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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i by 草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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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作安顿之后,定于次日早朝时刻觐见。
  天朝一方对呼尔赤的突然造访猝不及防,遂在双方会见之前召开了紧急会议,商讨应对之策。
  次日早朝,呼尔赤与赵宝成在金銮宝殿上达成了和平协定,并决定双方共同斥资,在边关修建互市,开放通商。 
  这本是双赢的局面,既结束了旷日持久的战争,又开放通商更利国利民。
  赵宝成在条约上盖上玉玺大印,首领太监恭谨地将明黄的丝绸绢帛送到呼尔赤面前。
  呼尔赤拿起玉印欲落,众人正拭目以待这个历史性时刻的到来,谁知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一干人等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
  赵宝成急问到:“不知大王有何疑虑?”
  呼尔赤笑曰:“疑虑不敢说,倒是本王忽然想起一位天朝的故人,思念甚多,想向皇帝大人讨要。” 
  殿下的臣子们立刻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着究竟是什么人物,竟能让匈奴王开了金口,向皇帝讨要。 
  很多人的第一反应,觉得这可能是匈奴的变相联姻请求。
  赵宝成脸色一凛,心中即刻算计起来。
  “大王请言明。如果不影响我方利益,朕可以割爱。”
  “本王自是不会强人所难,也不会让皇上您割爱。不过可能要您的臣子心疼一下了。”
  赵宝成一听与他无关,心中大喜。
  “若是这样,请大王但说无妨。”
  呼尔赤的目光转至宋越处。
  并起身走到宋越身前,拱手道:
  “还望宋将军将水玉公子让给在下!”
  上至皇帝、满朝文武,下至随侍太监宫女,无不对呼尔赤此举目瞪口呆。
  宋越铁青了脸色。
  原来如此出色的堂堂匈奴王,竟也和宋将军一样,喜好男风,还为了个男人,将如此下作的请求在金銮宝殿上公开提出,并与两国议和之

事相提并论。
  实在不知道应该说呼尔赤随性而行,还是目无礼法、胆大妄为。
  众人皆知宋越与呼尔赤之间不知对战过多少回,各自的手下爱将都有死在对方手上的,积怨颇深。 
  这次呼尔赤明摆着就是要抢宋越的人。
  呼尔赤此计是一石二鸟,即要回了孟清漓,又让宋越难堪
  其中真正的隐情,旁人更是不得而知了。
  宋越性格刚烈,又岂是被呼尔赤随意摆弄之人。
  “此事绝不可能!”
  话音一出,满场鸦雀无言。
  想不到宋越不仅不给呼尔赤面子,更是损了天子的威严。
  赵宝成刚才金口玉言说要将人许给呼尔赤,现在却被宋越一句话给顶了回去,怎能不气恼。
  呼尔赤早就预料到宋越的反应,心中暗喜。
  如此一来,皇帝赵宝成定会对宋越心生怨恨。
  宋越手握兵权,平日韬光养晦,就是担心皇帝忌讳他功高震主。
  今日公开忤逆皇帝,还愁明日皇帝不收拾掉他?
  将相失和尚且有损国运,更何况是帝将失和?对匈奴来说不会是一件坏事。
  呼尔赤见目的达到,便转身向赵宝成示意。
  “本王知道自己是强人所难。水玉公子与宋将军感情深厚,据我所知,将军为了水玉公子,不惜拒绝各大名门闺秀的提亲……”的
  呼尔赤故作为难状。
  但在此时提出了宋越之前拒婚之事,让各大门阀脸面挂不住,自是对宋越更为怨恨。
  “但我心仪水玉公子,今日也是志在必得。如果皇上能够让宋将军割爱,本王愿意在三年内,减收天朝商队通过丝绸之路的赋税二成!”
  呼尔赤此言一出,满场炸锅。
  众人惊叹:这水玉公子竟有如此魅力,能让匈奴王将白花花的银子向外推,只求佳人在旁!
  宋越的脸色越发铁青,手背皆暴了青筋。
  赵宝成见场面有些控制不住,便清咳两声,堂内安静不少。
  赵宝成正言道:“大王此话当真?不会反悔?”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赵宝成得到了呼尔赤的肯定回答,笑不可仰。
  “宋爱卿,朕也知道你是重情义之人,但为了边关百姓,民族大业,还望你以大局为重,将水玉送到大王府上。” 
  宋越听闻没有一丝反应。
  赵宝成脸色也难看起来,想不到宋越在朝堂之上竟敢如此大胆,将他的话当耳边风。
  “宋越!” 
  皇帝身边的首领太监与宋越私下交情不错,怕局势一发不可收拾,便出声提醒。
  “宋将军,皇上在问你话呢!怎不回答!”
  宋越仍保持沉默。
  呼尔赤脸上的笑意更浓。
  与宋越平站的灏王见宋越反应奇怪,便出声维护。
  “皇上,匈奴大王要的人是水玉公子,我们也不能一厢情愿地就决定一个人的命运。虽然水玉只是一届平民,我们也应该尊重他的意愿。


  众臣子见灏王出面维护,也纷纷出来表态支持灏王。
  赵宝成脸色稍愉。
  “这么说如果本王能征得水玉公子的同意,就可以带水玉公子回匈奴了?灏王可是此意?”
  呼尔赤确认道。
  “正是此意。”
  “既然这样,就请将军回府与水玉公子商榷,如果水玉愿跟本王回匈奴,也请宋将军成全,将人送到我下榻的行宫来。”的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暂告一段落,以呼尔赤的大获全胜告终。
第 25 章

   
  回到将军府邸的宋越,心中愤恨郁郁不平。
  这次呼尔赤的计谋下得颇深,让自己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境地。
  宋越向来是以家国大事为重,如果今天呼尔赤的要求是让他当场自刎,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做,只要能换来边关百姓的安宁和天朝的万世

太平,牺牲他一个人又何妨。
  但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水玉。
  水玉让他第一次有了私心。
  他不想把水玉让给任何人,更何况那个人是呼尔赤。
  就在如此纠结的关头,府中的侍卫队长来报,将昨日有人擅自入府的事告知宋越。
  宋越细问了当时的情形,将重重细节合并起来,不仅认出了来府之人就是呼尔赤,还发现水玉与呼尔赤早已认识。 
  得知此事的宋越更是火上浇油。
  一怒之下,便径直闯入了孟清漓的卧房。
  孟清漓睡得意识朦胧,被宋越扯起来的时候,还一头雾水。
  被扯出被窝,清冷的空气让孟清漓反应过来,站在他面前的,是将军宋越。
  “宋将军……你这是……”
  孟清漓大概知道宋越是为了呼尔赤擅闯将军府的事儿兴师问罪来了,但又何曾料到今朝在朝堂上所发生的事呢。 
  宋越握着孟清漓的双肩,疼得他皱紧了眉头。
  “你可知道,今天在朝堂之上,呼尔赤用两成的过境赋税,要我把你让给他?”
  孟清漓听闻瞪大了双眼。
  “怎么会?” 
  “怎么不会?”
  宋越冷笑道。 
  “我问你,你是否早就认识呼尔赤?”
  孟清漓垂下双眸,并不打算否认或者辩解。
  “想不到……哈哈……想不到我宋越,竟可以被你逼到这种境地……”
  言语之悲切,让孟清漓难受不已。
  “将军您不要误会,虽我识得呼尔赤,但从未做过对不起将军的事……”
  “不要再狡辩!”
  宋越甩开孟清漓的双手。
  “你明明知道……有很多事情……你明明清楚……我一直等你来问我……虽然我知道你心里早就有人……但我还是一直等……我觉得你可

以回心转意,终有一天可以感动你!”
  宋越背过身去,气息浮躁。
  “不过,我错了。错的太离谱……”
  “将军,我……”
  “我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我自私,还是你自私。”宋越苦笑道,“如果你早就对我无意,就不应该给我希望。你总是无意间展露出烛火

般的光热,让我这傻蛾不顾一切地向你扑去……”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呼尔赤。你心里可以有任何人,我也可以按你的意愿把你送给任何人!任何人都可以,只要你愿意!但为何

是呼尔赤!”
  宋越难掩心中气愤。
  “将军,你说什么……我不是很明白……”孟清漓觉得今天的宋越非常可怕,况且他和呼尔赤之间的事情,哪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

除了对宋越装傻,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方法。
  “你到现在,还不愿意对我说出真相。”宋越将眼中的伤痛压了下去,再次转过身时,已是清冷无比的眸子。 
  “既然你不仁,也不要怪我不义。只要你在我府上一天,你就还是我宋越的人!”
  说罢便将孟清漓仅着的亵衣撕了开去。
  孟清漓又怎么会是宋越的对手。
  两下便被宋越扯到床上,全身赤裸。
  不管孟清漓怎么叫唤,也没有人敢进这房间一步。
  宋越的粗暴地吮吻着他的全身。
  将他的下颌捏开,与他的舌头纠缠。
  唾液往两腮流下。
  宋越不想看孟清漓泪痕满面的脸,将他的身子翻转过去,从背后俯身上去。
  炽热的皮肤贴到了孟清漓略微冰凉的背上。
  孟清漓的手被反扭在身后,双腿则被宋越的下半身压制着。
  宋越的另一只手探到孟清漓身下,胡乱地撸弄着。
  水玉的身体本就熟悉风月之事,虽然在孟清漓附身的一年多中,没有经过情事。
  但被调教多时的身体早就对男人饥渴异常,所以被宋越一碰,竟也开始有了反应。
  孟清漓心中不愿,但身体却违心而行。
  宋越嘴里虽然没有吐出“贱人”、“骚货”这类的话语,但孟清漓听到的“呲”的一声冷笑,比那些辱人之词伤害更甚。的
  于是孟清漓挣扎得更是厉害,双手在被褥上扑腾。
  几只本就不长的指甲也被抓断了,弄得双手是血。
  宋越心里还是怜着水玉的。
  看到他双手受伤,便将孟清漓翻了回来。
  用扯下的衣服捆住了孟清漓的双手,不让他再继续搔抓。
  将插入孟清漓后庭扩张的三根手指拔了出来,扶起自己早已昂扬的器物,就要进入腹地。
  孟清漓异于之前的默默流泪,忽然大叫起来。
  “阿牛……不要……我求你……不要……”
  宋越听到孟清漓的叫唤,停下了动作。
  “你果然是知道的……你早就知道我就是阿牛……”
  孟清漓用手臂遮过自己的脸。
  “对不起,阿牛……对不起……我……对不起……对不起……”
  宋越不发一语,就是呆呆地站了起来,将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
  孟清漓赤裸着身子,背过身去,抽泣着。
  他知道,他和宋越之间,原本隔着的那层模糊的纱网,已经被彻底撕破了。
  他的自私,让他失去了最好的朋友阿牛,多了一个被他深深伤害的宋越。
  其实他又何尝不知道宋越对他的心意。
  这一年多来,是宋越假扮的阿牛如春风细雨般的陪伴,让他渐渐脱离了思念呼尔赤和孩子的阴影。 
  在这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的陌生的古代,如此难得的知心好友,他又如何能狠下心来划清界限?
  所以孟清漓一路装傻,装着自己不知道阿牛就是宋越,装着不知道阿牛喜欢他,装着他只知道他们会是一辈子的好友。的
  是他的私心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又怎能苛责宋越的鲁莽对待?
  宋越走到门口,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停了下来。
  “有一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再隐瞒。”
  孟清漓听言身子一震。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阿牛就是宋越的?”
  背后传来孟清漓怯怯的回应声。
  “是……是我冲撞了灏王爷轿子的那日……”
  “呵呵……原来如此……”
  宋越叹息道。 
  “罢了罢了,明日一早,你就到匈奴王的行宫去吧……此次别后,不知何时再能见面,望你,多加保重吧!” 
  说罢便出了孟清漓的房门,将门阖上。
  剩下房中的孟清漓,泪水肆虐。
第 26 章

   
  第二日,管家便带着几个仆人过来帮孟清漓收拾行装。
  孟清漓将他们遣了出去,说要自己收拾。
  将军府中的东西他自是不会带走的。
  拿了几件随身的衣物,胡乱打了包袱。
  临行前,孟清漓仿佛想到什么,便向管家说,想最后见将军一面。
  管家迟疑了一下,便去通传了。
  片刻之后,给孟清漓带来了将军的传话。
  “以后我们形同陌路,已无话可说。望水玉公子踏出这将军府,切勿回首。”
  孟清漓听言心中难过。
  也不理管家的难为之处,执意走到宋越的房前。
  隔着房门轻声说道:“宋将军,水玉自知有愧,对不住将军。可将军又可知道,我是和呼尔赤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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