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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清歌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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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颜先生!”盈墨踏着轻快的脚步,一手托着食盒一手轻轻敲门,似乎自从那一天颜路弹过琴之后,盈墨对着颜路的态度就一下子转了个弯。变得恭恭敬敬不说,甚至于那些原本对韩修文暗生的情愫,也渐渐被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暗暗觉察到不妙的颜路,时常为此感到头痛。少女怀春,这可如何是好?
起身,随意梳洗了一下。忙道,“盈墨小姐请进吧!”
盈墨随即进了门,看见颜路毫无病容自然心下顿喜,只道慕容青医术超绝,自然是药到病除。
虽然见颜路并无不适的样子,盈墨为了找些话来说也只得关切的问道:“颜先生身子好些了?可有不适?”
“慕容先生医术精妙,自然是无碍了。还是多谢盈墨小姐挂心了。”颜路淡淡的微笑,在桌边坐下。
盈墨随即打开食盒,一边盛出一碗粥,一边道:“这是我今天早上特地吩咐厨子做的清淡小粥,颜先生慢慢用吧。”
“恩,多谢……”接过碗,颜路刚想道谢,盈墨却是先一步道:“这,关心先生,本就是盈墨分内之事,又为何要道谢呢?而且叫小姐多生分啊,你我年纪相若,颜先生以后只要唤我盈墨便是了。”
“那,盈墨以后也直接叫我的名字便好了,也不必颜先生颜先生的叫我了。正如你所说,这不是生分了吗?而且我名颜无繇,字路。若是不介意叫我无繇,或者颜路均可。”嘴角上扬,黑色的眼眸浅浅向盈墨看着,盈墨竟是心下如小鹿忽撞,转了个身,避开了视线,道:“韩国的相国,颜先生……不……无繇……你可知道?”
“韩国相国张平?”放下了手中的粥碗,颜路轻问。
“恩,他有一个长子,名曰张良。昨日不知为何,突然提出要学琴。所以相国正在寻觅一个琴师教导他学琴。而我们盈墨楼,素来是韩国顶尖的琴师聚集之地。今日,张相国便会随长公子到此,亲自挑选琴师。”
“喔?如此?”颜路喝尽了碗里的粥,“盈墨的手艺真的很不错。”微笑着看着盈墨,“比之你们的大厨似乎胜上几分呢!”
盈墨俏脸一红,强压下想问颜路为什么会知道的原因,道:“无繇喜欢便好。那我先出去了!”随即,身影消失在层层青纱之后。
颜路看着她消失的身影,只有苦笑。
“你没有说的还有很多吧!盈墨。”缓缓伸手拿起了桌案上的一个锦盒,“至少你没有说出来,这里是你的卧房吧。何苦……”
举目望去,尽是陌生的景色,而……
归何处?
何处可归?
清歌淡 归何处完
入骨思
清歌淡 入骨思
倚楼独待,颜路轻轻的按着胸口。明明未曾认识几天,但是这思念的感觉却是蚀骨摧心。不知为什么,明明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了,却还是在想起那十六个字的时候,心口……
止不住的疼痛。
蓦然按住了正轻轻跳动着的心,颜路的表情有些凄凉。望着这满目陌生的景色,哀伤亦或是后悔,似乎都不尽然。到底是什么情绪,其实连颜路自己都说不清楚。
“人各有志,一别无期么?”苦笑了一声,颜路倚着楼头,默默无语,轻闭的双眼旁,只有风儿才可以看见那淡如无物的湿润。
“何苦。”一声轻叹,带着些浪荡不羁的味道,慕容青依旧是一袭青衣,翻身上了楼头。一个漂亮的空翻,恰恰的颜路身旁两三寸之地站定,“即已是一别无期,何苦要苦苦执着于过去。在我看来,你不是个会执着于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人。”带着些许玩味的笑容,慕容青仔细看着颜路听到这些话后的表情。
却只看见古井无波,只有微蹙的眉毛,还有嘴边淡淡漾起的笑靥透露出主人些许的情思。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执着的人呢?”颜路淡淡笑了,转过身,白衣轻轻在风中飞舞,“你又不是我啊,是不是慕容先生?”
“是啊。这倒也是。”慕容青看着颜路有点俏皮的笑颜,轻声道,“的确如此。”随即,便良久没了下文。只是一个人,白衣出尘,笑看世间,一个人青衣逍遥,醉卧红尘。
“哎,像你这样看,就算是盈墨楼的墙再厚迟早有一天,也会被你瞧出个洞来的!”轻身一跳,半倚在盈墨楼的栏杆上,“真不知道你在看些什么呢!”
“呵呵,像慕容先生这般醉看红尘之人,自然不了解清醒之人的苦处。”颜路抬手,轻托着下巴,半靠栏杆,看着盈墨楼外,“也自然不懂,何谓入骨之思。”
“那便一醉方休如何?”慕容青听到此言后,却突然笑了起来,左手往身后一托,整个身子在空中便翻了个身,到了颜路身边。堪堪站定,右手便不知从何处弄来个酒壶,“今日一醉,如何?”随即不知何处摸出两个酒杯,倒满了两杯。自己先喝了一杯,再递给颜路。
顺手接过,颜路看着这杯中的颜色,清澈温润,“你的意思是暂忘过往,且看如今?”
“难道不该如此吗?”慕容青眉一挑,微微笑了笑,又是一杯酒下肚。却不料,颜路起身上前,拿过了他手中的酒壶,斟了一杯酒,“也只有看得透的人,方能如你笑看江湖。而我,只不过为求逃避,暂且一醉罢了。”
“呵呵,你的意思是羡慕我了?”又转身夺过了酒壶,一饮而尽,慕容青哈哈大笑。
“是又何妨?”轻轻道了一句,颜路微抿了一口酒,视线却早已飘忽到了远方。
伏念,当日一别,不知……
不知……
似乎又要流泪了。颜路自嘲地一笑,掩袖,饮酒。看着楼外又是一日细雨纷纷,人潮不散,却是入目无物。
且说伏念那一日与颜路分别之后,便是快马加鞭赶往齐鲁之地。颜路的决绝,说实话,他并不是信得很真切。因为,他知道,颜路只是淡漠并非无情。
而那一日,他回转过身说的:“有何好悔的,后悔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既然做了,又何必后悔?”
那一日,似乎自己太过焦急了,竟然以为颜路是那种……无情淡漠的人……可是……
似乎,真的说不好。
因为颜路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到现在伏念也并不清楚。但是他唯一清楚地便是,那十六字,已经完完全全割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不管有什么缘由,不管有什么苦衷。
“我们都回不去当初。”伏念缓缓捏紧了手,在小圣贤庄门口轻轻站定。眼里是一分苦涩,两分忧伤,三分离绪,四分相思,五分……五分,便是这些许的希冀。
“也许,当初魏先生说的很对,你出尘隐世,并不是属于儒家的人,也……也犯不着,为了我这个认识才没几天的人放弃自己的理想吧。”苦涩的勾起一抹笑,“或许,这样才是最好的抉择呢!”
上前了几步,便要去敲门。可是手到了门口却是停了下来。思索一番,便又往偏门处走去。
儒家向来重礼数,而其荀子又是出了名的性情乖张,难以伺候。如果自己在拜师之前便出了差池,恐怕就不会有得到荀子重视的那一天了。
思及此,伏念随即在偏门门上敲了三下。“客门走小人,正门一道迎贵客,二道迎大夫,三道迎君王。我如今,也只能从这偏门进去吧。”幽幽一叹,其中更多的是斗志。
终有一天,这儒家大门,会为我伏念而开!
也诚如伏念所想,后来这儒家的天下,果然是围绕着他和另外两个人转动的。可是那是,他所想的却不是如今的东西了。
又或者说,他拿自己珍视了一辈子的东西,换了些他一时在意的东西。可是,真到了认清的时候,却又无路可退了。
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悲哀,还是……
命运的捉弄?
可就在此时,伏念却还是那个满心天下的伏念,他在偏门前恭立良久,也不见一个小童出来应门。心里虽觉得诧异,但是还是告诫自己要耐下性子来等。
入儒家的门,可不是想一想那么容易的事情。
不过,说是机缘也罢,说是巧合也罢。世界上的事情便是如此的玄妙。就在偏门久久无人出来应门的同时。正门突然开了……
而出来的人正是荀子。
白发鹤颜,恍如仙人。博学多识,学贯古今,却又脾性古怪,难以亲近。
伏念顿了顿,终于还是转过身去,对上了那正盯着伏念看的荀子。
“小子,你是何人?”严苛的语气,毫无慈爱之意。伏念心下一凛,却没有立刻作答。
再说盈墨这边却是忙翻了天,光是准备茶水,点心,便是许久。盈墨虽然不是头一次接待韩国的重要人物,但这一次,可能是关乎楼中的琴师是否能一举成名天下知的关键。倒也不得不在意一些。
更何况……颜路……
想到这里,盈墨的脸上随即泛起了笑容,白瓷似的脸颊,因为笑容而变得微微有些红润。配上今日淡紫色的衣裙,更是填上了几分高贵与柔美。满头的乌丝,繁复的发髻,而发间斜插的发簪却又在高贵之外,显出了几分少女的俏皮。
一想起颜路,少女连忙吩咐众人加紧动作,生怕一不留神就误了时间。
也不知,无繇准备得如何了?
想及此,连忙赶到了放置衣物之处,拿出了昨日估量着身材叫裁缝连夜赶制的衣物。
拿起送来不久的衣服,盈墨一脸笑意。衣服倒还是白色,仍旧是简单的款式,没有什么特别的修饰。倒是用的布料比颜路现在穿的好了几分,柔软又舒适。
匆匆上楼,只道:“无繇?我可以进来吗?”
“是盈墨吗?你进来便是。”颜路的声音依旧是淡然却透着些许的伤感,盈墨心里一沉,连忙进去,却带上了笑颜:“快来试试吧!这是我为你做的新衣服。”
见颜路没有立刻回答,盈墨奇怪的抬头,才见到慕容青正歪歪斜斜地倒在颜路的身边,颜路正费力地把慕容青搬到内室中来。
看到慕容青语气中立刻带了些不满,“慕容先生是怎么进来的?我一直在楼下,怎么没见他从楼下经过呢?”
“呵呵,盈墨莫要忘了慕容先生是会武功的啊!”微微一笑,颜路把慕容青搁在了凳子上,又看了看盈墨不悦的神色,忙道:“盈墨为我赶制的新衣吗?我自是要试试的。”说罢,接过了盈墨手上的衣服。
却见盈墨毫无自知地依旧站着,颜路尴尬道:“盈墨,这……不……你不应该回避一下的吗?”
方才还一脸笑意的盈墨,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连忙逃也似的出了房门,冲下楼去,又喘了几口气才安定下来。却在此时,见到一柄青色的油纸伞,缓缓在雨中穿行。
“滴滴嗒嗒——”那是雨打在油纸伞上的声音,人影渐渐近了,伞一收,盈墨便见到了足以与颜路的淡漠出尘媲美的一张绝世容颜。
精致的面容上,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闪着些许狡黠。因为年纪小的缘故,虽有些雌雄莫辩的味道,但从那双眼中便可看出,此人确是男子无疑。
盈墨虽未见过张良,却对他略有耳闻,所谓天姿绝色,天赋过人,也不过如眼前人这般。于是赶忙上前,盈盈一礼,“不知公子提前到来,盈墨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担待。公子,请这边。”
而,张良只是微微一笑,“盈墨小姐可知我来此为何?”
“小女子听闻是向寻一琴师,教导公子琴艺,不知是也不是?”不知张良意欲何为,盈墨也只得答得小心翼翼。
勾起唇角,微微一笑,竟是魅惑人心,“盈墨小姐说的是,也不是。”言罢,也没有进楼,只是默默站在楼前,静立不语。
“父亲大人!”远远地便看见了一马车,缓缓向着盈墨楼驶来,可是等到马车到了门口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了……
张良将手中的青色油纸伞轻轻倚在盈墨楼的墙边,这青色竟与盈墨楼的斑竹之色奇异地融洽,就像是本就存在于盈墨楼的一部分。盈墨不禁对此对此看了几眼。
又突然觉得有些莫名地熟悉。
青色的油纸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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