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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eaking point袭莲 +番外9(完)by devil-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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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灭,你在说什么?你冷静点,我们可以好好谈……”轻拥着袭灭,他失神的模样看得一步心痛难当。

“不要碰我,”挣开一步的怀抱,袭灭面泛苦涩,声音像被辗压后的破碎。“你知道车祸是怎么发生的吗?因为我父母在前座吵架,两人一言不合大吵一架,父亲没留意到号志灯变了依然疾速前驶,才会被卡车撞毁。我还记得他们争吵的内容…是因为你,因为父亲始终忘不了你,就算不是因爱结合的夫妻,身为人妻还是无法忍受自己的丈夫心中没有妻子甚至没有儿子只有他的旧情人。就算这是她自己选择的人生,她还是没有办法不怨恨……因为你,一步,是因为你他们才会死……”

福伯告诉他整件事情的真相后,他反覆作着恶梦,车上的争吵原因只有他清楚,以前他误以为是父亲有外遇,却没想到是这样曲折的故事,更没想到自己会爱上故事里的主角。他不恨一步,真的不恨,更不想拿这件事情来伤害他,可是他的退缩令他心冷,更令他窜升恶意。

“你觉得我恨你是吗?我本不认为你该为那场车祸负任何责任,但我现在真的想恨你,如你自以为的那样恨你。”他不了解自己是如何拼命压抑着自己,又是怎样殷盼两人的关系能够出现新的发展契机,一点都不了解!他只想要爱他,压根不想困陷在过去的阴影中,但他的反应却逼得他不得不如此。

乍闻车祸发生的真实肇因,一步瞠目结舌,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有愣看着袭灭咬牙切齿地遏止他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正面的、负面的,满满的情绪。

一步的样子扎痛了袭灭的眼睛,就算无心伤害,伤害却总是不断发生。没有谁愿意走到这等局面,但局势便是这般发展,谁都扭转不了。

用力甩上门,袭灭在街道上疯狂奔跑,疾风呼啸过耳畔,卷向他的身他的脚他的手他的发,将他包裹在一片死寂的荒寥里。





昏暗的旋转台下,没有混合式的电子音乐,也没有年轻人的狂歌热舞,这是一间安静的酒吧。

一杯接续一杯,袭灭趴在吧枱边狂饮烈酒,两眼清醒、意态阑珊。

“就知道你会跑到这来喝闷酒。”低语带笑,吞佛惬意地蹬上高脚椅,替自己点了一杯马丁尼。

“滚。”

“啧,态度这么恶劣,我欠你钱吗?”

“你欠我揍。”说完,一个猛扑而上,袭灭将吞佛压制于吧台边。

“你清醒时我不敢说,醉了还想撂倒我,”边说边轻松地一个拐脚,就将袭灭反制于原处。“果然是喝到脑傻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理由有很多,你想听真的还是假的?”

“放开。”挣脱掉吞佛的箝制,袭灭嫌恶地撇嘴道:“不用说了,我没兴趣听。”

“那我说一个你有兴趣听的吧,”悠哉地浅啜一口马丁尼,吞佛满足地吁出长叹。“以你对一步老师的了解,你觉得你这样跑出来以后,他会有什么动作?”

“……该死。”仓促丢下千元纸钞,袭灭急忙奔出酒吧循来时路回去,颀长的身躯在夜灯照射下,于地面上拉出一道修长的影子,不出几秒钟便消失殆尽。

吞佛呵笑着继续饮酒,不多时,一道魁梧的身形从最左方的座位移靠过来。

“他这样跑回去,你不怕前功尽弃?”旱魃抽着雪茄,恣意地吞云吐雾道。

“若一步真的离开,那才是麻烦。”

“虽然我对你们俩的才能都很赏识,也很希望你们能来欧洲进修,这种结果有利于我,但我仍然很好奇你的目的,毕竟我向你提出建议是在压轴展示之后,这表示你原本就打定主意放上那幅画,究竟是为什么?”

他此回大老远从欧洲飞来台湾,最大的私人目的是要和吞佛接洽留学事宜,吞佛曾将自己的雕刻作品寄到国外艺术期刊毛遂自荐,他一眼就相中吞佛的可塑性并与其在网路上进行交流。最近一次的电子信件往来里,他提及受邀来台参展的事,希望能乘此行找时间和他见面叙叙。

受邀参展只是卖赞助企业一个情面,他从不抱期待能在展览中寻获什么瑰宝,但一趟展览下来,他的想法大大改观。展示的作品都很出众,尤其是一步和天子的作品,不论在技巧还是情感运用方面业已炉火纯青,但他最感兴味的却是袭灭的作品,以他专业敏锐的眼光判断,袭灭有很大的雕塑空间。

展览结束后,他先参加赞助企业特设来招待他们的晚宴,回头才与吞佛相约在这间酒吧碰面,除了简单的寒暄外,他还提出了补助留学的提案,并表明假如袭灭有意愿的话,也可以考虑偕同参与。

“我相信旱魃先生看得出来,袭灭的绘画技巧精湛,却缺乏热情,惟独那张素描例外。由此可知,他对绘画本身未抱太大热忱,一步老师才是他的热情来源,他学画是为了老师,创作是为了老师,只要他一天不能将绘画与一步老师做切割,他画出来的东西永远只会是赝品,假的。”唯有发掘他自身对艺术的热爱,一步老师才有可能成为他创作路上真正的助力。

“看不出来你这么担忧他的才能被湮没。”

“好说,我只是看不顺眼一个有才能的庸材。”





竭尽所能地飞快赶到家,袭灭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竟然成真。

他气血上冲,奔向前打乱一步整理好的所有行李,紧抓住他的手臂,语气有丝抖颤:“你要离开?你真的要丢下我离开?”

“小灭,你坐下来听我说好吗?”扳开他用力过剧而泛白的指节,一步叹道:“我没有要丢下你,只是……我想我们分开住会好一点。”

“说谎!分开住,你能住哪里?若只是分开住,你为何不当面跟我说清楚而要偷偷摸摸的走?”

“我……”事实上,他心中确实未有着落,天子那肯定不能借住,但他已肠枯思竭想不出办法了。

“不行,你不准走,我不准你走……”烫热的酒意与烫热的忿怒灼红了他的眼,焚毁了他的理智,他将一步压上床垫,撕扯开他的棉衫,疯狂的唇在他柔致的皮肤上烙印疯狂的印子。

“小灭,住手,不行……你不能这么做……唔…”一步奋力地抵抗,无奈气力不敌狂意陡增的袭灭,他的唇被残暴地封缄住,对方的唇舌像蛟龙紧紧绞缠着自己,出口的语句全化为模糊的一片咕哝;他的棉衫被扯得破碎,绽露的红蕊颤若风里梅,频频勾诱着袭灭,当粗糙的指腹搓捏上他敏感的乳尖,痛麻快感令一步不禁弓起了背脊,而唇舌仍旧被蛮横地圈占住不得自由,只有一声声的低咛佐着唾丝溢出密合的唇缝。

推拒好半天也是徒劳,一步渐渐地缓下抵抗,身躯放软不再挣扎。察觉到身下的反动渐趋平复,袭灭止住攻势,血瞳中的疯狂逐渐退潮,一步的任由宰割,让他的心尖泛起微微酸楚。“不挣扎了?”他不懂自己为何要问,又为何要罢手,只觉得一步的表情让他痛到快要停止呼吸。

“你想要,就拿去吧。”曾经他允诺他,他会给他所有他想要的,而他也给得起的东西。

“呵…”趴伏在一步光裸的胸膛上,袭灭轻轻地溢出低笑。他愿意给他,他的身体。“呵……”

一步难受地别开脸庞紧闭双耳,假装自己没听见那声声扯心撕肺的低笑,他不能爱他,不能以他想要的方式爱他,这只会害了他。胸前逐渐递渡一阵湿热触感,袭灭灼烫的泪液在一步胸膛烧破一个大洞,他痛苦地捂住双眼忍住颤意,深怕自己一时心软而妥协于袭灭。“小灭,让我们……回到从前、回到从前……好不好?”

“不可能,已经……来不及了。”从一步身上爬起,踉跄地挨到门侧,酒精烧得袭灭的脸部奋红异常,表情却格外平静无澜。“懦夫,你们都是懦夫,”爱一个人有错吗?他明明就对自己有感觉,为什么要拼命否认?为什么要坚持一切和从前一样不曾改变?“我父亲是,你也是。”他不齿这般的怯懦,没有勇气的人有什么权利追求幸福的爱情?“你不用离开,我离开。你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你。”

语毕,再次甩门而出,袭灭颠簸地走在街道上,耳畔不再有风吹过,心却彻底地寒荒起来。





“一步、一步……”频频呼唤好友,天子满头大汗心急如焚。本来展览结束后他就应该赶过来查探情形,不料医院一通电话打来,说他妻子羊水破了,宝宝可能要提早几天出世。不得已,他只好先赶去医院探视妻子,这是他们的第一胎,妻子从得知怀孕后就很小心翼翼,她生产时自己一定得陪伴在侧才能让她安心。

折腾了大半天,好不容易顺利产下一女,安置好妻女终于得空时,联合展览已迈入第三天了,他事先请公司的人帮忙收拾画作和展后事项,自己则风急火燎赶来探看一步,却发现一步正坐在客厅发呆。

“嗯…天子你来了?我正要过去帮忙收拾,今天是展出的最后一天了吧?”和平素别无二致的清煦笑容,在一步脸上漾开。

“小灭呢?”

“我们先过去吧,晚了对帮忙的工作人员不好意思。”

“一步,小灭呢?”不容对方回避,天子眸色炯炯。

“他……离开了。”

不愿再多说什么,一步率先出门招了辆计程车,天子只得随后上车,前往展览会场处理好所有善后工作后,一步茫然地站在特别展示区里,茫然地盯着那幅素描。

不知何时悄然来至他背后的天子微叹了口气道:“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那副神情,简直就和刚与袭灭父亲分手时如出一辙,甚至更加落寞不堪。“你对小灭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走近那幅素描,天子倏地取下画架上的画。

动作之快之突兀,待一步意识到而伸手欲拦阻时已被天子捷足先登,想强行抢回又怕拉扯间不小心毁了它。

“天子,还给我。”

“如果你觉得小灭对你的爱让你为难,何苦留着它?”

“拜讬你还给我,天子……我只剩下它了。”一步无助地央求,紧张让他的胃起了一阵一阵的绞痛,反应在脸色上是一片惨白。

吁喟,将素描递还给一步,见他如获至宝般将画作紧拽怀中,天子不禁又恼又怜。“为何你每次都选择放手?”不管是对袭灭的父亲还是对袭灭都一样。他不是不明白一步的顾虑,却也因为明白而更加气恼。因为明白,所以他不能苛责他,因为明白,所以他得眼睁睁看他自虐,却终究是什么忙都帮不上。

“因为我是懦夫。”一步忍住胃部翻涌引发的呕吐感,死也不肯将手中的画放下,他何尝想放手?他一点也不想放…不想放……晕眩感逐渐在脑里扩散开来,耳畔不断回荡着袭灭生父分手前对他说过的话──我知道你够坚强可以承受失去我的痛苦,但我母亲不能──却不得不放。

晕眩逐次加重,他打着哆嗦喃道:“因为我没有勇气,我曾经勇敢……”但勇敢并未能替他赢得什么。“也只是曾经……他还是个孩子。”

而自己,承受不起赌输的代价。

明暸一步所指为何,天子敛起愀色,搭住他的肩叹道:“我女儿刚刚出生了,你想不想看看她?”





洁白的医院,消毒水刺鼻的味道充斥四周。

一步尾随天子东拐西绕,来到放满保温箱的医护室,一个个红红嫩嫩的初生婴儿,闭着眼睛吸啜着拇指安稳地睡着。

蹑手蹑脚走进医护室,天子迅速地找到自己女儿的保温箱,朝一步招手。

“你看,我女儿。”笑咧了的嘴闪烁着骄傲与宠溺,平日严肃精明的形象不复,一旦戴上父爱标签,就是没得比拟的温柔。

“和你好像。”细细的凤眼,薄薄的嘴唇,又长又卷的睫毛。“我可以抱她吗?”

“你等会。”请示过护士小姐,天子踅回医护室,向一步点了点头,接着打开保温箱,一步小心地一手扶住小婴儿的头,一手撑住她身体慢慢地将她抱出来,天子则双手置于其下慎防意外。

“好小、好软啊。”低讶,一步捧着小婴儿,轻轻地摇啊摇的。收养袭灭时,他已经八岁了,没机会将他捧在手心摇,然而,疼惜的心情却无甚差别。

半会儿,小婴儿似乎被晃动摇醒,使力想挣开双眼却睁不开,最后只得以两只细嫩手臂代替眼睛,向前摸摸碰碰摸索着,碰到了一步的下巴和脸颊,嘴角就微微地上扬。

可能误以为自己是她的父母吧?即使父母这个名词对小婴儿还构不成任何意义,但其所传递的温暖感觉却足以令小婴儿本能地知道:那会是她最亲密的人,可以庇护她、给她爱与关心,一辈子都不会背离她的人。

小婴儿笑得愈来愈开心,他的视线却愈来愈模糊。

“不要再压抑了。”

“天子……”大量的泪水涌出眼眶,一步脸庞轻轻地贴着小婴儿的身体,未遭遮掩的半边脸上浮现迷离的笑容。“你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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