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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面瘫四个冰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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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伊耳谜并没有回答郁千寒的话，反而对郁千寒三番两次吐出的名词起了兴趣。
“啊，九尾……说起来，我和你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里是一个属于忍者的世界。”
“忍者？”
“忍者和猎人一样，是一种可以用特殊力量战斗的职业。”郁千寒有些不太确定的说，毕竟他从来没有看过漫画，只是听同学讨论过太多次，才总结出为数不多的一点信息。
“特殊力量。”伊耳谜空洞无神的眼睛中微微闪烁着不明意味的光芒，“手势，吐火？”
“那个应该是就是忍者常用的忍术吧，用手作出手印，然后配合着查克拉释放出忍术用来攻击敌人。”
“查克拉？”
“查克拉……呃……就是跟念类似的能量吧。”
“你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又怎么知道这些？”
“呃……”郁千寒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说出口。他从来不知道漫画中的世界、漫画中的人物，居然都是真实存在的。他更是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进入一个漫画世界，还遇到一个本该存在于另一个漫画世界里的外来漫画人物。他不知道到底是因为有了漫画才有了漫画所描述的世界，还是因为这些世界本就是真实存在的才有了漫画里的故事。他甚至不知道跟他在一起的伊耳谜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是不是他一但脱离了漫画的世界就会不复存在。
“说。”
“我以前呆的世界，呃，姑且就叫它二十一世纪吧。二十一世纪有很多国家，超过两百之数。二十一世纪只有最普通的动物而没有魔兽，所有的人类也都只是最普通的人类。大家都不会念，也都不会忍术，全部都只是最普通的人类而已。”郁千寒说的很慢，尽量的说的简单明了。
说到这里，郁千寒停了下来，他知道伊耳谜需要一个理解、消化的时间。果然，伊耳谜沉默了许久，才开口，“看来这里是第三个世界。继续说吧。”
“……”郁千寒看着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无波的伊耳谜，突然不想再说下去。他觉得，这对伊耳谜来说，太过残忍。不是吗？伊耳谜之于他来说，应该只是一个虚拟的、不应该存在的动漫人物。可是，他们两个却相遇了，而且还是在另外一部动漫世界里相遇了。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又是为什么发生的？
“说。”
看着这个陪伴了他五年的俊美男人，郁千寒突然挑了挑眉，“说也可以，可是要收费。”
“……”伊耳谜停下了脚步，无声的看着怀中同样面无表情的郁千寒。是继续听下去比较重要，还是钱比较重要？这对于伊耳谜来说，是一个很“沉重”的选择题。
郁千寒自然看不出来也看不见伊耳谜正在面无表情、眼神无波的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他此时正好奇的用他无法视物的眼睛“观看”着四周的环境。难得来到火影忍者的世界，可是他却无法用真正的眼睛去真正的看，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巨大的遗憾。不过好在上天并没有太过刁难他，至少，虽然失去了光明，却可以用另一种形式去观察去体会，不是吗？
看着周边的树木、动物越来越少，郁千寒猜测，他们此时正在开始脱离之前的森林。
“……说。”
“⊙﹏⊙‖？！”郁千寒惊讶的抖了抖嘴角，伊耳谜刚才的语气是不满和委屈吗？这个比自己还要面瘫的家伙，居然也知道什么叫委屈吗？或许，刚才那只是错觉？郁千寒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欢愉，语气中也不禁带了浓浓的笑意，“啊，伊耳谜，你不知道要先收费再消费的吗？”
“……”伊耳谜抿着薄唇沉默的看着怀中浑身散发着愉悦气息的郁千寒，空洞无神的眸子不自觉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委屈与挣扎，让他整个人都变得生动了许多。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变化，却也的确是难得一见的绝世风采。可惜，此时的郁千寒却是根本没能看到，着实可惜的很。
委屈只是一闪而过，下一刻伊耳谜的眼中便同样的闪过一抹恶作剧的笑意，“我们签订了契约。”
“……”果然，郁千寒如他所愿的被噎住了。
“契约说你要听我的。”
“喂，什么叫听你的啊？！明明是你教我念，我帮你赚钱来还这个人情债吧？”郁千寒炸毛了，面无表情的脸瞬间变黑。
“赚钱还人情债……”伊耳谜微微咀嚼了一下这句话，得意与玩味从眼中一闪而过，“所以，作为你的债主，我有权向你提前支取一点利息。”
幽怨的叹了口气，郁千寒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抽了抽嘴角，郁千寒决定不跟伊耳谜一般计较。
“你知道漫画是什么东西吧？我们那里有一部漫画叫做《火影忍者》，据我观察，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十有八九就是火影忍者世界。”
“这里是漫画里的世界？”
9
9、第九章、四代殉亡 。。。
第九章、四代殉亡
“就是这样。”
明明是虚拟的故事、虚拟的人物，却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真实的存在着。伊耳谜一边再次迈步向前，一边疑惑郁千寒之前的犹疑，难道自己也是虚拟故事里的虚拟人物，所以他才会迟迟说不出口吗？
伊耳谜眸光一动，自己是动漫人物？这样的想法虽然荒谬，却似乎并非不可能。他还清楚的记得郁千寒得知自己的名字时眼中闪过的恍然和震惊，那种自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震惊。
不过，就算自己真的是动漫人物又怎样？自己是真实存在的，甚至遇见了郁千寒这个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与他一起生活，看着他长大，教导他如何战斗。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吗？
这么想着，伊耳谜释然的看了郁千寒一眼。不论在别人眼中他是真是还是虚幻，只要他自己明白他是真实的就好了。不过话说，既然自己还有这个世界都是漫画中的存在，那么，郁千寒应该是剧情的吧？这么看来，似乎很有趣呢。
随着伊耳谜的快速移动，郁千寒很快便再次感应到了九尾的存在。这一次，九尾的周围聚集了非常多的人。而九尾与那些人之间的能量波动，也正在剧烈的波动着。郁千寒不由的皱起眉头询问，“伊耳谜，前面怎么了？”
“战斗。”
“战斗？”郁千寒一惊，“九尾在和那些人战斗吗？”
“嗯，在攻击前面的村子。”
“村子？攻击村子……”九尾攻击村子，这个场景似乎有些熟悉啊。
郁千寒闭着眼睛，听着九尾的嘶吼，听着人们的叫喊，听着建筑物的轰塌倒地，听着女人和孩子的哭喊……尽管眼睛无法看到，可是通过声音，通过周围能量的剧烈波动，郁千寒可以想象的出来，前面的战斗会有多么的惨烈。他能够感受到许多前一刻还存在着的能量体，下一刻便消失无影；或者之前还波动的比较旺盛的能量，下一刻却骤然削弱。即使从来没有经历过，可郁千寒却知道，那，便是死亡。
郁千寒并没有请求伊耳谜前去帮助那些人，也没有热血的自己奔过去，他只是沉默的任伊耳谜抱着他躲在一角，默默的旁观着这场战争。至于伊耳谜本人——绝对不打无胜算之仗，绝对不做无利可图的生意，绝对不管无关紧要的闲事，绝对杜绝毫无回报的付出——既没有钱拿，又没有利益可图，他干嘛要去插手？而且双拳难敌四手，他若真的去了，不仅救不到别人，反而还可能把自己搭上。更何况他可从来不是那种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大好人呢。倒是这个世界的人所使用的攻击手段，让他微微起了点兴趣。不然他又怎么会在这里旁观，有时间的话还不如去接几个杀人的生意，不是吗？
战斗依然持续，空气越来越凝重。丝丝缕缕的血腥味不断的随风四溢，不小心捕捉到这股怪异气味的郁千寒难受的几乎要吐出来。厮杀的吼声已不如最初那般嘹亮，是因为战斗力已经死伤大半了吧？是因为不停的战斗而身心疲惫了吧？
纵使眼睛无法看到，郁千寒却还是觉得有一股难言的恐惧从心底升起，朝四肢百骸扩散，使得他难以控制的颤栗不断。单单只是想象一下面前的血腥场景，他就止不住的反胃、恐惧。这个时候，他突然无比庆幸自己的眼睛是看不见的。
郁千寒的性格是非常冷淡、默然的那一种，对于身边的事物很少有在意的，可这不代表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因为珍惜自己的生命，所以他选择了旁观。因为恐惧，所以他选择了躲藏。他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那些战斗中的人之于他来说，不过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甚至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连同胞都算不上。
即使他们此时的境遇非常凄惨，可是此时力量还很是薄弱说不定连自保能力都没有的他，有什么理由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帮助那些陌生人？
所以，虽然良心上微微有些过意不去，可郁千寒却是丝毫没有伸出援手的打算。而且，被九尾攻击的村子，应该是木叶村吧？虽然有些模糊，可是他还是记得的，九尾最终并没能灭掉木叶村，反而被人封印了起来。所以，即使他一直躲藏在一边，木叶村也不会就此灭亡。有他与否，与结局并无大碍。
如郁千寒所想，不远处与九尾对峙着的，正是木叶村一众。
完全没有想到有人会控制九尾来攻击村落的木叶，这一次可谓损失惨重。好在四代火影波风水门及时的发现了九尾乃是被人控制才来袭击木叶的真相，与九尾的控制者展开了一场巅峰对决。
虽然不清楚蒙着面的对手为何人，但因为波风水门和蒙面人都是时空间忍术的高手，使得这场时空间忍术的大比拼持续了许久却迟迟得不到结束。眼看着村子被破坏殆尽，僵持了许久之后，波风水门只能耗费大量查克拉凭借着飞雷神之术将其击退，并用契约封印将对方对九尾的控制封印。
没有了控制的九尾，并没有就此离去，更没有停止对木叶村的肆虐。好不容易脱离封印的它正需要一个发泄的场地，而之前那场被人控制着进行的战斗更是让它觉得尊严受到了挑战和践踏，对人类产生了憎恶的感觉。此时眼前的村落和村民，便正好成了它发泄的对象。
控制九尾的蒙面人已经被逼退，却留下了更加肆意杀戮的九尾。
“水门。”
听着突如其来的虚弱声音，波风水门很是惊讶的回过头去，“玖辛奈，你怎么出来了？”
“情况很不妙吧，我很担心你。？”漩涡玖辛奈脸色有些苍白，毕竟是刚刚分娩过，身体正处于虚弱状态。
“唉，看来这能将九尾封印了，不然木叶会被它毁掉。”波风水门长长的叹了口气，九尾妖狐实在太厉害了，不是全盛状态的他实在很难与其匹敌。可是，不论如何，他都不能置他所深爱着的村子于不顾啊。所以……
看着丈夫将视线移至怀中出生还不足一个月的儿子身上，漩涡玖辛奈瞬间明白了丈夫的想法，脸色不禁又白了几分。可是，却恨不起来啊，漩涡玖辛奈心中苦笑，自己所爱着的，不就是这个为了保护所爱的村子，而甘愿放弃一切的男人吗？明明早就有过心里准备，可是真的被放弃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心痛如绞啊。
看着妻子惨淡的笑容，波风水门心中一痛，眼中盛满了苦涩与愧疚，“玖辛奈，真的很抱歉，可是，这就是我作为四代火影的责任啊。”
“我明白，水门。”漩涡玖辛奈艰涩的扯出一个笑容，“只是，我希望你可以将我们两个人最后的意识一起封印在鸣人体内。”
“玖辛奈，你……”玖辛奈的意思是要与自己一起赴死吗？波风水门哀伤的看着妻子。
“水门，请让我跟你一起死，你明明知道，没有了你我是不会独活的。”
“玖辛奈，你又何苦？鸣人还小，他还需要你的照顾。”
“不，就让我自私一回，我不要与你分开。而且将意识封印在鸣人体内，在关键时刻也能够帮助、保护到鸣人的不是吗？”
“既然你坚持如此……好吧……”
最终，波风水门用尸鬼封尽将九尾的阴性查克拉封印到了自己体内，又用八卦封印将自己和妻子最后的意识以及九尾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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