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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么么哒-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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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床上跪好,我再告诉你。”晚知甩了包裹抽在祁沐封身上,看这帐中也没个铜镜的,怎么梳起来啊。
“好嘞,我先去暖着被窝。呵呵,这床……怎么回事?”祁沐封还贴上去就察觉不对来,这不是坑人么。
“我记着你昨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屁股,哼!不给我留半点情面,把我当什么了!罚你一个人睡这冰冷石床!”晚知胡乱地直接将发冠扯了去,乌发全披在脑后,拉起大麾后面的帽搭顶在头上,妖孽一笑:“大爷我下次再来,咱银钱两讫,好买好卖,这便走了。”
看那没形象的一溜小跑,祁沐封憋不住笑,由着他了。
“棋子,带我去戊字帐。”晚知抬手往帐边小侍脑门上一弹,心情有些转好。
“哦……”小侍颇有些不情愿,嘟囔着带路。14DJN。
“哟,刚逗你玩的,骰子。”晚知撇了眼飘着的头巾,忙改口。
“咦咦咦!”骰子惊讶着,转头看着晚知。
“咦什么,见鬼了?”晚知都不屑去弹他了,当没看见吧。
“公子,我觉得您变了,变的好些了。呃,当然您以前也不是坏人,我就是觉得有人情味了。反正,棋子也跟我这样说来着。”骰子对着稍远处一指,撒蹄跑了,拦都拦不住的。“公子您瞧,门口站着棋子的那个就是,我我我好像听见爷叫我了。”
看那逃命的劲,晚知摸了鼻子小声自嘲道:“我身边也没旁的人了,你们能算家里的吧……”当然骰子只顾着往后撤退,也没听着。
进了帐,暮晓正小椅子上坐着看着书,膝头上垫着纸,不时拿笔誊写着。
“哟,你干嘛呢。现在咱都到了军营,听主帅的,我与你同住。”晚知扑进被子里,闻了闻,还好,新换上的。
“看书啊,哼,你别钻我被窝,刚卷好的。”暮晓斜眼看了,也没不愿意。
“唉,真舒服啊!我困死了,别吵吵啊,等会你要睡再让门外的棋子拿两床被褥来,不许弄醒我。”晚知麻利地拱了进去,在被下一件件地抛出衣服来。
“啊啊啊,你别脱衣服啊!这像什么样子?”帐篷自然比不上主帐,有些小,连桌案都没设。暮晓坐的近,差点被兜了满脸。
“瞎说什么,去照照镜子,就冲咱俩这脸,说出去不是一家的都没人信。得了,我委屈点,以后就是你哥了。”晚知连打几个呵欠,眼皮都耷拉着。
“睡吧睡吧!”暮晓认命地放下书,将散落的衣物叠好放在枕边,偷瞄了会儿,又别扭地掖了被角才再背过身去。
这一觉睡的极不安稳,梦里面全是呛鼻的烽火,浓烟燎疼的双眼,看不清是在哪,四下没有活口,静的让人害怕,晚知浑身吓出了汗,用力睁开眼,不被梦境所惑。
暮晓小声地咳嗽着,脸上抹了几块黑,眼也熏红了。
“准备趁我睡着,把我红烧了?”晚知猛地出声,惊了暮晓一跳。
“哼,年纪大大的,烧了也没人吃,皮厚骨头硬,啃不动。”暮晓鼓着腮帮子往火盆里吹气,脸都憋红了。
晚知忍不住咳了起来,止不了地,又没有痰,胸口剧烈起伏着,声嘶力竭,让人听着都觉得嗓间发疼。
“啊啊,晚知对不起。都怪我,我只会生炉子,这火总是点不着。是不是难受的很,要不要我去叫大夫过来。”暮晓忙用衣服下摆擦了手,扶起晚知,抚弄着后背。
晚知说不出话了来,挥手示意没事,还没等平息,就见祁沐封旋身冲了进来,大力将暮晓推开。
“怎么又咳成这样,棋子,快把火盆端出去!”祁沐封忙抱了人在怀,渡了真气,引导着周身油走了,暖了身就渐渐好些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暮晓吓坏了,看晚知唇边竟有血丝,捂着嘴愧疚地哭出声。
“你哭什么啊,又不怪你,我本就病着呢。”晚知低哑着嗓子,勉强说道。
“乖,别说话了,喝了药慢慢的咱就好了。”祁沐封接过药碗,吹着气,让晚知小口咽下。
“嗯我等凉了再喝,你忙你的去吧。”晚知抿了,太烫,得好一会儿呢。
“趁热,我摸你后背都是汗,等凉了又该闹上病。”祁沐封紧挨着晚知,温柔的能化成水。“来看几次了,你都睡得正香没敢叫你起来,这药本就晚了些时候,别再等了。”
“以后别来了吧,人暮晓就是抓药的大夫,还能不会看么,你说你一莽夫总跑来干什么。”晚知就着祁沐封的手,催的急了才喝上一口。
“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真的,我会照顾好晚知的。”暮晓恨不得拍了胸脯保证,可怜兮兮地盯着晚知看。
“你别折腾就行了,你说吧,本来火都引着了,我来看的时候都是好好的,怎么前脚走你就弄出这事儿。晚知,抬了床还是去我那边吧,你在这我放心不下。”祁沐封眉头锁着,对着暮晓没好脸色。
“呜呜,我架太多柴火了,呜呜,我也没想到,差点掩灭了。”暮晓不敢觉得委屈,边抹泪边解释。
“唉成了,在这睡挺好的,你那边随时报军情的没个正点的,我能安生得了么。”晚知揪住祁沐封衣襟,擦着唇角药汁,喝完了。
“让棋子过来陪着,暮晓搬去别的地儿把,乖,听话。”祁沐封还是不信暮晓,出身娇贵,啥事干不了,光会逮着空欺负我们家晚知,真讨厌!
“还有完没完了,故意惹我生气呢?咳咳,我嗓子疼死了!”晚知捶着宽厚胸膛,炸毛了。
“好好好,我亲亲就不疼了。”祁沐封忙安抚着,轻柔地亲那仰起的脖子,算是答应。
“嗯,现在好了,你走吧。”晚知被舔的有些痒痒,躲闪着不来了。
“三爷,有事急报!”帐外有兵士禀告,气喘吁吁。
晚知眼神示意自己会乖,踹了他屁股一脚,催促他快走。祁沐封也不再逗留,掀帘出去。
“你刚看什么书呢,好看不?”晚知睡饱了,当着暮晓的面也不避讳,脱下汗湿的亵衣换上干爽的,举止优雅地穿戴着。
暮晓献宝般地跑去小竹椅子上拿来,摊开给晚知看。“是一个有名的大夫给我的,据说就是靠了这本发家的,上面有好多病症好多种方子呢,等我学好了,给你养生!”
“这么厉害,多少银子啊。”晚知一见那封面就差点笑出声,这傻孩子是上当受骗了,都是些偏方,没多大用处,学再好也成不了大夫。
“二十两呢!我觉得挺值的,这上面说的咳嗽啊,就你这样吧,要用六月里头茬的榆钱花……”暮晓兴致勃勃地说着,终于能派上用场了,晚知非常荣幸地即将成为第一个病患,手都有些发抖了。
“能比得上南海边进贡来的燕窝?”晚知忙出言阻止,这江湖骗术般的疗法真没问题么,别小病弄成大内伤,神仙都救不了。
第一百零九话 突生变 军令如山抉择难
更新时间:2013…7…9 12:01:02 本章字数:3399
“呃,这样啊,那晚知你还是听大夫的吧。璼殩璨午等我学好医术,再帮你调理怎么样?”暮晓点着头,还是进宫来的东西比较贵重疗效更是小榆钱花那破玩意儿不能比的,为了晚知身体着想,吃燕窝!
“嗯,多谢大夫了。现在什么时辰?”晚知穿好后下床双脚蹬进靴子里,暮晓贴心地递上木梳。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睡着后我是吃了两餐饭的。诺,你看,外头都没亮光了。呃,这儿没有铜镜怎么办?嘶……”暮晓感同身受地挤眼,不忍看下去。
“你叫什么叫!这头发睡的好乱啊,梳不开,真烦人!没铜镜就算了,你帮我看着点,能见人就行。”晚知大有跟木梳死磕到底的冲动,生生地将几缕发丝扯下,头皮一疼。
“轻点吧,弃尘那样的剃掉还能长出来,揪成秃头可真没辙。发髻歪了,往左点,嗯嗯嗯,发冠再高一些,放在头顶上才好看嘛!算了,还是我来,你看你弄得一团糟。”暮晓比正主还急,恨不得上手往那头发拽。
“得了吧你,我活二十多年不都是自己梳的么,照样美得很!”晚知手都举酸了,左右地使唤着,半天都没束好。
暮晓看不下去了,抢了梳子轻柔地顺着发丝,手法还真是熟练老道。“以前啊,我有时候帮家里的哥哥姐姐梳头,让他们想找茬欺负我都没理由!”
“嗯,你很乖巧嘛。”晚知不会安慰人,撒手坐好任他在自己头上捣腾。
“哼!我往他们梳好的发髻上簪朵花什么的,再偷偷抹上蜂蜜,哈哈哈!他们住的小阁楼院子啊都有水池子,湿气重,蛇虫也多,哈哈哈!”暮晓两三下就摆弄好了,用手细心捡着散落在床铺上的几丝长发,与梳子上的绕成一团。
“呃……军中物资稀缺,有蜂蜜拿来给我泡水喝吧。”晚知摸了下脑袋,没别的感觉,束的挺扎实。
“没呀,就算有也不敢。沐封说了,不让你吃我碰过的东西,端来的水,不准我动火盆子,熏香也得由他来检查,还有……”暮晓掰着手指算,嘴里不停地哀怨念叨着。
“哼,就会背地里说爷的坏话,不是爷收留你,你就等着吧。”棋子不乐意了,外面阴沉沉的冷,在门外站着扛不住,心想着晚知定不会训自己,便溜进来,听见这个。
果然晚知只是看了眼,没说什么。站起身用温着的水洗漱好后,道:“我去找祁沐封。”
“嗯,去吧。夜里可别回太晚,我不等你啊。”暮晓叠着被子,头不回也不搭理棋子。
“可能要说些事情,你先睡里面,吵不着你的。”晚知抖了袍角出去。
天要黑了,本就甚是昏暗的日头也没,晚知盯着脚下的路,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再往前走几步就是主帐了,可就是闷的胸口出不来气。
“公子,你怎么了?是不是饿的啊,一天都没吃了,还有力气走路么?”棋子见晚知脚下虚浮,踩着的也是平地啊,怎么跟打着飘一样。
“可能是吧。”晚知捂着胸口,脑门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特别不安宁。忙加快脚步,几乎跑着进了祁沐封主帐。
忘了通传,就这样闯了进来,祁沐封还在和人交待着事情,见了晚知脸色一变,挥手道:“就先这样。”
“是。”那人弓着腰直退到帐门边才挺背出去,低垂着头让人也看不清脸面。
晚知不去打探那些,着急地扑入祁沐封怀里,紧紧地环住他的腰,瓮声瓮气地道:“祁沐封,我好饿。”
“乖,我这就叫人送饭进来。”祁沐封拍着他的背,竟觉得晚知在瑟瑟发抖。
“可我又不想吃饭,要不你吃我看着吧。”晚知只想躲在那宽厚的胸膛里不出来,15882436
“等你想吃的时候我再陪着你吧,看我吃多可怜啊,别人还以为我委屈你了呢。”祁沐封如往常样,哄着,温柔的。14DKk。
“哼!”晚知摇了摇头,是不是睡太多了,半边脑袋都闷疼。
“这个发髻好看,显得人很精神,呃……很好看。”祁沐封舌头快打结了,僵硬着。
“你有事瞒着我的吗?”晚知抬眼看着,冒了青茬子的下巴,用手摸上去有些微微的刺痛感。
“怎么……怎么这么说。”祁沐封自认为淡定镇静,不曾想却被晚知一语道破。
“你这里跳的厉害,再说我都主动投怀送抱了,你也没不要脸地亲我,就一定有事。”晚知脸磨蹭着,等他来说。
“是有事,但也没想着瞒你。”如此亲近的熟悉,相瞒也瞒不了。祁沐封老实吐露了,总归是要面对的。
“关于我的?”晚知深吸口气,升起未知的恐惧感。
“晚知……唉,是。”祁沐封搂着那瘦弱的身子骨,非常心疼了。
“你说吧,我大概能猜到。刚那人是宫里来的吧,看他走路的样子,不像军里没上没下的。是我姐姐的事么?”晚知虽然窜进来的速度快,但也是瞧见了,心里有些准备。
“晚知,我……我一桩桩地慢慢说,你也别急。”祁沐封祈祷晚知他能遇事不毛躁,能沉得住气,便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抱着他按在肩头。
“嗯,你说。”晚知闭上眼,反而平静下来,闻着祁沐封身上亲密的味道,倚靠着。
“你姐姐,差点小产。不过还好,皇上派人一直守着的。”祁沐封看他猫样地柔顺,陪着他难过。
“嗯,是旁人害的?”晚知掐着祁沐封胳膊,不自觉地用力。
“不是。是因为顾老他……他突然发病,不省人事。御医们都去看了,说是……说是要送回老家了。”祁沐封犹豫着说出,只觉上天对晚知太不公道,什么事都一起压下来,扛着太累。
“嗯。”晚知泪刷的就流下来了,鼻头酸地整张脸都麻木,忙用袖子遮了急促地吸气。
“我陪你回去。”祁沐封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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