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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守护邯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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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廋削男子荡了荡被弄皱了的衣袖,掉头就走。

突然在廋削男子身前跺出了一名身板健壮,表情刚毅的光头猛男,廋削男子一个不留神就撞上了上去,接着就是屁股落地了。

“哎呦!”廋削男子倒地大叫。尔后半蹲起来,揉起屁股酸着脸说:“哎呦,痛,痛死咯。”但是没有人理他——只要他不再逃走的话。

光头猛男双手自然垂下,对着郑林子点了点头。

郑林子这时已经把黑衣女子扶起并且安慰了几句,抬头看见那个见义勇为的光头男子竟然向他点了点头,顿时兴奋了起来,来了来了!终于有种做侠客的感觉喽,郑林子心中美滋滋地想着,连忙摆出了一个像唰熟狗头似的傻笑回礼。

光头猛男虽阅人无数,但在这种情况下遇见怪人也是略为惊骇,但瞬即又回复过来,他认为在这种情况下能出手救人,心肠也坏不到哪里去的了,接着抱拳回礼后,就将注意力转向了廋削男子。

“在街上大吵大闹得就是你,对吧!”光头猛男俯视着廋削男子。

廋削男子闻声抬首,眼前竟是一个光头恶人,凶凛凛地目视自己,霎时间丢掉了先前的恶气,打了个哆嗦疲了下来,但面子还是得要的,于是站起身怄气地说:“什,什么啊?闹事的人可是她,关我毛事。”只见他举手指着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被他这么一说带指的,膝盖一软差点有要摔地,幸好郑林子在一旁稳稳地扶着倒没出意外,但是黑衣女子经过这么一闹后,终于忍不住泻下了泪珠儿,泪汪汪的大眼睛把心中满满的不甘与悲愤通通发泄了出来。

咋的一声围观的人们看见黑衣女子落泪以后个个都忍不住心中的激愤,把廋削男子的祖宗上下问候了过遍,竟敢欺负一名如此娇弱的女子,还是男人来的吗?于是群人愈骂愈烈,去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在吵闹的氛围中,光头猛男仍然以锐利的眼神刮向廋削男子,操起浑厚的男中音对他说:“你最好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你是谁啊,凭什么命令我?”廋削男子不敢做出嗤之以鼻的表情,但从说话的语气中却无意中夹带了一丝的不屑。

“我叫吴克!”光头猛男怒目说道:“我是奉春申君之命到来调查此闹事根由的,你可听清楚了!跟我走!”

说毕,吴克就出手把廋削男子死死地擒住,不容他反抗,殊不知廋削男子突然发难,厚着脸皮诡辩:“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顿了一下想把被吴克擒住的左手给扯回来,反觉对方力气太大应付不来,竟发了一个狠脸,弄着脖子吆喝:“欺负人咯,欺负人咯,仗着自己的身板竟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人咯。”说出来居然一点儿害羞到没有。

这廋削男子像一个小丑般又叫又跳,看来是想不把事情闹僵闹大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围观的路人被他这么一逗全都赫然声止,随即便爆笑起来,不少人还嘲笑道:“活跳跳的猴子马骝!”

与其他人不同,吴克觉得自己就像和他是一伙卖戏的一样,不料气得面红耳赤,浑身火辣辣的,差点就可以冒出水蒸气来了。

身处一旁的黑子女子似乎哭的更大凄厉了些,听得看得郑林子浮燥焦急起来了,心想,怎么弄成这个烂摊子,稍稍忖出了一些话正要说出,戛然一把严厉的声音从吴克背后放出把一切都打断了,仿佛是一把亮得耀眼的剪刀把众人的声带剪断。

“放肆!”随即走出了一名头戴南冠,身穿彩服,腰系玉佩的中年男子。

吴克一见此人立马松开了手,对着他拱手恭敬地道:“大人,您怎么来了?”

“吴克,若是本君不现身的话,这烂摊子你要打算怎样收拾?”中年男子稍带责怪的语气道。

“请大人原谅,小人把事给搞砸了。”吴克把头埋得更下了。

“也不完全是,起码你把他给留住了。”中年男子指着廋削男子说。

吴克斜脸撇了一下廋削男子后,叹了口气,这才垂下双手,立在一侧。

当中年男子缄口不语盯住廋削男子后,其他人才得有段缓冲时间作出反应,令尹大人!春申君!竟然独身出现在庶民的大街上,刚刚人多杂乱,又拥挤在一起才没有发现,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真真是难得一见,在场的多数平民都是第一次见到春申君的尊容,当然是要震惊的。

但是要数最震惊的当然非郑林子莫属了,事情偏偏就爱这样同你开玩笑,原本打算解决眼前的闹事事再去上府拜访的郑林子竟然阴差阳错地在闹事上遇到了春申君,真是飞来横幅啊!郑林子喜得眉开眼跳,想上前去打个招呼却又碍于身旁的柔弱女子只可认命,站在原地,对着春申君喊道:“那位大人,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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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林子初到陈都 偶遇三角之恋1 '本章字数:283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723 19:06:06。0'
春申君听见有人在说话,但不是听得很清楚,于是慢慢地把目光转移到了郑林子身上,脸容变得温和起来微笑道:“哦,这是小兄弟是在叫本君吗?”因为春申君一直都有在看,知道郑林子是一位侠义心肠之人,这才和气搭话。

“嗯嗯。”郑林子傻笑地猛点脑袋,随即说道:“您可是春申君大人?”

“呵呵,本君便是,小兄弟难道你想和本君喝一杯吗?不过还是等一下吧,现在先把这事处理好再说。”春申君说了这话,郑林子亦是赞同,点头称是。

尔后春申君又是严肃地对这廋削男子道:“这位壮士,烦请跟本令尹回去一趟吧,别在这瞎闹了。”

廋削男子现在可是一点气儿都漏净了,那敢说不愿意的,所以只能畏畏缩缩地遵命了。

春申君向吴克点了点有,吴克会意地走到廋削男子身旁低呷了一句:“走!”廋削男子立马像触电一般挺起了胸膛,然后鼠着眼睛向着春申君瞄了瞄发觉不对劲于是又软了下来。

到了现在那位黑衣女子才止住了泪儿,但还是眼湿湿的,勉强能撑起身子不需要郑林子扶着了,她先是对郑林子屈膝道谢,然后走到了吴克身旁亦是屈膝一谢,最后才走到春申君面前,冉冉伏地跪下,迈开腮腔凄哽道:“大人,请为小女子讨回公道呐!”

“诶,诶,这位姑娘快点起身,本令尹一定会把事情弄清楚的,本令尹还需要你的帮助呢,快起身,跟本君去官堂把此事解决吧。”春申君连忙把黑衣女子扶起。

黑衣女子一面起身一面把脸上余下的泪痕拭走,连连说诺。

“走吧。”春申君用着尖利的眼神扫视了数人,随后朗声对着围观的群众道:“大家都散了吧,耽误诸位了!”说完还对着众人作了一揖。

春申君这一举动赢得了众多民众的拥赖与支持,口口称赞。

在一旁的郑林子也是看得眼睛发亮,想不到自己要找的人竟是一位这么正直而善良的人,一时心中泛起了不知名的浪花。

眼见春申君带着三要准备要走,郑林子立马冲上前对着春申君虚道:“那个,啊!”郑林子想起了自己还没和人家行礼呢,于是连忙补上了一揖,接着说道:“那个,春申君大人,可否让在下也去目睹一下大人的风采呢?”

“不敢当,呵呵,小兄弟喜欢的话当然可以,不知小兄弟贵姓呢?”

“咳,失礼了,在下叫郑林子。”

“好,郑兄弟就陪同一起去吧。”春申君大喝一声,接着又是阔手一挥表示能与郑林子同路作伴。

郑林子笑习习地亦是回了一手,恭敬地道:“大人,请。”

官堂上,威严盖盖,空旷的大堂上每个人都把自己随意的一面收撮起来,拢出了紧巴的脸色,更添凄严的气氛了。

“报上你们的名字!”吴克坐在正位上斥道。

“小女子范玲沁。”

“小人屈仁。”

“拜见大人!”二人跪拜在官堂中央的泥地上。

侧坐一旁的春申君只是在聆审,他对吴克点了点头:“一切你自个儿作主。”

吴克听后畅呼一气,对着前方跪拜着的俩人说:“抬起头来,把在街上闹事的原由给我说个清清楚楚!”

俩人随即直了直腰,打开了话匣子。

范玲沁怨厉地瞥了屈仁一眼,微怒道:“大人,他,屈仁,就在作晚把小女子家圈中的两只下蛋母鸡给窃走了,就是他,他家就在我家隔壁,作晚我一发觉院子里有动静后,就立马走出去看了一看,只听到他家也是传出了一阵嘈杂的声响,但是太夜了,黑黑的又听不清楚所以我并没有细察,可今日一大早我再去看的时候却没了两只母鸡,大人,一定是他,是他偷了的……”

“嗳,你别含血喷人嘞,我啥时候偷你的疙瘩鸡啦,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屈仁粗着脖子反驳。

吴克皱着眉头聚着,眉梢往内挤动了一点儿,听完俩人说话一轮,立即就问了几个关键的问题。

“大人,小人昨日刚入夜就睡着了,别的地方都没去。”屈仁斜着眼睛回忆道。

“有无有人可以证明?”

“大人,你这就为难小人了,小人就一个孤人,怎能找出这么一个能‘证明’的人呐。”屈仁越说就越有信心了,那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是天下人来问话也一样可以蒙混过骨。

吴克听完后点了点头,转向问话范玲沁:“范姑娘,你可有证据?”

范玲沁想也没想就道:“我那两只鸡其中有一只是全身白毛间带有一撮是黑色的。”

“这,这……还有其他的吗?”吴克有些为难了。

“我,我。”范玲沁忽然伤心地垂下了脸容,“没有了……”

“哼!看在你是个妇道人家,我此次就原谅你……”屈仁意外地态度一转,像是在筹划着什么。

“屈仁!范玲沁!”吴克突然厉声叫道。

“在!”

“此事还没有完呢!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审案!”

“什么?”屈仁一脸错愕。

站在一旁的郑林子亦是眼前一亮,原来这只是开始,还以为审案就像这样无趣呢,哈哈,才不过刚开始罢了。

一股娇小的旋风卷过官堂,仿佛泛开了烟幕那样,过了一会原本在场上的一干人等都不见了,看来是进入审案的第二阶段去了。

大人,请进来吧。”范玲沁打开了用竹子做的门栅。

吴克领着头,带着郑林子和屈仁以及一名在官堂当职的年轻人走了进去,然而春申君突然有了公事就先告辞一步,他还和郑林子说,等他忙完了公事后随时都可以去找他,此来正合郑林子心意,郑林子正想挤点时间看看吴克怎样处理这次案件的呢。

“大人,这儿就是小女子养鸡的棚了。”范玲沁指着一个在前院围栏角落处的用木板搭建的简陋棚子。

“唔。”吴克捋着和他的头一样光脱脱的下巴对着鸡棚以及附近的围栏沉思,其余三人面面相觑,根本看不出有什么跷蹊。

“咳咳……咳……”蓦然从老旧的茅顶房中闯出了一连串的咳嗽声。

数人略为一惊,纷纷朝房中瞧射,房中那么暗静竟然还有人在?难道是位抱恙的人吗?听那几响咳嗽声来判定,此人像是得了重病,郑林子情不自禁地胡想起来。

“真是抱歉,小女子先失陪一会,马上就回来。”只见范玲沁听到咳嗽声后便慌张起来,歉语毕就急急脚走入了茅顶房内。

“呼,该死的老妇。”屈仁暗暗地啐了一嘴。

就算屈仁说得像蚊声那般,吴克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不但如此,离屈仁很近的郑林子也能将这话收进耳中,二人不由得蹙起眉头,仿佛捉住了什么,却又一闪而过。

趁着这记空档吴克走近了鸡棚,料着没人注意,在靠近鸡棚的一处围栏上拿走了一样东西,是一块又轻又粗的短小皮条。

很快,范玲沁就冲冲忙地碎步而出,对众人连声道歉——当然并不包括屈仁,因而屈仁将之视而不屑。

吴克眨了眨黑亮的眼睛,向范玲沁问道:“不知屋内是你的那位?”

“是我婆婆,病了好些日子了,辛苦得很。”说着眼白又红了起来。

“婆婆……那,那你的丈夫呢?去干活了吗?”吴克其实一早就怀疑这个问题,一家子遇上这档事理应由男人出面的,但现在却放在了一位娇滴滴的女子肩上,这未免太奇怪了,而且那女子还穿着惹眼的黑衣……

“那痨鬼,呸,早就挂了。”屈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你在说啥子,他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范玲沁怒说。

“范姑娘,他说得是真的吗?”吴克抢在了屈仁还口之前问道。

“我夫君他,他的确是病逝的……”

“唔,范姑娘,哦不,夫人请节哀,你婆婆身体如何了?”

“重病卧床。”说完,范玲沁也就自然流下了泪,但她还是尽力止着反嗝,哽咽道:“所,所以那两只母鸡,真,真的对我们很重要……”

郑林子听到这也心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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