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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瓶邪/世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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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没说话,放开了我的手操着刀第一个冲了出去缠上了那只血尸,黑眼镜在我们五步开外的地方,也拿着一把小刀开战了。胖子端着他最拿手的双管枪,对准了一只就放了两枪,而我左手拿着我防身的沙漠之鹰,右手提着一把胳膊长的利刀也加入了混战。

    没时间给我们翻黑驴蹄子,只能硬上,我狡诈地跑了一个Z型,绕到最边上一个粽子的身后,先准确地放了一枪,正中它后脑,然后火速欺身而上,一刀子就直插它的后颈,瞬间秒杀,干净利落。顿时心想血尸我还做不掉,欺负你这种小粽子还不够么我干脆一头撞死算了,顿时信心倍增,闪身躲过另一只的血盆大口,又霍霍地舞起了刀。

    一时间枪声四起刀光剑影,场面看着虽然凶险,但好在我们最初反应得快,渐渐能控制住了局面,我们又临河而立,没有腹背受敌,才能撑了下来。

    最后我和胖子打起了配合,他远处放枪换子弹,我卡在他身边解决所有摸到身边的粽子,结果成绩喜人,我们联手做掉了大半的粽子,虽然我不小心被划了俩口子,不过也无大碍。

    黑眼镜在另一边且战且走,手里打着铁蛋子跟机关枪似的,打一个准一个,也收拾了不少粽子。我心想看来这厮真不是假冒的,陈四爷这手功夫可是一般人模仿不来的。

    一直到我们三人把所有的小粽子都解决完毕,闷油瓶还在那里独抗BOSS,我大叫一声胖子,他应声而上,摸过去找准了角度,吼了一句小哥闪边,闷油瓶立刻猫腰就地一滚,留出了个血尸的空档。

    “嘭”的一声胖子开枪命中,威武了多时的血尸应声倒下。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连忙跑过去看闷油瓶怎么样了,他之前都伤成那样了还老逞强,真是个让人操心的主。

    这个时候他还就着刚刚的姿势半躺在地上,我刚跑过血尸弯腰准备拉他起来,就听胖子尖叫一声,“后面!!!”

    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我的世界停住了。

    我只看到闷油瓶盯着我的眼睛倏然睁大,然后一把把我拉进怀里,翻身而上把我转了个面,最后狠狠地把我压在了身下。

    我透过他的肩膀看到血尸狰狞的爪子落下,划过他的肩头,他闷哼一声,鲜血流下,落到了我的脸上。

    

 四十六 想起。

    炙热的鲜血,有力的心跳,紧锁的双臂。

    这是你给我的一方世界,但是你有么有问过我,我究竟想不想被困在里面?!

    张起灵。

    危急的情况下,没时间给我矫情吐槽,我躺在地上仰面对着老是诈尸的粽子弓起右脚,隔着张起灵的身体就重重地踹了出去,血尸被弹开两步,我借力一翻,带着受伤的闷油瓶往旁边滚出两个身位。此时立刻听到胖子又发了两枪,稳稳地命中。

    我抬头一看,我操,那粽子头都被胖子爆掉半个了,居然还屹立不倒,真他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三国杀里18条命的周泰都没它那么猛的。

    突然胖子大叫,“妈的没子弹了。”我一听就晕了,忽觉得身旁那人动了一下,挣扎着站起来,我血一热,也跟着翻身跳起,四周张望了一下,瞥见他的黑金古刀落在不远处,我连忙撒腿往那赶,跑了两步又是一个落地滚身,我就跟地痞无赖似的抢到了他的刀。

    他停在我身后一步,有点愣,我狠瞪他一眼,心想我他妈如果再把刀给你让你去逞英雄,爷我的姓也倒过来写!

    我绕过愣住的闷油瓶,持刀而上,又奸诈地跑了个Z字型欺近了还剩半个头的血尸,抬手就是一刀,不料被挡下,我也不恋战,抽身跑走,摸出绑在腿上的沙漠之鹰回身来了几个点射,不让它跟上来。

    这时胖子终于换好了他的双管枪子弹,又大吼一声闪边,我弯腰一躲,就听嘭嘭两声,又是两枪。

    血尸的身体在空中凝固了一会,最后颤颤巍巍地倒在了我的脚边,我牙一咬,手起刀落,砍下了它的脑袋。

    终于,它不再动弹。

    我长叹一口气,一脚踢开血尸的头,捏起黑金古刀就冲向闷油瓶,到了跟前就呯的一声把刀甩在他脚边,双手齐上按住了他肩膀。

    闷油瓶不解地看向我,看着那个埋在他肩头大喘气的人,神色如常,仿佛那个流血受伤的人根本不是他自己。

    我抬起头冷冷地瞪着他,最后冷静地,猝不及防地,一扬手,对着闷油瓶的脸,就给了他一拳。

    砰,肉贴肉的声音响起,闷油瓶硬生生受了一拳。他愣住了,胖子也傻了,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只有我不断喘气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岩洞里。

    我和他都明白,这一拳看似劲挺大的,其实不疼。就像五年前在我家厨房里的那一拳一样,一点都不疼。

    闷油瓶往后退了一小步,脸慢慢地转过来,黝黑的眼睛看向我,最后身体晃了一下,腿一软,就直笔笔地往前倒。

    我大惊,身体往前一送,伸手接住。

    他倒在我肩头的那一刻,他叫了我一声。

    “吴邪。”

    顿时,心乱如麻。

    我回抱着他,居然有些撑不住他的重量,我跪下来,把晕过去他放在地上,支起他的上半身,埋首在他的肩处,紧紧拥抱。

    “张起灵。”

    不知过了多久,胖子跑过来蹲在我身边,摇着我的肩膀说,“吴家大少爷你给我醒醒,小哥没嗝屁吧,玩什么狗血剧情啊,还不快给他止血。”

    我这才如梦初醒,大叫绷带呢绷带呢。

    胖子忍不住大翻白眼,拍着我的头说跟你自个儿包里搁着呢,瞎嚷嚷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立马脱了背包一找,果然在里面,顿时老脸一红,七手八脚地就给闷油瓶绑上,胖子帮他收拾了其他的伤口,最后打了一针抗生素。

    胖子道此地不宜久留,赶快出去救人要紧,我刚点头,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四周一看,大叫起来,“黑眼镜呢?!”

    胖子也跳起来,里里外外兜了一圈,连影子都没看见。我心想他肯定是乘乱自己先走了,他和闷油瓶进来的时候肯定也有自己的船,这会可能早淌出尸洞了,我暗骂一声自己疏忽,但也无计可施。

    我叫胖子说算了,反正我们的船还在,先出去要紧,黑眼镜的事可以等了问闷油瓶,他跑不掉的。

    胖子生气地骂了一句,无奈地应了。

    半日之后,我和胖子带着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的闷油瓶顺利地出了尸洞,上了牛车,赶到了县城里医院,把人往手术室里一送,等再出来的时候,已经三更半夜了。

    我和胖子都有伤,在门诊室挂了一晚上的盐水好了一些,凌晨的时候胖子憋不住先睡了,我让护士推醒他给他找个隔间好好睡,自己一个人再守在闷油瓶床前的小沙发上,翻来覆去,强撑着不要接受周公的邀请。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闷油瓶醒了。

    我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摸到床边轻声问,“要叫医生么?”

    他摇摇头。

    我说,“那就继续睡吧,天亮了再说。”

    “吴……邪……”他叫住我。

    我皱了皱眉,憋不住心里的疑问,还是问道,“我记得根本没有人在你这么叫过我,你是想起了什么么?”

    

 四十七 坚强。

    后来,那日我也没能问出个子丑寅卯来。

    闷油瓶听到我的话就开始沉思,最后越陷越深,整个人不对劲起来,我一看就明白了,肯定是头疼再犯,我不忍心,就叫来护士给他打了一支镇定剂,他才又坠入睡眠。

    虽然他的身体是没有大碍了,我却还是没敢合眼,五年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次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再从我眼皮底下溜走,所以后半夜,我一直坐在沙发上望着窗外。

    陈皮阿四为什么会变年轻,他为什么要带走闷油瓶,他们俩为什么会重新走一遍以前的老路,为什么要回去尸洞,尸洞里的血尸是什么身份,刻着鲁字标志的水晶棺的主人是谁,还有黑眼镜说的愿望是什么,和我又有多大关系,而闷油瓶到底又记起了多少东西?

    这些乱糟糟的问题折腾了我大半夜,一直到胖子终于睡醒,神清气爽地来换我的班,我这才恍惚地倒进沙发,挣扎入睡。

    我又做了一个梦,具体梦到什么全都忘记光了,我唯一记得是梦的最后,我身处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冰天雪地分外妖娆,我身边有人,身形消瘦五官挺拔。我和他,站在白茫茫的天地间,忽然身后飞过一群白色的鸟,雪白的鸟群略过我们的头顶,飞向远方。

    然后,我就醒了。

    我醒的时候闷油瓶也醒着,半倚在床上神情淡漠地咬苹果,胖子在一旁哼着小调削苹果,见我醒了便扬了扬手,问我要吃不。

    我愣住了。等一下!现在是怎样,我们不都刚从鬼门关绕前回来么,不到一天就其乐融融地围在一起吃苹果还哼小曲是怎样,难道这就是和谐社会的威力么?!我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两位老神在在的大老爷们。

    “小哥……他……能吃东西了么?”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怎么不能啊,我给他吃苹果又不是给他吃烧烤需要那么讲究么,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们张家小哥,他那都什么天赋异禀的身体啊,恢复起来比牛还快,你睡觉那会全院的医生都排队过来看过他仨回了,个个出去的时候眼睛瞪着跟玻璃珠似的。”胖子得瑟了起来,仿佛闷油瓶就是他二大爷,“虽然医生说最好现在吃流质,可是我问他要不要把苹果打成泥,他死活不肯吃,我有什么办法。”

    “□妈的死胖子最好你全家都吃得下苹果泥这种东西,你怎么不整个麦当劳的苹果派回来更实惠一点啊!”我大骂了一句,“流质都听不懂你文盲吧你,别偷懒了,还不赶紧给他整点能吃得回来,黄金稀饭皮蛋粥之类的!”

    “靠!”胖子一怒,甩了手上的苹果就向我扔过来,我稳稳地接住,猛然想起自己啥都没吃过,赶紧咬了一口。

    最后我和胖子两个人在闷油瓶床前扭打多时,胖子输了,被我轰出病房买吃的,我兴高采烈地送走了他,从沙发上蹦起来,钻进洗手间把自己从头到尾收拾了一下。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闷油瓶已经吃完了手里的苹果,正看着天花板发呆,我忽然很高兴,猛然就觉得这哥们望天花板的时候真他妈帅,惹眼得要命。

    我搬了张凳子坐在他床边,兴高采烈地朝他笑笑,问他感觉如何。

    他倒也没耍闷,收了看天花板的眼神盯着我,淡淡道,“没事了。”

    气氛忽然僵住了,我这才想起离我和他最后一次一对一独处至少已经有五年多了,我有些尴尬,不知该起个什么头。我总不能翘了二郎腿跟他说,哎,小子,你五年前上过我,现在得负责。

    沉默良久之后我瞥到床沿的病例,才想起来问一问他有么有伤口感染,我问他,有么有发烧,他摇摇头。我不信,便不由分说地伸手摸他的额头,探不到什么温度,最后又把自己的额头给抵了上去。

    忽然,他抓住了我。

    张起灵抬起他的右手,放到我的左耳边,捻起我一直都留着的鬓发,轻轻地往后拢,梳到了耳朵后面。

    一束,两束,三束。

    突然,张起灵震住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一颤,右手一抖,紧紧了捏住了我的肩头。我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瞳孔蓦地缩小,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惊吓。

    我压住他的上身,压着他还在输液的左手不让他乱动,忙问道,“怎么了?”

    “吴邪!”他叫我,慌乱地叫我,“不是这样的……应该不是这样的……”

    我傻眼,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这样,偏头一想,才明白,闷油瓶子说的不是我的左耳上少的那块肉吧。

    我一把抓回了左耳的鬓发,遮回我残缺的耳朵,然后握住闷油瓶捏在肩头的右手,问道,“你想起了多少?”

    “想不起来……”闷油瓶犹豫地回答,“还是想不起来……只觉得你不该是这样的……我一直不知道怎么找你们……”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眉头又开始锁紧,我心里一疼,便不再追问。

    “小哥,不要再想了,让他去吧,冷静一点,以后再说吧。”

    “吴邪,你耳朵怎么弄的?”

    “哦,那个啊,没啥,就当是付给倒斗协会的学费吧。”

    “……”

    “真的没什么,就当是找你的代价好了。”

    “对不起。”

    “对不起个毛啊,不关你事,我自己整的。”

    “对不起。”

    “好了好了,你都多大一人了怎么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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