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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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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谁都不会知道蒋施卓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是作何感谢,她宁愿纪善生跟现在一样对她客客气气,既不往前跨越一步也不直接推开她。宁愿自己就这么看着他也好,但他的这句话,硬生生的在他们之间划了一条鸿沟,她连朋友都算不上。
她原以为这么多年一直一个人的纪善生可能对他的美国女友还上心,记得在国外时她不止一次听到别人讲过他在美国进修时的事,也知道他很爱他的女友,两人的分开也是迫不得已。
所以她可以等,等到他收心的那天,等到他心里不再有那个女人的影子。但纪善生却对白起关于感情的提问,他这样回答:“我等的并不是前女友。”
而且就在下午,她从纪善生的办公室出来之前,就已经被他拒绝过一次:“施卓,我想关于感情的问题你可以再从其他人身上考虑考虑,我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
一如很多人那样,蒋施卓也一度以为纪善生本身就是个温和沉静的人,单她却发现越接触到底她就越能看到他那颗平静心底下的暗潮汹涌,她越来越摸不清这个男人,而且在感情方面她也没有想到过纪善生可以这么残忍。
对她所有的努力不屑一顾,对她的态度明目拒绝,从来不拖泥带水,有时候她真想这样问问纪善生:“我是蒋施卓的同时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有想过你拒绝我那么多次后我会难过吗?”
不过她知道,说了也都是自找,谁叫她偏偏就喜欢上了纪善生这个人。她也一直坚信着爱情是盲目的,也是无理智的,她在事业上已经理智到快要发疯,每时每刻都要提醒自己哪一份药该放多少,哪一份药不能多弄。所以在感情里,她不想给自己任何压力,任由心出发。
但这样的后果,就是目前的情况。
兴许是喝了太多的酒,意识已经不清明,只是单纯的依照心里所想,反身紧紧搂住纪善生,生怕一不小心就会被他推开老远,她一边哽咽一边将自己不敢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你难道就不能尝试的跟我在一起?你不尝试你怎么知道我不适合?纪善生,你……”
“余因,你去那边买点纸巾还有水过来。”她的话说到这里,纪善生突然提高音量对余因说道,余因猛地回过神,机械的点点头挪动了自己的步伐。
她不敢回头看,只感觉胸口一阵闷疼,似乎有种即将就要永久失去纪医生的错觉。她强制按下心底的潮涌,从旁边的小超市里拿了一些纸还有水。
等她回来的时候蒋医生已经昏睡在了车的后座,纪善生则站在车的门口看着余因提着袋子走过来,他嘴角掠过一丝浅笑,招呼余因先上车。
他从余因手里接过袋子,客气的说了一声谢谢后将纸巾抽出来,反过身细心的将蒋医生衣领上的污浊擦干净之后才重新回到驾驶位上。
余因有些挫败的看了一眼后座安静的蒋施卓,平静的眼眸里突然涌出一丝激越,在看到纪善生准备开车出发的时候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手就搭上了纪善生的胳膊。
她深吸一口气,紧张的凝视着纪善生:“纪医生,我……”她话语顿了顿,不由的低下眉眼问:“你喜欢蒋医生吗?”
纪善生微微一愣,刚要开口说话,余因猛地打住他:“你不用回答!我只想说……那个……我希望你不要讨厌我。”她的话刚说完,猛地朝前凑过身子快速的在纪医生的脸颊处落下一吻。
在纪善生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余因麻利的下车关好车门,从车窗里向纪医生摆了摆手:“对不起纪医生。”随后就飞快的消失在了某个角落里。
而纪善生望着她快速消失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第34章 狼狈(上)

她几乎是一路狂奔,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双腿传来阵痛的时候她才停下脚步,环顾了一下四周,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条街。
找回理智的余因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做了那样的事情,甚至不敢想象以后在医院应该怎样面对纪医生。总归来说还是自己太草率,虽然已经明确了自己的心意,但纪医生对自己想来也不会有那样的感情。
最后她只好一路懊恼的回到家,令她意外的是回到家后居然看到余妈妈还没有睡,明明在她出去之前她的房间已经熄灯了的。
瞬间她就如同一只被偷吃抓包了的兔子一样不敢动弹,但转眼见到余妈妈脸上还未干的泪痕后,那些情绪也早就被她抛到了脑后,几步就跨到余妈妈面前关切的问道:“妈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说实话,在余因的印象里,她已经记不清楚什么时候是最后一次见到余妈妈流泪,所以她见到余妈妈居然流出眼泪,急切的不知所措,一个劲的紧跟着余妈妈躲闪的眼神追问。
她顺着余妈妈的目光看到了摊在桌子上面的几张写满了字的纸,稍稍一愣,才挪过手。
纸很褶皱,边缘还有被撕下来的痕迹,从格式上看,应该是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余因也知道艾姐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上面的笔迹也是艾姐的无疑。
这里面的内容很零碎,唯一一张完整的纸上写满了艾姐对他们母女的感激之情,还附带着不少的回忆,余因有些颤抖的看着这些字,情不自禁的也想起艾姐所回忆起的那些画面。刚上大学时回家的机会多一点,那时候她就经常陪着艾姐还有余妈妈去市场或者商场。到了大二后逐渐的忙碌起来,一直到实习前回家的次数就大大的减少,想来也正是这期间她与艾姐距离远了,没能够及时发现她的发病前兆。
余妈妈擦了擦眼泪,抚住余因的肩膀:“你艾姐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人,这次能够挺过手术也算是老天开眼。”余妈妈抿了抿嘴唇:“你明天还要去医院,洗洗去睡吧。”
余妈妈说完这席话,小心的从余因手里拿过那些纸,将它们仔仔细细的叠好放到抽屉里,然后走进了房间,现在她满脑子都是艾姐的事,自然也不会问起余因这个时候才回来的原因。
而余因呆坐在地上,感觉到眼前的一片都变得朦胧起来。如果可以,等艾姐好了以后她一定会好好陪她,不论是在她出嫁的时候还是生产的时候,她希望自己能有一个这样的机会。
带着这样沉重的心情一直到了次日的早上,她到医院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艾姐,因为药物的作用艾姐还没有醒过来,她站在床前许久,直到集合的时间到了她才从病房走出并换□上的那套服装。
如往常一样展大在上面说了好些要点,当说到今天手术观摩是徐海风和文信怡的时候,余因的耳边响起了信怡不可思议的声音:“展大你确定要让我和徐海风一起进去吗?”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和余因一样将视线投到了远远站在后面的徐海风身上,展大瞪了一眼文信怡,什么话也没有说转手就走人。
旁边有同学蹭了信怡一脚,低声埋怨她:“你难道还不了解展大?这么大声你是不是生怕徐海风不知道?
余因也轻声的告诫了她一声:“信怡你这样说徐海风心里也不好过。”
信怡低了低头,用余光瞥了一眼那边的徐海风,暗自在心里谩骂了自己好几句,她也知道自己说这些话不妥,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这张嘴,这简直就是罪恶的源泉!不过在看到徐海风对她不屑的样子,心中的斗志又熊熊烧了起来。
在更衣室里余因一边看着换衣服的信怡一边叮嘱她:“信怡,徐海风进手术室可能有点困难,你帮忙在旁边多看着一点,还有你千万别和他抬杠了,全程只要保持沉默就行。”只要信怡不说话,徐海风也不会有事没事就找她茬。
况且有了前两次进手术室的教训,徐同学也不敢在手术室里再出一点事情。
信怡不耐烦的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把头发挽起来,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于是转过身盯着余因说道:“小因,那个艾小姐……哎,怎么说……我想说的是你如果有什么困难就开口和我说啊,别憋在心里,我一定会尽力帮你的,好歹咱们也同生共死这么多年。”
余因微微一笑,推攘着说:“嗯我知道了,你现在还不上去小心展大给你一棍子。”
她盯着信怡小跑的背影,心上涌来了一股温热。
从更衣室走出去之后,她都显得很小心,就怕在哪里突然碰到纪医生,一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行为,她就懊恼的恨不得立马有个地缝能让自己钻进去。
但一直到她从病房里出来,都没有见到纪医生的身影,就连之前为了拿药路过他办公室都没有见到。而就在她感到奇怪之际,有人叫住了她。
叫住她的一位在ICU里负责艾姐的护理人员,她走向余因后便朝她递过去一张被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纸条并解释说道:“余医生,这是纪医生早上让我交给你的东西,之前我一直在忙没有时间交给你,非常抱歉。希望现在还不晚。”
她边说边耸耸肩,余因有些困惑的看了一眼她手上的东西,微笑的道了谢。她疑惑纪医生为什么把这个东西交给自己?拿到之后她迫不及待的打开,而上面只有简单的几个字:等我回来。
她脑袋瞬间一懵,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纪善生是在今天早上接到的紧急通知,原本上头派代表医院北上参加学术会的一个医生在路上临时出事不能去了,所以将这任务交给了纪善生。
刚刚接到消息的纪善生原本是想赶往ICU找余因的,但一接到消息后就不得不立马返回办公室收拾准备,在离开医院办公室的时候并没有见到余因,所以紧急之下他返回写了一张纸条交给正在ICU值班的同事。
直到纪善生上车赶往机场之后,才发现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余因的电话号码。
而等待他回来的这段时间对于余因而言是尤其痛苦的,她想了大半天都没有揣摩清纪医生留这纸条的含义,难道他要针对昨天自己的行为来给她上一堂思想课?还是等他回来后找自己好好谈谈人生?
但此时比她更痛苦的大有人在,比如说徐海风。
当他第三次晕倒在手术室的时候,众人都愣住了。站在她旁边的信怡不像上次的余因那么冷静,他一晕倒她便惊呼一声,下意识的跪到地上急切的喊着他的名字,慌张到不行。展大一脸无奈的怒瞪了信怡一眼,见到信怡这不争气的样子气的他直接就爆了粗口吼道:“文信怡我教给你的都被你拉到茅坑去了吗?”
被展大吼过神的信怡抬起脸来一脸焦急,在旁边的护士也惊讶信怡怎么着急成这样,于是她蹲□帮忙。
从手术室出来后的信怡跑到徐海风所休息的房间里,一直等着他醒来。在这期间她皱着眉头盯着一动不动的徐海风,嘴里嚷嚷着没志气的小子,还扬言要去普外当外科医生,连个手术室都不能进还当个屎!
余因听到这个消息后也是第一时间就赶去了徐海风那里,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到信怡冲着他在大声嚷嚷,余因走过去压住她:“别吼了,这好歹也是医院。”
她不知道两人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徐海风一把就掀开被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而信怡气的牙痒痒想要跟上去,余因立马拉住她的胳膊为了避免她又说出违心的话赶紧劝道:“你今天就让着他点,让他一个人先静一静,他现在心里肯定不好受。”
还想回头狂吐苦水的信怡听到余因这么说,硬生生的将到口的话给吞咽了回去。委屈的看了一眼余因,埋怨说道:“我这是在关心他,可他又是什么态度?”
“你还说你关心他呢,我估计对他来说你只要不说话就是对他最好的关心了。”余因帮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说道。
信怡瞥了瞥眼,被气的直跺脚。亏她还那么担心他,结果他却对自己的关心视若无睹,之前和自己冷战就算了,到现在连个正眼都不给自己,也真够让她憋屈的。
虽然她平常是说了一些不适当的话,但是在她心里她还是拿他们都当好朋友铁哥们对待的,徐海风又不是不知道,况且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期对自己这么冷漠?整的就像要跟自己立马划清界限一样?
信怡越想越伤心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在就将他挡在面前揪住他衣领好好的问一问!但事实是即使她准备那样做,也找不到徐海风的人了。
他自从离开房间之后就不见了踪影,展大打电话给信怡他们问下落的时候信怡还一脸不屑,想起上一次的乌龙事件,她双手抱胸安慰众人说了一句:“没准又是去哪里睡觉了。”
“余因,你打电话给白起问问他知不知道徐海风的情况。”
展大一脸无奈的两手叉腰朝余因说道,如果换做之前,他消失就消失了,自己也没有什么义务去找他,况且这本来就属于他自己应该面对的事情,接二连三在手术室里出问题,就不单单是一个初学者晕台的小事,这是关系到他未来前途的事情,所以只能看他自己怎么去克服。
但现在的情况变得不一样了,他是院长的儿子!
要是早知道徐海风是院长的儿子,他就会想办法躲开这个带教的任务。这等同于把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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