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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必成大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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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去吧。”又是那想谋权篡位想疯了的阿姨的声音传出了出来:“哼,凌霄宝殿的大红人,我看你是不是就和其他人一样能对这机器免疫,哈!哈!哈!哈!”
  有士兵推着一台机器走过我身边,然后是拖拽的声音,向来是苏谣不愿配合那惨无人道的酷刑,几个人在纠缠吧。“够了。”我心里暗暗对自己说了这句话,用锡杖一指炸开了那铁门,看见那审讯室里站了好几个人,有的正在往苏谣头上贴胶片,有的正在调试机器,而那洋洋得意的阿姨和诧异的冯安安正站在审讯室的最里面。
  我太熟悉这套程序会怎么运作,毕竟我可是在这里呆了非人的无数天,一挥锡杖把那仪器敲得稀巴烂,再打昏了几个提着枪却来不及扣扳机的士兵,对着依旧站在审讯室最里面的冯安安面无表情的说:“放了她。”
  “你是谁?”总是有人愿意当炮灰,那阿姨看见监视器正对着她,立刻表现出了一个政治家在舞台上才会有的风范,挡在冯安安前面:“你是怎么进来的。”顺手还按了隐蔽在墙上的求救警报系统的按钮。
  我白了她一眼,一手扯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满足你最后一个诚恳的愿望。”连最后发表感人至深的演说的机会都不给她的直接结果了她,这就是我不喜欢政治更喜欢杀戮的原因,和政客斗智斗勇太浪费时间。
  
  看着地上那阿姨的尸体,冯安安摇晃了一下,用手撑在桌面上,过了半响才开口:“果然我是个助纣为劣的人。”
  “能听我解释么。”我收起锡杖,走到苏谣旁边,给她解了缚仙绳。
  冯安安的脸上堆积起一层一层白雪一般的绝望:“还解释什么,就算能逃命都要回来救挚爱,这感人至深的场面我几百年都没见过了,不过可惜。”她指了指站在我身后闻讯而来的攻击手:“我这一次不会再放你走了。绝不。”
  “我不走。”我坐在桌子对面,摇了摇头:“任你砍你杀或者祭旗,你把她放了就行,这事和她没关系,我不能让不相干的人为我做出牺牲。。”
  “不相干?呵呵。”冯安安笑着:“田道长,和你不相干的人太多了,你连我妈都杀了。她和你哪点相干了?这是我白骨族的地盘,并不是谁都能来都能走的地方。要么你乖乖的放下武器,我可以再宽限你的死期几日,要么。。你想走,就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说完从身边取出象征着白骨族最高权力的匕首。而那些攻击手也打开了各类型武器,瞄准红点照得我一身都是。
  “冯安安,你何苦逼我?我都说了我愿意留下,一命换一命,怎么就不行?”我怒气上扬的低喝,一发狠,就把锡杖举向了她。
  她看到我这举动,笑得更是大声和开心:“我逼你?你又不是狠不下心,再说你又不是没想杀过我,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得多,你应该举高一点,那样才刚刚好是我心脏的位置。”她说得越多,走得越近。
  “让开。”我厉声喝道。
  “不让,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我就杀了你,为我母亲报仇!”冯安安带着沉重的恨意朝着我扑来,我一闪,发现苏谣在旁边,一时也闪躲不开,心里暗骂了句“操”就硬生生的用右肩膀接住了那锋利的刀锋,体验着那嗜血的刀口狠狠的划过我的衣服、皮肤、脂肪层、血管一直磕在骨头上。
  大概冯安安也没想到我会闪躲不住吧。她依旧举着匕首的手被我轻轻推开,我吸了一口气:“不要再过来,你知道我的血有毒,反正一命抵一命,这仇你算报了。我们,我们后会有期。”再用左手举着锡杖对着那些士兵:“我不想再滥杀无辜,但我怕你们可是会抑制不住。”最后才对苏谣说:“快走。”
  血滴在地上,我走得不算快,身后有声音问:“族长,还追不追。”
  再后来就只有呼呼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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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血滴在地上,我走得不算快,身后有声音问:“族长,还追不追。”
再后来就只有呼呼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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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得意须尽欢,不得意就吃肉去。 




83、终于要见大BOSS 。。。
  爱情和其实和在路边捡到流浪猫一样。
  因为各种偶发事件;比如今天你忽然不想吃牛肉面只想吃面包所以没有走一直常走的那条回家路线,所以让你和这只孤苦无依的流浪猫看对了眼。接着天雷勾动地火;各自驯养。
  我们可以告诉旁观者我和我的猫感情是多么深厚。可是在某一日;当生老病死和其他不可抗拒的因素带走了这只猫时。自己会发现其实并没有凭证表明我和这只猫相遇过。
  它没爹没妈;连名字都是我给它冠上的,如果他们离开了,除了几张照片,谁又能证明他们活过?给予我过最真实的快乐?到最后;午夜梦回;惊坐于床边,打着哈欠想:“我到底有没养过那只流浪猫?然后莫名其妙的留下泪水。
  爱情和流浪猫一样,忽然的来忽然的消失,连凭证都没有;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我坐在苏谣开得快飞起来的汽车上,任着肩膀处的伤口随随便便的低下大颗大颗的血珠。窗外的景色在飞驰,我捏着我的锡杖想着那些过往的事。
  “你有没事?”苏谣问这句话已经七八遍。刚刚开始我还挺认真的回答,后来就变成点头或者摇头。其实有没事有什么关系,反正也就是一个巨大伤口,血流完就死,没流干净就活下去。这就和MC一个道理,只是我没力气再次阐述这些,只是看着天空,然后第一次问她:“JUDI通知你的?”
  苏谣点点头:“嗯。”
  那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鸟,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属于哪门哪派到底是帮谁。一会儿带着我师父的嘱咐,一会儿又紧密的团结在苏谣周围,让我安排得挺妥当的大事,哎。。我只好问:“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我们抢了一辆车后,苏谣就开始手忙脚乱的开着车,从西往东,再南,到最后我都迷失了方向,可见她还在念念有词,我在想这人不会是路痴吧,要是路痴的话那就比冯安安狠多了。冯安安也不过就是恨入骨髓的刺我一刀,这人得兜兜转转的让我活生生的流成没有血的干尸。
  “去昆仑南渊,开明神兽的东边才有巫医能治疗白骨族匕首的刀伤。”苏谣抓着方向盘像个方程式赛车手。
  “哦。那今天铁定是到不了。”我指了指已经挂满天上的星星,叹了口气,艰难的从用左手从内包里抠出一个丸子扔进嘴里,嚼巴嚼巴:“你开吧,没事儿,不过慢点。我可不想没被砍死却因为车祸牺牲了。”
  苏谣看见我的脸色由白转红,呼吸也变得不那么急促,好奇的问:“你吃的什么?”
  “家师自制强身健体开胃健脾提神醒脑之大力丸。你有兴趣?我内包里还有三颗,吃完我就不能续命了,所以就不好给你品尝了。”我假寐着说道,要是师父还在,看到我这样子,说不定会像个看到娃娃在学校受尽了欺辱的家长,找白小花拼命吧。
  “你啊,你。。”
  我没再接苏谣的话,知道话题立刻就会转到冯安安处,她要不是就会问我:你为什么这么笨不躲开?就是问我:你为什么这么笨会喜欢冯安安?我说过,爱情就像流浪猫,两个人相遇了,看对眼了,互相依靠互相驯养之后再去寻找为什么会这么样的理由,是永远找不到的,就像我现在也不确定冯安安对于我的爱情会不会就像热爱自由的流浪猫一样不吭一声的走掉一样。
  我为什么喜欢冯安安,如果真要给一个理由,就是我喜欢她砍我的样子吧。
  而苏谣一定不会苟同我这种观点。
  
  躺在吊床上,苏谣轻手轻脚的换着我血打湿的纱布,血虽然快止住了,可是伤口有些发紫,和白小花身上的刀伤一模一样。换药其实挺疼,我为了转移注意力,只好依着月光研究着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看它发出渗人的光。
  “这匕首藏着白骨族数个族长的老灵魂。”苏谣看着我翻来覆去的看那匕首,便对我说:“如果使用者的意念够坚定,就算拿着它指向脚趾头,它还是会往心脏位置窜的。可见冯安安,我不得不说,她并不想真的致你于死地。”
  我笑了笑。
  “但越是这样不正说明一个道理么?你们俩真的不适合。”苏谣笑了笑,摸着我的头发,然后是我的耳廓,让我心里痒痒的:“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自由身的冯安安了,不仅是白骨族的族长,而且听说也结婚了。而你,在和我分别的岁月里,似乎也干了不少事儿,被三大宗教的安全机关都放在了大厅里,以供别人瞻仰逮捕。”
  我躲开她亲昵的动作,换了个姿势又躺下:“你对我和冯安安的消息也挺关心的,适不适合只有天知道。当年我师父还说我是天煞孤星来着。”
  “是么?我这人天生就是为了修正这些星辰不正确的轨道而生的。”苏谣的吻将要落在我的嘴角,她用身体语言告诉我,她很甜蜜,我想不想尝?
  我虽然中伤一刀,但拜师父的药丸所赐,精力倒是无限得可以,所以要躲过□十分艰难,尤其是在苏谣面前,咬牙切齿好久我才艰难的摇摇头:“我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你还在等?等冯安安想通你们是相爱的,终于离婚了,有勇气了去找你?还是等你死了之后,她偷偷摸摸躲过她丈夫的眼线偷偷来缅怀你?”我很少看见苏谣这么咄咄逼人。
  “不,和冯安安没有关系。”我叹了一口气:“欢乐今宵,虚无缥缈。可我实在不希望我死之前和你缠绵的这刻,心里想着别的人,这样不仅是糟蹋你,也是糟蹋我自己的感情。”
  “虚伪。”苏谣亲了一下我的发根:“如果是在上古时代,我倒是大有权利强要你要了我,毕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让我做牛做马都可以。”
  我拍了拍苏谣的肩膀:“说话怎么越来越□了,做牛做马,挺有画面感的。要是你希望我加速血液循环然后失血过多而死的话,可以尽情的说些暧昧不明的话勾引我。”
  “那你受不受勾引。”苏谣再进一步问我。脸和我只差五厘米。
  我翻过身,脸朝着另外一边:“困了,睡觉。”
  苏谣无言的打了我没受伤的胳膊两下,另外找地方躺着去,那晚我没迷迷糊糊的没睡着,而她则是翻来覆去的没睡好。
  
  昆仑南渊被开明神兽把守,而开明神兽东边才有巫医。这就是姆大陆大概的方位。
  而我们要去的是开明兽的东边。
  本来我们可以从另外一条大道绕过去,可是那需要多半个月的时间,我觉得如果走那条路还不如让苏谣现在用淘宝给我定制骨灰盒比较快,所以,我们决定从昆仑南渊穿过,虽然那儿人迹罕至,有不少可怕的传说。
  “好了。”我看着越来越荒凉的公路:“停车。”我指挥着苏谣。
  苏谣不明所以的熄了火:“你要干嘛?”
  “我觉着这车有问题,你去后备箱把我脱的那件外套给我拿来,我那里面有东西可以检查一下。”我边指挥着苏谣边往驾驶座移过去。
  “怎么会突然觉得不对劲呢,我开得好好的啊。”苏谣一边开后备箱,一边还在唠叨着,我搬弄着后视镜,看见她拿着我的衣服正要走过来,立刻门一锁死,开足马力的驾车跑了。
  看见苏谣划着手刀的样子越来越远,我心想幸亏有在衣服里留下信件一封和胶囊一个。那短短数语的便签上写胶囊四十五分钟后打开便可成为车,让她速速离开此地。其他就没别的好说。
  把鸡蛋放在不同的篮子里才是我的风格,我实在不愿意让苏谣跟着我去冒险,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归属,而苏谣就因果关系是穿着套装美美的纠葛在各种大佬身边。跟着我哪里会有好结果。
  
  一望无际的沙海里面,只有我这么一辆车在飞驰着,这有点西部小说的镜头让我差点忘记了浑身上下的酸痛,更没发现身后有一股怪异的沙浪摇摇晃晃的跟着我。
  直到,我一个不留神,方向盘开始往另外一边飞快旋转,车子平平稳稳却怪异的滑向公路旁的沙丘,一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漩涡缓缓的旋转着,离心力让我和车子都被抛到了空中,车子解体,我忘了可以尖叫。最后重重的被甩在沙丘的旁边。
  “终于被我们抓住了,”在我尝试两次自己独立站起来却失败之后,听见两个陌生人讲话的声音,我第三次抬起即将昏迷的头;强撑着恶心问:“你们是谁。”
  那两个阴影低头看了看我,轻笑:“我们是谁一点都不重要,你被西方极乐世界的人给逮住了,你现在该忧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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