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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成大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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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八、七、六〃她慵懒却又准确的像爆破前读秒那样的精准。
“四、三、二”我心一横,就半跪于那老板椅前,苏谣的双腿之间。不被蛊惑是不可能的,闻到的潮湿的气息也不能装作从来没看见,那些尖锐的欲望被累积在重伤又扭曲的心上。
凭借着酒力,我果然用嘴弄撒了Shot杯里的威士忌以及苏谣的呼吸。
或许这样的夜晚除了肢体交缠以外,说别的都是废话,我们都极度的空虚极度的寂寞。
可是当我真的快吻到她欲滴的那一处时,却是满脑的冯安安。冯安安的身体、冯安安倔强的笑、冯安安瘦弱的肩膀、冯安安站在那陌生男人身边、冯安安连再见都没说就离开了我。
我停住、仓惶的站起身,看都不敢看苏谣一眼,仅仅说了一句“对不起”就冲出了门,冲进了就等着天亮的夜色里。
半人半渣还真符合我半人半神的混血者身份。
从那一刻起,我就决定以后少和苏谣接触,以免尴尬。可这想法才执行了半日不到,我就不得不打破了它。作为一个在前一日干出坏事的我,没打任何招呼就旷工一日,接着又像杀红了眼的匪类不顾红姐的阻挡一定要进苏谣办公室的事情,在五分钟内传遍了整个公司,但我已经不在乎,我有必须见苏谣的理由,不管我们现在能不能破冰,会不会尴尬。
苏谣正揉着太阳穴,看见从门口直接闯入的我,有一些搞不清楚状况,甚至手边举着未签完字的文件都忘记拿下来。红姐看到如此情景,立刻准备把我叠巴叠巴扔垃圾袋里回收,却被苏谣用手势拦住。她让我坐下。还没坐稳我便说了话:“我。。。”
而她可能也特别想知道我这衰人到底是多没脸没皮,就好奇的问:“你。。。”
“你先说。”她对我点点头。
我咬了一下嘴皮,皱着眉讲:“我决定去找我师父了。是来向你道别的。”
“啊?”苏谣望着我:“为什么。”又停了一会儿:“是因为。。。”
“是因为。”我抢着赶忙在苏谣说出什么之前从包里掏出手机:“这条微博,你看。”我举到她面前。
这是今天早上微博流传很广的一条新闻:西安埋葬唐僧古刹或因申遗失败被拆——西安埋有唐代著名高僧玄奘法师灵骨的兴教寺,三分之二建筑面临拆迁,当地政府称因申遗需要。网友斥当地政府连千年古刹都不放过,实乃文化犯罪。某著名演员呼吁国家宗教局等机构及领导出面协调。
“你觉得这事儿和你师父有关系?”苏谣问我。
我点点头。这种消息符合健美男最后告知我如果他们出事会出现的种种迹象。要是他们被逮了,说明搬救兵这种事情也成了镜花水月。我现在能做的也就是以物换物的把他们俩给换出来。这事儿因我爸而起,哪能容许我在这里躲着逍遥快活。
“所以你准备去找他们?以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身板?”苏谣坐在老板椅上转过身面向我,这场景让我想起前一天晚上那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忙回避了她的眼睛。
她看到我的反应大概也想起了同样场合同样地点的同一件事,忙乱之中在文件上胡乱签上了名字:“反正,这事儿我不会同意。我们得从长计议。”
“苏谣,我是来向你告别的,这事在这种节骨眼上没什么讨论的必要。”我叹了口气:“那是我师父和我有过命交情的朋友,我已经打定主意了,一定要去看看怎么回事。就算是被逮,我也认了。”
“你知不知道你一走出这城,就会被六耳猕猴的同伙给抓到?”苏谣有些恼怒的看着我:“那你师父和我这些年来做的种种努力就白费了,你怎么能这么冲动?还是。。。因为前天晚上的事情故意找茬想离开?”
喂,喂。苏谣同学,好了吧,请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行吗。我十分尴尬的扯着嘴角,却说不出话。
她看我闭着嘴巴没声响,便也低下头装着寻找铅笔,找了会才又忍不住继续:“如果你觉着我们之间有什么,或者你让我尴尬,那你必定是想多了。我和很多男人上过床,上床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解决生理需求的本能而已。再说,我们并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听起来十分潇洒略显霸气。
我只能继续沉默以对,不想反驳也不能反驳说我也是因为冯安安被人牵着气不过才会怎么,直面冯安安被人搂着才差点怎么。我想要我真说出那一类“比比谁才不在乎”的话,苏谣才真的会暴跳如雷吧。
还不如什么都别说。可以默认也当成否认。
“反正你现在做的事情就是呆着。”苏谣失望于我神游太虚般的没反应,匆匆用这句话为结束语。
我皱了皱眉:“就算我师父因此丧命也呆着?”
“在我没想到好的方法之前,这就是最好的方法,你不仅要对你师父负责,也要对整个天界负责。”她话锋一转脸色一变又变成了那个我第一次见面又专业又威武又没弱点的苏谣。
遇到这种一直拥有庞大的国际观,一放眼就是整个凡间或者天界的人,不,神,我就感到头疼。对于我来说,天界、人界、太阳界这些都是个屁。我的眼界和我的心眼一样,就那么几平米大的地方,放不下那么多普世价值和人文关怀。我只想平平凡凡的当一个道姑,和一个算星盘的妖精好好的谈一场旷世绝恋和上几百次床。就因为这天上天下到处乱蹦的神仙怪物们,我情人也没了、师父也找不到了、还差点出轨了,居然还让我要有大视野大胸怀。
是不是有大胸脯就更完美了?
她见我还是一副木然的表情,沉沉的叹了一口她自己没有发觉的气,便让红姐进来,要她送我回小区。意欲很明显,我的行为全权被她掌控起来。
即便如此,她也还在我转身离开前拉住我说:“你要好好的。”
“你也是。”我暧昧不明的握了她的手,也算是告别吧,我是这么想。
我被红姐押送回了小区的时候,一路都对我横眉冷对。直到我下车,才憋不住的要我不要让苏谣为难。“你都不知道她为了你做了多少事。”她欲言又止,再一发狠催促油门,不回头的把车一溜烟的开走了。
每一段爱情都有这样的角色,他们适时的出现在主角旁边,指责她对于爱情态度的不认真,并细数另一个人的默默付出如何感天动地。质问其为什么不感动一下下。听得那主角必然晴天霹雳心中欲火乱烧如焚,那晚就是爬都要爬到另一人家和她适时来一发。
可是很可惜,我和苏谣注定只是不管是我插她还是她插我的插曲。因为我依旧爱着冯安安,不管我手上有没有那根倒霉催的红色姻缘线。就算前晚我们不要脸皮只要激情的纠缠在一起能在那短时间内获取一丁点温暖,可也抵不住冯安安给我的那摧枯拉朽的痛苦。
我只能认命,这辈子死也要死在那白骨精手里,如果我有那荣幸的话。
我将这些想法写成了一封短信笺放在了客厅茶几上之后,便在门口模拟了几声鸟叫。那只麻雀JUDI就扑腾到了我面前。
“我准备好了。”我说。
它扑哧扑哧了羽毛,打了个哈欠:“再十秒,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处V。
读者君们收菊花咯~~~
9000字不好写的哦
希望你们喜欢哦
偶也。
50 低头不见冯安安
我和JUDI这只麻雀能成为朋友确实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在这个凡人看不太见更不能得门而入的小区里;没有谁会搭理一只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站在同一根电杆上的麻雀;可与之相反的,谁都想和玄奘法师生下的怪谈攀谈两句;想知道这混着脏血的女的到底是个什么德性;是不是真的和以前那个混血者一样;把全世界都搞得生灵涂炭。如果用娱乐圈做比喻,我就是一只随便发发专辑就红到爆的当红炸子鸡,而JUDI则是经营自己演艺事业多年,勤勤恳恳却依旧只能跑龙套的路人甲。我们就是人生赢家和loser的对比。
我们本无交集;但它长时间站在苏谣家对面的电线杆上;我闲得无聊总想观察这货到底怎么上厕所,结果总是乘兴而来败兴而返,直到有天我实在受不了这鸟的执着,举着果盘问它要不要下来和我一同嗑瓜子之后。我们就成了朋友。
互相分享肉体是人和人变成爱人的标志;那分享食物则展现着一鸟一人的友谊。
它瓜子磕了几日开始和我聊心事。先是表示自己是只公鸟,还展现他的鸟鸡鸡给我看。后来我请他吃了一颗酒心巧克力之后就对我掏心掏肺,讲自己的感情故事,说是在一次没有预期的旅行里爱上了牛郎织女车队领队的母喜鹊。母喜鹊是个在工作事业上都是女强人的狠角色,她对他的爱嗤之以鼻,却最后还是动了心。可是在一次牛郎织女来一发的盛事里,母喜鹊因为炫技似的操纵喜鹊队形以吸引JUDI崇拜的目光,让牛郎在上床的时候差点不举,一直诉状把母喜鹊给告了。也就导致了母喜鹊被玉帝贬到这凡间成了小区某户的宠物,被关在笼子里再也不能飞翔。
情深似水的JUDI日日都在同一个电线杆处站成一个雕塑,用行动支持他的爱人。
只是。。。这个凄惨的爱情故事并没有一个好的结局。母喜鹊因为斯德尔摩综合症最终爱上了喂养她的男子,经过残酷的自我修炼与提高后和男子双宿双飞,而痴情的JUDI只得到了一个曾经关住母喜鹊的笼子,母喜鹊最后用爪子写上“见它如同见我”之后就一去不回。
那只笼子便成了他的坐标,无论风吹日晒都日日探望。他说这种感觉就像EX依旧还在这小区,依旧那么喜欢他一样。
有情伤的。。家伙就容易成为莫逆。因为大家都惨,可以抱团获取一些温暖。我也给他讲我和冯安安的故事,他比我易感,听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最后信誓旦旦的告诉我并,以后有什么用得到他的地方一定找他,他肯定帮我忙。
于是在我得知师父和健美男似乎遭遇不测后,第一个找的就是向他寻求帮助。因为我知道,以苏谣的立场,把我关在这做美好的小区里比让我四处溜达强多了。而我和其他天界的家伙更是没啥关系,连沾得上边的,也就只有这小小JUDI了。
JUDI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麻雀,他打包票我在他的帮助下能离开这个小区。“不过。”他眨巴眨巴小黑豆一样的眼睛看着我:“你必须要带着我一起走。”
“去哪儿?”我看不懂他什么想法。
“当然是你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JUDI答道:“我也应该放开这段折磨我这么长时间的感情了,看看外面的世界。经历不同的风景对每一只鸟都有益处。我想通了,与其在这里看着那个破笼子好几十年,还不如继续过像我以前风流倜傥的时候那样生活,很有可能前面就有更好的鸟等着我。”
我不懂他这种大千世界都在他脚下的feel。就我本身而言,我已经和他说得很清楚了,我最希望的是结果就是一出这小区门就被六耳猕猴那群衰人抓住,接着速速换取师父的自由。至于以后的事只能听天由命。要游遍大江南北我似乎没这个福分。我小心又小心的怕伤了他玻璃心的回复他:“这不好吧,我没有准备这一路上会有一个旅伴。”
JUDI用嫌弃的表情看了看我,精心的搭理了自己的羽毛一番:“就是因为你没有一个妥帖的旅伴,这一路走来才会这么的衰。”
我对此不置可否,反正离他告诉我可以出这小区们的时间还有十秒而已,任他骂几句便是了。说不定这家伙连靠谱的让我出这小区都不行呢。到时候再骂回来也是一样。
随着他叽叽喳喳的读秒“十、九、八、七”开始,我又回魂般的想起了前一晚让人脸红心跳的苏谣,很不自然的咳嗽了小一秒,眼前忽然一片漆黑。
JUDI扑哧扑哧翅膀,在我耳边道:“好了,你闭着眼睛直走,我叫转弯便转弯,千万不能张开眼睛。”于是我被一双小爪抓着,在黑暗中来来回回的走了几个S型的路口之后,他叫我:“行了。可以张开了。”
那小区和在暗夜里默默关注我行踪的眼睛们已经离我三百米之遥。
在我美好的幻想里面,我徒步两个街区就有陌生人绑住我,把我捆绑起来扔进一箱型车后座,然后蒙着眼睛一路连滚带爬不一会儿就能见到师父,不仅吃住和路费钱都能报销还能节约时间,这事儿二十四小时就能从开始到结束。
可现实是残酷的,我坐了本市最拥挤的公车到本市最繁华的广场站了四十五分钟,除了一要废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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