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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欢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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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她可怜我。”
“明琛不是善心人,她爱你才肯为你付出。”
“她爱我?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她一直爱你,只是一时忘记,现在记忆都回来了。”
“不管怎么说,我也不会回到她身边。”
“现在说这些太早。”迦蓝说:“最重要的是你和孩子,你们需要最妥善的照顾。”
“那你呢?不再管我了?”
迦蓝柔声说:“怎么会?我还要当孩子的干妈呢!”
文诺看着迦蓝的眼睛:“你心里真的有人?”
“有啊!”迦蓝扬扬左手。
“她是谁?带出来让我认识。”
迦蓝轻轻叹口气:“暂时不可以,她还没有离婚。”
文诺一怔:“那么,她会离婚么?”
“我也不知道。”
“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迦蓝按着心臓位置:“它会告诉我。”
“我明白了。”
“明琛就在车子里,我可以让她进来么?”
“再过两天吧!我现在还不想见她。”
“好,你先休息一会。”迦蓝偷偷叹气。
☆、玩出火
回到尽欢吧,迦蓝收到物业代理的电话,他说业主打算在半年后租约期满,加租百份之一百。迦蓝不用计算器,也知道不久将来,所赚的钱要全部上缴。
…………小企业受地产霸权所欺压,是香港独有的社会现象。游戏规则是这样设定了,迦蓝完全没有办法应付。
迦蓝可以不赚钱,却也没有本事长期做亏本生意。虽说尽欢吧是她的心血,迦蓝也只能忍痛把它关掉。
正惆怅中,侍应小黄过来跟迦蓝说:“曦和来了,等着要见你。”
“她在哪里?”迦蓝问。
“二楼,上次的座位。”
迦蓝找到曦和,不见她才两、三星期,竟彷佛换了一个人。
“曦和,发生什么事?”
“她不肯见我。”曦和不说名字,但迦蓝知道她说的是以静。
“你们吵架了?”
“不是。”曦和灌了口酒:“是约定。”
迦蓝一听这句话,便明白过来。“曦和,你想要什么?”
“我想再见她。”
“为什么?”
曦和把脸埋在手心:“我想,我是爱上她了!”
“她不愿意见你,总有她的理由。”
“但我想见她,我要亲口求她给我机会。”
“你想清楚了?”
“我不是一时冲动,我知道这是荒谬的…………玩一夜情玩出火。但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夜里梦她、白天想她,我快要发疯了。”
“我可以为你做什么?”迦蓝轻吁一口气。
“我只有她的手机号码和电邮地址。”
…………迦蓝有点为难,她知道小邝是有这种门路,但这始终涉及别人的私隐。
“即使给你找到她,她也未必会答应你。”迦蓝提醒她。
“她和我同是单身,她没有绝对不能接受我的理由。”曦和紧握着拳头:“求你帮我找到她。
”
“我尽量试试!”迦蓝揉了揉太阳穴。
迦蓝跟小邝说这件事,她倒是很爽快便答应下来。过了三天,小邝给了迦蓝一个商业大厦的名字。
迦蓝想了又想,始终有点犹豫。
但曦和整天在尽欢吧发呆,既憔悴又颓废。迦蓝实在看不得她这个模样,到了最后,决定让她试试。
迦蓝把地址交给曦和,问她:“你要怎样跟以静说?”
“我会跟她说我很想念她,请她给我机会,我甚至可以跪下来让她看看我的诚意。”
“你是女人,应该明白,跪下来不代表你有诚意,只代表你冲动莽撞。”迦蓝循循善诱:“你要让她知道,你的行动是经过深思熟虑,你会在这里等,等她说愿意。”
“我愿意等。”
“多久?”
“永远。”
“曦和,”迦蓝白了她一眼:”聪明的女人最讨厌听这个词语。说具体一点,给她知道你并不是信口开河。”
“那应该说多久?”
“告诉她,你愿意为她守候一年,在这一年里,你不会骚扰她,不会和别人交往,更不会玩一夜情,只会专心一意等她答应。”
“这样说便可以了?”
“不是说说便算!你要认真考虑你可不可以做到…………你应该趁此机会看清楚自己的心意。”
“好,我一定可以做到。”
迦蓝怎样也想不到,第二天晚上,以静便找上门来。
“江迦蓝…………”以静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剌猬。
迦蓝替她拉开椅子,让她坐好。
“为什么要帮梁曦和找我?”以静气愤地说:“不要告诉我,你连这点江湖规矩也不懂。”
迦蓝温和地解释:“曦和想跟你认真发展,希望你给她机会。”
“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为什么不劝止她?”以静瞪着迦蓝:“居然还来推波助澜,这算什么好朋友?”
迦蓝迎着以静的目光,问:“不可能?为什么?”
“我和她属于两个世界的人。”
“她却觉得和你十分合衬。”迦蓝说。
“我是出来玩的,不打算找伴侣。”以静咬着牙:“你让她早日回头是岸。”
“她是成年人。”迦蓝缓缓地说:“相信她在找你以前,已把所有后果想了一遍。”
以静沉声说:“她说要等我一年,还不是疯了?”
“她想证明给你看,她的诚意不是一时冲动,更不是空口说白话。”
“我只是不想她浪费时间!”以静低吼。
“时间是她的,她要等便由她吧!”迦蓝问:“难道这样也令你困扰?”
以静在刹那间安静下来。
迦蓝轻声说:“如果她真的无关痛痒,你为什么会感到不安?”
“我……”
“以静,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便由她好了,将来的事,谁知道?”
以静咬咬唇,站起来走掉。
☆、幽会
迦蓝收到新租约,却发现印刷错误…………租金上调百份之十,不是百份之一百么?还一签便是五年?这么大的错误真叫人难以接受。
迦蓝打电话给物业代理,却听到他说:“是,百份之十没错,业主改变主意,你赶紧把租约签回吧!”
迦蓝不相信业主会大发慈悲,当中一定有问题。她向物业代理打听,终于知道,这两个物业已在十天前转手。这份新租约是由新业主草拟的,而新业主,姓蒋。
…………是永愿,她出手了。
迦蓝不是一个不识时务的人,永愿既然出手相助,迦蓝也不必死抱着无谓的自尊,与钱斗气。
这一夜,迦蓝没有回尽欢吧,她去了文化中心。
迦蓝进入场馆,凭票找到自己的位置。
这巴蕾舞表演很受欢迎,门票绝早售罄,全场坐无虚席,却独剩下迦蓝身边的坐位。
十分钟后,灯光关掉,有人坐到她的身边。
黑暗里,永愿把手伸过来,握着迦蓝的手。迦蓝反握着她的手,放到嘴唇上轻吻,然后让两人的十指紧紧扣在一起。
台上的表演很精彩,迦蓝却有点心不在焉…………灯光在永愿的脸上忽明忽暗地闪映着,勾划出她美丽的侧面,迦蓝凑近她,飞快的偷吻了一下。迦蓝的心不争气的在乱跳,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孩。
快到完场的时候,永愿再吻吻迦蓝的手,然后起身离去。
完场后,迦蓝找了部出租车,吩咐司机往郊区驶去。
车子到达目的地,迦蓝走到别墅大门。不待迦蓝按铃,门开了,一个温暖的身躯扑入迦蓝怀里。
“迦蓝…………”永愿在迦蓝耳边低唤,然后印上一个吻。
屋里很暗,月光透过落地玻璃窗偷偷进来,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永愿把迦蓝领到屋里的客厅,大大的矮几上摆放了洋烛、牛扒和红酒。
低泣似的音乐随月色流泻一地。
迦蓝与永愿热情地拥吻着,不知人间何世。终于,永愿微喘着,轻轻推开迦蓝。
“怎么了?”迦蓝有丁点儿不满。
“你先尝尝我的手势,牛扒冷了不好吃。”
“你下厨了?”迦蓝很奇怪。“不是说你连鸡蛋也煎不好吗?”
“你先试试看。”永愿把一小口牛扒送进迦蓝的口里。
迦蓝坐在米白色的羊毛地毡上,闭上眼睛,仔细咀嚼:“好味道。”
永愿把红酒递到迦蓝嘴边,迦蓝轻尝了一口,如丝绸般的酒液滑过舌头,经过咽喉,落到肚子:“好酒。”
迦蓝握着永愿的手:“谢谢你为我花心思。”
“你喜欢便好。”永愿微笑。
“我也有东西送你。”迦蓝打开手提包,取出一个小小的礼盒,双手捧给永愿。
永愿拆开包装纸,这是一个造型笨拙,带点童趣的香熏烛台。
“我亲手做的。”迦蓝不好意思的笑:“是不大好看,但你可喜欢?”
“很喜欢,谢谢你。”永愿赏了迦蓝一个吻。
两人再次紧抱着对方,火辣辣地热吻起来……
半夜里…………
“我想念你。”永愿在迦蓝耳边呓语般说。
“什么?”迦蓝在半梦中醒来。
“我想念你。”
“我不正在你身边么?”迦蓝翻了身,把她拥入怀里。
“可是,我已经开始想念你了。”
“谢谢你爱我。”迦蓝轻吻她的额角。
“我爱你,却待你不好。”永愿的声音低下去。
“别这样说,你对我已经很尽心了…………你救了尽欢吧,我真的很感激你。”
“只是,”迦蓝开起玩笑来:“为什么不干脆把那物业送给我?”
“我就是怕你不高兴!”永愿急促的说:“你想要的话,明天便可以到律师楼签约。”
“我说笑而已。”迦蓝叹了口气:“你总是太认真了。”
“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认真在听。”
迦蓝的心却是沉了一沉,不接口。
永愿敏感地察觉到迦蓝的心理变化,她轻轻说:“我知道我欠你,怎样也补偿不了。”
“不要说这些,我们不是早说好不提这个么?”迦蓝差点便按捺不住心底的烦躁。
“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你应该找一个更好的人。”
“我觉得你很好。”
…………如果,不必和别人分享就更好了。
“你可以忍耐到什么时候?”永愿的声音轻颤着:“终有一天,你会厌倦这种日子。”
“到那一天来临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我不能想象,没有你的日子。”
“在那天到来之前,让我们好好相爱。”迦蓝吻上她的唇……
☆、查牌
这天,警察来了尽欢吧查牌。
警察高声大喝:“警察查牌,开灯,谁是负责人?男左女右,拿身份证出来。”
客人们发出一阵哄笑…………这里可没有男人,所以谁也不动。一会儿,有几个打扮男性化的客人大大方方走去左边,警察却瞪着她们。
迦蓝静坐着,小邝自会出面应付。
一个扎着马尾的女警官向迦蓝走来。“请出示身份证。”
迦蓝掏出身份证,双手递给对方…………双手给别人东西,是基本礼貌,这是迦蓝的外婆自小教她的。
女警一怔,想是没有遇过这种多礼的人,她接过身份证,盯着上面的照片,再看看迦蓝,看得特别仔细…………相片是十多年前拍的,外貌没有什么大改变,但当年的一脸冷傲换上了温和的微笑,变得好看多了。
“叫什么名字?”她问。
“江迦蓝。”
迦蓝偷看了对方的工作证…………俞愉安。相中人看起来有点严肃,配上清秀的五官,却像是强装大人的小孩。
“你常来这里的吗?”俞愉安问。
“我是这里的老板。”迦蓝答。
俞愉安微怔,转过身,与总台联络,查核迦蓝的记录。接着,把身份证双手还给迦蓝。
“谢谢。”迦蓝说。
警察没什么发现,很快便收队离去。
小邝走过来对迦蓝说:“我敢打赌,她要是把头发放下来,涂点口红,便是一个美人。”
“谁?”
“俞愉安。”小邝轻叹了口气:“她是我喜欢的类型…………口硬心软,外刚内柔,只可惜正邪不两立。”
迦蓝失笑:“我们是邪么?”
“开酒吧的始终算偏门。”
“心动不如行动!”迦蓝拍拍她的肩:“你也独身得太久了。”
“还是算吧!孤家寡人多自在,不用侍候别人,看她脸色。”
迦蓝呵呵地笑。
迦蓝爱吃,嘴也刁,寻常味道的东西根本吞不下去。但她不喜欢进厨房,怕那股血腥味,所以事事也爱亲力亲为的她,对于煮食却不得不借助他人。
在好姐妹林昉言还在香港的时候,迦蓝几乎天天到她家蹭饭,也几乎为此爱上昉言。直至迦蓝发现,昉言煮得最好的那几个菜,其实全是某人的至爱,这才晃然大悟……
在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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