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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没有假如-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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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离开前拥抱一下。
语儿不着痕迹地躲开了,嘴上虽没多说什么,可眼里顿时黯了黯,嘴唇翕动几下,终究是没有开口。
“我的好语儿,你怎么变得那么隐忍了?好吧,若是你不觉得疲乏,便随我一同前去会客罢,反正同为女眷,也不用避嫌。”语儿的那个样子,楚楚可怜的,又含着小小的醋意,深深触动了塞楞额的心。若不是顾忌到她的身体,真想狠狠把她抱到床上,再好好蹂|躏一番。
“既然是前来府上拜访的,我俩一同前去,也更合礼数。”才不要承认是自己吃醋了,也不要让他知道自己那么小心眼。身为府上女主人,一同会客,本就是应该的。
正要一同出门,语儿却又停下了脚步。有些扭捏地说:“不若你先去,我,我想梳洗一番。”想到刚才在回廊里疾步的狼狈,再想到之前的情绪起伏,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难看死了。
“你现在的样子美得很,不需要再打扮了,在我眼里,语儿,你总是最美的。”了然地笑笑,这女人,哎!
“不行,再如何不济,都要将头发再整理下,你且等等。”将他推远了几步,语儿匆匆走向梳妆台,对着铜镜,开始整理起自己的妆容。今日玉兰被突然而至的变故弄得躲在房内,而少了帮衬的语儿,内心里着急,手上也不免有些乱了起来。
待得妆容精致的语儿和塞楞额一同出现在前厅,来客手边的茶水已是去了一半。看见来人,塞楞额的眉间微不可查地抬了抬。
“念夕,是你!好久不见了,今日怎么突然来了?”来人身着极为素雅的浅白色丝质长裙,上佳的锦缎让衣裳泛着奢华的光泽,头上的饰物更是简练到一眼望尽。颇有些洗尽铅华的淡雅,这样的念夕,似乎和从前印象里的很不一样。
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念夕,塞楞额并没有语儿那般惊奇,拱手示意,便双双落座。对于念夕的突然造访,他并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这分明,就是上门施压。
“早就听说语儿你有了身孕,可一直没能寻着合适的机会前来探访。难得前些日子得了支千年人参,我想这也许适合你。”刚一落座,念夕便将手边搁着的礼盒递了过去,今日她是冲着语儿来的。
“念夕,你太客气了!若不是我如今身子不方便,也不会长久不与你走动,反倒是劳烦你来探我,怎还好意思收如此贵重之礼呢!”对于念夕的关心,语儿有些意外,虽然她们相谈甚欢,却也没有太深厚的交情。眼前的人参,绝不比安亲王府送来的差,想来价值不菲。
“这番人生喜事,我也是为你高兴得很呢!”念夕对于这样的话语,很是熟稔,攻人心急,她的强项。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多客气了,多谢念夕姑娘。”一直未曾开口的塞楞额发话收了礼,一句念夕姑娘,显出了生分。却让一旁的语儿微微宽了心,脸上也渐渐放开。
“今日里我来,除了向你们道喜之外,还有一事相求。”眼见塞楞额在收下礼物之后便一直保持严肃,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念夕主动开了口。
“念夕,你有何事需要咱们帮忙的?”塞楞额不答话,语儿只好开口把话接了过去。
“此事,恐怕有些棘手,但还请念在曾经,帮我一次。”说罢,念夕竟突然起身,尔后跪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莫名好抽,本来提前存在发稿箱的文,第一次更新后竟然打不开!
今天刷新后我的小红花也没显示,这是要闹哪样啊~~~
下月有大考,只能趁着最近抓紧时间更文!!!
第75章 心里的话
念夕突然而为的举动吓坏了语儿;连忙跟着站起身,快步走上前,作势就要扶起她。“念夕;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地上多凉;快快起身!”说罢,就要用力拉扯。
一直都算是保持冷静的塞楞额无法淡定了;他的夫人挺着个肚子;又是弯腰又是用劲的。刚才的一番折腾还未曾完全缓和过来;若是待会又被这人牵连,指不定会出什么岔子。
跟着起身,走到语儿身后,扶住她的肩头;手上稍稍用力,捏了捏她。感受到语儿回望的目光,他摇摇头,示意她冷静。尔后又望向念夕,“念夕姑娘,你一再苦苦相逼,又是何必?”听闻此言,被环在身前的语儿不禁身子一颤。
“塞楞额大人,奈何念夕的薄面始终无法打动你,今日只好冒昧前来。人说施恩莫忘报,如今请容我锱铢必较一回。”缓缓抬起眼,与塞楞额夫妇相迎。
听这番对话,想来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了,略带疑惑的眼神在塞楞额和念夕间逡巡,还不及开口,又听到念夕的声音传入耳朵:
“还请语儿你能感念着那年在暖风阁中,蔡朗廷一事念夕所尽绵力,帮一帮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这样坚强的人,先是借机要挟,无果之后又上门相求,不惜下跪,拉下颜面。她的心里,煎熬程度可想一般。
“这。。。念夕,你还是先起来说话,有事咱们慢慢商量便是,何须行如此大礼。”看着念夕单薄的衣衫,地板上的寒意想必已是开始侵蚀她的膝盖,否则她不会瑟瑟发抖,也无需咬牙强撑。
“塞楞额,你。。。”念夕仍是倔强地跪着,眼神一直盯着塞楞额,似乎没得到他的答复,自己便不愿意起身。语儿也只得求助于身边的人,希望他能开口帮着自己一同化解眼前的场面。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随我到书房吧。”无奈地叹息,语儿轻轻扯着自己的衣袖,自己又怎能狠心看着两个女人都这般难受。
罢了,这事,怕是终究避不过。
“今日既然念夕前来相求,我也愿尽一份力。”听到塞楞额已是松口,语儿更是不愿被排除在书房之外。前些日子他去暖风阁的频率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多,可却并不多言,自己心里曾有过不切实际的联想,尔后又将自己的胡思乱想给否定了。如今两人的对话,彻底打消了自己的顾虑,看来,他们之间,并无任何纠缠。
可是,这所谓他们之间的秘密,到底是什么?语儿再也不愿意成为局外人,她想知道他的一切。
书房中的三人,气氛有些诡异,语儿并不清楚其中内情,可从刚才的话里,也是猜到了几分。定是念夕有事相求,而此事又是叫人为难得很的,若非如此,塞楞额也不会断然拒绝。
只是,当念夕说出那年之事,忘却许久的回忆便翻涌起来,不光彩的过往,伤心羞耻的往事,却磨灭不了念夕恩同再造的援助之恩。若是到了这地步,他们仍是拒绝,怕是自己良心上过不去,将来传出去也是毁了塞楞额名声。
看来这个忙,无论如何,他们都推脱不开了。
今日下了决心前来拜访,念夕就是将筹码压在了语儿身上。从她第一眼见到塞楞额起,便知道,那藏在他心中的女子是他一生的死穴。幸而,似乎她这回赌对了。
“语儿,此事牵连太广,怕是要惹来不少麻烦,若不是走投无路,我也不会出此下策,还望你能谅解。”先是表达了歉意,之后又将她与云嫔娘娘之间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念夕,你是说,你与云嫔,有一段旧情?”语儿太吃惊了,莫说这般惊世骇俗的情感,单就是另一主角的显赫身份,就是让人头疼的事。
“语儿,我知道,这种感情在世人眼里是不堪的,可我与她真心相印,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这些年,我们都努力尝试过,却始终放不下,如今,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知道这份情的人不多,除了自己的爹,即便是陪在身边的楚嫣也只是知道她心中有一人,却不清楚那人到底是谁。
直到那次她踟蹰地开口,向塞楞额坦白了内情,本以为会招来鄙夷不屑的目光和论调,却不想,他眉头紧皱,始终未作一句评论。即便之后的多番推搪,也不过围绕着此事牵扯到皇家,太过重大,无能为力。只字不提对于这份不|伦之情的抨击,这也是念夕始终不愿放弃求助于他的重要原因。
塞楞额冷冷地看着念夕声情并茂地诉说,他对这个女人的印象正在一点一点被蚕食。他生平最讨厌别人骗他,更讨厌被人利用,这一生,他为了求得一份安稳,为了能与语儿相守,心甘情愿地为帝王所用。可这种互惠互利的模式是他可以接受的,至少康熙,给了他想要的,不是么?
若是帮了念夕,自己的一切都会毁掉,还会牵连语儿和腹中孩子,若是康熙龙颜大怒,连阿玛都无法幸免。自己已经很是不孝,难道还要闯出祸端连累胞亲才甘愿吗?
可是,念夕,你好狠!不但握着我对姚青阳所做之事的把柄,如今更是旧事重提,拐弯抹角地要语儿偿还你救命之恩。这样的局面,自己也只好硬着头皮应下。
不答应,顷刻便走向毁灭,答应了,也许此事将来还能有他法。
送走了念夕,语儿还是有些回不过神,好些细节,她仍想问个清楚,被塞楞额一根食指竖在了唇前。“乖语儿,先让大夫替你把脉,诊断好了,什么话,我都告诉你。”
大夫已恭候多时,好不容易熬到主人会客结束,强忍着呵欠,跟着进屋替语儿号脉。红烛噼里啪啦,却丝毫不影响塞楞额的关切,今夜里,他最在意的,始终都是语儿的身体状况,其他的那些插曲,都是扰人心烦的多余。
“大夫,她怎么样?”他信汉医,自从离了安亲王府,他就一直请汉医做府里的固定大夫。一来是他观念里还是相信汉学经典,二来汉医价钱比起满医便宜不少,这般物美价廉的好事,怎能错过?
“回老爷,夫人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开的方子还得继续服用,现在日子渐渐近了,怕是还得增加一份剂量。”胡大夫捋了捋须,面容由专注变为轻松,夫人的身体一直是自己打理,心中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方子?大夫说的是什么方子?”听这话,看来语儿一直在服用大夫开的药方,孕妇调理身子本来挺正常,只是,这事,为何语儿从来未向自己提过。
“这。。。”还在写方子的胡大夫闻言一滞,本来只是随口的叮嘱,以往他出诊,陪在语儿身边的都是玉兰或是沁儿,这些话,他也是直说惯了。孰料,今夜换了陪护的人,他却忘了守口如瓶。
“大夫的嘱咐我明白了,今后会照做的。”语儿斜靠在床沿,伸出手拉了拉塞楞额手边,替胡大夫解了围。
送走大夫,府里终于是恢复了宁静。今日这一出,耗得有些晚了,窗外夜色已深,塞楞额都觉有些抵挡不住困意。
扶着语儿宽衣就寝,塞楞额自己走到水盆架旁,搓了把毛巾将自己擦了遍,便也跟着钻进了被窝。
“塞楞额,你没话想问我吗?”枕边人在未更衣前已接连了好几个呵欠,躺下后许久却仍能感受到他清醒着的呼吸。
“语儿,我们心里,藏了许多话,都没对彼此说。”玉兰的事,方子的事,还有念夕的事,此刻若是继续隐瞒下去,将来怕是越来越不懂对方了。
“你,是在怪我吗?”黑暗中,语儿的心抽了抽,面上有些苦涩,却无人发觉。本来,她就打算今晚彻底向塞楞额坦白所有的事,怎料突然多了念夕的事。
原来,有所隐瞒的人,不止她一个。
“语儿,我瞒着你,是我不对,我向你说对不起。”塞楞额始终不习惯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戴上面具,若是开始了一个谎言,将来,便是无数的谎言用以维系。
语儿心里的小小委屈,在这一句对不起后消失无踪,抽抽鼻子,便也将自己的身体情况告诉了塞楞额。
“你说什么?!”本还挺平静的人在听到最后的方子解答后,立马坐了起来,匆忙之下竟也忽略了锦被被拉开,透了些许冷风进去。“冷。”语儿娇柔地低呼一声,让塞楞额稍稍有了些理智。
替语儿把被角掖好,塞楞额仍是维持着坐起的姿势,“语儿,你是说,大夫给你开这些方子调理,是因为你的身体,不适宜怀孕?”仍是无法相信刚才听到的话,只得这样再次重复。
“嗯,也不是不适合,大夫是说,有些风险。”细如蚊吟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语儿朝被里缩了缩,遮住了一半眼睛。
“那你怎么能自作主张呢!这么大的事,为何不与我商量。”今晚受到的刺激一个比一个大,塞楞额无语地摇着头,满脸的苦涩和郁闷无处宣泄。
“大夫说,只要照着方子调理,便是有机会的。我心想,你也是喜欢孩子的,若是告诉你了,你肯定就不要孩子了。”好不容易熬到了六个月,如今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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