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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雾云)相爱相杀三世纪-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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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一手铐铐住某得意忘形的冬菇,阿诺德紧紧抿唇,将那抹昙花一现消去。
  两人就这样各退一步,让天平保持平衡,这样就剩下了更多肆意的时间。
  骇人的剑拔弩张瞬间消失,地下室里的微弱喘息声渐渐加重,那群被无视很久的女孩子终于得到了自由喘息的机会。她们不敢再看那对男子,对于她们来说那样的容貌气质都是惊为天人的,她们不敢用目光亵渎。
  阿诺德需要得知的内情经由几个女孩子拼拼凑凑说来,还是缺少了一些重要的线索,可这一半的内容却也让阿诺德皱紧了眉宇。
  女孩子所说的内容是——
  她们都是平民,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被掳到这里来,有吃有喝的提心吊胆过日子。那个掳她们来的男子她们都认识,那是威尼斯有名的富家子弟,他的父亲是威尼斯富商,他的母亲是某黑手党高层人员。
  听到这里,阿诺德掀起眼皮扫了一眼斯佩多,后者不自觉地眨眼装作什么都没听见。那个死在角落的凶手静静倒在血泊里,不久就会化为泥土变成不洁净的尘埃,等到他消失以后谁还会关注他身上那显赫的一切。
  女孩子们抽抽噎噎继续说,仿佛面前这两个表明不是共犯的男子是她们的救命恩人般,一时激动也没在意自己还被绑着,个个争相恐后的倒酸水。听着这些诉苦较多的发言,斯佩多显然没了兴趣,他站在阿诺德旁边,时不时插两句无关紧要的话。
  有一个女孩倒是挺聪明的,她一个劲的扭动着想要挣开绳子,这个举动引起了斯佩多的注意,他一挑眉就将绳子划断了。女孩得到自由后立刻道谢,然后努力冷静下来,说了一些有用信息。
  “他并不是只劫持了我们几个,当时和我在一起的妹妹就被他当场杀掉了,我很痛苦很不解,为什么我没死而妹妹死掉了。后来到了这里才发现,我们几个幸存下来的人几乎都有点相似,不是鼻子像就是眼睛轮廓差不多。”这个女孩大约十七岁,有着一头亚麻色的卷发,眼睛是碧蓝色的,大大的很有神,即使被折磨的有些消瘦,眼眶深陷还是能看出原来完好时的风采。
  “他是在找替代品。”斯佩多拨了拨刘海,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凡是对某人或某物充满了占有欲却无法得到,一般人都会千方百计的想要找一个代替品,以此满足心理上的空洞。这样的人,执念强大容易扭曲,疯狂起来还有点看头,可终究是没了灵魂的玩偶,不堪一击。
  “或许是这样,他经常对着我们的脸发呆,看我的眼睛,看她的嘴唇,看她的头发……”女孩很上道的例举了一系列证明,斯佩多一一看去,拼合起来倒能想象那会是怎样一个女性。
  有着明亮有神的碧蓝色眸子,有着红润小巧的薄嘴唇,有着坚而挺的高鼻梁,有着长长柔顺的红色发丝。这么一构想,倒也是个美人,碧绿色的勾人眸子和热情如火的长发,的确很能让人疯狂。
  “听说那个女人叫西亚……他也经常念叨着这个名字,每当他说起这个名字时,表情总是很狰狞很怨恨。”
  “怨恨?”斯佩多明显的觉得这个词有些怪异,难道说这是一个狗血的三流爱情故事,那个被他杀掉的白痴是先被女人抛弃了,然后脑子一热疯狂了?想到这里,斯佩多不禁看向角落里的尸体,他一镰刀干脆的把人脖子抹了,那也是给人解脱了。
  这世界上会少一个脑残的白痴。
  “是的,怨恨,他怨恨时总是说——我可怜的西亚,就这么被骗走了,我甚至不知道吾爱现在在哪里受苦……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女孩颤抖着,很不待见这句话,她裸露在外的胳膊上顿时起了一片小疙瘩。
  嗯,斯佩多再度挑眉,事实有点超出他的意料。
  “是的是的,很令人发麻的一句话,他总是这么说……吾爱吾爱的,呕……”另一个女孩也附和着,脸上的表情扭成一团,似乎是被某个敏感词汇恶心到了。
  “嗯哼……不错啊……吾爱~”斯佩多眯着眼,歪头看着阿诺德,尾音滑腻带着慵懒。
  再被拷上一个手铐,若不是与现实相悖,阿诺德更倾向于将某人的嘴给拷上。
  谈话到此,已经是将各种狗血天雷,一众能激起人皮肤小疙瘩的俗套故事说了个遍。得到的信息杂乱无章,要完全消化还需要一段时间,或许更好的办法是找一个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人来陈述。
  于是,阿诺德将视线移向了先前被他打晕的男孩身上。
  很会察言观色的斯佩多立刻自告奋勇说去帮忙弄醒那个完整的情报来源,被阿诺德冷冷一瞥后诡笑几声闭口不言。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其实也就是原地思考两分钟,阿诺德在斯佩多呼喊着饿了饿了的声音中做出了解决方案。他解开女孩子的束缚,将她们安排在某处略为隐秘的旅馆,并冷言冷语勒令众人乖乖呆着,否则生死无法保障。
  离开了这个阴暗的地下室,也摆脱了那群哭哭啼啼好似永远都有流不完的泪的女孩们,斯佩多顿感神清气爽,欢快的邀请阿诺德游玩夜晚的威尼斯。他们在地下室耗费的时间的确很长,长到浪费一个白天,等待他们的依旧是黑夜。
  唯一的情报来源被阿诺德安排在某处诊所,扔下一大笔钱同样勒令医生不要乱说话,然后潇洒的跳窗而出。外面是一条河道,斯佩多就坐在窗外刚好经过的贡多拉上,他仰着脸,带着邪气的笑容迎向阿诺德。
  面对面坐还是并排坐,这一次没人特别计较,斯佩多就名正言顺的坐在了阿诺德旁边。
  想要分开是不可能的,因为斯佩多一个不小心又得罪了阿诺德,手被拷上了哪里也去不了。
  木船从叹息桥下轻轻划过,斯佩多托着下巴仰头无聊的数星星,阿诺德静静的闭目养神。他们可以如此契合,平静的从叹息桥下经过,天平的平衡完美的保持。
  这样的相处,也是保持平衡的方法,不前进不后退,刚刚好是在一起不分开。
  “先生,要买花吗?”脆生生的熟悉音调从岸边传来,斯佩多几乎是一瞬间转回了脑袋。
  “哦呀哦呀,是苹果小姑娘。”斯佩多眯着眼看向那个依旧扎着两麻花的小姑娘,这一次她身边多了一个面生的同龄小姑娘。
  “……那个名字就别叫了,很没水平。”苹果微微郁闷,下一刻又提起精神举着花篮询问要不要花。
  “不要。”阿诺德瞥了一眼那大红大粉的花篮,紧皱的眉宇愈发纠结了。
  “苹果,快挑一束最鲜艳的花,一般说不要的人心里都是想要的!”苹果身边的小姑娘扬起笑脸,笑眯眯地盯着阿诺德,斯佩多明显从她眼里看出了揶揄。
  “啊,好像是这样的,他们是情侣呢。”苹果姑娘恍然大悟,立刻低头找出了一束鲜艳花朵,依旧是野蔷薇,倔强的美丽。
  “哦呀,好像我不收不行啊。”苦着一张脸看向阿诺德,嘴上说不想收,手却是早早接过了那束花。
  “咔嚓——”斯佩多眼疾手快在阿诺德将他双手都铐上之前成功把花束塞进对方怀里,最后笑得貌似很幸福。
  他们,的确很像情侣,已经分不开了,那紧紧相连的手铐与羁绊。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吾爱’的恶搞,作者乐此不疲





☆、Chapter。17  微雨生情

    
  威尼斯下雨了,前一刻还是破晓黎明后一刻就淅淅沥沥个不停,细微的雨水敲击声合起一段旋律,弹奏着经久不息的缠绵。
  斯佩多意兴阑珊地趴在枕头上看着窗外的小雨,阴沉的天气变幻莫测仿佛没有停止的意思,他不耐地抓起枕套盖住眼睛,将对天气的不满掩饰在暂时的黑暗里。他连续几天都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纵然不至于虚脱无力,但困乏还是爬上了他的眼角。
  地下室的审问,混合着血腥与人性丑恶的记忆在他脑海里过滤了一遍,这件案子说不上棘手,但也耗费心力。斯佩多扯下盖在眼上的枕套,眼中闪着狡诈的寒光,他算计着要怎么做才能从中获得更大的补偿,总不能白白浪费力气不是?
  阿诺德拿着报纸坐在一边,薄薄的毛毯拉到膝盖处,微垂着头颅审视般阅读着手里的新闻。斯佩多眨眨眼,戏谑的流光隐在眼角,他噌地一下从从床上坐起,借着伸懒腰的空隙端起放在一边的咖啡。
  “哦呀哦呀,好香啊,但这个貌似会打扰睡眠啊。”斯佩多将咖啡端到眼睛下看了许久,最后遗憾的叹息一声,便将之送回原处。
  “拿过来。”阿诺德从报纸里移开视线,冷眼扫向自己那被斯佩多挪走的咖啡,嘴角微微抿起,显然不赞同斯佩多的举动。
  “阿诺德啊,你看看时间啊!现在是凌晨五点啊五点,我们都需要好好休息的。”斯佩多也不赞同的抿起唇,翘起的眼角扫过对方手里的报纸,挑起一边眉毛摇摇头。
  “我不认为我看个报纸会打扰你休息。”阿诺德放下手里的报纸,侧过头看向一脸不认同的斯佩多,眼角淡淡的黑色显眼又沉重。
  “不对不对,你也需要休息的,阿诺德。”斯佩多干脆一把抽开对方手里的报纸,折叠好放在咖啡旁边,随后托着下巴转过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工作固然重要,可是休息也很重要,看看Giotto那常年不消的黑眼圈,你不会想要效仿那么没品的造型吧。”
  “……”阿诺德沉默,看着离自己远去的咖啡与报纸,稍稍一放松下来后,身体上的疲惫立刻涌上各个感官,他下意识地揉揉太阳穴,困意汹涌。
  算算时间,从那天等着斯佩多回来等到半夜,然后去找狗,紧接着发现案件线索……,前后花费的时间的确有几个日夜,昨天还在威尼斯的水道中穿游到大半夜。阿诺德放下揉着太阳穴的手,眼角余光扫过桌子上的大束鲜花,眸光微微一沉,便侧开视线眼不见为净。
  “躺下吧。”斯佩多眯眼看向明显松动不少的某人,马上往一侧挪了挪,掀起薄被单一脸殷勤。
  阿诺德淡淡地看了某莫名荡漾起来的冬菇一眼,再看看不是很宽大的床,微微一顿便要翻身下床。他拍去肩膀上的浮灰,双手撑在床沿作势起身,却听到身后一声幽幽叹息。
  “哎……一个人睡很冷啊,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吃不饱穿不暖连睡觉都是几个人挤在一起互相取暖……”斯佩多仰面看着天花板,语气幽深,面部的表情也哀戚了不少。
  ——咚咚咚!“阿诺德,斯佩多,你们起来了吗?”
  Giotto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斯佩多的自述,也打断了阿诺德转身的动作。
  “进来。”阿诺德清冷的声音在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哦,我进来了。”门被推开,头发有些散乱的Giotto慢慢踱了进来。
  “有事?”阿诺德接腔,眼角扫过一脸无趣的斯佩多,理所当然的接过话头。
  “是的,我来通知你们上午没有活动可以自由出入,但是下午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大家一起出门。”Giotto自顾自地走到桌子边,拿起水壶给自己到了一杯水,湛蓝色的眸子看见还未枯萎的花束,顿时一亮。
  “哟,好有格调的装饰啊。”Giotto眯着眼看向阿诺德,眼中的深意却是指向斯佩多的。
  “是嘛,Giotto?你喜欢可以拿去的,不过要留下钱。”斯佩多挑眉翘起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挑衅模样。
  “算了,我对花卉过敏的。”Giotto连连摆手,站起身往外走,拉开房门时转回头笑眯眯地说:“听说你们忙碌了几个通宵,一定好好休息啊,一张床可能有些挤,但是为了经费着想我们必须忍耐。”
  “是啊,阿诺德,Giotto能和G挤一张床,纳克尔和蓝宝挤一张床,埃琳娜和小丽塔挤一张床,你也别闹别扭了和我挤一挤吧,这样多温暖啊。”斯佩多趁机帮腔,眼角翘得高高的,难保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是啊,来之前很难得的听见了戴蒙回忆小时候,那时候我们流浪在贫民窟最害怕的就是寒冷,挤一挤也是很暖和的。”Giotto点点头,金色的碎发遮住眼睛,笑得一派自然,却有些不真实。
  斯佩多暗自唾弃门口的某人,他相当熟悉Giotto的品行,这个时候这样说一定是在打什么歪算盘。不过就目前情势来看,好像并不损害自己的利益,于是,他眯眼诡笑并不阻止。
  房门合上了,房间里恢复平静,阿诺德慢条斯理的解开高领风衣,神情淡然的琢磨不出隐藏在平静之下的想法。而斯佩多却来了劲头,一个劲的感叹着唏嘘着那遥远过去的艰苦岁月,仿佛只要阿诺德有离开的意思,他便会万分悲伤。
  “啊呀呀,阿诺德长官赶紧休息吧,趁着还有空闲。”
  “哦呀哦呀,不要生气嘛,我很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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