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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冷宫的那个打脸狂魔-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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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冬走后,吉利走近祝倾瞧了好久才弯腰去探她的鼻息与脉搏。
    她身上所有的伤口,细而小,层层叠叠,没有弄破一块肉,所以韶冬的每一刀都下的恰到好处,不为杀人只为折磨。
    虽然气息时断时续,但她确实还活着。
    听她肆意造谣的那些人,就没那么幸运了,侍卫毕竟不是刽子手,下手有轻有重,轻的那些也都血尽而……也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皇家的辛秘不管是真还是假,都不是可以听的。
    招来杀身之祸也是活该。
    就算是他,吉利想了会,或许只有忠心不二,真心真意豁护主,大概还能一生顺遂。
    他将地上的宫人都堆上板车,对着侍卫们吩咐几句,就有人推着车离开了这里,板车路过哪里,那里都会留下带着斑斑血迹的木轮印。为了达到震慑的效果,吉利吩咐下去不许收拾这些痕迹三天,也不许任何人来收尸,堆在要道上曝晒三天。
    当他再一次看向祝倾时,为难了。如果不管她,应该是过不了天明,如果管了她,陛下不高兴了怎么办?就是现在不管她,最后还是要来善后。
    吉利想了又想,最后让侍卫将她抬到宫人住所的大门前放下,与板车并排着堵在大门口。让宫人们看看,这些人的最终下场。
    如果有人救了祝倾,是生还是死都与他无关,如果没人救,也是顺了陛下的意,更没他什么事了。
    吉利这么一弄,宫内显得更是冷清。当值的行色匆匆,就怕被问责,不当值的更不敢出来了,躲在住所深处,气都不敢多喘一下。也就帝寝那边没受到丝毫的影响。
    韶冬就着夜色遥望着寝宫的殿门;没急着进去,直到心中翻涌个不停的杀意彻底淡去,才抬起袖子,使劲嗅嗅周身的味道,就怕有血腥味。
    顿时脸色发臭。
    他已经很小心地处理祝倾了,没想到还是染上了血腥味,踟蹰了会一如往常地进入内殿。特意脱去外袍,在熏炉旁站了会,才靠近祝痕与小韶臻。
    祝痕与他都不喜欢过浓的香味,点的都是若有似无的迦南香。担心味道还是遮不住的韶冬,总觉得浑身不对劲,没有像平时那样抱会小家伙,听他说一段祝痕刚教的内容。
    只是略站了站,就对着祝痕点点头,忙不迭地转去后头沐浴更衣去了。
    祝痕抬头看了会韶冬,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眯起眼睛问了句,“吉利呢?”
    侯在门口的侍从赶紧跑出去找人,找了圈没找到,只好一边让人注意着吉利,一边向祝痕回复。
    祝痕不再说什么,让侍从退下,继续让小壮壮跟着他念。幼童特有的软嫩声回荡在殿内,越来越顺畅,祝痕听的眉眼弯弯,全部念完,他才夸了句好儿子。
    韶冬沐浴的挺快,带着一身湿气,披散着头发就这么大步走来。还没靠近跟前,他就仗着长手长脚,一把捞起一受到夸奖,就害羞个没完的小家伙,亲昵地蹭蹭。
    就连坐着的祝痕都被他半搂起,就这么黏糊糊地说了好一会的话。
    待韶冬抱着开始困倦的小壮壮去沐浴更衣后,祝痕对着琉璃灯,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着搁在手心里的银铃铛,思绪早就飘远。
    韶冬抱走小壮壮前,极为严肃地让他将其中一枚银铃铛拿丝谛绕了数圈然后挂在脖子上,塞入松松垮垮的衣襟内。然后也有样学样地弄好另一枚,挂上了他的脖子并塞好。
    顾老头的叛变,秘密势力大概早就荡然无存,银铃铛自然就成了毫无实质用处的定情信物。当时祝痕说的重点并不是定情信物,而是在哀悼物是人非,揭开顾老头明明叛变还装衷心的假面目。韶冬那时候听了什么也没说,悄悄记在心里,随后又不顾生死地将失落的另一枚找到,现在又这样。
    当一个对谁都冷漠,对任何事都没什么在意的人开始将你说的任何一句话都记牢,并知心知意地做到时,这种捧人在心口的举动就显得尤为的真诚。
    从韶冬平安地自西河谷回来后,暖融融的滋味就开始缠绕在祝痕心间,蔓延到四肢,升腾到唇齿间,也还是不肯离去。他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的,绵软软地要化成一滩水。
    是以韶冬的为何会异常,他怎么会猜不到原因。
    他想的是,能让韶冬亲自动手并急着沐浴的大概也就那几人,顾凛还没那个本事去惹韶冬,大概就剩下顾老头与祝倾。顾老头城府深的可怕,不会与韶冬硬来,正好祝倾愚蠢又无脑,韶冬大概还是听了吉利的话去处理祝倾不愿去天牢的事了。
    急着沐浴大概是被祝倾碰到,心里焦躁的没法忽视吧。
    祝痕人猜对了,事情没有猜对。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祝倾竟然会抱着玉石俱焚的想法冲上死路,一下就将她自己推入黄泉,与皇权再无瓜葛。
    就连肚子里本该只要生下来,也能衣食无忧的小孩也随之腹死胎中,一命呜呼。
    为达目的,她连自己的孩子都准备利用着害死,况且是旁人。只有当她将身边的人都害个够,才会轮到自己……
    浓浓夜色中,祝倾不停地张嘴呻、吟着,呼唤着,宫人们完全就不想去沾染她,都躲的远远的,如果不是她以一个母亲的身份来喊着孩子,孩子,根本就不会有人来靠近。
    她靠着对她丧子的怜悯,度过了最为靠近地狱的一个夜晚。
    同时,在这个晚上,韶冬极为热情,将重新接受了他的祝痕抱在怀里亲了又亲,睡觉了也牢牢圈住,怎么也不舍得放开一小会。如果不是祝痕怀着小皇子,得小心,他大概早一口吞掉,再也不肯吐出来。
    就这昏暗的烛光,祝痕迷蒙地看着因动情而艳丽无双的韶冬,抬手抚上润着一层汗水的脸颊,手指轻轻滑动,将五官都描摹了个遍后呜咽一声,埋入韶冬的怀里。他羞的耳朵通红通红,任韶冬怎么使劲都拔不出他来。
    韶冬随了他,十分满意祝痕今晚刚做的,小家伙不许再与他们睡一起的决定。
    天还未及全亮,韶冬已经要出发去上朝,临走前还一再吩咐祝痕等他回来再陪他散步。
    祝痕抿着嘴没有回答,脸颊红润润的,眼睛四处乱瞄,就是不去看正等着他回答的韶冬。
    韶冬笑着索到一吻后,就匆匆地走了。
    祝痕晕陶陶了的脑子,直到陪着小壮壮用完早膳才稍微清醒了点。小壮壮前两天得了匹韶冬特意为他挑的小雏马,新鲜劲正旺着,也喜欢的不得了,本来也都是韶冬陪着才肯让他摸摸小雏马。
    偏偏父皇临走时没说要陪他骑马,他就可怜巴巴地看着祝痕。那不说话的样子比说了话还让祝痕心软。
    祝痕了解过,小雏马并不是和一群马养一起的,为了培养它对小壮壮的忠诚与信赖,只它一匹养在一所宽阔的马苑里。所以到了那里,不太会有意外发生,他也自然不用担心肚子里的小家伙会受到惊吓。
    等他安排好了侍卫,牵着开心的不得了的小壮壮一道去找小雏马。
    韶冬与吉利完全就没想到内宫弄清静了,马苑那边却是流言满天飞,就像有有心之人在推动、传播一样。
    祝痕才在马苑呆了没多会,就将祝倾之前的胡言乱语都听了个遍……他冷着一双容易蒙上水光的眼睛,透着股快要失去理智的杀气。
    一旁的小壮壮虽然不知道这些人话里的具体意思,但自家爹的名字肯定是知道的,见祝爹阴沉着脸,他也不害怕,反倒觉得肯定是这些人欺负了祝爹。于是一口一个本太子说的极为顺溜,三言两语就让侍卫们将这些人通通拿下。
    眼看着马苑里的人,一个不拉地都拿下了,祝痕还是无法释怀,连吐数口气,强忍着对祝倾的恶心才摸了摸小家伙的脑壳,让他继续去和小雏马说话儿。
    小壮壮看着祝爹冷静的样子,总觉得觉得他要是在呆下去,祝爹说不定就要杀人了,赶紧提议要回去。
    他觉得只要有韶爹,祝爹大概就不会这么不开心了。

  ☆、第74章 试探

小壮壮走个路都会摔跤,如此的乖巧与敏锐,祝痕看了怎会无所动容。每当收到小家伙水汪汪的贴心眼神,他心里总是软的一塌糊涂。
    小壮壮的纯粹,造就出一个完整的情感世界:时时需要他,紧张他,依赖他,甚至是刚才的保护他。这是作为小孩所能给的所有情感,他得到了。
    而韶冬给的情感浓烈真挚却又复杂,已经让他无法交托全心全意的信任,面上不显,但每走一步都学会了观望。
    他慢慢静下心来,摸摸小家伙的头顶,牵起手,不紧不慢地离开了马苑。
    至于马苑里的所有被侍卫拿下的人,祝痕没有按照侮辱皇族的罪责马上治了他们的罪,而是拖着这群人去见韶冬。
    他不知道现在的身份算什么?前朝太子?还是当今太子的亲爹?或是等待赐封的后宫妃嫔。无论是哪个,他都认为他没有资格出手整治并不归属他管束的内宫中人。
    更不愿先行处理了这些人,然后像个女人一般去韶冬面前哭哭啼啼。明明是越矩了,还要诉说委屈,让韶冬继续宠着爱着,辱没了自己也辱没了韶冬。
    除非他有这个资格够做这件事。
    他承认他认死理,明明受宠很好,可以□□夺势,甚至夺回皇权。但他首先是个男人,就算被驱逐出宫,也可以用双手养活自己与小壮壮。
    曾经没想过,现在也不会去想这种方式。而且别人要的不代表他也想要,比如祝倾想要的永世尊荣,想要的死也藏入皇家陵寝,想要的嫁入皇家而不是嫁出皇家,这些他不想要。
    又比如韶冬想要的皇位,这就是一副沉重的担子,上面压着数以万计的国富明强,不是拿来就是自己的,做不好照样有人反。如果韶冬做不好,或是做的太好,下面的人立马会转头来扶持他。
    有这种想法,说不孝也好,胆小也罢,真实的一面只有自己知道。皇位从来都不是你选他,而是它在选择你,并要你舍去无数拥有的东西。
    所以他带着小壮壮一度逃出宫,费尽心机甩开韶冬的眼线,以企图避开这件事。不想有一天,小壮壮连个笑都要忍着,只能严肃地站在大臣面前。
    就算他现在已经和韶冬和解了,但彼此心里都明白,那只是暂时的,他们之间只要留有隐患,问题永远都会层出不穷,不管是感情还是处在某个位置上的自我体现。
    现在正好发生了这样的事,他想看看韶冬对他的真实想法。看看韶冬是将他当成宠妃来治了这些人,甚至为他挖出背后的不轨之人,还是给他足够的权利,不止是能治这些人,还有更多的。
    如果是宠妃,还是什么皇后,祝痕觉得他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里,或是夺位。如果是彼此成就,成就彼此,或许真能白头偕老……
    祝痕回寝宫的这一路都在配合小壮壮的步子,在他脚一软时及时拉一把,同时也在思索着未来的道路。
    直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在宫道的另一头响起,恍然地看见韶冬满头大汗地迎面扑来,见到他们也不下马,急促的喘息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一个劲地绕着他们俩转,圈子越缩越小。
    韶冬一把捞起小的递给尾随在身后的吉利,然后扯住祝痕的手臂非要他上马。
    祝痕弯弯眼睛,侧开身点点身后绑缚着的一大群人。
    韶冬闪过脑子的第一个念头是马苑的这些人得罪了祝痕或是小韶臻,但很快他就否定了。祝痕不是心胸狭隘没有肚量的人,也不屑搭理鸡毛蒜皮的事。
    想到这里,他的脸顿时冷了下来。坐在马上俯视了遍这些人,马鞭指着里头的其中一位道:“你,出来,给我说说怎么着了?”
    被指着的那名穿着马苑管事的服饰,看上去机灵劲儿透顶,人称钱管事。他察觉到陛下叫他,立刻双股战战。他往后瑟缩了会才站出来,就算跪着也如鹌鹑一样抖个不停。
    如果是有后宫妃嫔的皇宫,马苑就相当于养老的地儿。从前朝到现在,马苑早就变成了炙手可热的地方。只要伺候好了马,奖赏从不会间断。
    所以都懂得只要伺候好小太子的马,小太子开心,陛下自然会开心,如果长久以往,何愁家中不富贵?是绝对是再也没的挑的好差事。
    能获得这个差事的都是挤破了头的,当然不愿意出什么差错,更别提嘴碎着议论不能议论的人。但他们没办法,最宝贝的东西都被人握着,比如亲人,比如相好,比如老婆……他们能不照着意思做?
    钱管事机灵,不但想活命,还想保住差事,保住他的相好。他在没被当场格杀而是绑了走,就猜到了祝痕的用意,现在虽然怕的要死,还是一股脑地将所有事情倒了个一干二净,包括说祝痕听的那些话,完全不废韶冬的定点口舌。
    他刚说了有人教他怎么说祝痕,韶冬就果断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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