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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成大器-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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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过了这座城市我们就该继续往合虚赶路,只是因为冯安安,我便找了个“研究透彻六耳猕猴的整个军事部署”的借口,就决定在此地住下。而JUDI则沉浸在各类妹子被他卡哇伊的皮相下沉醉的欣喜,对我的任何决策均无异议。当我们被一个表现得极端热情的老板娘给盯上,为了我脸上那张俊皮房价被我砍成三折还包三餐时,我们都认为玄奘做的最对的事情就是掉包了我们的人皮面具。
  老板娘应该是个寡妇,不然也不会放着成群结队的顾客不去招呼,而只往我身边坐,不停给我斟酒,一副今晚上就要把我打包入洞房的样子。
  “话说。。。”当我和她聊完了这小镇五十年里的天气之后,我才试探性的问她:“老板娘,在这地儿赚钱好赚吗?我以为这种三不管地带做走私活应该不错,可是今天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老板娘风情万种的已经把除了□之外的胸都露出来给我扫荡了一遍,见我定力十足,并没有双目喷火。暗暗认为我肯定是个见过大世面的活大器好硬度够的可人儿,也就更是详尽的回答我的各类问题:“小哥,你来错时间啦。以前这儿倒确实算是个三不管地带,不过自从六耳猕猴在这儿驻军后,不对,严格说起来应该是白骨族的军队在这儿驻扎之后,现在这地方对走私管得越来越紧了。”
  “那。。。管事的是一个小女孩儿吗?是谁?”我给老板娘斟了一杯酒。
  这让老板娘受宠若惊,对我更是言无不尽:“她啊,白骨族族长的女儿,叫冯安安。从严格意义上来现在这破地儿就没管事的,只不过被商家赶出大荒的前任土地公庙祝还在逃难,到底什么时间回归未定,于是军队就接管了一切,而这冯安安只是这两日到这儿的贵宾,管事的是她夫婿哦。呵呵。”她花枝乱颤的遮着嘴笑了一会儿:“她夫婿是树族的大公子,上任之前才成婚的。我们都看过,也算是长得一表人才。小哥要是让他行方便就千万别走私木材和玉器,目测那是绝对通不过的。”
  我筷子上夹着的鱿鱼掉到了盘子里。老板娘抬头看我一阵茫然,便见惯不惊的笑我:“公子不用烦恼,就算这趟生意无法获利,可冥冥之中与奴家相识,也不算亏本,对吧,呵呵。”
  心底有一股怒气淤积,无处发泄,不得发泄。冯安安最终还是结婚了。她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凌树。或许应该加重语气强调,在我和冯安安分分合合这么多次,折腾到人神共愤的程度之后,凌树依旧为了他族里的那个空虚的位置,要冯安安嫁给他。在积石之山的时我还挺天真的以为,以我和冯安安水□融的最后一夜,就算没有彻底融化她心里的坚冰,也会让她至少考虑考虑一下她和凌树的爱是否靠谱。
  是不是不管我强调多少次,我在冯安安心里就还是那个彻彻底底就是以□她为乐的陌生人?
  本以为既然成不了英雄,也能成为坏蛋成就我们的爱,我才消失几日她就从从容容的结婚了,这让准备和她纠纠缠缠一辈子的我感到措手不及?难道她结婚就一点都不用考虑我?
  “冯安安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考虑和你在一起的可能性。你的不告而别导致的后果就是在她审视和你的关系时,在她看来就是斯德尔摩综合症下爆发的一场没有悬念的419。想着就会恶心,说不定会时不时的吐出来,你还是好好的穿着这一身皮,我们好好的去合虚,最后好好归来,积石之山大把男的女的让你挑,现在还想情情爱爱的多不上档次。”我并没有和JUDI讨论我现在无法归纳的想法,他也能一字不漏的和沉默的我一起讨论我的纠结,甚至还嫌弃的给了我好几个卫生眼。
  我举起筷子又放下,强辩到:“我没有想冯安安。”
  “没有吗?”帝企鹅JUDI扣了扣自己的肚皮:“刚刚人老板娘叫了三声你都没回魂,人自讨没趣的和别桌客人喝酒你也没反应,还说没有想这件事情,世上好女人好男人很多嘛,干嘛总是单恋一白骨精呢?”
  
  作为一恐怖分子,现在一事无成的我确实无法和冯安安谈感情。或许只有等到我能把全世界人命都放在桌上,问她要么跟着我,要么我就让世界毁灭的时候,我才有砝码和她谈感情。
  更让我恐惧的是,我不知道下一次与她相遇的时候,她会不会身材早就不再婀娜,变成了生了娃的冯安安?她爱凌树比爱我多?她爱她娃比爱我多?这都是让我寝食难安和焦躁的。我来回踱在旅馆的长毛地毯上,要不是那老板娘一夜都在走廊上晃荡着想和我装作偶遇,继而上床,我想我大约是忍不住带着锡杖到白骨精驻军那儿把凌树给杀了。
  
  “果真玄奘说你为了实现你师父的遗志什么的都是骗人的。”JUDI脱下那帝企鹅的面具,站在我的肩膀上看我走来走去:“冯安安结婚而已,你看你,比死了亲爹还悲痛。”
  “我亲爹死了的话我会祝福他在地狱和悟空叔叔搞到惨绝人寰。不会悲痛,谢谢你。”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前女友结婚了,我有资格难过一下吧。”
  JUDI啄了一下我的耳垂:“你这话说得,你有把你家冯安安当前女友吗?你这是当人生最终目标在经营。和你爹一样一样的。说起来你家三代人都是奇葩,佛祖那是大爱大欲,可以无视;你爹,为了孙悟空准备把天界玩儿坏,顺便还制造一混血者出来搅局;你,田一,你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我看你打得如意算盘就是成为一代恶霸,然后像只孔雀那样大摇大摆的走到冯安安面前说‘嘿,我这样子霹雳吧,这样都不喜欢我你喜欢谁?’或者更不要脸的拿着全世界人口的安危威胁她必须和你在一起。”
  “不然我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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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爱情不是呼之欲出就是隐隐作痛 。。。
  两个人分手总是有许多的原因;比如性格不合、性向不合、兴趣爱好不合。
  而我和冯安安则是最为悲催的一种——我记得太多,她记得太少。。。结果导致不合而分手。
  
  “哎。。。。”一口气叹了将近半分钟;我趴在门上听着走廊上的那老板娘的动静;发现今夜确实无法出门后;从冰箱里取出一瓶伏特加,给自己满满的倒上一杯,继续:“哎。。。。”
  “鉴于你现在的心情。。。”JUDI飞到电视机上看着我:“如果你就是觉得冯安安是你的灵魂伴侣,只是因为阴错阳差的关系你们才无缘走到一起。我建议你穿着这身皮再把冯安安追一次;如果追到手了;我就真无话可说,你要为她上山下地我都陪你绝无二话,如果不是,那么你就跟着我浪荡江湖你看怎么样?”
  我不觉得这事儿有什么好推荐的:“多无聊。”
  “怎么无聊了;反正你现在也没生活目标了,生存目的我看也即将找不到了,反正离佛诞日还有半年多时间,这些时间不浪费来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那又能用来干嘛?”JUDI敲着他的大腿骨头。
  
  或许我真的没有其他事情好做,又或许我对冯安安太过想念,第二天一早,我就像个机器人,不用问地址,直接用鼻子闻着就找到了冯安安的所处位置。
  给了看门的士兵好些碎银,他们就兴高采烈的放我进去,顺便互相邀约喝酒去了。我一边担心冯安安的安全问题,一边忍不住想意淫着如果冯安安看到我这张俊脸立刻毫不犹豫的陷入我的温柔乡之后怎么办,是毫不犹豫的给她一个湿吻然后指出她和凌树就算结婚也就是一桩绝对会无疾而终的婚姻,还是继续蛊惑她乃至于上床,可是我没有鸡鸡,这倒是一个技术上容易穿帮的问题。。。
  想着这些,走路也就特别的快,一直到她的办公大楼,都再没看到任何的勤务兵,便又开始担心要是有人想暗杀她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谁会暗杀她?我揉了揉我俊脸上的眼屎,不用想,这辈子或许只有我动过这样的念头。走到她二楼的办公室,侧着身子偷窥正在办公桌前装作认真工作其实在鬼写鬼画的冯安安。
  “找我有事?”我还没装着咳嗽两声,她就抬起头玩味的看着我:“我以为昨天晚上你就会来找我。”
  “我干嘛来找你?”心里一慌,差点就忍不住摸摸头上身上的面罩有没有穿戴整齐。
  “嗯。”冯安安看了我一眼,继续在文件上签名:“今天忘记装结巴了。昨天不是装得挺好,挺自然的。”
  这句话让我后背冒出了不少冷汗,我退了两步,在接近门口好逃跑的地方停住,讪笑:“你。。。你。。。你说什么,我看见你紧张才会结巴。一般情况下不会结巴的。小,小姐你多虑了。”
  “哦?”冯安安站起身来绕过我,啪一声把门关掉又附上了锁,这一举动让我头顶也跟着冒汗,默默在背后摸着我那变形之后藏在裤包里的锡杖,还没摸到冯安安就皮笑肉不笑的向我走过来:“是想用你那锡杖打死我么?田一道长。”
  
  我全身都被冷汗打湿了,却不敢轻举妄动。还没开始调戏别人就□裸的被人反调戏回来,这就是我现在的处境。
  “说话啊?田道长是不是习惯做什么事情都不告而别,所以不得以再相遇必须套个面具才行?”冯安安冷笑着一步一步的逼近过来,我都似乎能听见她手指骨头与骨头之间的嘎嘣脆的声音。
  “我。。。”本来还想负隅抵抗说我不是田一,是那过关时写的那。。叫什么名字来着?可她那么笃定,只好手一摊:“对,是我,你怎么知道的?”
  冯安安那样子几乎要对我破口大骂了,又活生生的把那股气压进了心窝:“你是真白痴还是假有病?我们白骨族,以擅长做人皮套件而闻名。而作为族长唯一的后裔,我的观察力当然天生就比别人强。而且你这面罩,基本用的就是白骨族的技术,不过却不是白骨族人的手法。你带着面罩到我面前走过去走过来,是你觉得我瞎了?”
  麻痹。。。忽然才想起白小花和玄奘也有过一段青涩的恋爱,那个衰人不会就是为了盗取白骨族世世代代做面具的秘密才有心的接近白小花的吧。。。老子又被他害了一次。
  “那你怎么不揭发我?”昨天冯安安看见我一副真当我是陌生人的样子,让我还真是大喇喇的进了这城。我看这是要玩请君入瓮这招吗?
  
  “因为。”她把铅笔掰成两半,那曝露在空气下的笔芯在诉说着冯安安隐忍的愤怒:“我得等着你,或者把你找出来,说说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解释。”
  我抽了抽鼻子:“那天的不告而别我是可以解释。健美男喝醉了碰到韩笛的,韩笛反正你也不记得了,就是月老庙一死活要置我们于死地的货。那天他们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血腥的气味惊动了大量的妖魔鬼怪,一不注意我们就活不下来。我们仨被追杀确实没时间和你告别和你解释。而且我怎么和你说?我难道说‘嘿,小冯啊,我跑路了,你自己把自己照顾好哦。’”
  冯安安点了点头:“理由很充分。我在那地方足足等了你十天,没有只言片语。现在又过了十个月,你倒是敢带着面具大摇大摆出现了。毫无愧疚也就罢了,还一副认识我就是耻辱的样子,我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是,我不要脸、无耻、下贱,可是我就算写他妈的一百张图文并茂的书信又怎么样,你该结婚还不是会结婚。”我讨厌冯安安那秋后算账的语气,就好像这事全是我的错一样,好吧,就算全是我的错,可是她。。。
  “你没权利指责我和我的婚姻。”冯安安就像被踩到G点一样厉声道。
  我不晓得她发什么疯,语气也不善的回答:“狗屁一样的婚姻我还不惜的说,我怕脏了我的嘴。”
  
  这气氛之下,我觉得随时我们都有撕咬起来的可能。可是有人在这时忽然选择敲门,不仅敲,而且还挺坚持不懈。
  冯安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又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把门打开。
  进来的是我一熟人:“安安,你妈有信函给你。干嘛锁门啊,这。。是谁?”凌树一身笔挺西装,乍一看还以为是一高富帅,但眼力劲太差,看见冯安安和一年轻俊脸男子锁着门窃窃私语,不知道是商量国家大事还是借着商量国家大事的东风摸咪咪,所以脸就那么晴转阴多云有阵雨。
  非一般的幼稚。
  我也立在那沙发旁边,不动不走不告别,我就不信凌树敢在冯安安面前把我给劈了,当然我巴不得凌树有劈我的动作,那我就完全有理由把他切成一传统中国结而且属于正当防卫。我在玄奘那儿艰苦磨练小肌肉不就是为了这天?
  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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