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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太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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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这是自三年前我和萧湛分手以来第二次闹别扭,我不知道这场会怎么收场,我私以为一定会是我妥协,但一定不会是这么简单就妥协,我不能做一个任人摆布的白痴。
※※※※※※
到了跟重欢约了看戏的日子,我左抱重寅右牵重姝如约而至,宫里戏台子搭得很好,我坐在戏台子对面二楼的阁台上,重欢翩翩而至。
重欢一来先是一惊,然后是一愣,瞅了一眼正整个人趴在戏本上玩的重寅道:“太后怎么将阿寅带来了?”
我扶着重寅道:“哦,哀家不在,他会哭。”我一拍重寅的屁股提醒他:“快,给你大姐姐打个招呼。”
重寅裂开嘴朝重欢回眸一笑,哈达子流了一纸。
重姝高兴地招呼:“长姐这里坐。”
重欢坐下以后,瞅一眼戏台子,娓娓道来:“这个戏班子是霍将军从宫外请来的,据说在京城名气很响,太后不用客气,点戏吧。”
想不到霍云琰这么死板的一个人还有这癖好。
我又拍了拍重寅的屁股:“阿寅,来点戏,你想看什么?”
重寅伸手在他吐了一纸口水的戏本上戳了戳,用口水划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以后,手指稳稳地停在了《西厢记》上面。
我满意地点头:“嗯,小阿寅要看《西厢记》,那就《西厢记》吧。”
重欢似乎觉得我点戏点的十分草率。
《西厢记》敲锣打鼓地开演,重寅咧着嘴咯咯咯的笑。
我其实看不太懂戏,戏演到孙飞虎强娶莺莺,张生前来英雄救美的一段,那叫一个精彩,那叫一个绝伦,重欢就往这里靠过来低声问我:“太后以为如何?”
唱戏声音太吵,我听不太清,隐隐约约听清以后就回答道:“唱莺莺的这个旦角不错,把脸弄干净了应该是个美人。”
重欢稍稍放高一点声音:“我的意思是,太后是喜欢张生还是孙飞虎?”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就没正眼看重欢,无意识地往她那里靠了靠,道:“都还行吧,张生唱的不错。”
重欢道:“唱张生的这个文气些,唔……不错,应该是个安静的。”
我敷衍着点头道:“嗯,不过孙飞虎这个身手不错,看来挺活泼的,太安静也不好,要适当的会动。”
重欢连说话都透着一股喜上眉梢:“原来太后喜欢好动的,唔……那就孙飞虎好了。”
我道:“其实动静皆宜的最好。”
重欢大拊掌:“那敢情更好了,太后可以两个都收了,想静就静,想动就动。”
我僵着脖子看她:“为什么要收了他们?他们是妖么?”
重欢笑得奸诈:“太后这样年轻,不找几个面首,难道不会寂寞么。”说着就要招呼人去让孙飞虎和张生留下。
我手一抬:“等会儿,别忙,哀家没说要留下他们呢。”
重欢不解:“为何?太后方才不还是对他们很满意么?”
我快疯了,差点就喊了出来:“哀家只是觉得他们唱的不错啊,面首……”
“太后怎么会需要面首呢,不如长公主留着自己享用?”
这声音,难得的沉稳,难得的有力,难得的出人意外。
他不是应该在府上卧床不起么……
重姝一口桂花糕卡在喉咙里,猛力地咳嗽了两声,怯懦地站起来:“皇兄……舅舅……”
阁台上乌压压一片人惶恐的跪下三呼万岁,连同对面唱戏的都声音戛然而止,一个个趴在地上行礼,哀家也忍不住站起来同重晔打了个招呼:“哈,这么巧,皇上和摄政王也来看戏?”
重晔面上一如既往的冷,自上而下俯视我,继而又扫了一圈周围,淡淡道:“朕看到了一场好戏。”
我和萧湛打了个照面,亲眼目睹了他的病态,还有他新生的胡渣子,目光深沉,还带着点犹豫,才几日没见,他的高冷居然更上一层楼了。
重晔往哀家身边那个位子一坐,眼睛也没抬一下,手一扫:“都起来吧,跪着怎么看戏?”然后顺带让抱着重寅的哀家一起坐下,萧湛看我一眼,欲言又止,朝我一拱手道了一声太后万福就在重晔身后坐下了。
小桑子拂尘一挥高声道:“皇上有旨,接着演!”
一行人唯唯诺诺地爬起来,重姝喝了口茶接着吃糕,若无其事,重欢就往这里凑过来,面色明显不太悦,问道:“皇弟怎么来了?”
重晔皱眉:“怎么?朕宫里的戏台子,朕不能来?”
重欢一笑道:“皇姐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难道皇弟是在同皇姐置气?因为皇姐没有邀你一同来看戏?”
对面嗪嗪锵锵的声音又开始唱起来,重晔歪过头去看重欢,逐字逐句道:“朕只是生气皇姐居然要给太后招面首。”
重欢道:“这有何好生气的,这难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
、第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
重晔凝神思考,下了结论:“皇姐觉得这些人能比舅舅优秀么,太后连舅舅都看不上怎么可能要他们。”
重欢语塞不说话,我从中调停了一下:“看戏不语真君子,看戏,看戏。”可是心里还是不知道哪里不太舒坦。
重晔挑着眉毛一手托腮看着我,道:“这是哪里来的话,有这个道理?”
我讪讪道:“哀家自己编的,编的,皇上你看戏。”
这场戏注定是看不好了,一群各有所思的人坐在一起会形成一个奇怪的气场,虽然各不干涉,但是又互相融入不到对方的世界。
我瞅着重晔好像也是有心事的样子,重欢就不用说了,她今日请我来就没安好心,还招面首,至于萧湛嘛,他现在应该百感交集,如果刚刚我不小心顽皮一下,他可能当场要胸闷气短口吐鲜血。
我悄悄地侧头看了一眼萧湛,只见他嘴唇微抿,眼神望着地上,眉头紧锁着,心思是完全不在看戏上,我转回去不再看他。
这场戏气氛不对劲,甚是诡异,反正是让人憋得慌,好不容易散场了,我正准备带着重姝和重寅赶紧遁走,重晔就已经三两步跟了上来,拦住要跟我一起走的重欢:“皇姐随朕来勤政殿一次吧。”
重欢神色凝重:“遵旨。”
重姝举手道:“母后,阿姝还想看一场。”
我只好答应。
重寅流着口水在奶妈怀里咯咯咯笑着,顺便拍着他那双小肉手。
毫无疑问,萧湛自然而然就成了护送哀家回宫的唯一人选。
回去的路上,萧湛一句话都没说,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在后面跟着的宫人连大气都不敢出,哀家也没敢。
长廊处,萧湛屏退左右独留哀家。
看来还是躲不过一场谈心。
对视许久,我仰头仰得脖子都算了,萧湛终于来了一句:“你想招面首?”
我没反应过来,就“啊?”了一声。
我回答他:“我倒是没想过要招面首,不过刚刚皇上倒是说对了一句话,要是没能比阿湛好,自然是没有那个资格做面首的。”
萧湛眉眼一挑,整张脸都放松了,我想他内心一定涌过了一片排山倒海的喜悦。
我又继续道:“我在猜想,重欢到底是为什么要给我招面首,前几日才出了贵太妃的事,她就这样贴上来,难不成是贵太妃给了她什么好处让她来求情么。”
静默了良久,萧湛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问我:“宜珺,你觉得荣昌长公主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思考了一下,说道:“其实她挺辛苦来着。”
萧湛道:“怎么说?”
我道:“很简单,你看她是不是永远一副想要独揽大权的样子?那是因为她觉得重家气数日渐衰弱,而她也自认为重晔的能力没有她强,她想做女帝的心可能没有,但是想挽救整个重家的心一定有。”
萧湛语气故作轻松但是说了一件让我瞠目乍舌的事,他说:“如果阿晔做不好这个皇帝,说不定她会发动政变,另立幼主,然后她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垂帘听政掌握大权。”
我觉得我背后在冒冷汗:“可是你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紧张啊。”
萧湛道:“因为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阿晔是先帝托付于我,于君恩亦或是因为长姐,我都要助他坐稳江山。”
我表扬他:“有这个自信是好事,但是你还是要……”
“就好像我不会给她让你找面首的机会一样。”
他这么硬生生地打断我,让我把最后的“小心”两个字吃回了嘴里。
我在高度上处于劣势,只能仰着头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正因为这样,我想起一件事:“对了,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么多,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话?”
萧湛眼神似笑非笑:“那你为什么要给我送滋补品来。”
我语塞,开始嘴硬:“哦,那都是身为一个太后对臣子应有的关心,我本来还想给你送两个美人来暖床的,但是念在你身体欠佳就没有这么做。”
肩头和背后一痛,我被萧湛按在了墙上,他紧紧地看着我:“你敢……”
我手挡在自己面前,求饶:“当然不敢……”等他刚刚放开我,我又没由来的有底气:“但是你敢给我下毒啊,你这么大胆的……”
结果被他再一次压在墙上,这次连唇都一起压下来了。
口中尽是萧湛霸道的气息,我只有妥协的命,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他咬着我的下唇,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宜珺,我怎么会给你下毒……这世上,只有我不会伤害你……”
我手攀着他的肩膀,终于不争气地流泪了,哭得委委屈屈:“你少来,你不是自己都承认了,我会吐血都是因为你用了药催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你告诉我的话我会配合你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你不是都知道么……”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带着厚茧的手指抚过我的脸,擦去了我那两滴刚刚落下的泪,目光中尽是柔和:“宜珺,我确实知道这件事,可我始终没有同意阿晔,我说过世上只有我不会伤害你。”
我头脑一阵发晕,还有些失神,我是不是遗漏了些什么东西?
之前我问重晔,萧湛知不知道这件事,他说知道,的确,他知道,可知道是一回事,实不实行是另一回事,这么说来的话,那就是重晔一个人的主意了,他还是坚持要让我吐血,但是他说萧湛知道这件事也没错,他没有说谎,只是我理解的有些偏差,可又总觉得哪里有些隐隐散着不对劲的气息,这种很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我埋首在他肩头,故作轻松地说了两句,把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不想再提。
可心里依旧留了一个心眼儿,女人的知觉总在告诉我,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夜间,太医来请脉,说我恢复的很好明天又能上朝去了,我刚让李长德送了太医出去,小珠就进来说道:“太后,今日皇上下了旨,贵太妃送入西宫了。”
西宫,皇宫里冷宫一样的存在。
我叹气:“唉,可怜了她了,不过这样也好,教她也远离这些,那二皇子呢?”
重衍我是一向没有见过几面的,只晓得是个怯懦的小子,没什么大本事,怎么看都不会是好的帝王之才。
小珠道:“听说是贵太妃亲自送去贤太妃那里的。”
我讽笑:“长公主果然女中豪杰。”
小珠没有听懂。
重欢委实好手笔,绕了一个大圈子,什么贵太妃绝不可能是毒害哀家的幕后主谋,什么招面首,兜兜转转最后要的还不是一个重衍,她卖了贵太妃一个人情,让她觉得自己正在帮她周旋,所以是可信之人,于是就把儿子送给她抚养,可不知重欢就是缺一个傀儡,等哪天她真的觉得重晔无用的时候,重衍就是继位的人。
她想做的是黄雀,等庄家和重晔两败俱伤的时候渔翁得利。
真是个有想法的女人。
小珠见我失神,就又道:“对了,奴婢想起来一件事,上回相爷送来的那个宫人,太后说随李公公处置,李公公就将她调去了后院帮着砍柴烧水,今天下午就不小心掉进了井里差点给淹死,幸好有人路过给救起来了。”
我嫌弃的翻了个身道:“随她去闹,只要别死就行了,庄相送来的人,不能近身。”
小珠:“是。”
第二日,哀家终于去上朝了。
久久不上朝,凤冠带着都嫌重了,说实话,还有点怯场。
好几日不在,我觉得我有点跟不上朝堂上人的脚步了,他们说的做的我都有点不明白了,比如查乱党的事情已经绕到好多年前的旧案,比如我中毒的事情只字不提。
前半场我一个字都没参与,后半场我还打算不参与,结果我那有本事的爹硬把我拖进来,冷不丁又来了一句:“臣以为,前几日鸿胪寺卿提到皇上登基已经许久,可以考虑立后选秀的问题,皇上不如试着考虑看看。”
重晔一手托腮,懒懒道:“难道庄相已有人选了?”
哀家以为,凡是只要生理心理上没有问题的皇帝,一般来说都不太会拒绝别人给自己找老婆小妾这种事,这就是为什么昏晕无道的帝王最好每天都举办秀女选秀一样,恨不得天天选秀,天天找美人,因为这是一种乐趣。
虽然我没发现重晔表现出过这种乐趣,但是我想,只要他不是喜欢男人,总还是需要女人的吧。
庄丞相老奸巨猾:“老祖宗的规矩是三年一选秀,从官宦家族中挑选适龄的女子来选秀,想必应该有很多合适的人选才对。”
姜不愧是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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