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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侠]重度依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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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整个都被盔甲所覆盖着，没人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是怎么样，但是至少可以通过那发闷的口气中听个□不离十：“Well，质疑是人之常情，除非你可以给我一个完全信任你的理由，在这种世界里，各种不同的势力层出不穷，不管是不是他们实在感觉生活乏味无趣还是怎样，要保证妮子不被击倒，你先得学会不信任。”
斯塔克胸口的新式能源照亮一小部分黑暗，对于这个变得沉默的环境，他又补充着说：“贾维斯，你去找找这里的应急供电设备，还有，如果哪台电脑还可以操作，一定要告诉我。”
“Yes sir。”
空气里喘息的声音异常明显，尤其是在这样安静地环境之中，虽然是这样，但是站在前面的杰西卡·威福特还是皱着眉重新转身去迈开了步子。
理所应当的，那个天才发明家跟在他的身后，毕竟斯塔克就是这样的说话方式和过剩的自我意识，虽然这些都不算是他性格之中的闪光点，但是作为成就钢铁侠来说，这些一样都是不能避免的。
☆、Part。38
事实上，贾维斯终究还是没有让斯塔克失望；他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应急的供电设备；并且将光亮重新撒在这个阴暗的地下空间。
“先生，我进入了他们的系统，但是他们的资料库里什么都没有。”
“有加密文件？”接着；托尼一边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键盘一边随口问着；“如果他们仅仅是将磁盘格式化或者删除的话，一些东西还是能够很简单的找回来的。”
贾维斯正经的站在斯塔克的身边；笔挺的西装勾勒着人工智能实体化的身材，然后他淡淡地回答：“磁盘已经被损坏了，我想电脑上应该不会再留下什么痕迹了先生；毕竟他们也是一个很严谨的科研组。”
“你是这么想的？”斯塔克说，“或许除了电脑我们还能找到更多的线索，在不毁掉这里的前提之下消除所有的证据那一样也是不可能的，我们来看看还有什么蛛丝马迹好了。”
这样说着那个天才就拍了一下电脑的显示屏转身走向了别的地方，这里很大，说不定是个什么大厅的地方，但是白晃晃的刺眼灯光把这里照的就像是间暗无天日的重症病房那样惨白无力。
“小子，除了这里还有什么重要的资料室吗？”
站在一旁始终倚着墙壁没有说话的男青年听到呼唤才转过头去看着斯塔克：“有，有一个实验室，是专门来用给试验品做实验的，设备应该没有被全部搬走。”
“说得好，那就应该带我去看看，”托尼围着这几台电脑仔细看了看，在绕了一圈之后讪讪地走到威福特面前，表情被隐藏在亏加力不能看见。
“跟我来。”
就这样，在没有得到任何线索的情况下，三个人便走向了去实验室的路，走廊悄无声息的，就在他们转过一个弯之后，走在斯塔克身边的贾维斯猛地伸手挡住了斯塔克前进的步伐。
——有些突如其来。
“等等先生！”
因为这声急促的叫声，走在前面的杰西卡也停下了步伐：“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可以继续向前走，”贾维斯对着威福特说了一句，接着他就将视线转回到托尼的脸上，淡蓝色如海水一般的眼睛望着盔甲闪烁的光亮，“先生，我们等一下再过去。”
结果是斯塔克同样很配合地站在原地，但是作为走在最前面的人，他还是依旧面露疑惑的走到了下一个应该拐弯的地方。
“到底怎么了？”杰西卡的声音比起当初的疑惑又多了一份好像是被质疑的愠怒和被隐瞒了什么的烦躁，“还是说你们又看到了什么值得怀疑的东西？”
贾维斯不动声色地将手伸出来对着地面的瓷砖，能量并不算很强的攻击被发动之后，除了意料之中的砖块残骸和一个坑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红外线在下一秒就从墙的两旁射｜出｜来贯穿这一整个走廊，密密麻麻。
“老天。。。？”
“噢——来解释一下这个吧？”这时候托尼才将头盔打开，用他带着几分猜测的眼神盯着已经站在安全地方的杰西卡，“是你领我们来这个地方的，不，应该是说，这个路径。”
“我不知道？！”威福特看起来情绪有些激动，他在那边无力的挥舞起来手臂像是要努力的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先生，这个地面是重量感应，”贾维斯拦下斯塔克接下来想要说的话率先开口这样解释着，他金*的头发配合着这身得体的衣服，看起来就像是最绅士的慈善家，“他一个人的重量远远不到红外线启动的数值标准。”
“你是说我——盔甲？”
贾维斯点了点头：“如果先生您一起走过去的话那么他肯定会丧命，我想这不是他的阴谋。”
斯塔克想了几秒，虽然他很想问贾维斯是从哪里发现了这样的机关，但他还是先换了其他的问题。这个天才转头朝着对面的杰西卡喊道：“那现在告诉我去那里还有什么其他的路，说谎对你一样没好处！”
“我说了我没骗你！”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杰西卡还是回答了，因为他更害怕的是更大的误会接连而来，“从那边会有路可以走，我觉得你的人工智能可以帮忙分析出来一张地形图吧？墙上会有标致的，从那边直接绕过一个走廊就能到实验室。”
贾维斯和斯塔克对视了一眼。
“我在实验室等你们。。。”这样说着，对面的杰西卡·威福特就转身走进了拐角处消失了踪影。
“先生——”
“疑点有多少？”斯塔克一边转身迈开步子一边望着身边的贾维斯，“但我倒是觉得红外线并不能对我的盔甲造成多大的伤害。”
“您还是在怀疑威福特先生？”贾维斯问。
“难道我要去怀疑总统先生在和他们同流合污吗，那有多不可思议？甚至快要赶得上是最新舆论新闻的魅力。”斯塔克长出一口气，“但我知道这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不管是无意有意的利用，再或者是幕后的操纵者——对了贾维斯，重量感应的地面你是怎么察觉的？”
“先生，我和您看到的世界并不一样。”
贾维斯平淡的语气让斯塔克的眼神重新被他吸引，但更多的还是那双幽蓝色快要溺死人的眼睛。
“我看到的世界并不是物质的，他们都是数据，所以不同于之前的数据会显得很容易被发现，”贾维斯很平静地冲着斯塔克微微笑着，看起来温暖极了“是您创造了我，先生。”
“。。。”托尼眯起眼睛，移开的视线不知道表明着什么，但是托尼这时候的心里却感觉复杂极了。
那是什么，为什么一瞬间有种非常心疼的感觉。
斯塔克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刚才贾维斯挡住他前行的手臂，那无疑又是一种保护，无时无刻的。
☆、Part。39
“先生您怎么了？”
“不我很好，”斯塔克这样说着就跟贾维斯一起转过了拐角；这里的狭窄走廊真的不让人舒服；“但让我不好的是这个该死的地形，贾维斯，你把它的平面图分析出来了？”
“是的先生；”贾维斯站住了脚步从手掌的位置将全息粒子影像调出来展现给斯塔克看；“这是地下的分析图，这里一共有四层；每一层似乎都有不同的布局安排。”
“我们在这里？”斯塔克也跟停下脚步来，他望着这个全息粒子投影然后伸出手来指着某一个位置，“我们在这里对吗；第二层，然后我们的目的地——在这里。。。等等，在这里？！”
托尼有些不可思议的喊了一声，他的声线有些发闷，毕竟那可是被盔甲全副武装之后造成的后果，这不是不能理解，因为实验室的位置距离他们可不是一丁点儿的遥远。
“应该是的先生。”
“那小子在玩我吗，他说只要绕过一个走廊？但是，我是说为什么他指的那条通道根本就是死路？”斯塔克指着那个投影有点恼火的动了动肩膀，他现在急切地认为杰西卡就是在为了什么而做出这些不能被理解的愚蠢事儿来。
“他在这里，”贾维斯将全息粒子投影转了个圈儿让它的另一面呈现在斯塔克的眼前，那个清晰的，没有任何动作的红点映入眼帘，“威福特先生始终没有移动，他就在实验室的门口等着您。”
“Well，那么现在，再也找不到任何生命迹象了吗贾维斯？”
“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先生。”
“那么换个意思去理解，我们必须得从这个见鬼的出口下到第四层，然后才能够从另一边的楼梯绕过来？”盔甲里面的托尼皱着眉，除了无奈还有的就是被麻烦困扰之后的烦躁。
贾维斯将全息粒子结构收起来，然后就用一如既往认真的表情回看着托尼点了点头。
“来说说更糟糕的吧——”
“第四层没有照明设施先生，而且应急供电设备并不稳定，威福特先生处在的位置我不能保证那里还是安全的。”贾维斯回答。
“一些反常态的事物或者说是物质。。。？”斯塔克自言自语着，但是片刻之后他就继续说，“好吧贾维斯，我看这里的秘密要比我想象的还要多，这就是要告诉我们，如果从这儿出现什么都不应该感到奇怪。”
那个人工智能跟上自己主人迈开的步伐，就这样他们朝着地下四层走了过去。
这真的是个明智选择吗，如果说所有设备完全被移走，那么这个红外线重量感应地板又是来做什么用的，难道连曾经他们的自己人也会去防备吗，毫无科学理论能够解释的通。
这些托尼·斯塔克那个天才发明家当然也意识到了，所以他更不能够掉以轻心，尤其是来到这个没有任何光亮地下四层的时候。
“给我打个光怎么样，贾维斯？探照灯我就不奢求了，但是普通的氙气灯还是必不可少的。”
贾维斯在心里稍微沉重了一下，看来在实体化之后，斯塔克已经将他何地当成了十足的工具包——攻击的武器，辨别方向的指南针，现在又要什么照明设备，当然，它还具备工具包不被具有的东西，那就是意识和语言功能。
“。。。”贾维斯沉默了一会没有言语，但他思考了一会还是觉得有必要和托尼说一下大概，“先生，或许我能用另一种照明设备为您提供光亮。”
这样说着，贾维斯的身体就渐渐分散着，那种消逝就像是一阵海风吹动着沙滩上干燥的砂砾让它们顺风而去似的，带着亮度的淡蓝色光斑分散在托尼的周围，点亮这整个房间。
托尼伸出手臂来，看样子是想要触碰那些明亮的粒子，而实际上，他真的做到的——
淡蓝色的粒子虽然很小，但是当他们都聚集在周围，那就先得无比明亮，它静静躺在斯塔克的手心里，氛围不大一样。
“看上去有点酷。。。”
“先生，”贾维斯的声音在托尼的耳边响起，“我觉得这样的气氛更适合布局在您的房间。”
“你这样觉得吗？”斯塔克笑着回答，“不得不承认，我确实有那么一点儿和你的同感一样。”
斯塔克往前走着，前面的路已经被贾维斯点亮，而事实上，这些晶亮的粒子已经瓦努安安充当了指路的灯塔。
谁说托尼·斯塔克不会感到孤单，又是谁说他是个自私自负自傲的纨绔子弟。
——托尼从来都不是一个人，他只是不喜欢团队，在准确一点儿的话就是不喜欢与团队分享自己的一切，同样包括自己的人工智能系统贾维斯。
前面的路并不是一路顺风，总是会有点儿什么让托尼不能顺心，就比如说是现在这个。
“嘿贾维斯，你在地图上看到这个了吗，这是什么东西？”斯塔克的视线锁定在前面，那是一个铁笼一般的栏杆挡在了前面，看起来铁栏后面还有些什么，这些让过道被完全挡的死死的。
“地图上没有这个东西先生，而且我得不到它的数据——”
“得不到数据？”托尼反问道，“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根本看不到这个家伙？”
“应该是的，系统没法做出分析和判断。”
“但我确实看到他了，你得相信我别跟我提什么老花眼。”托尼这样说着就几步走到前面去，看起来他也像是在确认，“我来证明给你看它确实是存在的。”
说来也比较巧合，当托尼一样被盔甲完全包裹的手触碰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居然很难得得感觉到这个东西并非是坚硬无比，那甚至还有些——柔软。
“等等这是——”
什么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大概托尼就已经开始后悔自己莽撞的去抚摸这个不知名玩意儿的行径了。
没错，那确实很糟糕。
☆、Part。40
“What——”
斯塔克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完，挡在前面的铁栏猛地就被撞开了；紧接着就有一个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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