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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 半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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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这一次四枚暗器货真价实,可不是铜钱之流了。
叶修一见这暗器击打方位,心下暗叹,对手必然是嘉世旧部,趁着他拂云手收招的空当,熟稔无比地拣着破绽而来。叶修捏住那四枚铜钱,突然翻手一掷,铜钱登即飞向四面,但听叮叮数声,后发先至,倒将那四枚暗器全数撞落在地。
那暗器一落入人群,突然猛地炸开,竟是一枚火弹。虽然威力不大,但离得近的,立刻被碎石划了脸孔,流了一脸的血迹,不由得大叫起来;百姓一下子炸了锅去,登时间四下逃散。叶修没料到在这闹市集上竟有人为伤他而在暗器上用火药,登时变色,将那千机伞猛地倒提飞旋,伞面喀地一响,架开四扇细弩,他同时催动内力,动用心法,那数百铜钱便如离弦之箭,猛地向着四个方位打去。
“呜啊!!”
四向人群之中,矮楼之上,暗巷之间,均有人被钱币兜头砸中,那可不是寻常百姓水准,有个不走运的当即被击穿前胸,倒地抽搐不止。
一时间街巷便走了个干净,单留着几个受伤又没人理会的家伙躺在地上挣扎不起,没人敢上前来再拦叶修,只得眼睁睁看他收拾好余下的铜钱,打了个包裹背在背上,又提了千机伞,施施然走过适才暗器伤人却又自讨苦吃的几位,沿着巷子一拐,转进一家铁铺去了。
这的确是全镇最大的一家铺子,由于蓝溪阁就在左近,显然生意不错,门脸做得与别家不同。但铺子里头既不是门庭若市,也并非门可罗雀,气氛反倒冷得吓人,收账的趴在柜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叶修走了进去,单瞥了一眼左手侧坐着的人,大咧咧地直走到柜台上,将随身携带的一刀一剑拍在桌上,又放下千机伞来,要给老板介绍要打制的样式。
那边人终于冷冷地开口道:“叶秋,你手里拿的,不正是刘左使的离恨剑么?”
叶修这才扭头看他,道:“原来叫做离恨剑么,名字不错,放在那小子手里,却可惜了。”
那人道:“你既然看见我,便该知道自己走不脱了。”
叶修奇道:“难不成凭你陈夜辉的本事,已经可以拦下我三招以上了?”
堂堂嘉世门下辉夜堂堂主,此时默默呕出一口老血。陈夜辉捏紧老拳,心道:叶修,我这一回当真要你好看。但他脸上强自维持体面,道:“你早已走火入魔,却妄自不知。我们不得已,只得清理门户。看在多年相交面上,会让你死的体面一些,不至于像当年苏沐秋那般,惹人唾骂。”
叶修瞥他一眼,道:“你若要救刘皓,他现在人在喻文州处,你们行事不当,在人家地盘上横冲直撞,得罪蓝溪阁主,又连个辩解都没法,这才叫惹人唾骂。也亏得是文州修养好,换别人非当面唾你一脸才是。哦,据说他被人捆在蓝溪阁水牢里,每日黄少天都会去耳提面命一番,估计溅上的吐沫星子也差不多了。”说罢也不去管他,一股脑儿将适才卖艺赚得的银钱拍上,自顾地对掌柜说道改刀剑之事。
陈夜辉气极,一声呼啸,登时店内数人纷纷从各处闪出,显然早有埋伏,料得叶修会来铁铺,此时但听号令,便即扑上。这边厢刚缠住叶修,那边立刻有人从柜台下方一跃而起,踹翻掌柜,伸手便要去抢桌上那千机伞。叶修也亏得艺高人胆大,对敌先下,竟然敢将兵器放置一旁,他此时见有人来抢,伸手一扯那桌上垫布,一抖一卷,竟将千机伞卷了回来;跟上一掌劈在对方胸口。对手一抓未果,伸手夺了离恨剑,叶修不敢硬抗,又施展手法,将他持剑手腕止一磕一送,但见剑尖倒转,那细剑锐不可当,一下便透心刺过。
这起手收手,不过一霎眼间,平白谁知其间变故?到底都是嘉世门下子弟,此刻头遭看着昔日教主手刃门人,全都瞠目结舌,不敢置信。陈夜辉反应最快,立刻大叫道:“此人早已心智全失走火入魔,毫无半分同门情谊,你们怎还是不信?此刻若念及旧情不下杀手,将来他便如苏沐秋一般,要我嘉世灭门!”
叶修本是看着同门情谊,又不把这些当回事儿,所以一直不恼不怒,只是举手投足之间,差距过大,而刚才那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招式,全可谓咎由自取。若一直辱骂叶修,他这十年历经风雨,倒也不当回事,但陈夜辉今日不知着了甚么魔魇,非得字字句句提上苏沐秋,饶是叶修也不由得心头火起,冷笑道:“好,我便送你去见见苏沐秋好了,他无聊得紧,想必愿意陪你玩玩。”身形电转,脚下屏风步法妙到毫巅,竟然陡地晃过四五人,直站到陈夜辉跟前,将他一把提起。
谁料陈夜辉仿佛正等他这一下,突然张口一喷,一股浓郁怪异的熟悉味道从他口中扑面而来,叶修立刻扔开他向后飘开,却仍登时眼前一黑,头脑昏眩,脚下几个踉跄,但觉视野愈发狭窄,意识渐行渐远,倒好似要沉入梦乡一般。
迷蒙之中,似乎有个声音在遥远的地方唤他名字,又有陈夜辉那恶心的声音穿杂其中,仿佛带着偷袭得手后的笑意:
“单凭我小小辉夜堂堂主陈夜辉,当然没法在你叶大教主的手下走过三招去。所以不得已,只好逼得您现出走火入魔的情形来,让各位武林前辈泰斗们评评理,看道我嘉世做得,是否当真不通情义;而你这魔头,到底是该不该杀。”
他觉得疲惫不堪。那熟悉嗓音便在耳畔说道:睡罢。都交给我便是。
第七回 七弦琴断终余恨(下)
黄少天这下像被噎得狠了,直梗着脖子瞪大了眼,伶牙俐齿半晌没派上用场,被晾在那儿差点磕着嘴皮子。半晌才回过劲儿:“师兄你没唬我。”
他走上前去,扯开一人的蒙面,又检视了一番伤口。“啧,大招都用上了,老叶这次发狠了?”
“没死,不算狠。”喻文州走在后面,他料到了这样的情形,眉头更锁了几分,往街边一望便身形倏动,直掠过去:“没想到来迟了。少天——”
与话音几乎同时,那铁铺紧闭的双门轰然作响紧着便被撞歪在地,三道身影同时从门内飞出,一人倒飞,二人紧跟在后,四掌齐出,掌风呼啸,杀意凛然,却是要置那人于死地;虽然不知何故手里没拿那把闻名天下的千机伞,但那身形不是叶秋更又是谁。
张琳韬一套心法护住周身,此刻凝神进照,不敢丝毫懈怠,对手是谁?他清楚得很。这一手倒飞的轻功已臻化境,他二人左右夹击,此时正面追出,对手却是倒退后跃,其间难易一目了然,却始终赶他不上,脚下早已输得一败涂地。
若是平时,嘉世魔头便是走火入魔,直娘的干他甚事。但此时他却受人所托,要显出几分武林正派的气节立场来,因而退后不得,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心下寻思道:“那姓陈的小儿却也不知是不是骗我?他魔教中人口唇抹毒,总是信不得的。我可不像冯盟主那般好说话,止缴了叶秋的投名状来,便饶你过往诸多恶事一笔揭过了。”他心下想着,自然毫不轻敌,要打倒有斗神之称的魔头叶秋,张琳韬虽然身为四大宗之一临海宗的当家宗主,却也不敢有丝毫懈怠,但求速战速决,一招制胜,但闻掌风霹雳,暗携雷霆万钧之势,正要趁着他倒飞之际身形难变之时,击他胸口膻中穴。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招张琳韬本已十拿九稳,谁料得突然耳畔一阵聒噪连声涌来,“哎呀呀呀呀我说是谁人莅临宝地不来我蓝溪阁打声招呼却先砰砰乓乓地打起来了这般不识礼数定然不是张宗主的主意你们若要寻叶秋的仇我倒也没得话说谁叫这家伙就是惹人恨呢但若要在我蓝溪阁地头上闹出人命来可要先问过我家阁主的意思而这个叶秋嘛虽然十恶不赦但现在好歹也算做客我这儿若然被人联手弄丢了性命这个实在不合规矩地主之谊我们说尽不尽也不好张宗主你说我这道理是也不是!!”这话语连珠炮似的打得人脑瓜里兀自一懵,而那手下稀世兵刃“冰雨”更丝毫不比这语速稍慢,登时间迫得张琳韬连退数步,撤了三招,退到门前,黄少天一气直说到“是也不是”这才倏地招式一收,仿佛蓝溪阁地界的天气,刚才不过一阵暴雨,而现下却雨过天晴似的;张琳韬收势不及,一下被撤了力道,险些一交坐倒,黄少天早料到,伸手反将他一把拉住了;但见张琳韬脸上一阵红白,被黄少天这一通乱打扰了气海,半晌说不出话来。
与张琳韬同时出手的是四大宗另一宗——贺武宗的当家宗主武帅,此时见张琳韬被半路杀出的黄少天拦下,这下一面顾着追叶秋,一手更急忙扣住暗器,要去解围;然而暗器打出,却仿佛攒在一张透明的织网上,忽地被收了个透彻,有人无声息间便站在他身后,拍上肩膀,手指有意无意地拿着他肩头肩井穴,内息将吐不吐,欲收不收的模样,耳畔却是一把儒雅温润的好嗓音,直听的人如沐三春,又如坠冰窟。
“武宗主久见了,蓝溪阁地界,仇杀之事,且看文州薄面,先放得一放罢。”
“喻阁主?……你知不知,这叶秋他已经——”
黄少天却早已放开张琳韬,朝着叶秋那边叫道:“我说你到底在做什么——哎哟这招不错——我操你这就被打伤了?你……你还行不行啊叶大教主?”最后一句,却是惊奇里带着哑然了。
原来适才武帅最后一招被喻文州带去,那掌风路数便走得偏了;但见叶秋身形于空中陡然提高数丈,连转数圈,仿佛孤鸿一片,悠然飘落;正待叫一声好时,谁料竟然一个踉跄,仿佛脚上用不上劲道似的,扑地一下竟然摔了个五体投地。
这一下周围都惊了不小,黄少天以为他身受重伤,也不去管甚么张琳韬了,得手便要去查看伤势。谁料却有一把陌生的青年嗓音在耳中响起:“有劳黄少侠出手相救,倒无大碍,只是还不太习惯罢了。”说罢抬起头来,那神情悚得黄少天一戗,分明是叶秋的脸孔,可那神情韵味,看起来真真是另一个人。
“叶秋你吃错东西了?甚么少侠的就从来没————哎你……?你是谁?……这……”黄少天这聒噪人一时竟然也说不出话来,他打不定主意,回头望向喻文州。但见掌门师兄脸色凝重,一言不发,而正在此时,又有几人,从那破损的铁铺门中走出来。
当先一人自然是陈夜辉,此时昂首挺胸地走在前头,一扫平日里蝇营狗苟的模样,神情举止都显得极有威势,俨然一副武林正派的由头;再看他身后三人,却也即时便懂了他这狐假虎威的来由。但见他左首立着一人,慈眉善目,宝相庄严,正是少林的高僧度焚大师;右首更有一人,长袍宽带,德高望重,乃是皇风观的田森道长。而其后,还有一人,与这两人相比,倒显得平庸不少;但举手投足之间,一股潇洒坦荡之气,令人爱与结交,竟是当今武林盟主冯宪君。
喻文州显然也未料到这三人竟然亲来,上前行了礼,可先说话的却是陈夜辉:“这不是喻阁主么,许久不见,一来便叨扰宝地,是在下的不对。但为了拿这魔头,都知他心机深厚,万万不敢冒险行事;多有得罪,嘿嘿,陈某这儿都一并赔过啦。”
喻文州也不理这张狗皮膏药,只朝着冯宪君道:“不知两位大师与盟主前来,有疏远迎。喻某愚昧,还想请教盟主,这叶秋虽然行事乖张,但他教派纷争,却为何竟然惊动了盟主与各位前辈大驾?”
冯宪君面色凝重,朝着叶秋方向一指,道:“喻阁主难道看不出来,叶秋这不人不鬼的怪异情状么?……不,现下我们面前这人,大约不是叶秋了罢。”他提气喝道:“面前这位少侠,可否告知姓名?”
对方闻言,轻掸浮尘,站直身子,却丝毫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然而与此同时,在场数人的耳中,全都分明地听到了内力送来的声音,一字一句,湛然深厚:“在下君莫笑,和田森道长、度焚大师倒是都见过的。二位前辈,还记得么?”
“这……传音入密……不,是摄魂大法?”喻文州脑筋极快,瞬间想到了一处,但又兀自摇头自语,“不,那摄魂之术,乃是用霸道内力,强行操控他人神魂,怎么能——君莫笑,那是已死之人……”他想到一节,又惊又诧,朝着叶秋转头看去。但那里站着人虽然是叶秋模样,却神情气质,全然不似了,那痞气收敛了些,倒多了些飘逸出世的潇洒模样,却不似旧瓶新酒,倒仿佛那具名为叶秋的躯壳浑浑噩噩地奔波十年,到头来失了自己,却只装着得下这么一个人。
陈夜辉急忙道:“喻阁主,叶秋早已犯下武林大忌,人人得而诛之。你道是我们嘉世为何忍痛将他关入牢中?正是他练这蛊人的咒术,由来已久;但他武功高强,又是个武痴,我等平庸之辈,在他眼里,那全然不当做人来使唤。旁人练功,乃是强身健体,光耀教派;他练这功夫,来去都是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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