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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i by 草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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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尔赤心中一热,知道孟清漓已不再拒他于千里之外,暗喜不已,便顺势将孟清漓揽到自己怀里。
孟清漓的背靠在呼尔赤胸前,两人就这么安静地相依着,空气中有种少有的温馨的味道。
过了半晌,孟清漓却大煞风景地对呼尔赤说道:“我定还是要去天朝一趟的……”
呼尔赤环着孟清漓的手臂一紧。
“为何如此坚持?”
孟清漓转过身,与呼尔赤面对面。
他的眼神清澈而坚毅,毫不回避地与呼尔赤的眼神相对。
“这是我欠宋越的,你应该清楚,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
“但是,但是他已经死了……”
孟清漓的神色黯淡下来:“或许是的,但无论如何,我也要去确定一下。”
呼尔赤惊异道:“难道你觉得他没死?”
“世事无绝对。灏王的信送过来的时候,已经两个多月过去了,虽然宋越的躯体被灏王用寒冰保存,但也不可以一点萎缩的迹象都没有。灏王在信中不是有提到过他看着现在的宋越,觉得他还像活着一般?”
“可是你应该清楚,这种希望非常渺小……如果尚有一线生机,你觉得灏王会放弃宋越吗?”
孟清漓安慰似的拍拍呼尔赤的手背。
“灏王是灏王,我是我。我不能因为灏王找不到救宋越的办法,就心安理得地不去尝试。”
“那你要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你永远都找不到让宋越苏醒的办法?”呼尔赤将脸埋到孟清漓的颈弯。
“我之前的打算是,如果找不到救宋越的办法,我就永远不回来……”
呼尔赤听言猛地将头抬起,愤怒地瞪着孟清漓。
孟清漓看着呼尔赤小孩子心性的模样,心顿时变得软绵绵的。
他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替呼尔赤捋着头发,“我现在也忍不下心,摩勒,恩,还有你,我也不能欠了你们的……”
“给我一点时间,如果在我竭尽全力也确认无法救回宋越之后,我就回来,回来之后,就再也不离开了。”
“真的?”呼尔赤问道。
孟清漓点点头。
呼尔赤想了一会儿,“你所说的‘一点时间’,大概是多久?”
“呃……”
呼尔赤实在太精明,孟清漓顿时有冷汗直流的感觉。
“八年,恩,或者十年?我也说不准。”
“好啊你!”呼尔赤抓着孟清漓的双肩,“你这‘一点’就这么长,再多一点我也要入土了!”
孟清漓自知理亏,也没强辩什么。
“三年,这是我的极限!”呼尔赤见他沉默不语,担心逼急了孟清漓,他就会像以前一样想方设法地逃走。孟清漓如此机灵,他能守住一次不代表就能守住第二次,到时候可就不是八年十年能解决问题的了。
见呼尔赤做了让步,孟清漓凑过脸去,亲了亲呼尔赤的脸颊。
“五年吧!只要五年,去赎回我对宋越的内疚,去还清我的债。这是横在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障碍,这件事情不解决,谁都不会有幸福。”
“五年……你真狠心……”
呼尔赤紧握的双手浮现道道青筋,孟清漓看着他那双带着几分伤感、几分不舍的异瞳,叹了口气。!
“我还真是舍不得……”
一瞬间,呼尔赤的眼中流光溢彩。
很自然的,两人唇舌相交。
那是一个动人至极的吻。
在王都又待上一周的时间,呼尔赤为孟清漓的此次远行挑选随行侍卫。贴身随从自然是二子。
二子这几天也呆在自己家里陪卓琅,这次一走,估计要好几年都不能见到卓琅阿母了。
孟清漓整日陪着摩勒,粉妆玉琢的小家伙现在已经两岁了,小白牙都长全了,已经会说很多简单的句子。
在孟清漓不辞辛苦的纠正下,摩勒终于不再叫他“娘娘”,而改口叫小爹爹了,大爹爹自然是他的父王呼尔赤了。
虽然知道小家伙什么都不缺,但孟清漓还是托卓琅给小家伙做了很多衣服,那件用羊皮缝成的毛茸茸的小袄子摩勒最喜欢。
卓琅知道孟清漓的心思,一股脑儿地把今后几年的衣服全给摩勒做齐了。
孟清漓抚摸着这一件件小衣服,心中百感交集。
这几年,定是看不到摩勒成长的历程了。
此刻的摩勒正在小婢女的陪同下,在屋外的草地上捣着小腿追蝴蝶。
呼尔赤回到房内,看到凝视着摩勒的孟清漓,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终于还是到了要分别的那天。
呼尔赤抱着摩勒,将孟清漓送出城门。
孟清漓的随侍,都是呼尔赤亲自挑选的菁英。
“这些随侍,你一路上看着,顺心的就留下来。到了天朝那边,景德帝定还会给你配备侍卫。”
孟清漓点点头,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呼尔赤怀里抱着的小家伙。
摩勒年纪虽小,却聪明得很。
仿佛知道他的小爹爹又要离他远去似的,摩勒把小脸埋在大爹爹的怀里啜泣,也不哭出声,赌气般不愿意把脸露出来让孟清漓见见。
孟清漓心如刀割。
“摩勒?摩勒?”
凑近去轻轻叫唤小家伙的名字,小家伙的肩膀抖动得更是厉害,小手纠着呼尔赤的衣襟把脸挡着。
孟清漓无奈,只得把手臂张开,将一大一小父子俩都抱住。
孟清漓疼惜地吻了吻小家伙的发旋。
“对不起,对不起……”
说了无数声对不起,既是对摩勒说的,也是对呼尔赤说的。
呼尔赤看着眼前的人,闭了眼睛。
“好了,走吧。”
孟清漓身子一震,缓缓放开了手。
“上了马,就别回头。”
孟清漓咬了咬下唇,转过身去。
早就侯在一旁的二子将马牵了过来。
秋风乍起,卷起几片枯叶,颇有萧瑟的感觉,更增添了无数的离愁别绪。
二子一声令下,孟清漓的队伍开始行进。
才走没几步,身后便传来摩勒的阵阵哭声。
小家伙已经把头抬起来,看着渐渐远去的小爹爹的身影,一声声地叫唤着。
“不要回头,不可以回头!”
孟清漓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忽略那奶声奶气但又撕心裂肺的哭喊。
43
事隔将近半年,孟清漓再次见到宋越。
偌大寒冷的冰心阁,四周除了晶莹剔透巨型冰块,就是用精美丝绸装饰的帘布。
丝绸半透着光,是犹如草原上晴朗天空般的蔚蓝色。
帘子却是纯白的,隐约可以看到千年寒玉床上,静静的犹如沉睡的身影。
掀开帘子,宋越便躺在眼前。
可能是因为赤朱毒性的缘故,宋越的脸上微微泛红,丝毫没有令人恐惧的青白之色。
额上的那颗朱砂,还在隐隐反照着烛火的光辉,鲜艳得耀眼。
如果不是没有了鼻息,如果不是没有了心跳,谁都不会相信眼前的人已经死去。
冰心阁原是只有景德帝才能进的地方,可以说是宫中禁地。
如今,为了宋越的故人,开了这个先例。
赵廷灏对孟清漓本是妒恨的,毕竟宋越临死之前,心心念念的都是眼前的这个曾是相公,身份低下却又有无比清高气质的人。但在看到孟清漓的陈表之后,又冥冥中觉得应该让他们二人相见,矛盾之下,只能下了手谕,让孟清漓自己去冰心阁。
孟清漓与宋越告别之后,向赵廷灏详细询问了宋越中毒的情况。
赵廷灏在宋越咽气之后,亦没有放弃打听赤朱一毒的来历。毕竟宋越因此毒而死,这仇不报非人。
但查来查去,只知道这毒是从苗疆传来。
苗疆地广人稀,那里的民族鲜少外出,亦很排外,遂自成一派,与中原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苗疆的人擅长使毒,也擅长巫蛊。中原人对此多有忌讳,不敢轻易涉足,能收集到的资料着实有限。
赵廷灏本打算自己亲自去苗疆探寻毒源,但奈何朝中事务繁多,且被众臣极力阻止,赵廷灏只好派人去苗疆。
奇怪的是,派去的人均有去无回,实在怪异。
苗疆仿佛是一个巨大的黑洞,要将所有人吞噬进去。
孟清漓听及此,便义不容辞地请命去苗疆。
赵廷灏本就对孟清漓心有怨恨,听到孟清漓要去苗疆,自是觉得那是孟清漓欠宋越的,本就该还,便提出让其挑人带去苗疆,好便宜行事。
孟清漓刚才听到苗疆形势险恶,觉得不应连累其他无辜的人,便拒绝了赵廷灏的提议,还将原来呼尔赤派的那队精兵给遣回了匈奴。
二子本也是不留的,但无论孟清漓使什么法子,二子都软硬不吃,誓死追随。
孟清漓没办法,只能让他跟着。
两人打扮成普通的农民模样,二子赶了个破驴车,咯吱咯吱地往苗疆方向走。
由于两人行进的速度慢,一路上在接近苗疆的地域便了解到了许多苗疆的风土人情。
孟清漓十分机警,知道苗疆人排外,在接近苗疆之时,就备好了白族服饰,让二子也跟着换了装。一路上竟畅通无阻,只要不说话基本不会露馅。
到了苗疆地界后,两人便开始找药房之类的相关地方四处打听赤朱的消息。但两人虽外表与苗疆人差异不大,但口音是活生生地摆在那的,更何况他们还在打听如此蹊跷的毒。
药馆的人见他们这幅德性再加上询问赤朱的事,脸色变得比谁都快,均是推托说不知道就把二人给打发出去了。
孟清漓转念一想,赵廷灏之前派过来的人,估计就是不知道变通,穿着天朝的服饰大张旗鼓地四处打听,想必早已是打草惊蛇,才落得个有去无回的下场,自己现在可万万不能重蹈覆辙。
于是便买了个小院安顿下来,雇了几个当地人在府里帮忙做事。
时间一长,那几个当地人见主人家心地好,戒心渐渐放了下来。
孟清漓又使了小伎俩,和二子一唱一和地演了几处好戏,把人心都收得服服帖帖的。
之后再让院里帮忙的当地人去打听赤朱,渐渐地就有了眉目了。
直头直脑的二子对孟清漓的做法自是佩服不已,嚷嚷着让孟清漓教他。
孟清漓笑道:“哪有什么高招。其实就是交代他们,打听的时候千万不要说出赤朱这个名字,要装成完全不懂的样子,把中毒后的症状问一下。如果对方不懂,那是自然回答不出来,如果对方知道这种毒,又看着你半懂不懂的样子,也就没什么戒心,这样一来,顺藤摸瓜找下去,就能找到关键所在了。”
虽然事情有了眉目,但形势仍然不太乐观。
苗疆内,有能力配赤朱的人有几十个不止,又如何能查出这几十人中,是谁配了给宋越服的赤朱?
想到这里,孟清漓的头又痛了起来。
到了苗疆,孟清漓似乎染上了偏头痛的毛病,估计是忧心过多的缘故。
但有所收获总是好的,孟清漓心情也稍微好了点,想着来这儿那么久了,还没上过馆子尝尝鲜,便拉着二子去这一带最有名的酒楼开开荤。
孟清漓本就是酷爱旅游的人,在前世也是世界各地地去,所以选择的位置也是普通的大堂,就算有钱也不会去什么雅间。
而且大堂人多口杂,说不定还能打听到什么消息。
点了几道馆子的招牌菜吃了个半饱,确实发生了有趣的事情。
孟清漓和二子身在大堂,馆子是中空的结构,抬头可以看到锥形的房顶。
大堂靠着墙的三侧上都有架空的阁楼,那便是雅间。
本来大家难得上一次饭馆,都是热热闹闹地吃饭,但忽闻阁楼上有女人斥骂的声音,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个男人的身体从阁楼上坠下,似乎是被摔下来的,正好砸在孟清漓身边的桌子上。
大家不知所以赶忙回避,二子也警觉地将孟清漓护着。
倒是孟清漓很是镇定,只是随二子稍稍避开了一点。
之间那翻滚下来的男人砸裂了一张桌子,桌上的菜和碎裂的碗盆混着鲜血,弄得一地狼藉。
那男人在地上翻滚,发出痛苦的嚎叫。
楼上跃下一抹红色的身影。
和苗疆白族姑娘的服饰有所不同,那女子衣物外多缀轻纱,从阁楼跃下的时候颇有飘逸之感。
从这情况看来,这地上的男人是被这红衣女子打下来的。显然这红衣女子不打算饶了那男人,死了命地往那男人身上揣。
地上的男人本就摔得满脸鲜血,在被那女子几脚踹下来,狂喷了几口鲜血已经不省人事。
身边一侠客模样的人见那女子还不收手,便出言相劝,谁知那女子刁蛮得很,不但听不进劝,还抽出身上的佩刀就要往地上男人身上捅去。
那侠客本就是出于善心相劝,谁知女子竟变本加厉,侠客面子上过不去,就与女子对起招来。
那女子功夫一般,自是对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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