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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狩之皇兄的傀儡 by綠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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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要他提醒你有暗箭罢了。」他说着,笑意不断。
    尉遲肃恍然大悟。「所以,後来粲征战日穆回宫时,皇後提起流落在外的皇子,也是父皇刻意策动的?」
    「粲儿封王,肯定会引来骚动,正是朕肃清他们的最好时机。」
    尉遲肃总算将所有的事给连结在一块,才知道父皇的心思缜密到这种地步,宁可被他误会也要执行。「是说,二弟不回宫真是太可惜了,他会是个贤君。」要是他愿意回宫继承帝位,倒也是不错的结果。
    「那孩子不错……可惜是只在天上飞的鹰,他不甘于被囚,你也不错,但注定是只笼中兽,因为你早已被囚在宫中,而且是你甘心被囚的吧?」他笑问着,「囚着也无妨,只要牢笼里有所爱……没有子嗣也无所谓,朕要的是能替百姓谋福的人才。」
    「……多谢父皇。」他嗓音低哑。
    他知道,尽管父皇只字不提,但已是同意了。
    这是天大的恩惠……他作梦也不敢奢求的恩典。
    「谢什么?朕不过是个无用之人,保不住最爱的人,甚至还受控于外人……你不娶妻也好,往後好好地治理王朝吧。」
    「儿臣会谨记在心。」
    「肃儿……要他们都进来吧,朕有话要说……」
    在新任首辅等大臣的见证下,尉遲慕宣布由尉遲肃继位,在贤妃和尉遲肃、尉遲粲的陪伴下,他平静地闭上眼,唇角还勾着笑,仿佛一生至此已心满意足。
    「皇上驾崩!」
    寝殿外的宫人跪哭一团,不久,宫里敲起丧钟。
    是夜,尉遲粲和尉遲肃守着皇柩时,贤妃派人要尉遲肃到长春宫一趟。
    一到长春宫,便听贤妃如此要求着——「请皇上让我殉葬吧。」
    「母妃?!」
    「我担心你父皇……他一个人,我不放心。」
    尉遲肃颤着声。「母妃,父皇已经去见珍妃了,他不是一个人。」他把话说绝,要母妃断了殉葬念头。
    父皇最爱的一直是珍妃,这些年,他是为了天下而活,如今是功成身退,才甘愿地咽下这口气去寻找珍妃了……母妃该是知道的,父皇待她只是一份情,不是爱。
    「可是,如果他没遇到珍妃呢?」
    「这……」
    「你父皇那个人很孤单……最爱的一直不在他身边,我能给他的就是偶尔陪他聊聊天,要是他没遇到珍妃,谁陪他聊天?」
    「可是……」
    「我不要你父皇独自埋在黄土下,他一生孤独,生也孤独,亡也孤独……我舍不得,肃儿,你成全我吧。」她轻握他的手。「你可以明白母妃的心,对不对?」
    尉遲肃沉默许久,轻轻地点了头。
    「多谢皇上。」贤妃露出欣慰的笑。
    「来人,传二皇子,再请太医调配一杯鸩酒。」他哑声下令。
    不一会儿,尉遲粲进了长春宫,见母妃一身素白,坐在床上,床边摆了一杯酒,疑惑地问:「这是……」
    「粲,母妃要殉葬,随父皇而去。」
    他震愕地看着她。「母妃!」
    「粲儿。」她笑嘻嘻地握住他的手,而他未曾见她如此开怀的笑过。「母妃不在,你要好好地跟在肃儿身旁,知道吗?」
    「母妃,不要……」他紧抓着她的手,不断地摇头。
    「粲儿、肃儿,母妃这一生虽在牢笼里,但母妃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你们父皇在这里,只要他在,哪怕是地狱,母妃也要相随。」抽开手,她平静地举杯,勾笑饮下,仿佛喝下的是杯美酒。
    当血滑落唇角时,她缓缓躺下,那双秀美的水眸像是盼望了许久,笑得那般柔媚,仿佛她最爱的人来到跟前,她伸出手,闭上双眼。
    「母妃!」两人跪别。
    
    尾声
    
    翌日天明,尉遲肃正式登基为皇,改年号为康廉,是为康廉元年,之後将先皇和贤妃葬入皇陵,也将桂肖如的骨灰放进里头,在骨灰旁预留了两个位置。
    最终,尉遲粲再被封为颐亲王。
    虽说是颐亲王,更有自己府邸,但尉遲粲却几乎是夜夜睡在戏央宫的寝殿里。
    两人明目张胆,因为众人皆知皇上与王爷这对兄弟,为了桂肖如交恶,却也为了桂肖如和好,两人常常在武校场上话从前思念桂肖如。
    众人皆说,桂肖如何其有福,竟能让两人如此思念。
    但就算如此,後宫也不能始终空虚。于是,有官员上奏,「皇上该选秀了。」
    尉遲肃轻笑着答,「好啊,谁要能找到肖如的转世,就把她送进宫吧。」
    这话让官员们都闭上嘴,众臣无不认为,皇上痴情过头,恐会终身不娶。但却有眼尖的人发现,皇上似乎偏好一位姑娘——
    「雅君,这是绫锦院新织出的布料。」
    「哇,皇上……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侯雅君一把抱上去。
    墨澈一把将她扯下,只因侯雅君正是他的妻,亦是那年告知他们冬至之夜宫变一事的女人,更是让他们认为酷似肖如的女人。
    「墨澈,把雅君管好。」尉遲粲咬牙切齿道。
    墨澈无言,只能瞪着毫不知男女之防,行为异常大胆豪迈的妻子。
    有人目睹了这一幕,于是开始训练家中的千金,希望她们变得豪气些,猜想皇上必定是极为思念桂肖如的豪气万千。
    等到三年一到,有人又上奏选秀时,尉遲肃道:「何必这么麻烦?若是墨澈愿意割爱,朕便迎後。」
    墨澈当下脸色铁青,尉遲粲也不遑多让,当日早朝後,拉着尉遲肃到皇陵。
    「你要不要当着母妃和肖如的面,想想你自个儿说过的承诺?」
    瞧他那含妒的眉眼,尉遲肃心里就觉得快活。
    「是谁先冷落了朕?」
    「我……」
    「朕夜夜等着你侍寝,可是已经好多天了,你都不肯来。」
    尉遲粲闭了闭眼,不知道第几百次咒骂侯雅君。
    都是她!没事搞什么成衣坊,还弄什么走秀,年年都玩上一次伤风败俗的把戏,大哥却总是由着她,而今年最扯,居然连男人底裤都出笼了!
    那种不同于时下的底裤,只有那么一丁点的布料,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穿,可大哥却要他穿着侍寝……要他怎么做得到?
    「说穿了,是你腻了吧……」尉遲肃歎了口气。「朕……注定孤单。」
    「你……」瞧他那落寞的侧脸,肯定又是装忧郁,可偏偏自己就是这么傻,明知道是假也甘愿上当。「我穿!我今晚就穿,可以了吧!」他豁出去了,可不可以?
    「朕拭目以待。」
    他那得意的表情教尉遲粲哭丧着脸。瞧,上当了吧!
    正当两人欲离开时,迎面有一人走来,手上还提了一壶酒,尉遲粲立即认出他是谁。
    「天,你来看父皇。」尉遲肃喊着。
    那人看了他一眼。「别叫得那么亲热,我起鸡皮疙瘩了。」
    「真巧,朕也有点反胃呀。」
    两人走近,相视而笑,随即擦身而过。
    回到皇辇上,尉遲粲不住地看着他。
    「怎么,迫不及待了?」他笑眯眼,大手往他腿间一按。
    「大哥!」他忙拉开他的手。「我是在想,你跟那个人……真的好像。」
    「可不是,改天朕要是真被逼得要立後迎妃,朕还打算找他帮忙呢。」尉遲肃漫不经心地说着,倾前,吻上他敏感的耳朵。「但朕现在好期待夜幕快降临呀。」
    尉遲粲闻言,心往下沉,很想叫墨澈休妻,但就怕墨澈休妻,大哥就要迎侯雅君为後……真是的,怎会无端端冒出那个妖女?
    
    是夜,戏央宫的寝殿门被人轻轻推开。
    尉遲肃将眼自奏折上移开,直睇着正在关门的人。「粲,朕都快要等到天荒地老了。」
    「不就来了?」他抿紧嘴,走起路来,扭捏不自在。
    「怎么了?」将奏折一丢,他起身拉着他。
    「那裤子不好穿。」
    「真的?让朕瞧瞧。」
    「等等等等等……」
    尉遲肃压根不理,将他拉到床边,自个儿往床一坐,就动手掀脱他的衣袍,解开裤头就看见侯雅君设计的特殊底裤,果真穿着。
    他伸手轻触。「这布料是上等缎布,应该极舒服才是。」
    尉遲粲微皱眉闷哼。
    「瞧,这儿还绣着豹子呢……威风凛凛。」说着,隔着缎布,他轻吻着,感觉底下的昂扬逐渐茁壮。
    「啊……大哥……会痛……」
    「朕什么都还没做,哪里痛?」
    「……裤子绷得很紧。」他羞红了脸。
    尉遲肃闻言目光移去,果真瞧见他的底裤撑得很绷。「嗯……这设计不好,朕找机会再跟雅君说。」
    「你要怎么跟她说?」尉遲粲猛地掐住他的肩头。
    「就说你只要一硬……」话未完,他的唇已经被捂住。
    「这种事,你怎么可以跟她说?!」
    「那要怎么办呢?」拉开手,他伸出舌,轻舔着、转绕着,无尽诱惑。
    尉遲粲痛得难过,想脱,却发现底裤被撑得太紧,暗扣根本就解不开。「这是什么烂东西?」
    「不是那边,是这边。」尉遲肃拉开伪装成豹须的绳结,就见前面那块裆布整块翻落,那昂扬重获自由地傲立着。「瞧,这设计其实挺好的。」
    他喃着,吻上那颤栗不休的灼热,含入口中,以唇舌缓慢地勾引着。
    「大哥……」他忍不住地摆动着腰。
    尉遲肃摸索着搁在枕边的润滑膏,挖了一指,滑过玉囊,钻入股间的入口,来回地抽送着。
    「大哥,我快要……」
    就在他唇舌离开的瞬间,热液喷溅在他脸上。
    「对不起,我……」尉遲粲想帮他擦拭,可全身上下早就赤条条的,只好拉起大哥自个儿的袖角替他擦。
    「怎么,这么做教你兴奋了?」他仰着脸,任他擦着。
    尉遲粲不解地看着他,目光下移却见昂扬被他握在手中,早已复苏。「不、不是,我……」
    「朕有机会再试试。」他舔了舔唇。「过来,侍寝。」
    尉遲粲动手替他褪去衣袍,大手抚过他也同样坚硬的硕大,趴伏在他的腿间,含吮着那灼热。
    尉遲肃闷哼了声,长指探入他的股间,感受那紧窒因为他的抽送逐渐变得柔软,不断地翕张,像是等待着他的临幸。
    「你怎么一直摆着腰?想要?」
    「大哥……」尉遲粲俊颊烫红。
    尉遲肃粗喘着,长指撤出,捧着他的臀坐下,狠狠地一记深凿。
    「痛——」尉遲粲闷哼了声,蓦地在他胸口喷溅出热液。
    「原来痛会让你更兴奋?」他沉吟着。
    「不是!」
    「不然?」
    「我……大哥,你为什么一直欺负我?」他羞红脸,索性起身倒向一旁。
    「因为欺负你这坏东西……一直是我最开心的事。」他跟着侧过身,灼热的欲望直抵着他的股间。「倒是你现在在做什么?不是要侍寝?」
    「我不要了。」
    「你能说不要吗?」一把扯掉那缎布底裤,他大手扳开他的长腿,侧着身,狠狠地挺入深处。
    「啊……」
    「还说不要?你的腰可是不停摆着。」他咬着他的耳垂。
    「大哥,不要再说了。」
    「那就封住我的嘴。」
    尉遲粲回头吻住他的唇,唇舌交缠得浓烈,而身下的撞击在夜色里谱成淫靡之曲。
    父皇和母妃都说,皇宫是座牢笼。
    而他说,皇宫是座围猎场,他算计着他人,到最後才发现打一开始被狩猎的猎物,一直是自己。
    宫狩中,他的爱情,从一开始就被猎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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