻儿所在何处,如果他想,他甚至可以知道他的家人每人每天所说的每一个字,他那个六岁幼子的每一次嘻笑,每一声啼哭。被这样严密控制的一个人,他相信他宁可去死也绝不会背叛,他没有任何可能值得引起他的怀疑。
他低头细看鬼二的伤势,除了明显是逃亡过程中所受追杀的刀箭伤,还曾受过很重的刑讯伤,他的双手指骨断裂,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他没能一刀割断拓跋野的喉咙,他背后那一箭,深刻入骨,若非闪躲及时,明显是直指后心,可即便躲过了要害,这一箭的深度也足以要普通人性命。看着鬼二灰败的脸色,抬头道:“送回来的线报也称,鬼二被捕时并无破绽,毫无防备,可见刀某抓他时确实只是疑心,我鬼府中人,普通的刑讯手段定然不会背叛,鬼二伪装普通人受刑也不会露出破绽,所以他能趁人松懈之时偷听到秦人交谈也并不困难。”
周文瑞皱眉道:“这么说,他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喽?”
鬼谷子直起身子昂然道:“我鬼府中人,绝不会怕死。”
周文瑞挑眉轻笑:“这么说他逃回来送信,倒是一片忠心?”
鬼谷子躬身笑道:“王上英明。”
周文瑞讥笑:“可他这信儿却没什么用,就算我不知道中周已然决定将公主下嫁给拓跋岱也知道他周秦已然联盟。费了这么大劲儿从拓跋野那儿逃回来,人没杀成,就给我弄回来这么个信儿?真是废物!”
鬼谷子低下头,暗暗皱眉。这位主子还真是不好侍候,他知道这信儿没用,可鬼二不知道,天下人又有几个确实知道这件事?公主下嫁拓跋岱,即便那是个废王,可也是秦王的兄长,秦周联盟是件天大的事,值此楚晋联合一致对秦之际,一不小心就是个腹背受敌的局面,鬼二又不知道你晋王已然发兵灭周,他怎么能不认为这是件天大的事冒死送信儿回来?可就这样,命搭进去了,落个“废物”二字,想想真令人心寒。可心寒又能如何,周王的子嗣不丰,这位的心性智慧还远比其他那几个要强,不奉他为主,又能捧谁?
…………………………
拓跋岫细细察看着那个精致的铜耳,侧身附过去听,十几步外那个偏僻的角屋里,连拓跋岱粗重的呼吸和得福细细的啜泣都听得清。这玩艺,也是自那些工匠处发现的,又是项烨霖那个昏君的游戏之做。拓跋岫一边翻看着一边感叹,这是多好的一件偷听情报的物件,可那昏王却只知道用它来与妃嫔游戏耍乐。死亡对于他还真是最慈悲的结局,如果他活着落在自己手里,自己绝不会介意让那些手下在他身上试验人体承受痛苦的极限,他要让这昏王被最卑贱的奴隶践踏,要教他的余生只能做一个畜牲!彻骨的愤恨涌上心头,他又一次感到头晕,闭上眼仰靠椅背,努力平息自己的心情。那个桀骜不驯的乾十三,是对他生了情吧,不然向来无情的他怎么会仁慈地给他那个死亡,可他对老七,却也是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样,这又是为什么?
对项烨霖,可以是日久生情,对老七,又为什么会生出情意?是因着老七受难时的伤痛病弱?男人都难免有照顾弱小的欲望,因怜生爱倒也情有可原。可老七那性子硬得象铁,哪里是个让人怜惜的主儿,一旦伤愈,哪儿还会有让人怜爱的余地?而且老七终是要娶妻生子的,怎么能跟个男人厮混在一起,将来。。。。。。这个人跟在老七身边,一旦二人反目,终究是个祸患。这么想着,头又痛了起来,他无奈地苦笑,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老七还能认自己这个四哥,听从自己的安排不成?
贴近铜耳,听着那里传来的声音,心神渐渐宁静。没多久,听到拓跋岱痛哼的声音,心里一跳,紧接着听到得福带着哭腔的叫声:“主子,主子,您醒醒,醒醒。。。。。。”
拓跋岫心中揪痛,晚饭之前那十棒子,拓跋岱终究没能挺过去,挨到第九棒就昏了过去,这会儿才刚刚醒来,哥哥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这么想着,他不出声,紧贴在铜耳上,静静地听。。。。。。
拓跋岱痛哼了几声,终于清醒过来,看了眼趴伏在床边泪眼涟涟的得福,皱着脸哼哼:“唉呀我操,痛死老子了。”
得福眼泪流得更猛:“主子,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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