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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成大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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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你有什么关系,笑话。谁和冯安安一起发的毒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就不会脸红?”白小花几乎是在怒斥我。
  我赶紧摆摆手:“我的意思是,你刚刚说他要你付出一些代价,那从何谈起对我而言是公平的?”我只是听不懂她的话而已,白小花拖着这残破的病体,怒气也太大了。
  “算了,我也没时间和你计较这些,为什么说对你公平,那是他提出的条件就是让你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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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算了,我也没时间和你计较这些,为什么说对你公平,那是他提出的条件就是让你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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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土豆片大概不能满足我的需求。于是大拇指的一块小肉跟着就下来要一同炒。现在打字右手二龙戏珠中。
转回文,开始牺牲咯 




80、一刀两断之此恨绵绵无绝期 。。。
  如果有幸我有后代;不过大抵可能性非常小。或许他们会在一个春意盎然的午后,忽然问我:“外婆(亦或者奶奶);你这辈子做过最拉风的事情是什么”的时候;我该如何回答?
  答案呼之欲出:一;用九环锡杖狂扫了几百人的小命,让无数妖精或者凡人身心受到重创,一想到那座四合小院都还瑟瑟发抖:二则更加犀利,你见过哪个自称徒弟的人会在错手杀了自己的师父之后又号称被迫杀死师父的爱人的人?
  由此可以在我孙子或者孙女心中树立一个这个外婆(抑或是奶奶)不好惹;叫吃饭就吃饭;叫睡觉就睡觉,不给压岁钱就不给压岁钱的高大威武形象。
  不过,如果好事之徒听到这些,也可以推理出一个惊天动地的艳情故事;比如说我这个杀人狂魔爱师父不成,就痛下杀手,可还是还不解恨,又发狂的杀了她爱人,简直比李莫愁还发指。谁会相信我是无辜是被迫的?
  
  “谁会提出这么无聊的条件?难道你就不会想想他是逗你玩的吗?”我叹了口气靠在议事厅的大柱子上:“那人人品就好到让你,你可是白小花哎,都这么相信的份上?”
  白小花抽了抽鼻子:“那个人的话我不由得不相信,毕竟以他的身份,没必要在这事情上和我绕圈子讲条件。我想他也是确实想嫁祸于你,不,你们。”
  “那人是谁?”我也跟着揉了揉眼睛,看着阳台对面不断跌落的巨石已经停止了对整个白骨洞的蹂躏,不知道这死伤结果会不会让白小花满意。
  “释迦摩尼。”
  “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终极大BOSS终于插手,是因为我和我爹最近太过闹腾,让那老头子觉得寂寞了吗?可是,把这摊事情嫁祸到我头上他能得到什么好处?人日理万机的,掺乎这粘塔塔的□干嘛?望着白小花,我真的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看着这还算奢华的议事厅,白小花收回心神,让我过去在她旁边坐着,使劲抓着我的手道:“我并不知道释迦摩尼在打什么算盘,不过我也不想知道他打什么算盘。因为我觉得这事对我来说是百利无一害的。”
  “哈,百利无一害。”我忍不住讽刺她:“那对我呢?我就必须这么被人给冤枉了,把百害无一利挂在我脖子上金光闪闪的告诉大家我就是傻逼一个?”
  “要让你同意这事,必须得对你有好处,对吧,看来我们从来就不是善良的人。”白小花摇头叹息:“我知道你想要进入西方极乐世界的入口,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了。”她把手用力的往下一挥:“你师父为了那东西上天下地那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她死了,我也不想独活,也不能够独活。告诉你也算了了她心愿一件。”她又看了看那神山巨石:“只是白骨族辛辛苦苦一砖一瓦建造起来的基业怎么办?是毁在我手上还是毁在我女儿手上?只有先借着你的名义让我用滚落的神山巨石做掉一大部分对我有异心的,再用你的手杀死我,这样激起白骨族人相对淡漠的保家卫国的激情,巩固安安的族长大位,最终对你死了心。或许过两三年她想通了,也生下一男半女,也算是能交代过去的结局。”
  这一大段话刚刚听着还有点处心积虑,到后面越来越让我冷笑,我摔开白小花的手:“别拿那些小恩小惠来诱惑我。虽然我是想要那西方世界的入口,可是你不觉得你用这来换取我不再骚扰冯安安,有点恶心?这就是你觉得对你女儿好的方式?你可以为情为爱的生死相依,以后说到你白小花,都说是那个大情大性为爱不顾一切的女人。到我和冯安安那儿就不行?她就必须成全整个白骨族,而我就要为了成全她而莫名其妙的伤害她。有你这么当娘的?你怎么这么自私!”
  “我自私?我要是自私就不会生下冯安安,我要是自私早就跟着银角去了你们都找不到的地方。我和冯安安生下来就必须面对这样的命运,谁让我们必须扛起这样的责任。”她咬牙切齿的一个字一个字的把这句话吐出,当时我只觉得这女人实在是无法理喻。
  “你。。。”忽然记起师父唯一一次醉酒说胡话,逼着我和她彻夜详谈,我以为她又要吹牛什么量子物理和玄学的关系,可那一次居然并不,而是她从头到尾就只有一句话:“你和冯安安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吧,她娘绝对不是吃素的。”我当时还以为师父只是那天中了邪,再后来见她把几大旅行箱的东西又重新挂回房间,也只是觉得奇怪罢了。今日想起,才明白,原来她们两也想过远走高飞的,不由的为还躺在冰柜里的师父惋惜:“你说的是三十年前的事情吧,我仿佛好像有印象。当时你们为什么不离开,离开了,或许就没有这样的结果了。”
  白小花的匕首哐当一下掉在地上,在议事厅里形成了嗡嗡的回响:“是,三十多年,你师父来找我,说她花了五年时间为天界的将来卜了一卦,说三十年后必定有大乱一场,如果想要避世,那年是唯一的机会,不然当命运把每个人都牵引着走向前方的时候,我们就没机会了。”
  “难道我师父算出她。。。”我不仅喃喃。。但还是不愿意说出那两个字。实在不能想象,那个对待一切都没什么兴趣的师父在算出自己的死期的时候,看着我们用什么心情来面对自己之后的生活。
  “不。”白小花摇了摇头:“你们兜率宫的规矩是不能为自己卜卦,这样容易犯忌讳。也因为如此她这手艺连教都不愿意教你,她说你戾气太重,如果学了占卜这事儿,更容易走火入魔。那些年她算三十年后的天界格局仅仅是为了我想知道这辈子还有没可能让白骨族人能正大光明的在姆大陆上经商贸易读书生活,可得到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烂结果,当时我头脑一热觉得这辈子都没什么希望了,就要求她跟我走,我们找个有山有水的地方避世去。她想了一两年,终于想通,说可以抛下所有一起走,可是当时我内心的那团火已经熄灭了,我理智的考量半天,确实我离不开白骨族的任何一个人。所以拒绝了她。”
  “看看现在。”我艰难的笑了笑:“如果你们走了。。。可是你居然要冯安安和你做同样的选择。。。”我没说下去,如果你们不在这里,我师父会不会就不会死?
  她的心思在他处,对我的回应几乎是下意识的:“你难道不明白,就算我和你师父逃到天涯海角,为了你们,我们依旧会回来。这就是命运。命运告诉你和安安,再相爱你们在一起也是种折磨和蹉跎,有些爱情,只有放了手才是对得起彼此。”
  “这简直就是放屁。”我这么回答白小花,可并不知道在很多年很多年之后的某日,我居然和她说出了内容几乎相同的话。可见人是多么容易被打脸,当然,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看得到那么远的以后。
  白小花对于我的目无尊长寡淡的冷哼了一声说道:“反正你杀我不杀我都是一样,你不杀我,我便用这把匕首自杀,而我将死那刻,内力全失,结界全开,守在门外的安安一定会第一个冲进来。就算你速度够快,能奔离我七八十米远的地方,可这么大的一个地方,除了你就只剩下我了。只要有脑袋的人都会推断是你杀了我逃开的。你说她会相信她母亲的临死的时候对杀手的指认,还是她爱人手足无措的辩白呢?我想,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并不足以让她认为你一定不会杀我吧。”她顿了顿:“而且你还永远不会知道西方极乐世界的入口会在哪里。”
  
  “我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眼皮底下。”我摇着头,走向白小花:“我绝对可以说服你,我也绝对找得到其他办法救冯安安,而你也不需要用这种方法把你我都置于死地。”一边说着一边速度极快的往白小花旁边探,眼看她的匕首的把手就快要被我抓住,她却惨淡一笑:“小田,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这事情已经这么决定了。我实在是对不住你,只希望我们的牺牲能有等同价值,其他话只有下了地狱给你师父赔罪了。”就在我即将抓住匕首的血槽的时候,那匕首却像滑溜的泥鳅一样逃过我的抓地力,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它没入了白小花的胸膛。我“呀”了一声,抓住那把柄狠命的想抽出,可它却诡异得像磁铁一样,一直要不停的往白小花的胸膛里面钻,我甚至能轻而易举的感受到它戳穿白小花的血管、她的膈膜、她的心脏的触感。
  她抓着我的手,沉沉的摇头:“白骨洞起兵之日,西方极乐世界的洞口必然会打开。到时候你就有机会。。。我只能说到这里。”
  我死命的抓着那匕首,用力的的往上提,因为吃力而让表情变得特别狰狞,而全身上下到处都沾满了白小花的血液,看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居然脱口而出的是:“你怎么能死,怎么敢死?你他妈的就不能直接告诉我那出口在那儿啊,在哪儿?!”
  就像白小花预估的那样,结界在她休克那一瞬间终于被打开,而我意图杀死白小花的这一幕让久候在议事厅外不得而入,终于进来要报告伤情的冯安安看见。
  她那一声“妈”让我做了很长很长时间的噩梦,在那场战争结束之后常常午夜梦回乱梦扰心的时候还会闪回在我的脑子里。冯安安的不可置信的眼神,颤抖的手,微微颤抖的肩膀和对我整个人的仇恨,想到这些,我就会又把躯干缩紧一点,听着过境的山风,有想嚎啕大哭的心情。
  那眼神就像利刃一样,把我的心烫成了烧烤状,冯安安问我要不要配酒?
  什么酒?
  一刀两断之此恨绵绵无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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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一刀两断之此恨绵绵无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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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拇指痛的人伤不起。
都想发照片到微博上给你们看看,但刀口确实太恶心作罢。
如果冯安安喝酒,五粮液最佳,小田就配个老白干就可以了,当然我们家苏谣则应该喝tequila bomb,JUDI则让丫渴死算了 




81、苏谣 。。。
  我在凡间读小学的时候;因为所居住的小镇人口太少,所以班主任兼数学语文体育思想品德的老师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他的一生颠沛流离;在□中数次被不同派别的造反力量抓去游街;被扔瓜皮;所以在他相对安稳能够教书育人的晚年,常常给我们灌输只要做煽动人心演讲的人都不是好人的思想。
  而现在,我顺从的被绑在白骨洞的广场上,旁边站着群情激昂的白骨精们;演讲台中央站着的是一个在我幼年常常邀我和冯安安到她家吃饭的阿姨;她缺乏想象力的用侮辱性的词汇四个一串的辱骂我,以此换取白骨精的凝聚力时,我只想放声大笑。
  
  自冯安安狂乱的摇晃着我问:“你为了什么入口,你到为了什么入口要杀我妈!人命在你眼里就一文不值吗?”;结果被人拉开之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不过按照白小花的剧本,这种抛头露面的争取最大政治财产的事情不是应该冯安安来做吗?她去哪里了?
  白骨族决定第一时间就向积石之山发动“圣战”,以告慰前族长白小花的。。。。我绑在旁边打了个哈欠,无力的提醒她:“喂,据说你们族长还没死吧。”就这么一句话,被几十人扔果皮纸屑。
  那阿姨狠狠的瞪我一眼,她的唾沫快把麦克风给淹没了——“和平是没有用的!”台下群众跟着叫嚷着。
  “我们要让玄奘知道白骨族不是好欺负的!”台下群众跟着唱和得脸越来越红。
  “在此刻,我愿意领命为白骨族的新一任首领,要积石之山的人血债血偿。”这句话似乎长了点,白骨族的群众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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