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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冢不二.tf] 暧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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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感觉还是打完比赛大家在一起庆祝的样子,如果不二也在就好了。”菊丸一句无心的话,让大家都愣了一下,许久没有说话。
“不二,还好么?”不知道过了多久,隆轻轻说了一句,打破了沉默。
“说的是呐,每次打电话的时候都说我很好,别担心…”
“对了,手冢和不二都在国外,最近见过他么?”
“不,我和不二,也是三年未见。”一贯冷清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大石看向手冢,不自觉的想起三年前的事。虽然他的脸上依旧是毫无表情,但是,他到底是用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呢。
“诶,真的么?我以为至少手冢和不二还能常见面的喵~”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都这样围着了,都坐下来吧,我们今天是为了手冢和越前接风的,都站着做什么。”
大石打断大家的追问,虽然他不了解手冢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可是他却了解手冢是一个就算痛苦,也不会表现出来的人。他不忍大家无心的话语让他再添折磨,于是推着大家坐下来,并且转移话题。都是单纯的人,一会也就忘了,才停歇下来的笑闹声再次弥漫了开来。
手冢安静的坐在一旁,就像以前那样,淡淡的看着一屋子人打打闹闹。偶然拿起一个寿司咬了一口,辛辣的感觉直冲大脑,喉咙针刺般的难受。他看着手上还剩一半的芥末寿司,忽然想起有一天,也是在这里,周助偷偷的在他的寿司里混了一个芥末寿司,然后悠闲的坐在身边等着看他变脸。毫无准备的吃下去时,难受得想立刻吐出来,但是看着坐在身边微笑的人,他还是面无表情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始终没让他如愿。只是,周助不在,怎么会有芥末寿司呢?
“啊,手冢,抱歉,”河村无意中回头,看见他手上的芥末寿司,“按照以前的习惯准备的,一时没改过来。”
“没关系。”
手冢看着米饭和海苔交界处那一抹隐隐的绿色,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缓缓的将剩下的半截寿司放进了嘴里。
见不到你,感受你喜欢的,也是好的。
“只有手冢和不二能这么若无其事的吃下隆做的加量芥末寿司,不愧是青学最强的两个人。”乾开始考虑要不要让手冢尝尝他的乾氏饮料,说不定手冢和不二的味觉也惊人的相似呐。
只有手冢和不二,手冢听到这几个字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周助,只有我和你。心里的疼痛向四肢百骸蔓延,他觉得刚才吃进去的芥末现在全部都涌了上来,不然为什么眼睛会忽然觉得这么刺痛?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听见自己这么说,声音和平时一样没什么改变。谁都没有觉得不对劲,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痛得不行,全身都痛,痛得不能忍受,快要说不话来。周助,我从没想过我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这样的我,怎么能去见你?
一个月后 巴黎
“周助,手冢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到?”迹部轻啜了一口咖啡,望着正在沙发上读谱的不二。
“没有。”不二的手停了一下,然后继续摸着盲文点,“上次电话里,他说不一定有时间见面,而且机场记者太多,让我们不用去接他了。”
“啊嗯?他真这么说?”迹部将咖啡放在桌上,走到不二身边坐下。
“嗯。”
“是不是既美网之后,在日本公开赛也拿到了冠军,有点找不到北了?”
“景吾!”忍足开口打断他。
“都到了巴黎,竟然还说不能见面,有什么事比周助还重要?”迹部不顾忍足的阻拦,他很有些恼火。
“我都不介意,小景这么激动做什么?”不二放下手中的乐谱,笑笑的说。
“为什么?你们都三年不见了。”
“也许是真的没有时间。”不二站起来,青立刻过来扶着他,“我有些累了,回房休息一下。”
看着不二回到房里,直到青出来再度将房门关上,迹部皱了皱眉。
“鬼才相信他不介意。”
“手冢一定有他的理由,景吾你别太冲动了。”
“有什么理由?换了是我,就是不吃饭不睡觉,我也要来见他一面。做不到的话,只能说明周助对他来说,不是那么重要。”迹部为不二觉得不甘,“是谁说过的,一个人走不开,不过因为他不想走开;一个人失约,是因他不想赴约,一切借口均属废话,都是用以掩饰不愿牺牲。”
“景吾…”忍足有些无奈的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他冷静一点。
“中国有句话,叫做近乡情怯。”一直没有做声的幸村忽然开口,“也许反而是因为太重要了,才做如此选择。”
“什么意思?”
“想见面,不想放手,更想不管不顾的带着周助一起走。但是不可如此,不能如此。所以担心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不敢见。让周助失望的事,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所以不能解释,也无法抱怨。最痛苦的,是手冢也说不定。”幸村望着咖啡中漾起的波纹,似乎有些失神,仿佛又是无意识的继续说着,“周助也是明白的吧,所以他说不介意,是真的不介意。”
只是,他们太过了解彼此,周助一定是察觉了手冢的想法。他的确是不介意手冢不能来看他,但是让手冢这么痛苦,周助如何能够置身事外淡然处之?于是只好陪着默默的陪着他痛苦。你在心疼我,我也在心疼你。两个人深情至此,却都不愿意说出口。原来若真的爱一个人,即便内心如此酸涩,也是不愿意说出让彼此担心的话的。
他忽然很想给真田打一个电话,他想问问他,如果无关结果,他对他到底怎么想?他是否爱他?可是他忍住了,他也是对真田那么了解的人,不能实现的话,他怎么会说出口。况且,是自己先离开了,是自己豁出一切来打这个赌的。赌他会想念他,赌他会对他承认他爱他。现在,游戏不过十之一二,他怎么能半途而废。
“青,你在家陪着周助,别让他到处走。”忍足看着幸村半晌,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他回头对青交代了几句,便拉着迹部和幸村出去了。
青看着三人走了出去,然后到厨房倒了杯水,然后回到房间,出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药瓶。轻轻敲了敲不二房间的门,然后走了进去。
“该吃药了。”将药和水杯放在一旁的桌上,青走到床边将不二扶起来。
“小景他们出去了么?”
“嗯,”青将药和水放到他手中,看他吞下去了才问,“你觉得好些了么?”
“嗯,头不那么痛了,抱歉,让你费心了。”
“这是我的工作,没有什么费不费心,只是…”青将杯子收回来,看着不二,心里有些难受。
“只是什么?”
“不想被景吾少爷他们发现的话,下次别再折磨自己了。”
“只是不小心而已,真的不是故意的。”不二对着青露出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淡淡的说。
青叹了口气,不再和他争辩。
“你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走出房间,青轻轻的关上房门,本来该把杯子放回厨房,她却在原地站着,微微有些出神。
昨天晚上起来喝水,却发现不二只穿着睡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出神。借着月光看了看墙上的钟,凌晨4点,不二一个人到底在那里坐了多久?青自然知道不二为什么这样,自从接到手冢的电话,不二一个人的时候就常常出神。以前接到电话后总是开心的,这一次却明显有些勉强。
看着不二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青拿了件外套走到院子里。
“想见他的话,就直接告诉他不好么?”青给他披上外套,无论什么事都只会说“没关系”“别担心”,总是勉强自己,青想着忍不住脱口而出。
“抱歉,你说什么?”不二像是刚回神似的,对着青露出那种完美却疏离的笑容。
“没什么。”青看着他的笑,心里轻叹一声,不二的表情摆明了不想谈这件事情,“回房吧,会着凉的。”
“好。”不二顺从的站起来,由青扶着他,走回了房间。
早上去叫不二起床,敲门之后没有回应,青推门走进去,却发现不二看起来有些不对劲。把手放在他额头上,触手的温度让她吓了一跳。正准备去找迹部,却被不二叫住了。他拜托她别让他们知道,本想拒绝,却拒绝不了。于是趁出去买食材,给不二买了点退烧药。
幸好是周末,不二不用去学校,但是为了避免迹部他们怀疑,还是打起精神在客厅里读乐谱。如果让他们知道了,就算绑也会把手冢带来。虽然手冢没有告诉他会住在哪个宾馆,但是凭迹部的能力,要查个人还是轻轻松松的。这个世界上,他最不想让他担心的人就是手冢。
青看着不二强撑着,心里再焦急,也毫无办法。只好陪着他装出什么都没有的样子,瞒着迹部。青将杯子放回厨房,正打算给不二煮点粥,客厅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青,周助呢?”
一拿起话筒,迹部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最近的课题有些重,他现在在休息。”
“听我说,你现在什么都别问,30分钟内到马德莱娜广场的Goumard Restaurant餐厅,别让周助知道了。”
很想问问怎么回事,但是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青无奈的看了看不二的房间,然后准备出门。不二一时半会应该不会醒,她先过去,应该还来得及回来为他准备晚餐。青回房换了套衣服,便匆匆的出了门。
手冢到达下榻的宾馆时已经是下午3点,Finn去确认预定的房间,他就在大厅的休息区等着。没想到他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拿了个信封,走到手冢面前奇怪的说:
“你还没住进来竟然就有人给你留了封信,你下榻的宾馆应该没有对外界透露吧。”
手冢接过信封,似乎除了信还装了一小块金属物品。倒出来一看,是一把钥匙。脸色微微一变,立即将信件打开。Finn看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很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手冢却将滑箱往他面前一推,然后说了句“我再跟你联络”便匆匆跑了出去。他从没见过手冢这个样子,一时有些愣住了,没来得及拦住他。等他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哪里还有手冢的影子?
手冢拦了一辆出租车,将信纸上的地址递给他看,司机却认出了手冢,兴奋的用法语说:
“你难道是那个网球明星Kunimitsu   Tezuka?”
“请载我到这个地方,尽快!”手冢对法语不太擅长,但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想来是认出了自己,但是他现在并没有耐心和这位司机先生慢慢交流,于是用英文再次说了一遍,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司机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似乎也看出来他好像赶时间,于是一踩油门,车迅速的飞驰出去。
20分钟后,出租车再次停了下来,手冢掏出钱递给司机,不等他找零,便关上车门朝路边的门牌一个一个找了过去。
在一栋双层小洋房的院子前停下,手冢看着信纸上的地址核对了一下,便轻轻推开铁栅栏,穿过满是植物的院子,站在了门前。钥匙被拽在手心里这么长时间,已经带有温度。手冢摊开手心,拿起钥匙轻轻打开了门。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看来果然和信上说的一样,谁都不在。他不禁有些气恼,迹部他们竟然将周助一个人留在家里。如果飞机延误,他不能准时到达巴黎怎么办?
在玄关换上室内拖鞋,手冢按照信上说的,朝右手边的第一个房间走去。客厅里铺着厚厚的地毯,他一路走来没有半点声音。轻轻的敲了敲门,没有人应,手冢旋转把手,推门走了进去。
不二在床上躺着,似乎是睡了。轻轻的将信纸和钥匙放在床头柜上,顺势在床沿坐了下来。三年不见,他看起来没有多大改变,柔顺的蜜色头发,漂亮的眉,温暖如玉的脸庞,还有精致的唇,一切都是记忆中的样子。手冢不自觉的伸出手,想触摸他朝思暮想的面庞,然而触手的温度却让他微微皱了皱眉。
该死!手冢在心里咒骂了一声,周助在发烧,迹部他们竟然将他一个人丢下。他生平第一次有种想将人大卸八块的冲动。回到客厅,手冢找到厨房,并且从冰柜里拿了些冰块,找了些干净毛巾,重新回到了不二的房间。
手冢做了个冰袋放在不二额头,忽然而来的清凉感让不二昏沉沉的脑袋舒服了许多,他不禁发出细微的嘤咛声。手冢想了想,脱掉外套放在一边的椅子上,然后钻进被窝,将不二揽进怀里,一起躺了下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熟悉的怀抱,不二不自觉的向手冢怀里蹭了蹭,寻找到一个最妥贴的位置,鼻端是自己想念的味道,他安心的再次陷入沉睡。
手冢伸手轻抚他的脸颊,心里泛起无尽的心疼和自责。明知道他最爱逞强,从电话里听到他对他的话全部接受时就应该想到的,他说可能不能见面,他说没关系,可是怎么可能没关系?他只顾掩饰自己心痛,却忘记了周助是最了解他的人。他了解他的想法,所以他比他更难受。他竟然还忍心不来见他,明明是三年来最想念,最放不下的人。结果到头来,最不想伤害的人,偏偏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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