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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帝别有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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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等元平回答就又离去了
元平呆了半晌,也不知道到底该将元潜的话做何解释是耶非耶的反复思虑,倒暂时把元潜要迎娶贺家姑娘为正室的事情抛在一边了
这边元潜刚回到宫中,就迎面遇到了德玄身边的全福公公全福一脸着急,见了元潜才松了口气,忙道:“太子殿下哟,万岁一直在等殿下,这会儿都不耐烦了”
元潜道:“谢公公了,我正要去见父皇”说着就摸了几片金叶子赏给赵福儿
德玄帝生性多疑专横,这世上只有一人得了他全部宠爱信任,敢抚他逆鳞,这人便是他的结发妻子景后因专宠景后,所以德玄只有元潜和元嘉这两个儿子元嘉是幼子,生生被宠坏了,与一般豪门纨绔无甚差别,德玄也毫不在意,仍是一味放纵元潜则是完全相反,天赋敏锐又勤学上进,确实当得起储君重任,但是随着元潜年龄渐长,德玄也有了点烦恼,他虽不希望太子唯唯诺诺全无自己主见,但若太子全然脱离自己掌握也是万万不可
德玄正在批折子,见得元潜进来,便把折子丢给他,又问:“怎么想起来去平王府上走动?”他素来憎恶这个养子,为讨景后欢心才一直没对元平动手,还颇为优待
元潜答道:“平王病了,母后下了旨叫儿臣去探病”
听了是景后旨意,德玄心里舒坦了些,便没了言语,对元平病情不闻不问
元潜见德玄颜色稍霁,又道:“儿臣有一事想请父皇定夺”便将要聘贺氏为正妃的事情禀了
这事情父子两人相谈过好几回了,德玄心中有几个人选,但都有不足,听到元潜自己选定了贺氏,虽有几分吃惊,却又觉得这门亲做成的话也不坏贺家是百年望族,声名犹在,却家势衰微,在朝堂上没什么分量
德玄想了片刻,便觉得十分满意,道:“朕晓得了,还得派个体面人到贺家说一下媒,你瞧着叫谁去得这个彩头好?”
元潜笑道:“何必便宜了外人?儿臣想请长公主帮忙走一趟”长公主便是指德玄与景后的长女,元潜的姐姐,安乐公主安乐是德玄夫妇的第一个孩子,又是唯一的女儿,因此格外宠爱
果然德玄大喜:“好好好,就让你姐姐帮你做这个媒,也算是给她捡个现成的功劳!”
元潜帮德玄看完了折子,又陪着德玄用了晚饭,才回了东宫
端起沏好的新茶,元潜从袖子里掏出手帕,轻轻一抖,几瓣梅花就浮在氤氲碧绿上,慢慢饮了,又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这才觉得片刻轻松
第三章
三月时候,京中谈论的都是太子的婚事
正好又到游春的好时节,艳妇静媛结伴出行,聚在一起更是议论不休不少人都在争相打听那贺家千秋是何等女子,竟蒙太子垂青,劳动安乐公主亲自登门说媒
有说贺氏惊才绝艳,年方十四就貌若王嫱,文比蔡姬,太子殿下怎忍舍此佳人有说贺鸿曾任太子少傅,与太子殿下师生情深,弥留之际曾将幼女托付给太子有说德玄帝这十几年间把贺家折腾得差不多了,终于想起来该再给点甜头尝尝了
一时间种种说法都传开了,真如暮春柳絮,漫天飞舞迷乱不堪
元平这些时日在家养病,虽不去刻意关心,也听到些传言,说贺家终于时来运转了
这些话别人听来尚平常,元平听了不免有所触动当年贺家衰微多少也是因为卷入皇子夺位之中,不擅自保所致,如今又与皇家结成姻亲,却别有一番洞天,元平不免感慨
待得痊愈之后,元平就进宫去给景后请安
这日一早元平就起身了愁鱼为他更衣戴冠,只觉他始终没什么精神,便关切道:“王爷是不是仍是不适?不然今日就不要进宫了,在家再歇上一两日再去”愁鱼是元平使得惯得贴身侍女,素来熟悉元平心思,见元平形状便知他其实不想进宫
元平只说无事,他已经全好了
正反拖过了今日,明日也是要去的
及到见了景后,果然提起了太子婚姻的事情
景后向元平诉苦道:“如此大事他们爷俩都定下来了才跟我通了声气,我这母亲做得忒没滋味”又对元平道:“这些天人人都到我跟前来夸这贺家姑娘如何如何好,样子也好,品行也好,学问也好,我心道那是没见过你亲娘的,你亲娘才堪称是钟灵毓秀的神仙人物……”言语间对这门亲事与贺家小姐都是诸多不满,
元平便道:“算起来,贺家小姐与我生母贺氏关系倒近,想来应该确实是极好的”
景后冷笑到:“能极好到哪里,说到底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小丫头罢了!比元嘉还小两岁一想到李家的长媳妇是个乳臭未干的娃娃我就不痛快”
元平十分无奈,恨不能拔腿离开,不得不按捺着郁闷软言劝慰
其实景后若在德玄面前这样抱怨一番,德玄肯定少不得要重新考量这桩婚姻,但景后偏偏不,她在德玄面前从来一味顺从,不说半个不字
苦水却一股脑都往元平这里倒
元平小时候不明白其中蹊跷,有一次在元潜面前说漏了嘴,说景后如何抱怨德玄给她造的那一套首饰难看元潜听了唬了一跳,抓了元平仔细盘问了一番,最后说道,以后母后同你说什么,只要听着,千万不能同别人说
“否则定会被父皇杀掉”
元平那时候被这句话吓得一连好多天做噩梦
从那时候起,他不但怕德玄,还开始怕景后
直到如今景后还是会孜孜不倦地在他面前吐苦水,元平也不得不继续应付下去
这年秋天的时候,皇太子殿下纳贺氏为皇太子妃含章殿唱祷之后,太子携太子妃祭奉先殿,然后礼成
在文华殿行婚礼的时候,太子妃要依次向皇帝皇后及太子行跪拜礼观礼的人极少,除了礼部主持典礼的官员,皇室这边只有一位辈分极高的太妃,然后就是安乐公主,元嘉与元平
偌大一个含章殿就这么十几个人在其中
贺千秋只觉得委屈和不可思议冷冷清清的婚礼也就算了,整个婚礼的过程中,所有人都坐着只有她一个人或站或跪,随着司仪的指示不停地行礼
她觉得可怕整个宫殿铺天盖地的喜庆与她无关
元潜回了端本宫,叫了特意为太子妃准备的教习嬷嬷过来,吩咐道:“太子妃尚年幼,暂不用她侍寝,好好调养身体是正经”教习嬷嬷答:“殿下英明”
教习嬷嬷去贺氏房中说了之后,千秋倒是松了一口气,与身边服侍她的嬷嬷攀谈起来她形容尚幼,对宫中又有诸多不清楚的地方,嬷嬷都一一告诉
千秋忽然想起来方才行礼的场景,问道:“我方才只顾着行礼,连眼睛都没敢抬,也仔细瞧清楚平王跟三皇子的容貌,只觉得差不多”
有一两个胆子大的,性子跳脱的宫女已经掩嘴笑了起来:“那两位哪能一样呢……”
教习嬷嬷轻咳一声,对千秋和蔼道:“娘娘日后总还有机会再见到的,到时候自然能分清楚”
果然过了不久,贺千秋就见到好几次三皇子元嘉,却一次也没见到过平王她未出阁时就听说过这个表哥,心中多少有点好奇,但贺明兰也叮嘱过她,与平王绝不要牵上什么瓜葛因此尽管好奇,贺千秋也没再打听过平王的事情
这头贺明兰把妹妹顺顺当当嫁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开心又开始担心妹妹在宫里的境况时而担心她不能博得太子欢心,时而又担心她不会笼络下人贺明兰虽然请了旨就可以去探望妹妹,但他从来不去,一来他对女子的清誉看得极重,二来,也是最紧要的,不想落人口舌,说太子妃生性软弱又与娘家关系密切
东宫那边热闹一阵也渐渐平静下来如此过了半年,太子又向魏家下了聘书,要迎魏氏做侧妃
贺明兰这下可坐不住了,终于请了旨去见妹妹一面
贺千秋听说贺明兰要来十分高兴她自幼失怙,贺明兰便亦兄亦父,兄妹两人感情十分深厚
贺明兰到了太子妃的所居院中,被两名青衣小太监引了进去,请他在厅中等着过了片刻便有人来撤走屏风,在正座前设上珠帘,一切布置停当,方请太子妃过来贺明兰见用度豪阔,礼仪有章,心中多少几分安慰
当下一群人便簇拥着太子妃进来贺千秋一瞧见珠帘便笑道:“我兄长来见一面怎么还把这个给挂上了?”身边太监道:“回娘娘,宫中规矩,外姓男子觐见一律挂帘”
贺千秋轻哼一声,也不再管
贺明兰与她说了些家常话,不一会儿就后悔起来自己确实不该一时兴起就进宫来探望的,贺千秋才嫁来半年,恐怕连个心腹也没有,这会儿满屋子人都是太子的耳目,也说不了紧要话
贺明兰不禁灰心,坐了一盏茶工夫便要走了太子妃点了身边一个宫女,道:“银姬,你去送送贺大人”
银姬送贺明兰一出门,便轻声道:“娘娘说了,大人有什么事情可尽管问奴婢”银姬看上去与千秋一般大,也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女
贺明兰瞧她腰间坠着双鱼小坠,正是千秋从前物件,便道:“殿下对娘娘可好?宫中下人服侍得可还周到?”
银姬道:“殿下对娘娘很好,经常过来陪娘娘说话”想了想,又犹豫道:“不过,奴婢有一次听教习嬷嬷议论,说太子殿下还不曾要娘娘侍寝,颇是蹊跷”说话间已经红了脸
贺明兰一阵发瞢,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茫然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叫娘娘不要着急……”
想到转头还要去见太子,贺明兰更是满脑子里都一团乱,强打精神到了太子面前
元潜仍是一副和蔼态度,与贺明兰闲话了片刻,又叫人取了两方上好端砚过来送给贺明兰
贺明兰整理了半天,心里已经定了下来,却仍是无法开口与元潜谈太子妃侍寝的事情,一肚子抑郁不安回去了
回家之后他仍是反复思虑,到了晚间睡下之后竟梦到一对男女浑身赤/裸,肢体交缠,虽看不真切心里却知道那两人正是元潜跟自己妹妹,忍不住走近去瞧,女子的面孔忽然转过来,竟把五官看得清清楚楚,分明是自己的面孔!
贺明兰从梦中惊醒,胯/下已经涨大,他也不叫女眷来服侍,自己探到亵裤内,咬着嘴唇胡乱抚弄了泄了一回之后,脑中更是混成一团,一股莫名懊悔油然而生
第四章
东宫这边不到一年时间就多了一位正妃一位侧妃
平王府却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到了年底,元平就满二十岁了,这个年纪仍未婚娶也算少见了德玄是不会过问他这个养子的事情的,景后倒是一直念叨着要给他挑个“像你亲娘一样的好姑娘”,也只是嘴上工夫而已,没半分动作元平估摸着要么是如此佳人着实难寻,要么是景后根本无心
到了生辰的时候,景后等人那里的礼物也与往年差不多元平对那些宫制器物也不热衷,他家中摆设向来越简净越好,宫中制品又不可拿去市面上交易,因此这些东西除了收库也没别的用处了
元潜那里送来的都是名贵药材,光是极品燕窝就送了一整年份
这也是年年的惯例了,从元平搬出宫来那一年元潜就开始这么送了起初元平还笑话他太仔细,说“太子殿下还怕我吃不起燕窝么”元潜只道:“我还真怕你吃不起”
元平后来才发觉元潜此言果然应验,他空有一个亲王名号,领一份亲王俸禄,合府上下全指这一份俸禄吃饭;除了王府再无房产田产,也无力添置;地方官员每年孝敬的冰敬,炭敬不会有他的份,因为他是什么事情也没权管的空头王爷向官中借钱的事情挥霍他也愿意
如此一算,燕窝他还真是吃不起了
亏得在吃药上每年有太子接济,要不然光是这一块花费就是个无底洞
到了他生辰那一日,宫中照例送来一席宫宴元平只小酌了两杯就赏给了下人,叫了愁鱼一起出门转转
元平也不骑马,也不乘轿,一直走到东四街前的牌楼下当年他母亲就是在这里突发阵痛,无法回家,只好借附近民宿生产
只是二十年过去这里也与当年大不相同,民宿早已不见,到处酒旗招展,元平转了一圈也觉得有点没滋味,正准备回家,忽然瞧见一溜酒楼中还夹着个算命摊子,摆摊子的是个布衣老者,看着倒还清爽元平便道:“我们去算上一卦吧”愁鱼惊讶:“王爷今日怎么转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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