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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情gl-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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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并不是担心之后会发生的任何事。她从未想过卢晓会不征求她意见便离开,更加没有想到她的离开让自己这样手足无措。她该不该去找她?未留下一丝线索,连手机都扔了,卢晓若是真的想躲,她能找到么?而且她根本放心不下队友,有一个柳卓,这豫派里难保不会有第二个……李子月一直以为,重色轻友这件事绝对不会在自己身上发生,然而她现在却在认真考虑这件事。
身后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李子月没有抬头:“狒狒。”
来人正是费萌,她的脚步声总是带有鞋底擦地的声音,李子月熟悉得很。
“月姐呀,回吧。卢晓她……可能就是生气,也许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李子月嗯了一声,心中明白这只是费萌的好心安慰,对于卢晓来说,这里无异于龙潭虎穴,好不容易离开了,外面无论是机会还是自由,处处好过在她身边,若是她对她死心了,又有什么理由再回来?
她抬头望了望费萌,费萌脸上明显有一层浓浓的失落,李子月看得出来,虽然费萌成天对柳卓的示爱打哈哈,但心里早就承认了柳卓。现在卢晓因为她的不信任离开,或许想通了还有那么一点机会回来,但是柳卓,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即使回来,也不会被再次接纳。
想到她俩现在是一对“苦难姐妹”,李子月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起身抱了抱费萌,抬脚向回走去,费萌紧跟在她身后,一言不发。路灯的映射下,二人投下颀长的影子,不着边际地延展出去,仿佛两个没了魂的走尸。
破货车叮叮咣咣一路颠簸,卢晓打开车窗,点燃一根烟,长长地向外吐了一口白色烟雾。有些感情,明明两个人性格相合,彼此门当户对,可是当断也则该断,拖得久了,反而伤害双方,短痛之后并无长痛;但是有些感情,明知没有结果没有未来,两个人相去甚远,但是断掉之后,却偏偏藕断丝连万种牵绊,离开后思念成疾,短痛无限期延长,有时候就是一辈子。
不知道自己的这一段短暂的爱情,是前者还是后者。
李子月回到房间,将门反锁,饭菜已经冷透了,她将一切都扔进垃圾桶里,却在桶底看见了一个小包。李子月拿起小包,坐在镜子前面发起呆来,她觉得精神无比的萎靡恍惚,脑子昏昏沉沉的,就连走到床边都似乎没力气。浑浑噩噩之中,她鬼使神差地打开那个紫红色的拉链包,里面有一支硬吸管和许多包白色的粉末。似乎天生就知道怎么做,她将白色粉末倒了一些在锡纸上,吸管放了上去,另一端对准了鼻子。
镜子中的人也做了同样的动作,李子月不太认识那个人是谁,只是觉得那人好滑稽。她深而急促地吸了一口气。
真美妙,再也不悲伤了,所有的东西都斑斓了起来,华丽而炫目,就好像在童话里一样。那个人都走了,她克制要克制给谁看呢,不如就放纵一下……
敲门声梆梆响起,李子月满脸笑意,摇摇晃晃地打开门。这是谁啊……怎么认不得那人的脸了?难道是卢晓?她眯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认出是谁,但是这个当口,会回来的只有卢晓了吧?她现下只需要她,所以来的必然是她。李子月如是想。
“诶?哈哈,你回来啦!”她哈哈大笑。
但那人只是李贺,见到李子月昏昏沉沉,再探头看了看屋里那个梳妆台,顿时一脸的恼怒,他抬手就给了李子月一拳,正打在她胃上。李子月似乎不觉得有多疼,只是喃喃说着,你打吧我活该。
李贺见李子月这个样子,心有不忍,将那一口袋毒品顺着窗户一股脑扔了下去,继而紧紧地拥住了李子月。
“姐呀,你这是怎么了,不就又是另一个女人而已,何苦这样呢?”
李子月一脸迷茫:“你怎么叫我姐?糊涂了吧?咦,你怎么长高了呢?”
见到李子月无比暧昧地看着他,李贺双颊一红,虽然这是他朝思暮想的情景,但现在李子月明显是将他当成另一个人了。虽然知道如此,但李贺不忍心,也不愿意揭穿——将错就错如何?李贺忽地冒出了一个魔鬼般的想法。
他喘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吻了吻李子月的嘴唇,本以为不会惊扰到她的臆想,但李子月忽然一下跳开了她的怀抱,由于平衡感被破坏,她腾腾腾连退三步,坐在了墙角,拼命地甩了甩头。纵使她的眼睛可以骗她,但这感觉分明是不对。
李贺伸着双手,不知所措地向前走,李子月低着头,只是抬起左手,食指指向门口。
“走,不管你是谁,给我滚出去。”
李贺无奈地摇摇头,李子月忽然又猛地抬头:
“我他妈这是在哪儿啊……”
李贺顿时瞪大了眼睛,心说不会吧,这明显是吸毒过量!他慌慌忙忙跑到饮水机旁,接连给李子月灌了三大杯水,李子月这才扶着马桶吐起来。
“李贺你走罢,我没事。”李子月叹了口气,直起身来,面色又恢复了平静。
“你这叫没事吗?”李贺怒道:“这都什么样了,是不是要我向三姨奶奶申请把你关起来?”
李子月摆了摆手:“我今天烦得很,让我睡觉,明儿就好了,明儿一定就好了。”
“想她你就去找她!这算是个什么样子,硬装坚强么?简直是可耻,可耻!”
“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我指手画脚!她爱走哪儿走哪儿去,干我什么事!我要低三下四地求她回来么?你们一个个都指责她,暗地里指责我姑息养奸,尤其是你!现在满意了吧,满意了吧?”
李贺咬咬牙:“这事……这事我确实也有不对……”
李子月抄起一个花瓶便砸了过去,李贺忙闪,花瓶啪地一下在墙上砸成碎片。
“滚,滚滚滚滚!”李子月不耐烦地大叫。
李贺知道她现在情绪不稳定,神仙也劝不动,只能留她一个人冷静冷静,便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转过身去拉开了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李子月,她眼里浮着一丝恼怒,眼底却是深不见底的懊悔和悲伤。
53五十二、启程
李子月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用来戒毒和恢复身体;幺大柱也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来;只不过胸口留了一个极其吓人的疤痕。
李贺去地下市场置办了一些设备和武器,顺便将幺大柱接出了医院;李子月等在楼下;看柱子走路平稳;神态自如,稍稍显得欣慰了一些。李贺搬着一个大木箱经过李子月身边,随口说道:
“姐呀;应该补充一些新鲜血液了;咱这就四个人了,万一下墓的时候伤了两个,抬都抬不回来啊!”
李子月斜着眼睛瞥了他一下:“那就不能不伤么?这次咱们是合差;真遇到了什么危险,都给我往后躲一躲,尤其是你们两个。”
“是,谨遵姐姐大人教诲!”李贺啪地敬了个军礼,却忘了自己手里还抱着个木箱,木箱顿时掉了下来,一角正像李贺脚面上落。李子月眼疾“脚”快,一只腿飞快地深入了木箱下面,脚向上反勾,正好撑住了木箱。
“你是不是傻?还没下墓呢,就想伤了?”李子月对着李贺嗤笑了一声。
忽然她感觉脚上有些湿,低头一看,原来是木箱滴出了液体来,而且黏黏的……她慌忙缩回脚:
“箱子里面是什么?怎么有液体?不会是死人吧——李贺!”
李贺拍拍她的肩膀:“你太紧张了,我就算杀了人,还要把人装在木箱里搬回来?这是好东西!”他撬开箱子,抽掉一块木板,李子月探头下去,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觉得寒气逼人,一阵腥味,还有许多悉悉索索挠木板的声音。还好是烈日当空,若是半夜遇到这般场景,恐怕头皮都要炸开。
她疑惑地看了看李贺,表示看不清是什么,李贺嘿嘿笑着将一只胳膊伸进木箱中,掏了一掏,忽然面色大异,嗷地叫了一声。李子月见状立刻拔出了枪打开保险,李贺慌忙跳着脚抽出手来,只见他食指上夹着一个不大不小的母螃蟹,螃蟹的两个钳子都夹在他的指头上,八只脚乱舞着,显得极其凶恶。
李贺连甩带拽半天,但螃蟹妹妹很顽固,越拉夹得越紧,李子月喊了声别动,索性一枪打了上去,结束了那只顽强的生命。
“阳澄湖……大闸蟹,朋友偷捞的,正好拿来改善伙食。他一大车,就分我一箱。”李贺一边吸着伤口,一边气喘吁吁地说。
不多时一箱子张牙舞爪的螃蟹变成了热气腾腾的美食,李贺拿了两只母蟹端到李子月面前:
“姐,朋友和我说,吃大闸蟹,九母十公。现在是农历九月份,母的好吃。”
九母十公?李子月一愣,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好像有个自称很喜欢吃蟹的人说过,而且她还说,等到了吃蟹的季节,一定要买很多,一只只剥给她吃……
哦。是卢晓说过。可惜,还没等到吃蟹的季节,她就不见了。
李子月天天私下打探卢晓的消息,一个月来一刻也没停,她吩咐堂口的手下去了上海、陕西、东北等一切她出没过的地方,又派了一队人在河南乱找,可惜,连一丝痕迹也没找到。一般来讲,人如果走了,在她曾经住过的地方,起码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可是卢晓却似乎打定心思不想让人找到,就连邻居和房东,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住。一个人,如果不想让别人找见,她就是住在她家楼下,也未必能找得到。
虽然早早知道这段爱情是绝症,没什么希望可言,只不过两个人都拼着命期待奇迹出现,可却阴错阳差弄了这么一个结局——就好像一个苦苦捱着癌症的乐观向上的病人,却让车撞死了,突如其来的死亡,和预想的结局完全不同。
真是飞来横祸,谁能甘心?
“姐你想啥呢,吃呀!”李贺的一句话将李子月拉回了现实,李子月打了个激灵。
无论如何,日子还是要过,干完这一票,终于就可以收手了,她才三十岁,有的是时间——可是一个人要怎样消磨?
十一月初的一个早晨,四个人身体健康地上了李子月的路虎,后边放了些道具武器,特地多加了几件御寒的衣物。李子月确定一切打点妥当,刚要踩油门,一个人却急匆匆地从烂尾楼里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挥手。李子月刚一愣神,那人便径直跑到了车边,拉开车门就坐上了副驾驶位。
“三姨奶奶你干嘛?”李贺诧异地问。
三姨奶奶笑呵呵地说:“和你们一起去啊!”
李子月转过头来看了看三姨奶奶,确认她一切正常没在梦游,于是问:
“三姨奶奶,我们这是去倒斗,不是去兜风啊,您要是想搭个便车,到哪儿您说,我先给您送过去。”
“你们别叫我三姨奶奶,都把我叫老了,我姓成叫成霜染,你们叫我霜霜吧,染染也好。”
费萌正在喝水,听见这话呛了一大口,水从鼻子和嘴里咳得到处是。
“三姨奶奶你别开玩笑,这可不好玩,我们这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您怕是连枪都没摸过吧!”李子月劝道。
成霜染不客气地说:“你这是怕我拖后腿了。那个卢晓也什么都不懂,你怎么就带她了?我好歹也在土匪窝里混了这么多年,哪一点不强过她?”
李子月哑口无言,只得掏出手机来:“我先问问鼎爷,他要是同意,我就带你去。”
成霜染的表情忽然严肃了起来,一只手搭在李子月的手上,遮住了她的手机。李子月疑惑地望了望她,成霜染眉头一皱,附耳上去:
“周世鼎特别关心你这一趟,你知道不?”
李子月点了点头,轻轻说:“他从小就对我特别好,这趟活儿以后,我就不干了,他关心是应该的。”
成霜染轻轻哎呀一声:“我不是说那个意思……我只是说,世鼎对这件事的关心,有点儿过分了。”
“怎么说?”
“说不清楚,总之你知道,我在这就你这么一个朋友,和你有关的事,我自然得套他的话了。”
“你套出什么来了?”
成霜染嘿嘿一笑,声音大了起来:“你还不带我去?放心啦,我一定躲在最后面,决不拖你后腿!”
李子月心想这三姨奶奶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细细思索她的话,又不像是故意吊她胃口,而是确实像话里有话的样子,难道说这三姨奶奶,真的是在周世鼎那里听到了什么和她有关的事?姑且先不管这些,目前自己这方的确只有四个人,如果合作方人数多,分赃不均火拼起来,万万不是对手。不过三姨奶奶是周世鼎的老婆,再怎么着,不看僧面看佛面,有她在,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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