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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小妹谁敢惹-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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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柴梦晴的速度也很快,只用了两天的时间就将调查的结果送到了怜月的面前。
怜月越往下看心中越是震惊,或许霓裳帝国的大多数人都和怜月一样,从来没有想过乔秩的经历也是这么的丰富和痛苦。
原来乔秩的母亲不过是勇擒巷中的一位少女,因为好奇外面的世界便偷偷的跑了出来,然后机缘巧合下便遇到了年轻时候的太上皇,一夜荒唐时太上皇告诉了她自己的身份,乔秩的母亲便又趁着太上皇熟睡回到了勇擒巷。
十个月后,乔秩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乔秩出生后,在乔秩外婆的逼问下,乔秩的母亲终于说出了乔秩父亲的身份,至此一场属于乔秩的灾难就开始了。
勇擒巷里的人本来就痛恨皇家,知道乔秩竟然是皇家的种后,各种欺辱和凌虐便开始轮番上演,就连自己的外婆也厌恶自己的出身,乔秩再勇擒巷中的日子可以用地狱来形容。
一位看守勇擒巷的士兵,一次机缘巧合升迁之下被调回了宫里,在一次值班时与同僚的说笑中说起了勇擒巷中的事情。
刚好被太上皇身边的公公听到,这才传到了太上皇的耳中。
乔秩和母亲这才算是脱离了苦海,或许是因为太上皇知道了乔秩受的苦,所以对他们母子格外的照顾。
但是若是说勇擒巷是地狱的第一层的话,那么皇宫就是地狱的第十八层,活脱脱的一个吃人不眨眼的地方。
太上皇总不能一直陪在他们的身边,所以,每当太上皇不在的时候,便有许多的人来拜访乔秩的母妃。
不出一年乔秩的母妃就病死在床榻上,乔秩担心过害怕过,开始恐惧这个皇宫,终于被他逮到了机会穿着小太监的衣服,逃出了那个吃人的地方。
无处可归的乔秩本能的想要回到勇擒巷,可是迎接他的不是外婆温暖的怀抱,而是冷眼旁观和周围人的拳打脚踢。
乔秩最后昏死在了巷子里,是太上皇将他找了回来。
从此以后,那条巷子就成了乔秩的禁地。周围的看管也更加的严密起来。而皇家对那条巷子的人也越发的刻薄起来。
若不是乔恪,那里的人或许还是一个个受苦如柴,一个个衣不蔽体。这也算是太上皇对这个巷子里人这般对待自己儿子的惩罚。
怜月看到这些后,在为乔秩心疼的同时也越来越不明白乔秩的外婆。
是怎么样的外婆,才能对自己的亲外孙如此的冷眼相待,怪不得乔秩是那样的一种表现。若是自己,恐怕会比乔秩更加的痛苦和不能接受吧。
怜月打量着桌子上老太太交给她的匣子,心中有着一种冲动,真的很想看看这个老太太到底在里面装的是什么。
但是一想到老太太现在的样子,怜月又有些心软,这里面应该是她留给自己孙子的东西,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她当年会那么做。
虽然老太太千交代万交代要在老太太过世后,再将这个盒子交给乔秩,怜月也答应了,可是现在,怜月有些犹豫了,或许自己若是提前将匣子交给乔秩,他看后,能最后见上老太太一面。
昨天宇文凌汐诊断后,已经告诉了怜月,这个老太太现在多则个把月少则十天左右,便会油枯灯灭。
与其人死后,更加的痛苦,不如人活着的时候,将事情说清楚。
有了决断后,怜月便立马行动,带上紫竹就出了王府,没走多远便看到了等在前方的宇文凌汐。
并且这人还主动的开口说话,“我是来给你送信的。”
怜月听后很是惊喜,信,只有是暗冥的信,催促道:“快点给我!”
“我们到前面茶馆坐下吧。”宇文凌汐看着怜月惊喜的样子,心里痛的同时又格外的开心。
怜月现在哪还有不依宇文凌汐的意思。
待两人坐下后,宇文凌汐就取出了一封信,递了过去。
怜月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将信展开,一点点的看下去。
宇文凌汐则就静静的坐着,看着怜月时而高兴时而紧张时而伤心时而关心的样子,心里默念着信的内容,这一刻格外的满足。
怜月将信看了一遍,便对上了宇文凌汐的目光,脸颊一红,毕竟对面坐的还是自己名义上的未婚夫,可自己这么招摇过市的看着另外一个人的信,实在是有点不是很好意思。
可是更不好意思的怜月也做了,这信还不是要靠自己的这个未婚夫在中间才可以。
在这种境地下,怜月越发觉得给宇文凌汐找一个归宿简直就是迫在眉睫的重要,怜月用郑重来掩饰脸上的不自然,“宇文少主,你觉得柴姐姐这个人怎么样?”
宇文凌汐心里简直就是有苦不能说,怜月的打算柴梦晴昨日就告诉自己了,还让自己想办法,作为交换,柴梦晴获得了自由出入畅月楼书房的自由。
好像自己出来时,柴梦晴就去了。
宇文凌汐现在真的不知道是高兴好,还是伤心呢,怜月这么做都是为了暗冥,而自己就是暗冥,可是被自己心爱的人推开的感觉实在不是很好。
此时宇文凌汐只能实事求是的道:“柴姑娘很好,但是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怎么会不合适呢?我觉得你们挺合适的啊!”怜月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急迫性,“你们应该再接触一下,或许你会发现其实你们挺合适的。”
“难道岳姑娘忘记了我的身份了吗?”宇文凌汐知道自己再不说出来点话堵堵怜月,怜月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觉得我们就挺合适的。”
果然不出宇文凌汐所料,怜月听到后瞬间就哑巴了,连忙转移话题道:“我去找乔秩有事,你要去吗?”
“我正好也要去找他。”宇文凌汐对怜月的邀请自然不会拒绝,这时候怜月真的很想抽自己两巴掌,找个理由自己走了不就行了,怎么还邀请起人了。
但是已经说出来的话总不能再吞回去吧,如今也只能认了,“那我们走吧。”
宇文凌汐早就注意到紫竹手里的木匣,而且也知道这里昨天怜月从勇擒巷中带出来的,对于乔秩的事情,宇文凌汐知道的比怜月的还要更加清楚一点。
不是宇文凌汐去查乔秩的过往,实在是乔秩有时候表现出来的伤心和犹豫有些不明就里,而宇文凌汐只是简单的动用了一点关系,便知道了更详细的来龙去脉。
这也是宇文凌汐和乔秩能成为朋友的原因之一,不排除两个人都有一个可以称之为惨痛的童年。
第二百零二章 往事如风
鉴于昨天乔秩的酩酊大醉,怜月直接找到了万象楼,果然在卿若的房间里找到了刚刚醒酒的乔秩。
“怎么,月儿妹妹这么早就想要捉奸在床啊,可是你还是来的太晚了些,没有见识到本王睡眼朦胧、风流倜傥的样子。”
若是以往怜月一定会毫不客气的讽刺上几句,可是今天,怜月看到乔秩这般死皮赖脸的样子,心里却略微的有些疼,这就是他所谓的保护色吗?
乔秩没有等到怜月的反驳,悻悻的抹了抹鼻子,自觉自己昨天有些过于暴露了,聪慧的月儿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乔秩将目光转向了跟着进来的宇文凌汐,终于找到了突破口,“看来未婚夫就是未婚夫,果然很是敬业,周家那小子呢,没有跟着吗?”
“没有。”宇文凌汐知道怜月今天是来干什么,可不会给乔秩打岔的机会,“岳姑娘有事找你?”
“哦?”乔秩有些吃惊的将目光转回了怜月的身上,颇有兴致的道:“月儿妹妹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怜月在心里琢磨了很多遍该怎么和乔秩开口,直到进了屋子后还是没有拿定主意,没想到这个开头竟然会是宇文凌汐帮忙开始的。
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怜月接过紫竹递过来的匣子,转手递给了乔秩,“打开看看吧。”
“这里是什么啊?”乔秩边问边将匣子接了过去,但是当匣子打开的那一瞬,乔秩脸上嬉皮笑脸的笑容一下就僵在了脸上,紧接着就以风一般的速度黑了下去。毫不犹豫的合上匣子,目光冷然的看着怜月道:“谁让你给我这个的?”
“是我自己的想法。”怜月看着乔秩的目光觉得格外的陌生,乔秩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目光看过自己,这让怜月心里格外的没谱。
宇文凌汐不动声色的挡在了两个人的中间,乔秩这才将目光收回,随着“哐”的一声,木匣子被乔秩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如果这个给他匣子的人不是怜月的话,乔秩真的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动手。
任何与那个人有关的事情,乔秩都不想知道一星半点也不想沾惹一丝一毫。“这回我就当做没有看见,这匣子从哪里来还让它滚回哪里去,我不想看见它第二眼。”这话虽然没有看着怜月说,但是怜月也知道,这个匣子是真的触痛了乔秩。
明白了祖孙两人之间的过往,怜月也知道乔秩这般排斥老太太也没有错,可终归是亲人,而且还是一个即将驾鹤西归的老人,多大的误解多大的恩怨,就算这个老人真的做过什么,也都应该有一次解释的机会。
从拿到匣子开始,怜月就一直猜想着匣子里面的东西,既然老太太让自己将这个给乔秩,就一定是对祖孙两个很特别的东西。
“她已经撑不了几天了,就算她曾经做过很多错事,但是你”
“不要再说了”乔秩拨开宇文凌汐,直直的看着怜月,“你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说话的立场,凭你是岳家的明珠吗?所以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如果我不按照你说的做,你是不是还要强制我去做,凭什么!”
怜月被乔秩凶的彻底的呆住了,心中泛起浓浓的委屈,看了眼发疯般狂吠的乔秩,忍住了快要流出来的泪水,没有反驳,转身就离开了这个屋子。
现在乔秩的心情不好,怜月知道,所以怜月并不想和一个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人继续呆在一个屋子里。
看着怜月的背影,乔秩才渐渐的平静下来,才想起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本能的想要追过去,却硬生生的收回了脚步,颓然的坐在凳子上。
宇文凌汐的目光一直锁定着怜月,但是现在却不得不先安抚下乔秩这个兄弟。
男人之间有时候就是那么的简单,不需要很多言语,也不需要过多肢体语言,宇文凌汐只是拍了拍乔秩的肩膀,“那个匣子我觉得你也要好好的看一下,老太太的日子不多了,你好好考虑一下。”
乔秩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道:“你去看看月儿吧。”
宇文凌汐便没有过多的逗留,在这个时候,相对于安抚,恐怕冷静才是最主要的,而且宇文凌汐相信乔秩,他一定会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
宇文凌汐出了房间后,就看到了依旧站在楼梯口的怜月,反手将门带上,走了过去。“让他静一静,他不是故意针对你的。”
“我明白,”怜月脸上虽然还是有些伤心,但已经有了一些精神,“确实是我自作主张了些,他还好吗?”
“还好。”虽然怜月关心着另外一个男人,但是宇文凌汐却丝毫没有吃味的念头,他就是喜欢怜月这一点,对朋友格外的有义气。
乔秩一个人坐在屋子中,往日的种种就像太子湖汹涌的潮水一般将他淹没在其中,那些不堪的回忆几乎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他就这样呆在房间了,也没有人过来打扰。陪着他的除了这个房间就是桌上的木匣。
终于在夕阳西下的时候,在阳光的剪影下,乔秩终于动了,他的手伸向了木匣,重新将木匣缓缓的打开。
开始的就算只是一撇,乔秩也已经看清楚了里面的东西,一个折叠的异常方正的肚兜,一缕柔软发黄的胎发,一颗已经泛黄的乳牙,还有一个被染的血红的荷包,最下面还有一封信。
乔秩的手已经开始发抖,这算什么,这些东西都算什么,荷包,是在提醒自己当年受的屈辱吗?不用你提醒,就算是忘记了所有的事那一夜也会记得。
犹豫了好久,乔秩才决定打开那封信,顺着信一字一句的读了下去。
禾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见到了你的娘亲,这一辈子,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们两个人。
因果报应,我也只配独身上路。
这一辈子,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没有看好你娘,才导致了这般不可挽回的后果。
乔秩看到这里就想将手中的信撕得粉碎,嘴角露出的都是浓浓的自嘲。真的很像看看她接下来都想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恨我,你娘亲也恨我,你们娘俩当年承受的痛苦都是我一手造成了。如果我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的话,打死我,当年也不会将你的父亲就是皇上的消息故意透露出去。
我这么做,只是想要让你们脱离这个死气沉沉,暗无天日的巷子。
你们娘俩被宫中接走后,我从巷子口的守卫那里知道珍儿被换上了新的身份,有了新的娘家,我很开心。
却不曾想过珍儿就这般的丧命。
你出现在巷口的那个雨夜,看着你昏迷,我无数次的想要上前,却依旧咬着牙忍了下来。因为我知道,那个人一定会将你带回去。
你的明天不应该在这个污浊的巷子中清醒。
如今看着你长大成人,我的心愿也算了结。不要怪恪儿那孩子,也不要怪这位姑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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