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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危机同人)[生化危机][ABO]Gugela For Private-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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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从洗手池内燃烧起来,发黄的旧文档在火舌里渐渐泛黑卷曲,褪成一大团,他面无表情地用棍子扒拉了几下洗手池,又滴了几滴火油进去,直到纸张充分燃烧起来,慢慢地在火光里碎成黑灰的碎末。
紧接着他又拧开水龙头,随着哗哗的水流声,他知道从此这些资料将永远不为人知。
但这只是第一步,要抹消这些痕迹,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比如那个试图获取他身份的人,以及其他任何有可能导致消息暴露的途径。它们的重要程度甚至不亚于被他视为头等大事的复仇。
时间所剩无几,他深吸一口气,发觉他必须为此再列一张计划表。
克里斯站在门外,表情紧绷。几个小时之前他接到皮尔斯的电话,对方语气急切地告诉他阿尔伯特·威斯克,那个阴魂不散的幽灵,又一次出现了。尽管描述中人的相貌和他映像里的那个混蛋不甚相同,但他的副队长言之凿凿地确认那个一闪即逝的影子就是他本尊。“杰克非常肯定那就是他。”
“他从来就没见过那个人。”
“或许是父子感应之类的玩意?”
“皮尔斯,你什么时候开始相信这种虚无缥缈的玩意了?唔,还是你什么时候这么信任‘穆勒先生’了?”
皮尔斯在电话那头一愣,突然支支吾吾了几声,惹的克里斯一乐,意识到某些令人喜闻乐见的化学反应或许已经在两人中发生,他隔着电话愉快地哼了一声。
“不,我没有——就算——但,”电话那头皮尔斯又停滞了片刻,像是在斟酌词句,“但克里斯,地下密道里救了杰克的人、以及你先前追踪的人,这么多巧合加在一起,我们很难排除他的嫌疑。”
克里斯突然沉默下来。玩笑的情绪被驱散,皮尔斯的推测如同一道突如其来的刀锋在他眼前划过,一定程度上他觉得不可置否,但另一方面却又期颐着——他甚至不太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他唯一明白的就是他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邪恶再度降临?他是嫌这摊乱麻还不够困住他吗?
因为没有等到回应,皮尔斯只得继续说下去:“想想看,如果是他,一切都能说得通了。我们应该验证一下。”
中年人罕见地犹豫着。某一个瞬间他想起威斯克在S。T。A。R。S。时尚算可亲的淡然面孔,下一个瞬间却又被那些生化武器带来的地狱惨象打断,令他打了个寒噤,猛的回过神来。
这不是陷入回忆的时候。
他咬牙驱散那些交错的狰狞面容,慢慢地,近日和地下工厂的数次博弈在脑海里浮了上来,他记起那张隐藏在黑袍下的“玫瑰女士”的面孔——如果她和这次他们发现的人有关,或许事件的脉络会更清晰些。
皮尔斯说得没错,无论如何,这值得一试。
所以现在,在几番秘密追踪后,他站在了这里,一间狭小的公寓门口。他仍然有些迟疑,威斯克不是那种会去救其他人的性格,哪怕对方是自己的孩子,这个混蛋只会觉得那是个眼中钉骨中刺,必须除之而后快。但现在退无可退,他必定是要与对方周旋一番得出个结论了。
中年人思忖片刻,理了理身上厚实的夹克,将909藏进腋下后,又冲着走廊顶端的摄像头比了个手势,示意潜伏在各个出口的队员待命。
他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敲门声更大了些,“有人吗?”他喊道。
仍然没有回应,甚至连急匆匆的脚步声他都没有听见,同时潜伏在对面屋顶的狙击手也透过对讲机告知他屋内没有热源移动的痕迹。
先前他们花了足够的时间侦查,确认对方一直待在屋内没有出门,这反应着实不同寻常。
克里斯用力地在房门上踹了几脚,老旧的木门砰砰几响后不堪重负地倒下来。
他飞快地从腋下掏出909,枪口顺着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周。这里实在太小了,足够让他一览无余,狙击手说得是对的,屋子没有热源移动的痕迹。
然后他的目光落到屋子一角那张单人床上团起来的棉被。
tbc
2012年10月10日
在前日的打捞行动中我们获得了重大发现,已经被C强化病毒感染的BSAA中尉皮尔斯·尼万斯将为研究提供新的样本。有趣的是,尽管在海上平台坍塌发生了这么久之后,他仍然处于变异中,并且保留了少量理智。这值得最高程度的重视。
我会把这件事的等级提升到Level9。
作者有话要说:
'1'刘易斯堡陆军基地在华盛顿州的普吉特海湾。现已和美国麦合科德空军基地合并为刘易斯…麦科德联合基地,是第1特种部队小组、第75游骑兵团、第六届宪兵集团、第189步兵旅、第404陆军野战支援旅等单位所在地。
第19章 第 19 章
“门德斯先生,BOSS请您进去。”黑西装黑墨镜的保镖从门内探出头,示意在门外来回踱步间或对着走廊镜子一次次整理着装的男人进去。
男人套着一件尺寸有些大的医用白大褂,白大褂下严谨地穿着白色斜纹棉布的衬衫,一丝不苟地打上黑色的领带,加上常年伏案工作带来的标志性的书呆子式地伛偻肩膀,就像是任何一个勤勤恳恳的医药职业小职员一样。中肯地说,他长得不丑,虽然说不上英俊到令人过目不忘,但也不是千人一面的大众长相,只可惜局促不安的姿态让他看起来缺乏神采,成了一个平凡的Beta。“现在?”他看起来神色拘谨,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勉强笑了一下,又一次对着镜子理了理领带,在黑帮也似的保镖露出不耐烦的神态之前跨进了大门。
在进入大门的那一瞬间,他就明白自己与这里是多么格格不入。这并不是指他在生物工程学科上的职业素养不切合这间屋子主人的需求,而是这里太富丽堂皇了,换句话说,过于像个拜占庭风格的博物馆了,一个并不恰当的比喻,它就像个稍显繁复的小型圣母百花大教堂。在空间广阔的巨大房间中央和四壁都装饰着罗马式的立柱,立柱旁放置着同样洁白的神态各异的圣母子、天使和各种名人雕像,以及掏空墙壁造出摆放着圣体光的神龛。他的目光从墙壁移到彩绘玻璃,又向上挪到绘制了他看不懂的宗教壁画的穹顶上,最后总算是落下来看见那张横贯整个空旷屋子的木质长桌上。然后他又注意到桌子中央那排高大的瓷器花瓶,一簇簇同样用瓷器制成的各色花枝从瓶中茂盛地绽放开来,正接住穹顶上九枝水晶吊灯落下的光芒。
这太过了,他想。
“每个人第一次进来的时候都是这样。”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他眨了眨眼,仿佛正从瞠目结舌中回过神来,发觉在瓷器花瓶后还坐着一个人——他意识到那就是约见他的那位BOSS。
“先生。”Beta面露惶恐地弯下身子,试图从眼角瞄见对方的神色,但立刻发觉高大的花枝将他的目标遮掩得严严实实——尽管从刚才的一瞥间他注意到对方的身型并不瘦小,甚至算得上高壮,发灰的头发显示出他有足够年岁的阅历看透手下的任一人。
“不用这么拘谨。”那位高壮的先生在桌子那端摆了摆手,在他那张略微带上些岁月痕迹的中年人的面庞上流露出上层人士常见的高高在上的神态,“这里是美国,请把我当作你的朋友。”
“是的,先——哦。”Beta反射性地回答,又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窘迫地闭上嘴。
“哈哈,”中年人乐了一下,“真是,要不是你这幅模样,我就要以为你是某个拐走了我的女孩的熟人了。”
“什么?”Beta依然神色惶恐。
“啊,不用在意这个,我老了,总是喜欢陷入回忆。”中年人很快打断了白大褂的茫然,“我们的时间都很宝贵,那就单刀直入吧,你是生物工程学的博士,我听说我们现在对'电磁炮'的研究工作的进展有很大一部分是你的功劳?”
“啊,是的,”Beta突然直起了腰,眼中突然露出了神采,“这是我的工作。”
“说说看,你觉得我们会从中获得什么?”
“新的世界,先生,”他不复方才的拘谨,飞快的回答,“我们能创造新的世界。现在我们发现了Omega信息素对BOW的控制作用的运作原理,如果能利用基因剪辑技术控制这些病毒基因的变化,我们可以轻易地创造出具有高度智商和绝对服从能力的BOW,而如果我们能反向破解这种基因层面上的靶向控制,我们甚至可以让BOW和Omega进行结合,创造出新的物种。这将会改变我们的世界。”这位生物工程学的博士神色渐渐狂热起来,“您看,我为此写了一份报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递过去,“这个。”
U盘在桌子上滑行片刻,撞到花瓶发出叮地一响,他突然回过神来,猛地战栗了一下又缩紧肩膀变成刚进来时那个唯唯诺诺的样子。
“你做的很好。”坐在桌子那一头的男人又说话了,他没去拿U盘,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我和委员会会对此进行评估的,下去吧。”
“哦,啊,是的……先生。”他又鞠了个躬,转身走出去,片刻后突然扭回头,似乎鼓足了勇气般问道,“那我什么时候会得到答复?关于研究能否进行下去。”
“唔?”花瓶后的中年人诧异地响应了一声,片刻后大笑起来,“很快,博士,我答应你,这会非常快。”
“谢谢,先生。”Beta第三次鞠躬,这次,他是诚恳的了,“非常感谢。”
在离开那个富丽堂皇的宫殿后,门德斯先生并未按照黑衣保镖的指示立刻搭乘直升飞机返回他位于几百公里之外的某个在沙漠中心地带的地下研究所,而是径直走出大堂,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他在市中心下车,面无表情地在星巴克要了杯三倍糖的美式咖啡,然后打开电脑,从中午坐到下午三点,又坐地铁去了某家位于另一个CBD的艺术品中心,捧回来一张拉斐尔的圣母哺育新生圣子的画像复制品,看起来像是在宫殿里受到了艺术熏陶后忽然开窍了一般。
然后他就随着下班时分的汹涌人群从监控中瞬间消失了,连着那副画像一起。
门德斯先生一进门就将包装好的画像丢到垃圾桶旁边,像是分外嫌弃这幅寓意不菲的艺术品一样。他换了拖鞋,径直走进盥洗室,从洗手池上的镜柜内侧取出一瓶特制的卸妆油沿着发际线一点点抹在脸上,两分钟后一张半透明的面皮从他脸上被卸了下来,一张为世人熟知的面孔映照在镜子里。
那是阿尔伯特·威斯克的脸,若说和世人印象里的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张脸比网络上那张流传甚广的模糊照片看起来还要瘦削和年轻些,宛如是死者重获新生又长大了一次那般。
这张面孔在镜子里动了动,显露出一丝与年龄不同的冷淡感——但放到这张脸上却是十分合适的,毕竟这是阿尔伯特·威斯克,所有与生化恐怖事件稍有点关联的人都知道的那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浣熊市和随后无数生化研究的领导者与更多恐怖行径的缔造者。
“该死的‘家族’,”他突然对着镜子咒骂,狠狠地将面具扔进洗手池里,血光在他的眼睛里一闪而逝,“我不会让你们轻易存活下去的,你们可以让我死第二次,但第三次,死的会是你们。”
他抹了把脸,双手支撑着台子咬牙喘息了片刻,“家族,呵——”他叨念着,“家族——”,这名臭名昭著的天才隔了许久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直起腰,在吞下几片信息素阻断剂的反向药物后,他又从柜子后层取出另一副面具换上,经过数分钟的调整和一次性染发剂的帮助,一张比刚才的生物学博士英俊些许的面孔出现了,镜子里黑发的玫瑰先生拉扯着嘴角凉薄地笑着。
阿尔伯特觉得身体发寒,在发情期来临前给自己注射过量的阻断剂不是件好事,副作用令他浑浑噩噩手脚无力,血液有如正被搅拌的水泥一样沉甸甸地翻腾着。此刻他蜷缩在厚实的被子里,浑身被冷汗浸透,就连发情期的热度也被浸透四肢五骸的寒冷压抑下去,转化成让他动弹不得的知觉失调。这种寒冷仅次于被暴君贯穿心脏后躺在地上失去知觉时的冰凉。
他团在憋闷的黑暗里,记忆莫名地翻涌上来,先是潜伏在“家族”的实验基地里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然后是一些拿自己做实验时的糟心体验,紧接着又是还在安布雷拉时老斯宾塞那些控制狂式的指令,继而他在火山岩浆里翻滚的场景也被带了上来。
他打了个寒颤,咬紧牙关。那两枚RPG足以送他下地狱,而他还活着,不得不说是始祖病毒的馈赠了。他对那种拖着失去了手臂的残肢在滚烫的火山岩上一路滚下山的感受记忆犹新,刺痛噼里啪啦地灼烧皮肤,一小口一小口地崩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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