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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太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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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一直在怀疑我爹。
重晔又沉思了,我懒得管他在想什么,我就一手支着脑袋撑在案上打瞌睡,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躺在榻上的,身上披了一条毯子,重晔坐在我榻边继续沉思,手上翻着一本书,我揉着太阳穴打着哈欠。
重晔见我醒了,就把书移开一点,看着我道:“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就出发回宫吧。”
我大惊:“你刚刚怎么不叫醒我,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啊。”
重晔起身,把书随手丢到一边,随口道:“反正就睡个午觉的时间,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等你睡醒了又何妨。”
我刚刚一阵暖心的敢动,心里想着我这个白来的皇帝儿子真是开窍了,懂得疼后娘了,正要一举表扬一下他的行为,他下一句就补充道:“反正朕和舅舅说了那么久的话你都没醒,干脆就不叫你了。”
重晔你个杀千刀的,为什么要拉着萧湛一起看我睡觉!
重晔吩咐了我爹先带着一队人马在前面开路,我们的队伍就在后面慢慢地行进。
回宫的路比来的时候顺多了,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重晔硬要拉着萧湛过来和我挤一辆车,本来换了辆不太宽敞的车就挨得紧,重姝横过来往我边上一躺,那就没地方塞重晔了,这厮还非要端出一副君临天下的姿态占了大半个马车。
我被挤在小角落里端着太后的威严,对面坐着萧湛一脸的似笑非笑,我心里却想着要不要跟重晔商量一下让他把他的龙体往旁边挪一挪给我腾点位子出来。
我开始思考要怎么进行开场白,重晔这时候正在面容安详地闭目养神,谁晓得他是不是那种在睡觉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扰的性格,不好捉摸,万一龙颜大怒就不好了。
后来,意外来了……
我就听到一声凄厉的马嘶鸣声,马车突然猛烈地颠簸晃起来,我下意识地去扶马上要滑到地上的重姝,却忘了我这是在马车里,人一站起来头就顶到了车顶,然后整个人在撞到车顶之后随着马车同频率地晃动起来。
重姝倒是醒过来惊叫一声自己扶着坐好,可怜哀家只能作死地再想办法,手腕上被萧湛一抓,腰间被他手一搭,我没办法回头去看他,但是也知道他这是要帮我稳住身体,在一个急停之后,我整个人往后一倒,往下一坐。
结果,哀家一屁股蹭过了皇上的龙大腿,坐在了摄政王腿上……
我眨巴着眼看着面前的萧湛,这个要人命该死的姿势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是横抱着的姿势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重晔挑眉看着我和萧湛这个作死的姿势,皱眉咳嗽:“咳咳……”
马车彻底停下来了。
重姝抚着自己的胸口平复心情,大声抱怨着:“怎么驾车的!不知道皇上太后和公主在车里啊!谁驾的车!看本宫回去不砍了你!”
车帘被掀开,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着话:“启禀皇上太……”霍云琰最后一个“后”字硬生生在我们一车人同时看过去的时候才迟钝地吐出来。
这种偷情该用的标准姿势和尴尬的情形真是……
让哀家死啊……
萧湛的手依旧死死地搂住我,我看到霍云琰的神情慢慢地从正常渐渐地转变成微讶,最后变得惊恐。
重姝顺着霍云琰的视线僵着脖子扭头看过来,后知后觉地身体下意识往后一跳,惊讶地张大嘴,能塞下两个包子。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忘了从萧湛身上下来,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两个想法。
第一,幸好是霍云琰撞见了。
第二,为什么是霍云琰撞见了!
霍云琰看了一眼萧湛,抓着车帘的手僵住,然后默默地放下。
就在他放下帘子的一瞬间,我顿时反应过来,蹭的一下从萧湛身上起来,在马车里漂亮地转身,端庄地坐回了原位,心差点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
这次哀家没再撞到头顶。
在刚刚那一套高难度动作完成的中途,我听到萧湛微不可查地“嘶”了一声。
、第十章
难不成是哀家刚刚屁股从他腿上挪下来的时候稍稍用了点力,然后弄疼他了?
重姝大惊:“舅舅你流血了!”
原本似乎已经手忙脚乱的外面在听完我和重姝的喊叫之后更加的手忙脚乱,马车太小,重姝就被我赶了下去换了个太医上来给萧湛包扎。
我万分愧疚地看着太医一脸忧心地替萧湛重新处理伤口,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把愧疚两个字写在脸上希望萧湛能看得出来。
但是可能我表现的愧疚更像面瘫,萧湛就没能及时的看出来,重晔冷不防冲了我一句:“太后要是再用力一点,舅舅的手就要废了。”
我羞愧不已,丢下一句话:“太医好好替摄政王包扎,哀家先下车去走走。”并且告诉自己,刚刚那个是意外,重晔要理解我,不要觉得那是我蓄意要和萧湛亲近。
刚刚由着人扶下车,马车旁边就是负手立着神情沉重到深不可测的霍云琰。
我略尴尬地想绕开他走,却被他叫住:“太后留步。”
我就留了步看过去,找了个话题避免他问我刚刚在车上的事情:“方才是怎么个情况?为何马车会如此颠簸?”
霍云琰一指旁边的小树林道:“一头野猪突然冲出来,所以突然急停了队伍。”
那奴才连连磕头谢罪顺带谢哀家不杀不砍之恩。
我瞅着霍云琰这个表情一定是误会了什么,可我的第一反应是,霍云琰在边关和萧湛时常共处一室于是日久生情,要不是我看上了萧湛,我一定祝他们幸福,所以他刚刚一定是在悲伤为什么他的男神萧湛最终还是和当朝祸水庄太后苟且了。
京城郊外的黄昏果然和在宫里看不是一番光景,从空中到地上铺天盖地的暗黄色夹杂着暗红色洒下来,一阵风过,卷起的灰尘入了我的眼,我眼睛一疼,伸手去揉,却揉了一手的眼泪。
我眯缝着眼看自己手上的泪水,眼泪却越流越多,于是我就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手去擦,擦也擦不完。
“我不过是伤个手而已,没有大碍的。”
我揉眼睛地手一顿,差点一手指把眼睛戳瞎。
我顶着泪眼解释:“只是风沙迷了眼睛。”
泪眼中,萧湛似乎笑了笑。
在我们重新出发之前,说实话我不是很想和任何人再同乘一辆马车,就刚刚那个意外以后,我就觉得看到谁都尴尬,为了不让哀家和摄政王的□□早一日昭告天下,我决定去和重欢挤一辆车。
重欢看到我颇为惊讶,却也没赶我下车,陪我唠着磕,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霍云琰身上。
重欢掀了车帘子往外看,感慨道:“原本只是听说霍将军英勇,如今是真的体会到了。”
我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也不算颠覆了当年闺中所闻。”
重欢问道:“太后也听过霍将军英名?”
我道:“简直是如雷贯耳啊,当年哀家记得人说年轻一辈有三人,一个是武将霍云琰,军功显赫,一个是文臣卫勉,虽然他还没有显露大的作为,再一个就是文武双全的武英侯萧湛了。”
重欢放下车帘子笑看我:“我怎么觉得太后想要着重体现的是摄政王殿下呢。”
我尴尬地打着哈哈:“啊,是么。”
重欢一脸莫测地看着我,笑而不语,我就装打瞌睡,一路睡到了宫门口。
回宫的路很顺利,但也是大半夜才到的宫门口,我爹他老人家秉持着丞相该有的忠心素养硬是在夜深霜露重的时候站在宫门口迎接。
重晔一派威严的下了车,吩咐了几句就进了宫,再吩咐了人把两个刺客关押起来,说了一句有什么事等明天上朝再说之后就散了伙。
李长德在旁边迎上来,焦急地问着我有没有伤着有没有磕着,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
我刚准备打完哈欠回答他,重晔就已经替我回答了:“有摄政王在,太后凤体自然康健一切平安,太后你说是么?”
我一个哈欠卡在喉咙口,这是重晔……看出来了什么么。
回慈安宫的路上我几乎要在轿撵上睡着,下了轿撵,我打着哈欠摆着手:“都该干嘛干嘛去吧,哀家要就寝了。”
李长德凑过来问我:“太后,为何不见大珠?”
我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个人,想到大珠的死……我连她的尸体都没见到,所以不太知道她死的时候有多惨烈,但是据萧湛说,他让人把大珠解决掉,然后藏了起来,今晨回到法华寺的时候遇上了乱党刺客,萧湛就顺手让人丢了大珠的尸体出来做出被乱党砍死的假象。
我告诉李长德大珠被乱党砍死了,李长德惊了惊,唏嘘一阵,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左顾右盼,我嫌弃他:“你干什么这么猥琐的样子啊,唯恐别人不知道我们有秘密啊。”
李长德看我眼色屏退左右,神秘兮兮地关上门,轻声问我:“大珠真的死了?”
我点头:“是啊,摄政王亲自解决的,做出被乱党砍杀的假象,虽然我瞒了她的死讯,不过估计我爹也快知道了,回头有新人进来,做好防盗措施。”
李长德应允,我朝他摆手:“你出去吧,哀家要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重晔都顶着黑眼圈上朝,在偏殿遇上重晔的时候,他似乎更累,神情略有些消沉。
上朝期间,整个朝堂就昨天在法华寺遇刺的事情展开了激烈的讨论和判决。
哀家隔着帘子看到堂下的萧湛下巴上新生出来的胡渣子就觉得一阵感慨。
萧湛有条不紊地回禀着昨天那件刺杀案的后续处理,比如从刺客尸体上查出什么,比如又从活捉的刺客嘴里套出什么,说的井井有条。
重晔吃力地揉着太阳穴听,又请了传言中那位刚正不阿的卫勉来说话,对答中我这才知道昨夜没睡好的其实是萧湛,回了府上又忙活到半夜,雷厉风行地把卫勉大半夜拖起来拉到大理寺出任大理寺丞之职。
我略有些心疼萧湛。
我晕晕乎乎地听着他们打着官腔说官话,一个说这个是哪哪儿要造反的乱党来造的孽,一个说这个是谁谁的阴谋要篡位,千奇百怪无从下手。
当我正要打瞌睡的时候,堂下不知道谁的一句话整的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那厮好像在说:“臣听闻昨日太后亦被乱党掳走,臣有个疑问,乱党的目标既然是要刺杀皇上,为何又要劫走太后呢?不会引人耳目么?”
我心脏狂跳着等萧湛用他的伶牙俐齿反驳他,又听见我爹跟拆台的一样接口道:“臣也有疑问,臣听说太后昨日被劫走之后,是摄政王将太后救回来,那么摄政王是怎么知道太后就会被掳走,还这么准确地知道乱党的行踪,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救回了太后呢?”
说了一通废话之后,风向标转变了,变成了全朝堂讨论哀家为什么和摄政王混到一起了。
接着,朝堂上就从一个个出来附议变成了大杂烩的集体讨论,哀家有点忍不住了,正准备拍案而起,就只听重晔那不轻不响又带着点愤怒的语气沉沉响起:“私下议论太后和摄政王已是不该,你们现在当众议论,成何体统?”
议论声戛然而止,群臣哗啦啦地跪下大呼自己该死。
重晔再次吃力地一手揉上自己的太阳穴,道:“摄政王有什么要说的么?”
萧湛昂首不屈,正色道:“三人成虎,臣没什么要说的,只是臣也有个疑问,众位大臣这么以讹传讹又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凭据就这么胡言乱语,合适么?”
静了静,重晔偏头看向帘子后的哀家,问道:“那太后有什么要说的么?”
我沉下气,端出从未展现过的太后的威严严肃道:“话都给众位爱卿说去了,哀家还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摄政王已经替哀家说了,哀家也无需多言,清者自清,你们好自为之。”
说实话,说清者自清这四个字的时候,我心虚了一下,虽然确实厚脸皮了点,不过我说的是实话啊,我又没有主谋私奔这件事,我是被害人,我为什么要承担后果,就算我和萧湛有私情是真,可还仅处于萌发阶段,生米没做成熟饭之前,那都不叫事儿。
尽管我这个想法可能不太负责任,可我必须得这么想,不然按逻辑来说,我应该苦情兮兮地在那里哭诉自己没有啊没有啊不该啊不该啊。
重晔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复而又回头看着群臣,厉声道:“什么都没有证实清楚,你们就能在这里说的一板一眼跟真的一样,听风就是雨,要你们何用!”
于是群臣不喊该死换惶恐了。
重晔道:“你们确实该惶恐,整天正事不干就知道胡说八道,你们当朕是死的么?”
于是群臣再次趴倒在地高呼该死加惶恐。
今日这个朝上的让人不太爽快,光是讨论乱党的事情就讨论了一大半时间,然后横插了一刀我和萧湛的事情,又讨论了一大半时间,简直不能再啰嗦。
重晔和萧湛外加一个庄相争争吵吵中也算是把这件事分配了任务,只不过重晔坚持要新上任的大理寺丞卫勉来做好这件事,并且委托在帘子后面打瞌睡的哀家来监督。
正准备下朝的时候,我那不争气的老爹不出意外地将我又往偏殿请了请。
他屏退左右的第一句话就是:“庄宜珺,你要造反了么?”
我万分疑惑地回答他:“要造反的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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