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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雾云)相爱相杀三世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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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
“呐~,阿诺德长官,只是这样坐船到处跑太无聊了不是吗,不如找点乐趣吧。”望着那座著名的法与刑的桥梁,斯佩多立刻转变了心情,笑眯眯地回头对那个卖花的小姑娘招手。
已经被抛出老远的小姑娘看见那个有着冬菇头型的男子向她招手时明显一愣,她有些恍惚的看着那个穿着军装的先生,总觉得那双靛蓝色的眸子充满了未知的神秘,吸引她不由自主的上前。她也确实这么做了,抱着花篮子追上去,两个垂在身后的麻花辫一翘一翘的很讨喜。
“先生,买花?”小姑娘有些失神地望着斯佩多的眼睛,她觉得现在她只能看到这双眼睛,其它的再也无法关注了。
“嗯,来一束吧。”斯佩多也不指明要什么花,他托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被他控制的小姑娘,得意的笑着。
“那……就来一束野蔷薇吧。”小姑娘快速地抽出几朵开得娇艳的花朵,比正宗花圃里种植的玫瑰相比花盘小了一点,但浓重的颜色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一股不屈的蓬勃感。
“哦,很美。”斯佩多弯腰接过修剪好的花朵,伸出手指漫不经心地拨拉了几下。
下一刻,当着路边行人老船夫还有小姑娘的面,斯佩多笑眯眯地将花束递到阿诺德面前,含笑挑眉。
“亲爱的阿诺德,请收下我的心意吧。”故作深情款款状,斯佩多举起另一只手挡住迎面而来的手铐,将花束再次往前递了递。
“……”老船夫觉得今天他很郁卒,连歌都唱不好了,声音一抖瞬间闭嘴沉默了。
老头子这辈子见过无数男女互赠花朵表达爱意,但今天这一幕实在刺激他的神经,不过在热情的国度里是没有人会傻兮兮的上去指责别人的对与错的,这只是寻常少见的场景而已。
阿诺德皱着眉瞥向递到眼前的花朵,浓郁的馨香扑鼻而来,他握紧了手铐,冷气凝然蓄势待发。
“啊——噗通。”岸边的小姑娘突然掉进了水里,突如其来的□□立刻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
阿诺德收起手铐,抿唇伸手拉住正好掉到他附近的卖花小姑娘,若是再迟一步这姑娘就没影了。
看准时机,斯佩多得意地勾起唇角,将手里的花束一把扔进阿诺德的怀里,引起路人无数唏嘘。
哦呀哦呀,斯佩多自负至极的暗笑着,目光森然。
他斯佩多想做的事,从来没有不能达到目的的,即使是不择手段。
可这也是黑手党的生存之道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由于牵扯到历史文化名城,所以有关于威尼斯的介绍咱是仔细查过度娘的,有些名词也来自度娘。
觉得咱介绍不详细的妹子可以自己去度娘一下威尼斯。
☆、Chapter。12 叹息桥
身边坐着一个浑身湿淋淋的小姑娘,阿诺德却是皱眉看着自己怀里的艳丽花束,正要拿开丢到一边时,一旁的小姑娘就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很小心翼翼的拘谨着。
“先……先生……您……”您是要扔了它吗,那可是她花了很多心思仔细照料的鲜花,是她最珍爱的东西。
“哦呀哦呀,不是哦,看起来阿诺德很喜欢这种花呢。”斯佩多抢过话题,看到小姑娘还在滴水的连衣裙,微笑着脱下外套递给她。
然而斯佩多自己也趁机坐到了对面,借着关心小孩的名头光明正大的和阿诺德肩并肩。
“哦,谢谢。”小姑娘犹豫了一会,认真看了看斯佩多没有不满的表情,呼了一口气就接过了衣服。
阿诺德冷冷睨了一眼斯佩多,后者脸上笑意愈加扩大,尽管此笑容会只会让人觉得很欠扁。
“咳咳……先生们,请问要回去么?”老船夫有着良好的职业,若不是情况有些特殊,他是不会主动打断客人的谈话的。
“继续往前。”斯佩多挥挥手,眼看着就要到达那座独特的白色大桥了,眼里的兴味越来越浓。
“可是……再往前就是叹息桥了。”老船夫知道自己不该拒绝客人的要求,但是那个地方的确不适合观光,尤其客人还是两位先生,还有那微妙的氛围。
“叹息桥,没错,就去那里。”斯佩多听说过这座桥的传说,似乎都不怎么美好,特别是那微妙恰巧的组合。
“呃……好吧。”老船夫无奈点头,他挣扎了好久还是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叹息桥从外观上来看造型奇特,白色典雅的拱桥静静地镶嵌在河道两边的建筑上,独具匠心的封闭式过道,从里面经过的人无法看到下方美丽悠长的河道。单从外型上来看,毋庸置疑的精致。
叹息桥的经典不止于建筑上,它的一边连接着法院,就是曾经的总督府,在曾经的王室贵族时代,这里可以同时容纳下数以千计的王孙贵族。而另一边连接的却是暗无天日的监狱,由厚实的石头组建成的沉重建筑,牢不可破的壁垒,据说它的坚固让每一个心存歹念妄图逃狱的犯人的幻想被彻底粉碎,终其一生再无自由。
连接着法制与刑法两个极端世界的桥梁,每每犯人经过时看不到桥下浪漫的海水,只能对着一方束缚在小小天窗里的天空叹息。
老船夫挑了挑眉,尽管是这么一个感觉不讨喜的地方,却也是很受人欢迎的,任何一个时代都不缺乏爱幻想浪漫的人。然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威尼斯有了这样的传说,流传百年后甚至成为了谶言。
来威尼斯的情侣一定要坐着贡多拉去叹息桥,如果情侣在桥下接吻,爱情将会永恒。
好吧,老船夫微微汗颜,这么浪漫的传说放在两位看起来关系微妙的先生身上,的确有那么一点诡异。
小小的木船停在了白色叹息桥下方,两侧都是古老的建筑,当水面的波纹平静下来后,瞬间静止的风景优美的引人入胜。现在是下午,由于是阴天所以没有刺目的阳光,周围也难得静悄悄的没什么人,这样的环境能柔和人的心情。
阿诺德的视线往左边看去,同一时间斯佩多看向了右边,两个人用着极刁钻的眼光打量着这风格迥异的两处建筑,一时间倒也安静。阿诺德这边的建筑虽然古老的能看清对面墙上的细小裂缝,但从总体上的建筑风格来看,他没有很快移回视线倒也是证明了他比较欣赏这边的建筑。斯佩多看着的则是一排灰沉沉的石头建筑,水面之上有三个楼层,每一处应该开凿窗户的地方都没有窗户,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小小的正方形洞口。
“嘛~,感觉不怎么好。”斯佩多收回视线,挑剔的眼光落向别处。
“这位先生觉得如何呢?”老船夫细心的询问了一下阿诺德的意见,见到对方没有不悦的表情后心下了然。
“不错。”显然阿诺德对于他所看到的一切很满意。
“哎……两位先生,我不得不说,真的……”老船夫叹息一声,慢悠悠地开口:“左边比较豪华健全的建筑是总督府,也就是曾经审问犯人的法院,而右边的破旧建筑则是监狱,常年不见天日,有时候经过还能听见犯人的叹息。”
老船夫没有说什么惊人遐想的话,只是微微介绍了一下这里的建筑特点,然后无奈地看了看天。
本来就觉得两位先生之间的气氛颇为古怪了,现在连各自目光所看之处都是互相对立的建筑,而且还表露了一丝各自的满意。尽管那位靛蓝色头发的先生是不满的抱怨,但那隐隐兴奋的眼神却可以证明他的言不由衷。
这,却是两个完全对立的组合。
“哦,是么。”斯佩多淡淡点头,眉眼还是充满了兴味,眼中一闪而逝的深思巧妙的被掩饰过去。
“呃……来这里的情侣都是要接吻的。”被遗忘许久的小姑娘怯生生的说了一句,立刻招来斯佩多玩味的眼神。
“哦呀哦呀,真的么?”斯佩多眯着眼,似乎刚才的不满抱怨被迅速增长的喜悦抵消掉了,笑容越发自然。
阿诺德掀起眼皮,淡淡扫了一眼那据说是监狱的建筑,冷然的气势令人不禁发抖。
几乎是眨眼间的功夫,斯佩多歪斜的身体在靠近阿诺德的那一刹,被后者干净利落的用手铐铐住了。
“哦呀哦呀,阿诺德不要这么冷淡嘛。”斯佩多不满的看着手铐,阿诺德越不让他凑过去,他越是往那边倾身。
“……”老船夫不禁松开握着船桨的双手,深深捂脸。
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这么暧昧啊,他汗颜的想着。
尽管在欧洲,两个男性是情侣关系的,并不少见。
显然,错愕过头的老船夫将斯佩多和阿诺德之间那寻常的小闹剧看成了小两口吵架,这是多么令人想要捂脸又想要尖叫的误会啊。
在斯佩多不知道多少次的挑衅下,阿诺德直接甩开手铐,利落地跳上叹息桥,站在密封的桥顶居高临下。斯佩多揉了揉手腕上明显的印痕,眨了眨眼睛,正要跟着阿诺德跳上叹息桥时,小姑娘轻轻拉住了他。
“先生……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眼看着两位先生彼此间僵持的气氛,从小就学会察言观色的她非常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过失,才导致如今这般冷然的场面。
“哦呀哦呀……”斯佩多低头看向自己袖子上的一只小手,瘦小的还在颤抖着。他抬头看了看还未离开的阿诺德,笑眯眯地拍着小姑娘的脑袋,语气是罕见的温柔:“和你没关系哦,可爱的小姑娘~,只是他不好意思了而已。”
那低柔魅惑的语调,与其说是温柔还不如说是诱|惑。
斯佩多虽然很乐意和阿诺德无伤大雅的切磋一下,但是目前他并没有这个心思,更多的还是倾向于惹怒那个冷傲的男子。
“呃……不好意思?”小姑娘疑惑地仰头看向斯佩多的眼睛,她微微晃神,没有丝毫抵抗力的陷入了那片幽深的眸子里。
“是呀,他害羞了。”斯佩多恬不知耻的歪曲着事实。
“呐……需要我的帮忙吗?”小姑娘的眼睛依旧明亮,但灵动的光泽已经被隐藏极好的阴霾掩盖住了。
“当然了,要知道我一向不懂得如何哄人~”好像毫不在意自己的交流生疏处被人知道,斯佩多如同好学的学生般注视着小姑娘,期待她说些什么。
“好的。”她无知觉地点头,复又扬起微笑,小孩子独属的天真总是更容易打动人心,只听她甜甜的说着:“先生,您的朋友在等待您下来,他很关心您呢。今天天气反常有点冷,在上面吹风会生病的。”
随着小姑娘的说话声,斯佩多赶紧连带着做了一系列的应景动作——
说到等待时,斯佩多的表情有些沉重,摆上了坚定的等候姿势。说到关心,斯佩多立刻换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连头顶的凤梨发型也垂下了几片叶子。说到生病时,斯佩多已经站起来了,扶着小姑娘站在木船边沿,仿佛只要有个动静就会马上跳上叹息桥。
“先生,下来吧,情侣之间不应该闹得那么僵硬。”最后一句话说完,小姑娘微微一笑,眼里闪着些期冀。
斯佩多的眼角狠狠一抽,差点扔掉手里的人,眼尖的他一眼就捕捉到本来已经在小孩子软甜的祈求声中顿住步伐的阿诺德,因为接下来的一句话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迈开步子,眼角又是一抽显然很无奈。
“啊啦啊啦,就这么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跑掉了吗?”有些哀怨地看着阿诺德远去的背影,斯佩多的脸上却没多少哀伤的表现。
“嗯……我怎么了?”恢复清醒的小姑娘惊讶地看着自己竟然站在船沿上,只要稍不注意就会再次掉进水里。
“没事,你刚刚走神了。”斯佩多低声说着,右手对着老船夫一挥,对方才茫然地看看四周,还纳闷的小声嘀咕着自己居然在工作期间发呆。
“先生,要走了?”看着跳上叹息桥的男子,小姑娘挥挥手。
“嗯~,我要去追一个很重要的人呢。”随口胡诌着,斯佩多站在白色叹息桥上俯视木船。
“那再见。”她识趣地鞠躬行了一个淑女礼。
“嗯~,你叫什么名字?”难得遇到这样一个被幻术控制这么久还没有丝毫崩溃现象的小孩,斯佩多眯起眼危险的翘起眼角,真是很少见的特殊体质呢。
“哦,先生你要知道,我的名字并不好听。”她咬咬唇,似乎不愿多说,但在斯佩多的注视下还是小声吐出了两个字——
“苹果。”
“苹果?很有意思的名字。”斯佩多的脑海里第一个浮现出来的东西就是上次阿诺德削苹果的场面,忍不住笑了笑。
“或许,我们还会再见。”从来不认为与一个陌生人所说的再见一定会再次相见,但是基于这个小孩给他带来的娱乐,斯佩多还是笑着感叹了一句。
这只是一个随意的,没有经过斯佩多修饰的,最纯粹的本能反应下扯出的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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