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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么么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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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顾侍郎啊。多有得罪,不知顾侍郎是来看谁的。”狱吏换了张脸,堆满笑,这人身家权贵,可是不能得罪的。
“呵呵,我来看看东晟王。”晚知也不隐瞒,进去后也瞒不住。15297699
“这个……”狱吏有些为难了,据实而答道:“顾侍郎这,我们也做不了主啊,圣上早就有令,除非有通令,否则任何人不得入内。”
“哦,是这样啊,我还想着有几桩罪状,看他服不服呢。”晚知也不刁难,随意说道。心中却在思量,对他这般限令,相救难了,恐怕里面也是有人寸步不离看守着的,又不能在直接去找了皇帝姐夫请示,该如何是好呢。
“咦,刚是吏部的柳大人来过吧?提东晟王问话,刚走不久。”狱吏想了想,答道。
“对对对,怪不得呢,柳状元和我商量好的来了,呵呵呵,我给耽搁了。”晚知立即笑着,恍然大悟般。
“既是如此,顾侍郎往吏部走兴许还能赶上,这银子……”狱吏攥的银两紧紧的,又不敢收。
“呵呵,大冷天的,兄弟几个买些热酒来喝,又不是什么大事儿,那我这便走了。”晚知不露声色地,脚上加快走着。
惜前中告知。果然,还没进吏部呢,晚知就瞅见柳状元的身影,顾不上喘气,喊道:“喂……柳状元。”
柳状元转身看了,对上晚知立即笑了,迎上来道:“顾侍郎怎么来了,今儿不忙?”
“呼呼,不忙。”晚知半蹲着大口出气,道:“我就是想来,呼呼,问问你,东晟王的案子怎么样了。”
柳状元帮他提了食盒,掂量着有些沉,拽着晚知胳膊道:“进了屋子歇会再说吧。怎么问的这么急,是有什么新的进展么?”
“不是,我爹醒了,看我在府内无所事事气不过,非要我来干些公务。”晚知随口胡诌,不过依着顾老的脾气,倒也合情合理。
柳状元了然地点头,抛给晚知一个晴天霹雳:“现在不是东晟王一人之事了,几个王爷的罪名差不多已定了下来。祁王爷伪造圣旨,死罪难逃。西留王城中纵火险些害了人命,南取王虏走护国寺高僧,件件都是大罪啊!”
晚知鼻尖一酸,差点泪珠滚落,眨了眼压低声音道:“那也是……他们,他们咎由自取。”
“是啊,好端端地居然莫名其妙地反了,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撑的。”柳状元并未细想,与晚知也算是熟识,话便脱口而出。
“呵呵。”晚知觉得整片天都昏暗起来,祁沐封就这样成了朝廷钦犯,会不会还未到封地便被通缉追杀。不用说,定然如此。“我来就是想去看看东晟王,听说你拿了通令了?”
“嗯,是拿了一块。皇上让我去提了他画押,呵呵,人证物证俱在,他也是条汉子,毫不犹豫便认罪了。也是,人不认罪都一样,挟持朝廷命官,够他受的。”柳状元还道晚知与东晟王素来不和,此时便不留情地奚落。
“那倒好,省了不少事呢。牌子借我一用,成么。”鸣皓,你何须如此,我……何德何能,让你这般待我。晚知非草木,只是看不惯他的做派,可他对自己的那份心,又怎能不懂。
“这……”不好外借的吧,柳状元拧着眉,不知晚知是何用意。
“好吧,你不愿意就算了。看见了么,那食盒,里面装的可是好东西,我还想着整整他的,以报私仇。唉……”晚知佯装叹息,食指抠着食盒上的红漆遗憾道。
“顾侍郎,这可使不得!那东晟王是钦犯,皇上点名要……”要是被发现惨死狱中,那自己也逃不了干系。早晚要去见阎王的,非得急于这么一时?
“你想什么呢!这里面是加了无色无味的泻药,只是不想他过好日子罢了。你想想啊,他那般轻薄于我,我还不能去添点好玩的么!”晚知跺着脚说道,撅起嘴似是不得糖吃的小童。
柳状元果然见不得美人生气,想来也是无妨,让他胡闹一番又如何呢,都受了这么多委屈的。遂递了牌子过去,道:“别再被欺负了,要我陪着同去么?”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成,多谢了。”晚知心愿一了,便应着柳状元的要求,不张扬低调地又返到狱中。
这次,再无阻拦顺利地进了,在最里面的由石壁砌成的单人狱房内,现出一月白儒巾长衫的背影。
第八十话
更新时间:2013…5…29 0:29:38 本章字数:3388
“鸣皓……”晚知见他为了自己身陷囹圄,困顿不堪,不由放缓语气。殢殩獍午
许是晚知喊叫声太弱,鸣皓并未发觉,等到食盒放到地上时,鸣皓才听得动静回头:“呃,顾侍郎。”那眼中明显带着惊喜,不可置信。
“别这样叫了,挺……呃,还是叫我名字吧。”晚知想起曾经一直对他恶语相向,从无好脸色相待。
“晚知,呵呵,晚知。”鸣皓站起身来,隔着狱栏注视着晚知,还是往常那般风流轻笑,半真半假道:“我刚还以为是做梦呢,梦见故人来,果真是来的,我很欢喜。”
“哼,给你送饭来的,爱吃不吃。”鸣皓本来就是这德性,晚知也是知晓的,不与他计较,撩起袍子席地而坐。
“晚知,你真好。”鸣皓唇角漾起笑,舒了口气等着晚知将食盒盖子打开,盯着他不放。
“喂,这些东西比不上你王府里的,不过我们小家小户的,能吃上这个就不错。诺,给你带了壶酒。”晚知顿了顿,小声道:“反正一时半会儿的也出不来,你想吃什么告诉家眷们,别委屈了自己。”
“好啊,哈哈哈,我独身一人,哪有什么家眷。”鸣皓接过他递来的小碗筷,洋溢着疑似幸福的神采。
“别胡说八道。”晚知细心地将几样小菜摆好后,头搁在膝盖上陪着。
“我将她们遣了,家产也都分好,所以你不来送饭的话,我只能吃那些了。可是,难以下咽呐。”鸣皓指着墙边乌黑破碗里装着的馒头,委屈道。
“呃,我也是不能常进来的,再等想个法子吧。”晚知将眼移开,锦衣玉食惯了的,是不好受。
“无妨,该快了吧。”鸣皓动作优雅地捏了酒杯,抿了小口,道:“还不错,俗话说众生皆苦,在哪不是过日子呀,我这样挺好。”
“哦。”晚知不再劝慰,示意他快吃。
“晚知。”鸣皓将酒仰头而尽,眼神飘忽不定,隔了好久才道:“你不要多想,就算不为你,我也是逃不掉的。”
“嘁,我知道,你能做出这种人事儿么?”晚知嗤笑出声,摇了摇狱栏:“快些吃,我该走了。”
“若是有事,那便走吧。”鸣皓作势要站起身来送。
“不用,我等你吃完再走。”晚知坚持道,碗碟留在这里难免不是后患,再者这入口的东西,晚知也不放心恐被有心人利用。皓晚地等见。
鸣皓转念便知晚知所想,再不推辞,慢条斯理地吃将起来。晚知不好去一直看他,本就有些累了,额头抵着膝盖,闭上双眼。鼻翼除了自家午饭的菜香外,更多的是充斥着阴冷潮湿的污浊之气,挥之不去,时刻警醒着。
“晚知。”一片安静中,鸣皓突然开口。
“嗯。”晚知眼也不睁开,但可感觉到鸣皓目光没有移开。
“当初,明明是我先遇见的你,你明明是撞入我的怀间,为何……”为何却选了站在我身后的祁沐封,他真的比我好那么多么?
“我眼中就没看到过你,所以我只遇见了祁沐封。”晚知不想给他无谓的解释,反正已经伤了他那么多,也不在乎再补刀了。
果然,鸣皓被噎住,半晌没说出话来,那种表情,晚知想,这便是戏文中的哀莫大于心死了吧。“咳咳,我的意思是,就一刚出生的小狗,看见活物便跟了上去,你顶多是旁边的稻草窝子,所以……就没……。”晚知抬起头来,瞅着这话好像也不能起到什么安慰效果。
不过鸣皓哭丧着脸笑了起来:“晚知,虽然你这话不中听,但能把自己比作小狗,祁沐封撑死了就比我强在会窜上,我心里还是很乐意的。”
晚知见他吃的差不多了,将碗碟摞好放回食盒子。起身道:“那我走了。”
“晚知。”
“嗯。”
“晚知。”
“什么事啊!说!”
“没事,我……”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唤出你的名字,不是在梦境之中还能得到回应。不知道,妄念痴嗔尚能消退几许。
“……”晚知再不理会,提了食盒扭头走出压抑深重的牢狱。
还未行至府门,便被石墩子旁坐着的一人拦住,晚知定睛一看,熟人!“你……你是棋子还是骰子?成了,先别说话!跟我来!”心中狂跳不止,怎么贴身小侍都还在城中,那么其他人呢!
棋子跟着在晚知身后,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进了后院房内。
晚知插上门闩,连忙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还在这里?没跟着祁沐封么?那他身边有没有人伺候着?上回我见他时,他腰腹还受了伤,没个人服侍着怎么行!府里怎么样了?”
“呃……公子,你别急,是爷走之前吩咐我来的。”棋子将外袍掀起,露出结实捆在腰间的大袋包裹,费了些力气解开放在桌上。“呼呼,公子你让我喘口气,我这一路都提心吊胆的,背后都湿了一层呢。”
“喝口水,快点歇!”晚知翻了茶盅倒了茶水,也不看那包裹,伸出两指按揉在额间,猜不到祁沐封是何用意。
“哦。”棋子连灌了几口,平息下来,缓缓道:“爷身边有骰子跟着呢,我是棋子。府里的官家也没为难,都按了籍贯送回去。听爷的令,将王府的各种明细账目,铺子地契还有些钱财都送来了。”
“啊?”晚知顿时头大了一圈,这是托付了身家性命么!
“爷的原话是,将值钱的东西规整好,给夫人送去。咱家当家做主的都是夫人,我又惧内,自然是听他的了。况且……”棋子犹豫半天,看着晚知脸色,准备随时拔腿就逃:“况且他又爱财,还小抠门!”
“!”晚知拍案而起,祁沐封!别让我逮住你!有这么说自己小宝贝儿祖宗的么!虽然……呃,那也是真话。
“公子饶命啊!那可都是爷说的,我只是传话的啊。”棋子躲到墙角,大气不敢出。
“算了算了,你下去吧。”晚知看那么大一包,不定有多少值钱玩意儿,管住他的钱这算当家主母的活计了吧。
“哦。”棋子心神不宁地准备走。
“等等,你来的时候有人跟着你么?去把脸抹点鞋底灰什么的,别教人认出来。再去管家那里报到,说是我从外头捡来,天寒地冻没得吃进城来讨饭撞见的,知道不?”晚知想了会,又叫住棋子道。
“哦哦哦。”棋子也算机灵,走到桌案边,舔湿了手指往砚台上一戳点在脸上几处,再傻笑时跟换了个人一样的。
“快走!丑死了!”晚知将他呵斥出门,这都哪里学来的手法,涂抹在门牙上跟缺了一个似的,还真是亲妈都不见得认识。等棋子蹦跳着出去,晚知打开那摊东西,都分类理好,先查了银票数目,瞬间合不拢嘴,这也太……丰厚的家产了吧!
“你看你傻的,这点小钱也留着。值当么?跟着爷,还能教你饿着不成。”祁沐封无奈地将晚知手心里的碎银子接过,心中笑道这怕是有二两了吧。
“你看你这败家子,光知道吃,座山吃空啊!过来,本公子教教你持家之道。你做个闲差事,我呢也差不多跟摆设一样,咱俩俸禄勉强只够咱俩和府里小侍的吃喝还有月钱,不攒一些怎么行啊!”晚知捏着祁沐封耳朵气着回击道,一想他出手阔绰地打赏,时不时地与狐朋狗友挥霍,手上就加重了力道。
“是是是,都听你的。哎呦,耳朵掉了,夫人手下留情啊!”祁沐封咧开嘴笑了,傻晚知,还有每年封地里的收成呢,保管叫你安享繁华。
“哼!谁是你夫人!难听!跪下叫我祖宗!”晚知看他耳朵根真有点红了,心软地忙撒手贴近了些吹气。“疼死你得了,反正也不听我的,你就会跟我作对!”哼,下次再顶撞我,我还拧你。只不过,下手不那么重罢了。
“乖,我这不是都依着你嘛。咱家今个有这么大笔的进账,不得好好庆祝一番?”
“庆祝什么啊,又关着你什么事了。我可告诉你了,这银子记我名下,跟你没关系。”
“求大财主赏我点甜头吧。”
“你这是奚落谁呢?什么叫……唔……你……什么甜头。”
“祁沐封,你混蛋!别咬啊!嘶……”
“啊!祁沐封,你别碰那!啊……”
“唔……”
美好的总是来得太少,晚知眼中噙着泪,念起俩人在一起嬉闹场景,现在想起,一分一毫积累的不是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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