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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柱斑]宇智波斑驯养日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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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柱间突然觉得后背发凉,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勉强自己拉出一个悲惨的微笑,嘴角抽搐着迫不及待要转换成哭泣的样子。“嗯,什么都可以。”
  那个瞬间,柱间仿佛听到了腰间钱袋发出的悲鸣。                    
作者有话要说:  拿斑斑当诱饵都炸不出潜水党吗……
  

  ☆、琵琶行

  这是家很有名的酒肆,傍着一湖碧水,雕梁画栋,格调优雅,是各路人马鱼龙混杂的地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气和莺歌燕语,不时有怀春少女或妩媚的游女或不成器的富家公子偷偷地朝刚走进来的两人看一眼。
  少女们纷纷将憧憬的目光投向神情淡漠,如一把未出鞘的剑般锋芒内敛的黑衣少年。
  作为这种高级风月场所的常客,斑悠然地跟随着前面的侍者迈上台阶,神情淡然,上半身纹丝不动,只见衣角袖口随风微动,像仙人一样飘然而上,如果斑的礼仪老师看到他一定会感动得掉下眼泪。狼狈不堪的柱间哭丧着脸跟在斑身后,主要原因其实不是柱间心疼自己的钱包,而是两人一路上进行了无数次比赛,谁是赢家就证明谁是正确的,结果赌运极差的柱间一次都没有赢。
  柱间悲愤地在心里咬着小手绢,下定决心要找一个只能依靠运气无法作弊的游戏。
  “斑,我们来打赌吧。”柱间的声音充满正义感,硬是把赌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说的像是要奔赴刑场般大义凛然。
  “你还没有吸取教训吗?明明是无法赢过我的。”但斑还是停了下来,把视线移向柱间所指的地方。
  那是一只鸟站在檐角上梳理着羽毛。
  “我们来打赌那只鸟什么时候会飞走,这样你就没有办法出老千了。”柱间自信满满地看着斑,为自己出色的计谋而自豪。
  “你没有识破我出千的手法,也就是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出千,所以你没有资格指控我在游戏中出千。”斑用看白痴的目光怜悯地看着柱间。
  柱间脸一红,掩盖般指着那只鸟,“我赌它十秒后会飞走。”
  “我赌三秒。”斑在说话的同时于掌中用土遁造出一颗小石子,然后朝那只鸟扔了出去。石子在第三秒的时候落在鸟身旁,发出清脆的声响。受惊的鸟应声而飞。
  “我赢了。”斑淡淡地看了当场石化的柱间一眼。
  “你你你你这是作弊!”反应过来的柱间悲愤地大叫。
  “规则里好像没有说不准打鸟吧,只要鸟飞走就好了。”斑仗着站得比柱间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柱间。
  “只能怪你太嫩了,根本不适合在赌博这行里混。”
  一把拎起瞬间消沉身后挂满黑线的柱间,斑把柱间拖进了一个地理位置极好的单间。
  窗外就是波光粼粼的湖水,有白鹤在其上盘旋,太阳快要下山了,整个湖看起来就像一锅融化的铁水,闪耀着金红的光泽。
  游女们知道是忍者来议事,没有收到传唤就不来打搅。一名女侍送上上等的大吟酿,躬身退出。
  斑将整个身子放在半圆的窗棂里,放松地依着窗框。
  “其实刚才我突然想通了。”斑开口唤回了消沉的柱间。
  柱间立马挺直脊背表明自己有好好在听。
  “根本没有必要在思想感化和暴力征服之间二选一,只要两者一起施行就好了。”
  柱间头上长出了一株两片叶子的小草,然后他右手握拳打了一下左手的手心,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还可以这样!”
  斑给自己倒了一杯清酒,慢慢地喝下去。
  “村子的内部结构要怎么办?”
  “最高领导者当然要有,可是牵制权利的长老会也是不可缺少的。”
  “但是长老那种东西很麻烦,我早就受够了。”斑不满地皱了皱眉。
  “我也受够了,所以还是换个机构吧。”柱间感同身受地点点头,抑制住自己向斑大倒苦水的冲动。
  “想当初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连姓氏都不能互相通报……”
  “现在也还是这样,忍者的规定嘛。世道太乱没办法……”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
  “不过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忍者,从你打水漂的手势就看得出来,完完全全的手里剑术。”柱间自豪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如果他有尾巴的话,现在一定在得意洋洋地摇着。
  “不用看那种东西也知道,因为都说自己因为某种原因不能通报姓氏。”
  “话说你走题了,莫名其妙把话题扯到过去的事上。”斑不满地瞄了柱间一眼。
  刚才你不也聊得很愉快吗?柱间在心里吐槽,不过他不敢说出来。好不容易能和斑和平地独处,柱间可不想破坏掉难得的机会。
  “如果是斑的话想要怎么做?”
  “我?当然是要建立一个能够训练孩子们,让孩子们长大变强的学校。再也不要把孩子们送到战事激烈的战场上。”斑的表情变得黯然。“五个兄弟里,有三个都是连七岁都没到就死在了战场上……”斑咬紧牙,脸孔变得狰狞起来:“还说什么战场就是最好的训练场……那群老头子……”
  柱间给斑斟了一杯酒,斑举起鲜红小巧的酒盏一饮而尽。
  “不是说好了不提过去的事吗?”柱间叹了一口气,把送上来的豆皮寿司推到斑面前。
  “吃吧,先填饱肚子再说。”
  两人吃饱后,开始用空白的卷轴誊抄已经定好的规划。柱间真切地明白了进入工作状态的斑有多么可怕,身旁的东西堆放得井井有条,全部都在一伸手就拿得到的距离内,地板上虽然堆满了写着零碎构想的白纸,但斑随手一拿就能拿到正确的那张,仿佛是他故意扔在这里的。
  斑有一点微醉,写出来的字带着一贯的肆意潇洒,但每笔每画却又在规定的格式内,绝不越矩,是个表面上冷酷张狂却又恪守规则的男人。
  斑的效率高得惊人,手中一刻也不停,像一台运转完美的机器。斑在和柱间确认某个构想的时间里就能写好一篇规划草案,这让连普通文件都需要扉间代劳的柱间感到汗颜。
  月到中天的时候,斑扔掉了笔,站起身来,连带着不知不觉打了个盹的柱间都被惊醒了。
  “斑,怎么了?”柱间努力睁大朦胧的双眼看向斑。
  “做完了。”斑传唤侍者,要来了一把五弦琵琶,紫檀木做的,弦旁描画着一株红梅,黑漆涂的背面细细碎碎地镂刻着五颜六色的花瓣图案。那是一把非常漂亮的琵琶。
  斑像先前一样斜坐在半圆的窗棂上。琵琶是要用跪姿演奏的,但斑就是这样抱着它,拿起了拨片。
  “你会弹琵琶吗?我还不知道。”斑看起来对柱间的话完全没有反应,他将头转向金色的满月,夜鸦的叫声突兀地响起。
  没有前奏,第一声就是大弦小弦一起奏响的骤雨般的急音,磅礴的气势仿佛千军万马正在冲锋,急促的弦音节奏多变,搅得人心神不宁,一股无名的急躁涌上来,却又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诡异的音色中渗出越来越浓重的绝望和癫狂,像是堆积在云顶的高山,让人快要喘不过气来。
  一开始就如此的激烈,斑的速度却不减反增,声调越加诡异,大力的拢弦,急促的捻弦,快速抹一下五弦,又挑起最细的那根,带来凄厉短促的声响。越来越令人不安的音色随着夜风直上九霄,战场的凌厉音调掩盖了下层传来的调笑和靡靡之音。
  柱间的背上冒出一层薄薄的冷汗,斑的扭曲让他觉得极度不安,那是战斗时从斑的眼神中才能偶尔窥到的扭曲和疯狂。
  乐曲接近尾声,斑用一声当心画来收尾,五根弦一齐发出裂帛般的声音,音调凄惨像是将人的心生生撕裂。
作者有话要说:  刚学了白居易的琵琶行,实在是忍不住。啊~白居易!我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柱间的小九九

  柱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斑露出难得的微笑,将头靠在窗框上,享受着夜风吹过燥热身体的感觉。
  “你竟然能挤出时间来学琵琶,真是佩服。”到目前为止只会吹尺八的柱间感慨不已。貌似没有忍者会把精力放在乐器上,除非是某种忍术。
  “在色子男馆里潜伏过一年。为了找机会杀掉某个大名,做了他喜欢的太夫身边的小姓——色子怎么能不学乐器呢?”
  斑倒是毫不在意地把这段黑历史抖落出来,斑的心情很久没有这么好过了。写着写着,心情就莫名变得高涨,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一点一点地胀满,可能是希望,也可能是掺杂着希望的幸福。但是与此同时,那些幸福的规划可能会带来的腥风血雨又勾起了斑的回忆,他们太多了,多到斑觉得身体发来了疼痛的信号,不做点什么的话,他们一定会就这样将自己撑裂,然后从裂缝里溢出来。
  于是斑选择了琵琶,对他来说除了战斗以外唯一能宣泄情绪的方法。
  “真想快点见到啊……能让泉奈幸福生活的村子。”斑呢喃着,不自觉地露出幸福的微笑。
  柱间看着斑幸福的表情,黯然地垂下眼帘。果然,斑心心念念的还是泉奈。
  慢慢地收拾好散乱的卷轴,柱间把他们收入随身的封印卷轴。“这些规划,谁来保管比较好?”
  “放在你那里吧,我的房间不好藏东西。”斑随口答道,将一大杯酒仰头饮尽。
  斑喝了很多酒,写规划的时候还看不出什么,神志很清醒。可经过刚才宣泄般的弹奏,血流加快,心情也得到肆无忌惮的释放,斑精致的脸上显出了醉态。一抹晕红在苍白的两颊扩散开来,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眼波流转间有了迷离的媚态。
  柱间觉得嗓子发干,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他觉得刚才喝过的酒都化成了热流从小腹涌上来,烧得头脑一阵钝痛。
  “斑,这么晚了,你不回家不会被族里发现吗?”柱间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斑保持距离。
  斑迷迷糊糊地转过头,愣了半晌:“泉奈不在家,没人管我……”
  矫健的身体轻灵地翻一下,斑就软在了窗下,身体燥热,忍不住伸手去扯自己的领口。
  “那种地方……我一点都不想回去。”斑半梦半醒般呢喃着。
  柱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之前斑看起来很清醒,谁知道酒劲一上来,突然就醉成这样。他知道斑酒量不好,但是他不知道斑喝醉了之后会是这种样子。柱间一边拉起斑,一边思考如果自己把斑送回去遭到宇智波围攻的概率是多少。
  柱间略微思考了一下,立马放弃了这个纯属找死的行动。但斑这个样子肯定是回不去了,难道要……睡在这里?
  看了看华贵的屏风后那张可睡两人的图案暧昧的被团,柱间觉得自己脑子里某根弦‘啪’地绷断了。
  【不行不行等斑醒来发现我和他睡在一起一定会杀了我的一定会被烧掉的可是能和斑睡在一起就算把这条命豁出去也值了不行我可是要实现世界和平的男人怎么能随随便便死在这种地方可是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是斑喝醉了酒后乱性啊呸我怎么能这么龌龊斑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能有这种念头。】
  柱间狠命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压下去。把斑抱到被团上,解开斑的腰带。
  “斑,穿着衣服睡很难受,我帮你脱掉好不好~”柱间像个诱拐小孩子的怪蜀黎一样引诱着斑。
  “…………”斑迷迷糊糊地努力想要睁开眼,下一秒就又被睡神叫走了。柱间干脆把斑的沉默当成默许。
  柱间的心咚咚乱跳着把斑的上衣脱掉,柔滑的肌肤包裹着触感极好的肌肉,肌肉的线条看起来无比优美。胸肌和腹肌看起来不是很发达,但柔韧紧实,摸上去手感很好。腰部没有丝毫赘肉,在最容易堆积脂肪的腰侧分布着排列紧密的小块肌肉。只可惜刺眼的绷带遮住了大部分美景,柱间只好小小地叹一口气。
  “你不知道受伤了不能喝酒的吗?”柱间看着斑带着醉意的睡脸,无奈地把手敷在绷带上,木遁查克拉给伤口带来清凉舒适的感触。
  斑发出一声舒适的呜咽,略微睁开闪烁的星眸:“好舒服……再摸一摸……”断断续续的字句里,满是奶油般的甜腻,似乎是在喘着气撒娇。
  软腻迷离的声音成功地让千手柱间的鼻膜失守,柱间慌忙用纸团堵住汹涌的鼻血,想起了自己的叔父在看小黄书时说过的至理名言:千手家男人的鼻膜是很脆弱的。再次验证这个真理的柱间怀着不良的心情按照斑的指示东摸西摸。
  “这里热吗?”柱间把手放在斑的胸膛正中,嗓音低沉,吐息灼热。
  斑抓住柱间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左胸上。“这里……”
  柱间一寸一寸摸索着斑的身体,带着薄茧的手指抚过细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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