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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你的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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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月前,太子殿下就寝时寝宫内突然闯入两名蒙面刺客,两人当时即被太子卫率击毙。刺客身份无从查知,皇上已经增派禁军加强东宫防卫了。所幸太子只是腿部重伤,无性命之虞。经过姐姐几日悉心护理,他的腿也保住了。
太子与兕儿姐姐一母所出,虽然自小他很少关心兕儿姐姐,但他的受伤还是让兕儿姐姐担心不已。刺客已闯进卧室却未伤他性命,这不应该值得庆幸吗?为什么兕儿姐姐眼底却流露着一丝惊惧呢?
这两天远征高句丽的李勣(李世绩)和李道宗将军凯旋班师回朝了。从我记事起皇上便常亲征,横扫高昌荡平漠北薛延陀,战功赫赫。这次因故圣上不能亲自率兵出征,为弥补遗憾决定到晋阳城慰兵相迎。大唐战军威武,多好的事啊!兕儿姐姐还担心什么?!
逸轩近些天心头绕着一种不祥预感,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即使欣慰如兕儿刀伤痊愈也无法冲淡这其中半分隐忧。
龙门行刺一事,晋王所奏是赵士达余孽所为,可真的那么简单吗?
皇子出巡,身边防卫必然森严,他赵士达行伍出身怎会不知。贪赃之事既已败露,他何必再来这么一出‘行刺皇子’的不智之举。一旦刺客被俘供出主谋,他性命不保也就罢了,家人也会因此受连累遭殃。
那日文衍明明说有几位重伤刺客在被审问,可报秉圣上的怎么成了全被击毙呢?结案漏洞百出,英明如当今太宗皇帝却好似无意深究,他像是在保护谁。
晋王遇刺的事还散着余温,太子又在寝宫被刺客重伤。不到一个月连续两名圣上宠爱的皇子遇袭,这事未免太过巧合!
这两天陛下亲去迎接凯旋将士,朝中政事交待太子代为处理,但皇城禁军的指挥权却早在一个月前就交给了晋王和兵部尚书文仲。这样军政不统一的安排,圣上在想什么?
晋阳这一个多月心头一直萦着份担忧。
太子哥哥与四哥哥近几年一直围绕储君之位明争暗斗。
几年来太子哥哥生活日益荒唐颓废,父皇虽最初对他仍给予期望,还聘请了德高望重的老师加紧对他的训诫监督,但后见他终日不思上进也渐生废立之心。而四哥却一心修书立传,招揽贤士深得圣心。储君之争父皇早已属意四哥,他也曾多次在朝臣前隐约透露过自己要换立四哥作太子的意思。
虽然不知什么原因让父皇改变了初衷,但此次洛阳一行,代天子训谕不的是太子却是九哥。这分明是在向朝堂昭示他有意要改立的是九哥而非四哥。
龙门遇险,九哥哥刻意隐瞒实情只是不想让父皇伤心。
逸轩重伤的三名刺客受尽酷刑,至死也未透露身后主谋,但薛仁贵将军却认出其中一名刺客是四哥的门下宾客。
说这件事是由四哥主使我毫不怀疑,也只有一向擅于揣情度理、处事果断决绝的他会选择在龙门山设伏。他早料到九哥哥会带我去伊阙瞻仰宾阳洞。九哥一向尊崇佛教、敬重母后的性情他太了解了。到龙门佛家圣地,九哥绝不会带着甲胄在身、兵刃在手的士兵,以免冲撞亵渎了佛祖,更何况还是为母后做功德而建的佛像。
父皇怕也对刺杀一事心知肚明。只是对太子哥哥他废去储君之位心有所愧,对四哥又宠爱有加,一旦彻查此事,不管是他们那一位所为,结果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父皇年纪越大对玄武门兵变越心有余悸。他害怕当年之事会在自己儿子这一辈重演。他必须尽量避免悲剧的再次发生。九哥哥的苦心父皇自是明白。一个月前将一半禁军交与九哥统辖也证明他现在欲立九哥的决心,他已经在为未来太子铺路了!
十几天前,太子哥哥在东宫遇刺重伤,刺客的身份偌大个皇城竟无人知晓,根本无从查询。听逸轩说哥哥挨得那一刀很是凶险,如果再深两寸左腿就废了。少时哥哥从马上跌落右脚已跛,如果这次再失掉左腿,他便与残废无异。
手段如此狠毒,这次也是四哥干的吗?但仔细想来应该不是!既然父皇已决定立九哥,他再行刺一个即废太子又有何用。父皇应该也只是疑心,没再说什么只加强了东宫防卫。
无论如何,尽早废立储君是结束目前复杂局面的最佳办法!
这几天父皇去晋阳城,由太子监国议事,皇城守备却交给九哥负责。军权重于政权,这样安排无非是想说明,待他还朝之日便是改立储君之时!一朝天子一朝臣,一朝太子何尝不是一朝辅备。废黜储君,朝野必然会有大的变动。
只是太子哥哥和四哥哥会简单地善罢甘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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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阴生昼静,孤花表春余。又是一年夏至日。
逸轩进宫近一年了。一年里,在她悉心照料下,晋阳身体恢复的比预想要好的多。不出意外的话再用不到一年的时间晋阳就可以完全康复。
只是…只是兕儿最近心事很重。情志抑郁、肝气郁结以致血涩气逆,这个月月信也没有正常来。要不要问问她?在小药房整理药材的逸轩望了大厅独手对弈的晋阳,一个白子她捏了有半刻了,现在还没有落下。
自从洛阳回来见了一次晋王后她就闷闷不乐,平时针灸施针只有自己和她两人时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皇上走后这几天她总是下棋到很晚,好似又无心博弈。这样下去怎么能行!逸轩停了手中活计,犹豫地移步到大厅。
“兕儿,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你不也没睡吗?”
“这入了夏,天就没放晴过,我得整理药材免得受潮!”逸轩低头看了棋盘,果然这都快两个时辰了,早该收官现在却只开了个局。“还下棋呢?”
“嗯。反正也睡不着。”晋阳低头轻叹一声,神色忧郁。逸轩在她对面坐下“兕儿最近有心事。能跟我说说吗?”
晋阳看着忧忡关切的逸轩,以她的心思定是能看出自己心有所忧的,她最近不也有些心神不定吗?怕多少已猜出些端倪。“逸轩,我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担心…”太子哥哥的命运,自古废太子的结局都极为惨烈;担心一旦九哥登上储位,四哥会不会再横加刁难。
逸轩看了话只开了个头便低头只顾摆弄棋子的晋阳。兕儿自幼长于深宫,见惯了政治斗争。目前的情势她一定比自己明了的多,她担心一定有她担心的理由。只是有些事情并不是她能阻止的!
撤了棋盘向前靠了晋阳,双手搭了她的肩,眼神诚挚,语气意味深长。“兕儿,有些事要来的终归会来!担心也没用。”
“可是我还是…”这个道理晋阳也懂,但这次不一样,自己最亲的四个亲人同时卷入世间最大的政治漩涡,她怎会不担忧?!
逸轩伸手捂了她的唇莞尔一笑,软声相慰 “不要可是了。一切让它顺其自然不好吗?”温柔地捏捏她最近有些消瘦的脸,“你看你最近都瘦了,你知不知道我把你养胖点很不容易的!”
晋阳无奈投降,为什么每次面对这个人的笑脸自己都会轻松心安呢。“瘦了不好吗?我觉得你这个样子就很好啊。”
“我瘦是因为体质的原因。你可就不一样了,圣上最近出宫,要是回来看你比他走时瘦了,可是要骂我的,被九五之尊训斥。咦—”逸轩作出一副好怕怕的样子,把晋阳逗得心情大好。
“父皇才舍不得骂你,父皇喜欢你!你是没听过他提起你的语气,一句一个‘逸轩那孩子’。 平日他除了对自己的子女外也就这么称呼过驸马。”晋阳一直很纳闷为何父皇每次提起逸轩言语间都充满关切和赞赏,他们平日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啊。真不知道这个不温不火的小御医给自己老父亲灌了什么迷魂汤。“说说你是怎么取悦我父皇的!”
逸轩大叫无辜“这我可冤枉啊!我连最简单的溜须拍马都不会。”
“马屁在有些人看来是一种奉承,但在父皇眼中却是一种侮辱!”晋阳太了解父亲性情,他和平常人一样,在作出成绩后希望得到别人的赞誉肯定,但却不喜欢夸张的阿谀奉承。
“这样啊!”逸轩沉思,抬头一脸的俏皮,“你父皇这么喜欢我,不至于是想招我作驸马吧?”
虽然知道这只是个玩笑,晋阳还是给她搞得有点莫名冲动。“做我们李家的女婿不好吗?”
“做你的当然好啊!新城那丫头的就算了。”逸轩如实说,做皇帝的乘龙快婿那那么简单,要是再遇到个刁蛮任性的主儿,还不得天天挨老岳丈脸子!
“真的愿意做我的驸马吗?”晋阳让她脱口而出的一句撩得心头发痒。
“当然!”逸轩认真,“晋阳公主李明达的温婉善良可是名动朝野的,能娶到她那是三生有幸!”
晋阳好笑,这家伙什么时候也学会油嘴滑舌了。拈指轻柔地弹了她的额角,“还说不会溜须拍马,大唐御医褚逸轩马屁功夫都可以比肩赵高了!”
逸轩笑着起来,俯身行礼,捏出一副公鸭嗓。“那奴才这就伺候公主您就寝!”
晋阳笑不可支,怎舍得现在就去卧室,“再说说话不好吗?”
“不好!”逸轩拉她起身,站在身后推她回房,“你都连着好几天熬夜了。聊天什么时候都行,现在睡觉最重要!”强按她在床上褪去鞋袜,“不早了,赶紧休息!”伸手去拉棉被,敏锐的耳边却传来脚步啯啯,马蹄塔塔的声音。原本轻松的心猛地一紧,又不是禁军换防时辰皇宫大内怎会有行军声音,而且也比平日换防噪杂得多。忙凝神专注地听了外面动静。
看她停了手上动作,晋阳推推逸轩小臂 “怎么啦?”
“嘘!”逸轩做出个噤声的手势,到窗边屏息侧耳凝听。兵甲杂乱跑动声音越来越近,的确不对劲!
“兕儿,你好生躺着我去外面看看。”
逸轩安抚好晋阳疾步冲出大厅,向传来响动的南面望去,含元殿附近火光燎天。
出什么事了?
飞身上了殿顶俯瞰大明宫。宫中甬道上一队队兵勇正手持火把火速占领各大宫门。果然不是禁军换防!
逸轩心凛,难道是兵变?!
忙仔细看了含元殿前大道大军涌进处,几列卫兵正在整队。飞熊服、红中衣、脚下虎头攒金靴,是千牛卫守备!
皇上回来了吗?
再看后面,的确是黄色游龙旌旗——陛下的专属旗帜!几骑战马驰入,领头白马之上不是圣上是谁?!
逸轩皱眉,皇上为何毫无征兆的在这深夜回宫,还一身戎装?
“逸轩,怎么回事?”晋阳在房中也听到动静,顾不得整衣便跑出殿外。逸轩倏然落于她身前,神情严肃。“兕儿,好像出事了。你父皇回来了,而且是全副武装!”
“什么?!”晋阳大惊。父皇夤夜带兵回宫,一定是出大事了!难道是哥哥们… “逸轩,我好害怕。”
“先别害怕,皇上回来就是好的。现在太晚了,天亮后我去看看。”逸轩心也忐忑,不过既然圣上已回宫一切应该在他掌控之中了。现在天色已晚,宫内又是人马奔驰,这样出去太危险。
第二天皇宫气氛有些凝重。自前庭一路过来,空旷的广场和甬道上行人寥寥。风雨欲来,空气沉闷,身边只有几只燕雀掠地飞行。逸轩从一行色匆匆的内侍口中打听到陛下现正在宣政殿紧急议事,但所议何事却问不出个所以然。毫无头绪地回到立政殿,晋阳正在殿外焦急等候。
“逸轩,怎么样?”
逸轩摇头,“只知道陛下现在立政殿议事。另外看装束宫中守卫应该不是禁军,所穿并非明光而是细鳞甲!”
“细鳞甲吗?那就是边防驻军了。”晋阳喃喃自语,大唐军队盔甲装备她怎会不知。应该是父皇昨晚带回的军队,可是皇城禁军哪去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晋阳忧心如焚。
“再等等看吧!”逸轩拉她回屋坐了。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耐心等待。
可一直到了午后也没有消息传来。到底什么事会如此的机密,在皇宫大内这个天下消息最灵通快捷的地方一个上午仍无音讯。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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