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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你的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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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大唐御医禇逸轩已经猫了有半刻了,虽说从未穿过女宫装,但这么长时间也该套上了。
榻上小逸云早已等得不耐烦,“姐姐你好了没?”
“唔,好是好了。可是有点…有点…呃,你们能不能不看了!”屏风后逸轩闷闷的声音。
“不行!”逸云一口拒绝,这长时间那能白等。“不就是件女装嘛,又不会要你命。”
“话虽这么说,可…可…”逸轩还是踌躇不前。
“你再不出来,我去拉你了!”逸云出口威胁。
“不用,我自己出去好了。”被妹妹踉跄地拉出去,还不如自己走呢。可逸轩还是不放心,“门插好没?”
小逸云彻底投降,“你都问四遍了,插好了,插好了!”
晋阳坐在榻上开始还能沉静品茶,后是期待,现在竟有些紧张。
逸轩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了,提了裙摆。“我出来了!”
晋阳见她要出来,不自觉慢慢站起,眼神紧随屏风后那一袭身影移动。
蹁跹行来的逸轩在软榻前三尺外站定。
肩披红帔,淡黄短衫,一袭粉色曳地长裙。撩锁玲珑,酥胸半掩,纤腰弄月,风仪玉立。一头青丝并未挽起,只用一条火红丝带扎了,一缕垂在前额,衬着俊美绝伦的五官,和往日将头发全部束起相比少了分英气多了分秀美。有些晕红的脸在烛火映照下愈发沉谧雅静。
小逸云“蹭”地跳起来,眼睛都直了,“哇!姐姐你好漂亮啊。那个…兕儿姐姐你说呢?”可半天也没听见晋阳回答。
“兕儿姐姐?”逸云晃晃旁边有些愣神的晋阳。
“嗯。啊?什么?”晋阳回过神,刚才一阵恍惚竟未听到云儿问的什么。
“姐姐是不是很漂亮?”
“嗯。”晋阳颔首。
她总是那样一身儒雅的男子打扮,自己早已习惯了她身上所散发的沉郁气质,却忽略了这份女性柔美。
“啧啧,太棒了!”逸云在那一通咋舌。“姐姐,你别光站着呀,走两步给我们瞧瞧!”
“还要走吗?”逸轩为难,以前看着别人穿这种衣服走路她都替人心惊,更何况现在要自己走。
“当然啊,这种拖泥裙如此长的后摆走起来才漂亮!”逸云自小在深宫长大,礼仪还是要学的。虽然平日她活泼好动,但那多是穿常服时。身着礼服,她走得可是四平八稳,规规矩矩的。
“那好吧。”逸轩转身,提了裙摆刚要起步,逸云上来一把拍下她的手,“手提着裙子算什么样子,要双手交叉放在腰间。”一边说还一边比划。
晋阳看着一脸懵懂的逸轩,颇为无奈。看样子她还真是没怎么穿过女装了!
听了妹妹的训导,逸轩小心翼翼地缓步而行,前两步还是不错地。逸云在旁边点头称赞“妙啊!妙啊!”,可只两步,又成摇头叹息了,“笨啊!笨啊!”
男装的下摆还不到脚踝处,走起路来绝不用担心会被牵绊到,逸轩本身就比一般女子高,再加上已习惯穿男装行走,步幅难免偏大。起步时还一直记挂着一定要小步小步,两步迈出就回归了平日习惯,一大步迈出踩了裙摆,一阵心悸,赶紧再小心走两步,然后又是一大步…
逸云看那边三步一绊的姐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姐姐你平日的聪明劲都那去了?怎么连个衣服都搞不定!”
“呵呵…”晋阳还是第一次见逸轩这样窘迫的样子,满心轻松不小心笑出声来。
“我去脱下来!”逸轩恼怒,这三步一惊的,自个儿都出了一身冷汗了。
“别啊!”逸云欺身上前拦了她,“我们还没看够呢,这走着不行,就再站着让我们看会吧。”
这身该死的礼服自己上山时就背着,现在又给它折腾成这样,逸轩想想就来气。“不行!”断言拒绝,将个裙摆拉起老高,疾步奔回屏风后。
望着她几乎逃也似的背影晋阳很是遗憾。那样风姿绰约的逸轩竟只是匆匆一瞥。
以后一定要多找机会跟云儿一起训练训练她!
唔,算了!以后还是让她只穿给自己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再为大家来一章轻松的,还有大概六章就要结文了,接下来几章希望大家做好心理准备,算是彩虹前的风雨吧!
另,纠正个错误。今咱儿在图书馆无意翻了一本书发现立政殿竟是在太极宫而非大明宫,当时只想着为显示圣上对晋阳喜爱让她住皇后的寝宫了,竟出了个这么大岔子。
风雨来和亲又至
一语成谶。
驿道上,一队浩浩荡荡的送亲队伍。本是大唐下嫁吐谷浑和亲的公主仪仗,现在行进朝向的却是大唐都城长安。
公主车撵内,御封的弘建公主看着身边愁容满面的淮南王李道选,“父亲,这下该如何是好?”
“这次父王怕是凶多吉少。圣上现在未出阁的女儿就只有晋阳和新城两位公主了,无论是那一个他都不会舍得啊。”李道选叹口气望了窗外,已近深秋,树凌叶落,一片萧疏。自己未来的命运怕也如斯,轻则王爵被削、远谪偏隅,重则性命堪忧啊!
此时的大明宫宣政殿,吐谷浑部求亲大使再次站在了大唐帝君面前,躬身恭敬行礼。“尊敬的‘天可汗’陛下,吾王求亲诚切,欲向陛下尽婿翁之礼,请求真正的天朝公主下嫁!”。
“朕已经将弘建嫁与吐谷浑王,他还有何要求?!”
“吾王已知弘建公主乃是淮南王女并非陛下亲生。听闻天朝晋阳公主姿容俏丽,温婉贤淑,且尚待字闺中,特请陛下隆降殊恩,将晋阳公主下嫁于吾王!”
空旷的大殿内,余音铮铮,朝堂颜色大变!
立政殿正与逸轩博弈的晋阳突然一阵心悸,捏子的手一震,一颗黑子抖落,碰动棋盘两颗棋子。
“兕儿,怎么啦?”
晋阳抚了额角,“不知为何,刚才突然有些心绪不宁。”
“是不是不舒服?”逸轩伸手捉了她的腕,熟络地探了脉。
“不是。”晋阳无奈地笑着抽回自己的手,这个人为什么仍是以为自己还如以前那样体弱呢,在她一年多的照料下,自己已经健康很多了。“没事的,接着下棋吧。”
“真的不用休息吗?这盘棋可以一会再下的。”和过棋瘾相比,逸轩更关心晋阳身体。
“才不要!”晋阳俏皮地一口回绝,“跟你下了一年多的棋,我还没胜过呢。这盘我马上就赢了!”取一子落于中腹一处,白方被提去四子。“哈哈!褚医生,投子吧。”
逸轩搔搔头发,“不可能啊?”,忙低头数子。
“怎么不可能啊?”晋阳自信反驳,“我早算好了。我执黑先行,贴还你五目半。我现在可是足足赢了你一个子哦。”
逸轩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虽说她并不在乎输赢,但毕竟是一年来第一次败阵,心理上还一时适应不过来。“我怎么会输了呢?!”
“你为什么就不能输啊?!”晋阳一脸玩味地看了逸轩。我一年何止输了千盘,都没说什么,你不才输了一局嘛!
“喔~是你!兕儿。”逸轩猛然明了什么,“人常说同高手过招,受益唯己也。这一年,你把我棋术全学去了。我亏大发了,这不公平!”
“这有什么不公平的?我不也教你抚琴了吗?是你自己连最起码的‘角徵宫商羽’都分不清的,这能怪我吗?”晋阳毫不示弱。我是偷师棋艺了,但不也给你明学琴技的机会了吗,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的。
“我…”逸轩语噎,“你明知我是个大音痴,还…还…再说不是有你在吗,我又何苦再学琴!”
“那要有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了,你又想听琴了怎么办?”一年的愉悦相伴,晋阳险些忘记逸轩此行的最初目的,她终究是要走的,待到分离那一刻,自己会舍得吗?
逸轩着急,“你怎么会不在我身边?我…”原来自己来此是为寻亲的,为何一年后想带走的又不止妹妹一人?
神色黯淡,各怀心思,相对无言。
逸轩,你能否不再走?
兕儿,我将如何才能带你一起走?
两地相悬。
软榻上逸轩仔细探着晋阳的脉象。尺脉沉取有力。寸关尺三部脉力不太足,重按仍有些空虚。虽然还是有点气血不足,但和一年多前相比实在健康太多了。
“兕儿。你身体康复的要比我最先预期的好得多。明天起就停了外治吧。”逸轩为晋阳挽好衣袖,今天的结果她非常满意。
“真的吗?”晋阳居然有些释然。虽然一年多来她不知多少次在逸轩面前□过身体,但直到如今仍是拂不去那一如第一次时的局促羞涩,而且这种感觉仿佛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反而更甚了。
“嗯。”逸轩蹭蹭她愈发红润的脸,甚为欣慰。兕儿恢复得如此神速,好似不止是自己施珍之功,可能是与她的心情有关吧。这一年来兕儿的性情变了很多,再不像最初见她那样,压抑内敛,眉宇间总是藏着一分隐忧。现在的她有时也会跟逸云一样与自己耍耍赖皮,开开玩笑。而这时也是她最美的瞬间,放下所有的烦忧,有着与她这个年龄相称的少女般的欢乐轻松。
“姐姐,兕儿姐姐我回来了。”小逸云一脸不悦地进来坐了逸轩身边,低头无聊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逸轩宠溺地揽了她,“怎么啦云儿?不是刚出去找新城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说呢?我也没怎么着她啊,她见了我就哭,我问她怎么了,她就是不肯说。”逸云委屈,“她的侍女们好像也在躲着我。姐姐,我发誓我真的什么坏事也没做啊。”
“新城哭了吗?”晋阳了解自己的小妹妹,一向都是无忧无惧的,好端端的怎么会哭呢?
“嗯。我说兕儿姐姐让我来找你玩,她‘哇’一声扑榻上就哭,我问她怎么啦,她就只是摇头。问她的侍婢,她们也是支支吾吾的。”
“恐怕是出了什么事。”逸云的话让晋阳有些担心,“逸轩陪我去看看她吧。”
“好。”在逸轩的印象中,新城还从未哭过,即便上次同逸云一起捉猫从宫墙上掉下来摔得浑身青紫,也没见她掉一滴泪。
两人离了榻,还没出大厅,迎头撞上匆匆跑来的杨义方总管,“褚医生,圣上眼疾犯了,麻烦你跑一趟吧。”
“什么?父皇病了?”晋阳焦虑,前两日不还好好的吗?父皇的眼疾向来只有在出了始料未及的事时才会犯的。“我也去看看。”
杨总管忙拦了她,有些心虚地看了她一眼,“公主,太子殿下一会要过来。您还是在这儿等着他吧。”
“哥哥要来?有什么事吗?”晋阳惊疑。今天是怎么了?先是新城痛哭,再是父皇犯病,现在哥哥好似又有事专门来找自己。
杨总管迟疑,“这…,还是等殿下来了让他说吧。”
逸轩示意杨总管等她一下,转身安慰了晋阳。“兕儿,别担心了。我过去看看圣上。”
出得殿门,逸轩也忍不住问了心中所惑,她记得上次圣上犯眼疾时还是一年前内有洪灾,外有兵患时。这次又出了什么大事?“杨总管,圣上的眼疾怎么又犯了?”
“都是哪个淮南王!”杨总管跺脚怒骂,“让他去送个亲,他就老老实实送啊,没事他喝那么多酒干吗?!他…他…”抹了一把泪,“他竟泄露了弘建公主不是陛下亲生的机密,现在…唉!”重叹一声,再不忍心向下说。
“喔。”逸轩这下明白了,原来是弘建公主宗女身份暴露。难怪圣上会如此的烦躁,不会是吐谷浑部悔婚,恼怒大唐欺辱自己,现在又大兵压境了吧?
宣政殿,圣上这次的眼疾比上次来得要汹涌厉害,不仅双眼全盲,右臂也已半麻。逸轩先为他拔除了眼疾所扰,又取了银针为他打通右臂不畅脉络。
重见光亮的圣上看着身边专注施针的逸轩心绪万千。逸轩啊,真不知朕当初选你做兕儿的专职医师是对还是错,如果你不出现,朕尚可以以‘兕儿体弱身虚’为由拒绝吐谷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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