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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么么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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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给什么,什么糖,这又是哪位?
“拿着。”暗卫将那包东西随手扔了过来,本是打算原先的吃完了再拿出来的,看她独身一人无声流泪,自己好像也挺难受的。
“哦。”苏安薇忙接在怀里,捏了帕子往脸上一抹,红着双杏眼勉强笑道:“你是府里的小侍么?嘿嘿,我刚来的,没见过你呢。”那人翘着腿坐在屋檐边,看不清颜面,但感觉是个好人。
“嗯。”暗卫毫无表情地答着,心道这样现身了的话,再瞬间消失会不会让她受惊呢。
“那你小心点哦,别摔下来了。可不能爬那么高,有次啊我在家摘柿子,还没刚……”苏安薇好不容易找个说话儿的人,逮着就不放。
“吧唧吧唧几声掉到地上,就被小土狗吃了。”暗卫嘴角略微扬起,接话道。想起第一次见这小姑娘时,她就是这样,傻傻地仰面对着晚知絮絮叨叨地讲这自己的趣事,只可惜,那人就没认真听过。
“哈哈,是啊是啊。呃,你有事是么?那你去忙吧,嘿嘿。”苏安薇心里好受多了,见他打断自己的话,想来定是有事要做,也是,现在顾府上下都没闲着的。
“嗯,糖别多吃了,想要什么了对着这个念几遍,我就会送来。”暗卫确实是见了空中微闪的信号,从胸口衣襟内层掏出乌木坠子,跳下去站在苏安薇面前伸手递了过去。
苏安薇的脸瞬间就火烧般红了,就那么一瞥,但见那暗卫,双目修长,五官线条硬朗,眸色深黑,星眉俊朗看着好像是冷冰冰的,但又不那么难以接近,鼻尖似乎还能感觉些独特的男子气息,心跳不正常起来。
“嗯?”暗卫等了会儿,见她低着头咬着下唇,不知是何意。
“我我我,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能收。”苏安薇其实都没仔细看是什么,但见他藏得那般贴身,该是本宝贝的吧。
“不值钱的玩意儿,不要就算了。”暗卫轻哼了声,似乎带着失望。“我扔了啊。”
“呃别别别,那我收着。”苏安薇见他扬手,忙出声劝阻。
“嗯。”暗卫得逞般的挑着眉,转身走了。
苏安薇手心静静躺着乌木坠子,犹带余温,看着没什么不同寻常,忽然想试试他说的准不准,便对着坠子道:“我想要一枝墨梅。”
暗卫本就没走远,声息全开后听得后竟有些好笑,点地跃起后折枝插在苏安薇鬓发间,道:“不可顽皮。”
“啊!!!”苏安薇只见着玄色银丝刺绣滚边在自己眼前一晃,又没影了!
待到暗卫转瞬掠身到晚知房内时,无奈看那人搬着凳子高椅叠着往上爬,出声道:“又怎么了。”
“喂!你活着呢!我还想着看你是不是躲房梁上睡着了,干嘛不出来!”晚知差点摔下,笨拙地伸出脚探地,又训道:“你倒是扶着小爷啊!”
身形一轻在地上还未站稳,晚知便焦急道:“祁沐封出城之后,禁卫去追了有没有危险?”
“有。”这是实话,瞒不住。
“啊?那现在……”晚知扭着手指,皱眉担忧。
“应是无事。”不知祁沐封又玩什么花样,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城郊晃悠,还不速速赶到封地求援。
晚知叹着气,自己不管怎么也猜不中祁沐封心间计策,兜兜转转绕着圈子连他衣角也抓不住。
关乎此事数月后晚知才知晓,当然这是后话。冰雪消融之时,晚知慵懒地依偎在祁沐封怀抱,嘴唇微肿道:“你一个堂堂王爷,就会欺负我这个弱公子,哼。”
“不止,我会的可多了呢,十八般体位全都熟知并勤学苦练,你试过的,怎好胡言?”祁沐封抵着晚知额头,亲昵呼气道。
知知便浮便。“滚啊,我都求饶了你还不放过,什么人呢。”晚知没多余力气,手臂根本推不动祁沐封半毫,虚软地搭在壮实的胸口,像猫挠一样。刚那番折腾,自己哭的差点背过气去,哽咽着承受。
“好了好了,下次再不这样,这不是因为饿的久了嘛,见了你没把持住。”祁沐封状似无辜道,半扶起晚知喂了口热茶,润润嗓。那小声音太诱人快忍不住了,带着乏力的沙哑,好想按住再欺身压上。
“下次也别再把我丢那么久了,我一个人好辛苦。”晚知将头靠在祁沐封肩膀上,委屈说着。“你不知道,我多害怕再见不着你了,万一你……”15242263
“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嘛,不哭不哭啊。”祁沐封摸上那明显瘦了的小脸,轻啜了几口。
“你怎么能逃得过那些禁卫的追杀嘛?咱家亲兵真的那么厉害?”晚知还是有些不信,虽祁沐封一大活人在自己跟前儿,但总有后怕。
“也不看是谁领头带出来的,自然是强兵。”祁沐封本想打趣绕开的,又见晚知瞪着眼似有不悦,只好微略道来:“这几年被禁锢紧了,兵马装备不能与他们的相提并论,骑兵更是少,我们四个加起来只百余人吧,呵呵,还都是些老马根本不行。”
“那怎么办?”晚知心提起来,抱住祁沐封,生怕他再离开。
“咱步兵多啊,再说我的晚知还画了改造弓箭的图样呢,正巧军中有几个能工巧匠,连夜赶制出来。”祁沐封笑的风轻云淡,像是那惊心动魄的场面不曾发生一样。
当日禁卫追着出城,辰维带着骑兵拉着粮草先行,清益早已将弓箭手潜伏在必经道旁,而祁沐封在城墙之上对晚知放心不下,一直等到无恙后才绕过林间加入战局。
“你骗我,不是说只教他们挖坑上树么,那是干什么。”晚知分明记得祁沐封说要给禁卫点苦头吃,一直疑惑不解。
“我祁家军,人老几代都在南方成长,打渔的本事自是不提,后背井离乡跟着我这个不中用的来了京城。但人手备着鱼线,本是寄托乡思,叫我见了就想出一招来。哈哈,辰维前头一跑,那禁卫个个莽撞地跟着,我就找几个能上树的,将鱼线缠上,位置不高不低,正巧是骑在马背上人脖子那里。”祁沐封回忆起,豪爽笑着。
晚知一听就乐了,这也太损了,鱼线透明坚韧,夜幕之下怎能看清楚。“诶,不对,那先跑到的被勒断脖子倒下去,后面的人不就知道了嘛,根本不往那边跑了啊。”转念一想,这也灭不了那么多禁卫吧。
“不愧是我的人,跟我想到一块去了。后面的人一停下来呢,马速降了,就陷在挖好的坑里。坑不用多,在鱼线之前就好,坑也不用深,刚没过马蹄就成,一是我们人手不够时间不足,二来那马还可以再用呢,我可舍不得那骠肥蹄健的骏马受伤。”祁沐封轻巧说着,时不时地在晚知腰间做些小动作,不正经。
“然后呢,然后就放箭?呃,也不行,放箭肯定会射到马的,怎么办的啊!快告诉我!”晚知着急问着,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妙计。
“你亲我一口,哄得我开心一时说漏了嘴不就知道了么。”祁沐封将脸凑了过去,死乞白赖地往晚知嘴上拱。
“啵啵……”晚知被挤得都要仰倒在床铺上,只好勾着祁沐封脖子亲了。
“这才乖嘛。”祁沐封满意地喟叹着,再不吊他胃口接着道:“咱分别时是夜里,官道上本就没人也不用顾忌,我便叫他们放开手脚,那些个鬼机灵的不是雪团就是辣椒水往禁卫那里招呼,一片混乱啊。然后再扔几个蘸了火油的火把进去,马立时就惊了,不住地嘶叫。”
“就这样?”晚知不信,哪有这么简单的。
“咱家的马老是老,我去挑的时候全是生了崽的,也都是良驹配的,那生下来当然也是顶好的种,也是巧,禁卫那里的战马差不多都是咱儿孙辈的。那边的一叫开了,小犊子们不都跟着逃窜嘛。对了,等会给你几个袖匣子让你防身,那次咱用连弩效果好着呢,箭无虚发一连数计,打的他们屁滚尿流哭爹喊娘。等早上骑兵再回去一收拾,嚯,全军覆没也差不多。”祁沐封眯着眼,想着恐有紧缺之时,便将没跑的战死马肉裹着雪沾上盐粒子收好,以备之需。
“幸好幸好……”晚知捂着胸口轻声念着,幸好他一肚子坏水。
第七十九话 平地暗波澜 相思何处安
更新时间:2013…5…27 0:28:18 本章字数:3375
可惜,前尘哪知身后事,晚知心中担忧不已,但好在犹知祁沐封人无事,面上僵硬道:“若是你探得消息,定来告我。殢殩獍午”
还不待暗卫应承,门外就有小侍叩门轻声道:“少爷,老爷醒了,管家问你要不要去磕头请个罪。”
晚知叹了口气,淡淡道:“嗯,我这就来。”
“那我去回禀了。”小侍不谙世事地答着,转瞬脚步声消失渐远。
晚知忽然有些委屈,夹杂着忐忑不安,和这种未知的恐惧混在一起,多日来的压力立时扛不住了,对着窗棱走着扑到床上将脸埋在枕间,小声呜咽。祁沐封,你在哪里?我一人在,身侧边无人相伴,你可知?
“放心吧,祸害遗万年,他死不了的。”仍旧是那冰冷声音,出乎意料地安慰着。
“嗯。就是……有些想他了。”晚知抽了抽鼻翼,反正好事丑事这暗卫都在,也不怕再丢人了。
暗卫再无声息,晚知坐起来,平静了会儿,走出房外。
“爹,你今儿个感觉怎么样?”推门而入时,老管家正小声对着顾老说着什么。
“老爷今天气色好多了,少爷你坐这边。”老管家笑着将床沿位置挪开。
晚知瞧着顾老与平日一样,并未见异常,心里突突着磨蹭坐了过去。“爹,皇帝姐夫时不时地亲自来瞧,都挂着心呢。我早晨去了宫里一趟,跟姐姐说了你身子渐好,她可高兴了呢。”
“好。”顾老嘴唇抖了几下,哼了声,示意老管家道。
老管家会意,正色道:“少爷,老爷操 了大半辈子的心了,也想寻个清净地界安享晚年。其实早就有这想法,只是少爷未成家,还不能独当一面,现在是想使劲也没辙了,这病大家都看在眼里,该养养元气了。”
“嗯,我等会儿便写折子递给皇帝姐夫,事出有因,应该容易回应。”晚知点头赞同着,急于岔开话头道:“爹想往哪边去呢?东,西还是在这附近?我有一处别苑,就在城郊,离家也不远。人烟不多,景却是极美,我已种好墨梅,这时节也都开了……”
话还未说完,顾老双手紧握成拳头,胸膛止不住地起伏,头也别过一边不看晚知。
晚知心道不妙,还未意识到,老管家已然问出口:“少爷怎在城郊还有别苑呢,月俸就那么些,还要顾着侍郎府里的一摊子呢。”
“呃……我说错了,是某次偶然去见了的,咱可以租过来嘛。”晚知改口已是来不及,又不能说那是自己一个铜板从祁沐封手中买来的,再解释也是站不住脚。
顾老哆哆嗦嗦地挤出两个字:“孽障!”手势一抬,示意老管家轰他出去。
老管家连忙打圆场,维护着晚知:“老爷别气,少爷已经知道错了,以后再不犯了,是吧。”
晚知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道:“爹,我错了。可是,若我再重来一次,我也断然是会走上这条路的。我是做错了,可我绝不后悔。”
顾老随手抓起脉枕甩了过去,力道小了些,虚虚地掉在地上,又再翻滚了两下。
晚知抿唇倔强着:“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反正我是没法再回头了。”
顾老单手指着晚知,说不出话来,只得用眼神求助老管家。
不愧是服侍数十载的了,老管家自然能看得懂,清了清嗓子,为难道:“少爷是不是趁着老爷病着,故意说来听的?是不是……想活活气死老爷。”
“不是,爹,我绝不是那意思。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什么都不知晓。”
老管家只是表达着顾老的意思,并不知晓晚知做错了什么,乖巧可人的小少爷,能捅出多大的篓子啊。抚着顾老的胸口道:“后辈们都大了,别再计较那么许多了,是福是灾,都是他们的命数,咱管也管不得。”又转向晚知,轻声说:“老爷现在气不得,少爷还是先去忙些公务吧,别耽误了。”
晚知也不想太过刺激顾老,磕了头起身走了几步又想到,说:“小蒜妹已经答应留咱家过年了,这件事我会妥善处理。爹,你就不用担心。”
顾老没再说话,紧闭双眼面色难看。晚知揪着心,只得走了。
在府中待着实在是压抑难拗,厨房里做好饭菜后晚知用红漆大食盒子装了,又带上壶酒,匆匆出府去。
“站住!什么人!”狱吏伸手拦住,不让入内。
“翰林院侍郎顾晚知,还请几位通融。”晚知掏了银两来,放到狱吏手中。
“哦,是顾侍郎啊。多有得罪,不知顾侍郎是来看谁的。”狱吏换了张脸,堆满笑,这人身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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