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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车站(猫狗一家亲后续)by星炀 神界传说 - powered by phpwind_net-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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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这次的态度倒挺坚决啊。”
“不是坚决,是我想起了你教过我的‘首为人之根本’,我跟他费这个力气较劲干嘛啊?要抓就要抓他头上那个,否则跟他说再多都是白搭。他也不过是个帮人打工的,根本没决定权。就会拿根鸡毛当令箭。”
“哟,长进了啊。”
“你教得好嘛。再说上次不是太突然,他又那么咄咄逼人,把我们一时搞懵了么?而且汪波一提醒,我就明白了,且不说中国现在还没有乱仑罪,就是有那也是针对异性的,对我们没用。不过要是把他逼急了把这件事捅出来总是不好,那是最糟的解决办法,我们没必要跟他破釜沉舟到这份田地,太划不来。”
沈烟轻沉默了片刻,问:“也许以后我们一辈子都要这么偷偷摸摸下去,怕人知道,你想清楚了?”
“哥,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什么时候你觉得厌烦了,要出去走走,也没关系。只要累了的时候回个头,我就在原地等你。一直都在。不被人承认并不是最痛苦的,不被你承认才是。”声音低柔地通过电波传过来,沈烟轻望着电话听着,出了神。“我那么爱你,你知道的。何必还要问我这个?”
“我只是……怕你以后会受不了,毕竟现在才……”
“我说过,只要你在,我就在。我们还要手牵手看世界末日的,你说的。”
“呵,这么一说就让我想起那天柳缨缨给我打了电话。你们英语老师换了吧?她说田老师辞职下海了,王老师也请了长期病假在家休养。她跟他已经断得干干净净了。她现在在电视台实习,还不错。只是经常想起以前,说就像吃葡萄,也许那一大串里只有一颗是甜的,也会为了找到这一颗,不停地吃下酸葡萄,直到找到那颗为止。而等找到了,又会抱着侥幸的心理继续吃,希望还能找到更多甜的。人的心就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是满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满足。等吃下了一肚子的酸葡萄,才会明白其实那一颗甜的只是在吃之前觉得稀罕罢了,吃了才发现也不过如此。她说她已经尝过甜葡萄,以后就不会这么容易再被甜葡萄诱惑了。”
“凡经历过,必留下痕迹。师姐是个聪明人,下次应该就不会再选葡萄吃了。”
“那我们呢?酸葡萄多还是甜葡萄多?”
沈雨浓笑起来:“哥,你比错了。我们那不是葡萄,是荔枝。没有酸的,全是甜的。”
沈烟轻也笑:“小雨,我现在好想抱抱你。”
沈雨浓走的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李隽把《最终幻想8》的主题曲《EYES ON
ME》练会了,专门来给他献宝。笛声的清越将曲子清亮高昂的曲调表现得十分完美,他们寝室一个个都是这个游戏兼王菲的迷,纷纷跟着合起了拍,干脆引发了他们全寝室的大合唱,大声唱着“daring;
so there you are/with that look on your face/as if you never hurt/as
if you never
down”,声音之嘹亮,声威震天,惊涛拍岸,一层楼都被惊动了。周围寝室的都挤了进来加入,最后在一众群情激动鬼哭狼嚎中,李隽的笛声悄悄地停了,对沈雨浓笑着:“这就是送你的礼物。去了那边可听不到这么多人在一块儿闹了,快多体会体会吧。”
沈雨浓也很激动,眼眶都有点热,不停地点头,看着他又振臂一挥,大伙儿慢慢停下来,他大声说了句:“我们就给要走的雨浓唱首歌,祝他一路平安,早日回来好不好?”
“好!”几十把响亮地声音把屋顶都掀了。
于是又把《EYES ON ME》唱了一遍,接着唱《I
SWEAR》,又唱《爱就一个字》,从英文歌到中文歌,连《洪湖水浪打浪》都扯出来了,唱到最后唱无可唱,竟开始唱《天仙配》“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闹腾了一晚上,连吼带喊,每个人的嗓子都哑了,沈雨浓想这下可以几个月不用听歌了。
他是感动的。后来他们弄来了酒,红星二锅头,个个喝得东倒西歪的,轮流对着他唱情歌。
连陈宪都混在里面,口齿不清地拉着他说:“好、好!雨浓你够义气,以后你放心,有什么事就说、说声,我陈、陈宪不是忘、忘恩负义的、的人……虽、虽然我对同性恋不、不……唔唔……”被李隽捂住嘴要一把拖出去,他皱着眉死劲乱挣,李隽不如他喝醉了劲大,还是给他挣脱了,大喊了一声出来,“但我们是哥们!你说是不是?我们是、哥们,你说——是不是?”
沈雨浓惊讶地望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只好又看向李隽。
李隽一脸厌恶,推开他:“哥什么们啊?当初是你自己找事儿!现在少跟我这儿发酒疯啊!别等明儿清醒了又说七说八。”
“李、李隽!”他借着酒劲大喊一声,把一屋子人醉的都震醒了,“你是李隽是不是?”
“是,你想怎样?”李隽戒备地望着他。
“呵呵,呵呵,”他开始傻笑,“你看我还认识你是谁,那、那就说、说明我、我没醉……”说着往旁边一歪,沈雨浓赶紧扶住,对李隽使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把他扶回他们寝室。
“呵呵呵,雨、雨浓,”他一路上靠在沈雨浓身上,用手指指他,“我心里、一直把你们当哥们儿的啊,不是我去问老、老师,他们、怎么知道、你办的休学是十、十一月?你、你好家伙,要走、都不、告、告诉我一声,我、我还想着要、要跟你说其、其实你们那样也、也好……至少、就没人跟我抢、抢妹妹了……”李隽噗嗤一声笑出来。“虽、虽然我还是搞不懂、你们那种人……但是、那谁说得对!对,就、就是你李隽!你说得对,你们爱干嘛干嘛去……也不干我什么事。妹妹都、都归我……都归我……”把他放好在床上,拉被子盖上,他还在喃喃地说个不停,还好他们寝室人都集中到沈雨浓寝室去了,随他扯什么都行。
两人就搀他一个就都累出了一身汗,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直喘气。
李隽用袖子擦擦头上的汗,望着闭上眼睡了的陈宪说:“其实他这人呢,就是性子直,说接受不了的东西就是绝对没法接受的,但他又真舍不得你这个朋友,所以大概一直在矛盾呢。这会儿说了心里话,就不知道明天早上起来还记不记得。”
“记不记得都没关系,”沈雨浓笑,“我知道就行了。”
办好了学校的手续,把东西都收拾好,沈雨浓也没回家,直接去了广州。他跟莱特、麦顿约好在那边碰头。从广州走,也是他的要求。
就算在离境前的最后一分钟,也要有沈烟轻看着走。
终于来到了慕名已久的沈氏别墅小套房,他看到卧室当中摆着的床,大笑了一声又疑惑起来。
“怎么这么小?”他走过去,用手按了按,嗯,舒服倒是挺舒服的。
“不小啊。”沈烟轻在床边坐下,“比我们家里的单人床还大一点,刚刚好才是。”
“可是我们那是两张拼一起才够睡啊。”
“我们那不是够睡,是还有很多地方没有睡。你每次都挤到我那边去,连枕头都要跟我挤,实际使用面积也就差不多这么多,我买这个是省得浪费又多占空间而已。”
“哦,原来你是在暗示我睡的时候抱紧你一点啊。早说嘛。”
沈烟轻露出一副“你怎么说都好”的死样。
“那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看合不合用好了。”说着一低头,吻住了他。
只不过分别了两个多月,而且还几乎每天通着电话,但就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拥抱了一样。那次沈烟轻说很想抱他,是真的。
想到心都痛了,该有反应的地方也无一遗漏。
急切的,又手忙脚乱地扯着对方的衣服,沈烟轻低喘着在他耳边说:“我们去洗澡,刚从外面回来,一身的灰尘,还可以边洗边……”
又吻得乱七八糟地去了浴室。
在温热的蓬头下热吻,细致的,每一个地方都不放过。
渴望让一切都变得急不可耐,摸索与探触,还有在温热的肌肤上划过的亲吻。沈烟轻将头向后仰去,沈雨浓一手从他脑后插入他的发间扶住他的头,一手揽紧他的腰,细细地吻在他的脖子中间,不时上下移动的喉结。用牙齿轻轻地啮咬,以不会留下痕迹却又能刺激到的力度。沈烟轻双手扶在他的腰上来保持住自己的平衡,两个人硬挺的部位在相互摩擦,带来强烈到让头脑要爆炸的刺激,因为没有任何辅助,又充满了一时无法充分满足的快感。
“啊……”沈烟轻睁开眼睛,细长斜飞的眼里是被欲望席卷了的深沉黝黑,像没有一丝光亮的黑夜,将一切都包裹覆盖。透明的水晶般的绿眼睛陷进去了,靠过去,舌尖舔过他的唇,再一一咬住,最后彻底地吻了个密不透风。
摩擦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了,伸出了手,在分不清是谁的快乐中得到了爆发。
沈烟轻脱力地靠在墙上,沈雨浓手肘撑在他的脸侧,两个人面对面,都在喘。忽然,又一起笑了出来。
“快洗完出去吧,不然要感冒了。”
“对啊,还要留着去试那张床呢。”
可是刚从浴室出来,洗澡时为彼此摩挲身体所再次引起的物理反应就已经等不及了。只在客厅沈雨浓就一把搂住了他,从热吻,到沿着身体一路往下,直到跪在他面前,扶住他的腰,专心为他服务。
沈烟轻感受着那口腔滚烫的热度,“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这样的念头只是飞速地在脑际一掠而过,脑子就出现了短暂的真空状态,接着是一片空白。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插入沈雨浓的发,还不时用力抱住他的头来获取更多的快感和平衡。
剧烈的喘息充斥在整个空间里,没什么家具的客厅回荡出煽情的声效,从听觉刺激着其他感官。沈雨浓自己也撑得难受极了,但无论怎样,让他哥先舒服是他向来的首要。
正是这样春情勃发的关键时刻,门忽然开了。
“啊!”一声断然的惊呼,惊醒了沉溺于快乐中的两个人。沈烟轻立即睁开眼睛,沈雨浓也恰巧从他的浴袍中抬起了头来,四双眼睛充满被打扰的不快瞪向在这个诡异的时间诡异出现的人。
“我、我以为没、没人在,”窘得手足无措的江漓手忙脚乱地解释,“呃,我、我按了下面的门铃……真的,我按了,没、没人接,我就、就以为没人在……”
“我的门铃电话坏了。”沈烟轻以难以想象的平静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好的是他是侧面对着门口,而且穿着浴袍。被打开但垂直敞开的浴袍从侧面看来遮挡的效果相当到位。
江漓不得不接受这个答案,他别无选择。又这么对峙了几秒,沈烟轻挑挑眉已经不愿意再等下去,继续用难以形容的冷静语调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以为没人却还要进来的原因是什么吗?”
“啊,是、是这个。”江漓又像被惊醒了一样,慌忙举起手里的钥匙,“王、王烨让我拿来的,说你弟弟……”瞥了眼原本还跪在那里现在已经慢慢站起来了的沈雨浓,赶紧窘迫地将眼睛移开,“……来了,放他那里的备份钥匙可以给他用……所、所以,我只是想……把钥匙放进来就走的……”
“你放在那里就可以走了。”
“哦、哦。”江漓赶紧又小心地移到最靠近门边的电视机,把钥匙轻轻放在电视柜上,又急忙退回门边,忙不迭地补上早就该说却一直忘了的“对不起”,再不敢看他们的脸色,匆匆关好门,落荒而逃。
叹了口气,沈雨浓看看他,苦笑:“这下什么兴致都没了。”
“算了,还是去睡一会儿吧。”沈烟轻也不拉好浴袍,就这么走进卧室,沈雨浓跟在他后面爬上床,果然要睡得下,就得贴得很近。这张床的妙用就在于此啊。
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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