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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成大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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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在这张地产广告纸又要恢复为平常模样的时候,从对面副食品店里溜出了一人,迟疑的看了看那扇门,狠狠心,咽下了一口口水,也钻了进去。
那就是对于真相有着无穷无尽好奇心的韩笛警官。
走在越来越宽敞,越来越敞亮的大殿里,我一直期盼的长而陡峭的楼梯、在楼梯间忽然响起的笑声、各种诡异的雕像都没有出现。我爹果然继承了他爹大鸣大放的审美观,就算他一直在笔记本里强调的小小藏武器的地方,都凸显着一股雍容华贵的味道。
我们站定在大厅中央,一直拿着笔记本的冯安安按图索骥的东摁摁、西扭扭,又快速的把我拉到一根柱子下面站着,天上就稀里哗啦下雨似的飞出不少毒针和利刀:“你爹笔记本上写了,要等这些玩意儿都释放完毕之后,我们过去才会安全。”
看来我爹就不是个以慈悲为怀的人。
“要是你一个人从衣冠冢下来。”冯安安白了我一眼:“你爹就绝后了。”擦,让我去的是她,埋怨我的还是她。我还来不及抱怨,一个双鱼形状的睡塌缓缓的从我们身边升起。
“果然是个变态。”我叹了一口气。
冯安安不解的问:“什么变态?”
“这玩意叫双鱼,佛教八大圣物之一。“提洛巴”的器物,在佛教里表示阴()道,而在早期基督教里却又被解释成‘耶稣基督,神之子和救世主’,可见我爹还真是用心传道。”我叹息道。
“你知道不是更变态?”冯安安对于我的感叹颇为不认可。
“我早年啊。”我看了一眼那肉()欲十足又做工精美的床:“在读大一的时候,我师父不晓得为何带我去了不少藏区和天主教杂居之地,这些图案都背得滚瓜烂熟了。”
“所以现在那笔记本上说我们要怎么办?”
“不知道,虽然我爹写字还行,画画功底也太弱了,我只看出这是个赤()裸上身的女人,而这个直线型的非男非女的人妖站在旁边又为难又伤感的样子是做什么我实在没怎么看懂。”我指着那幅画给冯安安看。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有点事儿所以有点赶。索瑞啊各位读者君。
19 在肉之前,差点被XX
在这件事尘埃落定之后,我们又折腾在其他的漩涡中无法消停的痛苦时刻,我没有道理的质问冯安安:“你当初为什么那么傻,说得那么明显不愿意和我纠缠。事到临头又要和我义无反顾的走那么一趟。如果我们没有这些事情,是不是你会比较快乐?”
她静静的看我借题发挥的发脾气,笑起来的时候鼻尖不经意的皱起了小皱褶:“你不会知道那天你说完自己去找九环锡杖的时候,我有去找过你。”
“我知道,我闻到你的香气了。”我表示知道此事。
“但是你不知道啊。”她望着已经看不见太阳的远方:“我那时候很想逃走,我忍不下心看你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冒险,所以在那个阳光很好的中午想偷偷的告别,可是你却不容分说的抱着我,一点松开的意思的没有。从来就没想过你会这么的霸道,好像不为了你做点什么会良心不安一样。”
“好了,不要说了。”我站起身来想逃开,讨厌听到这种答案,我喜欢的冯安安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才行。
“你为我做过自己觉得万万不可却理所当然的事情吗?”她的质问都那么轻描淡写。
她没等到我的回答,叹了一口气:“所以,说到底,田一,我爱你比你爱我多那么多。”
在我爹特意捯饬的几乎一望无垠的大殿上,我们倒是没有时间思考谁爱谁比较多。而是争辩着一个有趣的事儿,冯安安从一开始就捂着鼻子说这里有一股肉桂香,而我闻了数次都没闻到,只能告诉她这是心理作用。而后去研究大殿旁边的一扇看上去铜墙铁壁的门。似乎要进去了才能拿到九环锡杖。
忽然,在走廊深处传来一阵诡异的女声,高亢的唱着一首我听不懂的小曲。刚刚开始有些远,吓得我和冯安安有些不敢动弹。不应该啊,这感觉就像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开了台灯,下了一部好评率80%的□,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机,看着欧洲OL妹子和壮硕健男正有意无意的互相摸着,腿都夹紧了,结果画面一转,镜头前出现了贞子的画面。
我站在冯安安的面前:“嘘”了一声,站出一个一看就不太中用的姿势。那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双手有些微微颤抖。虽然在大量港台不靠谱的综艺节目上看过恐怖事件,但是第一次亲见,还是觉得可怕。我已经想象出了一个穿着红色衣服,有一张邪恶又老成的脸的小孩儿,低沉着嗓音唱着让我恐怖到听不懂的歌词了。
恐怖的配乐响了半天,那长廊太长,我呼吸吐纳了好几口气,才看见诡异的场景:多日不见,日日想念我和冯安安的韩笛警官用一种迟缓的步伐,别扭的向我走了过来,那歌虽然是她唱出来的,但看得出来她人已经没有意识。
“这是。。。什么意思?”我远远的围着韩笛走了一圈。
冯安安咬着下嘴唇思考了一下:“她应该是跟着我们偷偷溜进来的,看样子是中毒了。”
又是中毒?
“应该是。。。紧打鼓来慢打锣 。。。停锣住鼓听唱歌。”
我看着冯安安,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不会也那什么了吧?”
“诸般闲言也唱歌。。 听我唱过十八摸。”
我相信我应该是第一个看见一个妖怪和一个人类同时中毒的半兽人。。。她们的中毒的表现为,都说不出话来,都一直唱着同一首诡异的曲调。
幸亏我随身携带着手机,在冯安安急的快崩溃的时候,我查了好几个词组,才查到了《十八摸》的一整套词。
不由分说,冯安安抓着我的手,艰难又怪腔怪调的吐出了两个字:“摸我。”
如果用英文说是“touch me”这倒是在各类情()色片里面能看到,但是这么诡异的场景,再加上一个在旁边毫无意识喃喃自语配音的警察,我如何摸得下去?
我只好一边硬着头皮,一边举着手机,看着上面的歌词,庄严又肃穆的进行了第一轮十八摸的行为,就像帮人受洗。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合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这些字我都懂,但是中文习惯和闽南语之间还是有些许差别,我把冯安安按在那张坐塌上,皱着眉头,抓着脑袋,工工整整的把冯安安的脑袋摸了一遍。
还没到胸呢,冯安安就呼出一口浊气,没好气的握住我的手打了我一下,没让我继续摸下去:“田道长真是有天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抚摸圣体呢。我受得起你那么虔诚的目光吗?”
“怎么做都是错?”我摇摇头:“她在那儿杵着,我怎么放感情?”
话说我爹还真是世上少有的淫()秽的艺术家。这种无耻的解毒方式也让他想得出来。我上前观察了一下已经中毒颇深的韩笛,发现她双眼已经混沌到了迷茫的程度,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着《十八摸》的歌词。
“为什么就我没中毒?这也太奇怪了吧。”我回头看了看冯安安:“要是我帮她解毒,难道也得。”话还没说完,病入膏肓的韩姓警官就忽然一个猛虎下山,把我扑倒在地。情()欲的升腾让她不管我是人是鬼,狂野的把嘴唇塞给我,以及舌头。
我有过被强吻的经历,但第一次觉得这么恶心还是这次。我用尽所有办法想推开她,但变态了的韩笛力大无穷,让我无法挣脱,眼看着我的衬衣已经活生生的被撕开,BRA已经在崩塌边缘,半个小乳()房已经要露半露。而韩笛的另一只手也在动作,我裤子也没锁头,一拉很容易全面曝光,我无助的想象着被人强()奸的第一次经历,哎,这警察肯定是一S()M爱好者。
如果不是一团迅速的白色火焰闯了过来,把正在亲我的韩笛撞到大柱子上人事不醒,我想我现在应该写着一略带虐恋的甜文,名字叫做《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警察》。写好了发了晋江之后开始做饭、熬汤、等着我的HONEY韩小乖回家吃饭,吃完饭就穿着没有内裤的吊带丝袜问女警:“主人,今天的甜点是左边屁股五十下,还是右边屁股五十一下?”韩笛会淫()荡的回答,屁股中间一百下先。
生活没有如果,事实上差点被强()奸的我躺在地上,一时半会儿无法动弹。而冯安安也没说过来安慰一下受惊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标题直抒胸臆,就是写的这件事。
20 田道长是一个对于肉都很纠结的女性
我只好挣扎着爬起来,在不远处看到一个一头白色长发的女人。
“冯安安?”我疑惑的叫了叫她,然后翻了翻白眼,为何白骨精就得一身白毛,那猫精是不是有三到四种选择?可以狸花,可以纯白还可以三花色?
果不其然,女人一旦被迫改变了样貌就对自己极不自信了起来,那分明冯安安的声音在阻止我:“不许过来,我样子现在不好看。”
“冯安安。”我一瘸一拐的从地板上爬起来,用远眺眺望了一下撞到瘫软,一时半会儿将持续着昏迷状态的韩笛后,慢慢踱到冯安安面前:“转过头来让我看看。你家道长我啊,十分爱你那残破的容颜。”那天师父给我介绍了所谓真实的世界观之后,就带着一丝调笑的详细阐述了白骨精这一物种的起源发展以及今后变化。据说之所以白骨族有白骨精这一浑名,也就是因为他们发怒时头发会瞬间变白,皮肤近乎透明,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血管和头骨的模样。我端详着冯安安,不可否认,现在她的样子不是会让人惊艳的类型,乍看之下还是会让人有点怕怕,但总体来说还是可以被称之为骨骼清奇,是个练武的旷世奇才。
“挺不错的。”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如丝般柔滑。
但冯安安的月亮星座在狮子座,如果我不认真且有诚意的夸她,说不定,不是说不定,她已经转开头,把我当浮云了。
“哎,冯安安,你都不知道啊。”我慢慢的弯下我被韩笛掐得快青紫的老腰:“你赌气的样子挺可爱的。”说完便吻住了她。这种结局虽然浪漫,但后果就是,在后来很长很长的一段岁月里,冯安安有事没事就赌气给我看,以此要求我常常的强吻。
虽然我还不能称之为有吻技,但做这事儿的时候也算是温柔专心。正卖弄着咬她的舌尖呢,她却反过来不满的用小小牙齿咬我,狠狠的。
“干嘛咬人啊,妖精。”她咬得用力,我的嘴唇就这么滑稽的被她衔住不放,这句话只能含糊的在嗓子眼里上不去下不来,变成一小声的呢喃。
近距离看冯安安的眼里全是不满:“她亲过你这里。”她指着我的嘴巴。
“嗯。”我点头:“所以你现在不是把它给亲回来了。”
“还摸过这里。”这回是抚上了我的胸。果然,只要是好豆腐,就算是白骨精也是想尝尝的。
我吸了吸鼻子:“她似乎是想摸来着,不过我有挺用心的抵抗吧。”说着又搂了搂她:“不然我先看看不抵抗的胸是什么样子?”
头发和样貌都恢复了正常的冯安安表情很无辜,手势很色()情,我唯有更加□才能压制住她的霸气。
我把她带到了那双鱼坐榻上,捞起她的t恤,利落的解开她的BRA。从她锁骨的第一条若隐若现的血管处开始抚摸、亲吻。在每一个因为忽然的冷空气而起的小小疙瘩处流连。
最终,冯安安捧着她的乳首凑到我嘴边:“亲亲它。”
“不要。”我只是舔了它的前端一小下下罢了,冯安安的感叹词就慢慢的溢满了整个大殿。
她状似恼怒其实迷茫的问我:“为什么不要?”
“因为啊。”我缓缓的围着那一圈完美的粉红色用唇齿预划出了一个范围,对她越来越僵直的樱桃视而不见:“我就是喜欢看见你为了我又痛苦又着迷的样子。”
每个人最本色的特质总是在最隐秘的时候显现,好吧,我承认在某些时刻我就是个隐藏版的S。
但两S相争必有一M。这是无法避免的残酷战争。在这场旷世持久的拉锯战中,小白骨精凭借着坦胸露乳逐渐失去了有利地位,将要臣服于我脚下。我着急的想继续往下处抚摸的时候,她粉嫩的乳()尖在我眼前、鼻间和嘴唇上部无处不在的诱惑着我,在微妙的触感和甜腻的嗅觉之间我正式宣布了第一次攻城拔寨的成功,我含住了它,用舌尖缠住了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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