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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寻记gl-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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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厅没人,衙役给三人斟好了茶,才一路小跑去通知知府大人。等衙役走了,蝉衣立刻跳到秦海川身边,叫道:“秦大哥,你真神了,你拿的那块牌子是什么呀?”秦海川把牌子递给蝉衣,上面只刻了一个“梁”字。
  
  “梁?你认识梁公子?就是住在府衙这个梁公子么?”,蝉衣把牌子还给秦海川。
  “嗯”,秦海川应了声。
  “丞相的儿子你也认识啊,秦大哥你真是交游广阔”,蝉衣一副小女儿家崇拜的神态。秦海川把牌子递给颜如玉,“你先收着,在东国,它还是很好用的。”颜如玉不接,“你……似乎比它更好用。”
  说话间,头戴乌纱帽身着官服的王大人脚踩风火轮赶到后厅,大概是走的太急了,连乌纱帽都歪了,蝉衣咬着唇忍住笑。
  
  “大人,就是这位大人”,刚才接待三人的衙役领着知府来到秦海川面前。王大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不认识秦海川,但是进门的时候刚巧看到他手上拿着梁府的腰牌,所以神色十分慌张。
  
  “在下秦海川,是梁公子的朋友,听闻梁公子患病,所以前来探望”。原来是梁宇凡的朋友,还以为是丞相府派人兴师问罪的。王大人拍拍蹦蹦乱跳的心脏,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原来是梁公子的朋友,怠慢怠慢,秦公子请上座。”一干人重新落座,秦海川道:“不知梁公子所患何病?”
  
  王大人似乎有难言之隐,沉了半天才道:“唉……不瞒秦公子,本官也不知道梁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上个月初八是本官五十岁寿辰,不曾想梁公子竟前来祝贺,本官真是受宠若惊,立即将梁公子奉若上宾。原本一切都好好的,有一天,梁公子突然兴起,要出海打鱼,我们这靠海,出海打鱼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见他高兴本官并未加以阻拦,而且派了专船专人随他出海。不到半日,梁公子便带着满满一船的海货回来了。他吩咐厨房做了一顿丰盛的海宴,那晚本官陪着他喝到烂醉如泥才被人抬回房。第二日午时,家奴慌慌张张来报,说是梁公子罹患疾病。本官被吓得三魂丢了两魄,立刻派人去请大夫。本官先大夫一步,见梁公子并无异样只是躺在床上睡觉,想着可能是昨日酒喝太多的缘故,当即把家奴大骂一顿。但是家奴指天发誓,说是刚见梁公子的时候他面部表情极为恐怖,差点吓破他的肝胆。本官半信半疑,试着叫醒梁公子,谁知怎么叫都叫不醒,等大夫来了摸过脉,也说脉象平稳并无异样。本官哪肯让大夫离开,便让他守着梁公子,可是换了几个大夫都查不出病因,无奈之下,本官才张贴告示希望求的名医诊治,哪料女神医竟然来了盐城,当真是老天有眼老天有眼”王大人双手合十,连连作揖。
  
  “那些看病的大夫呢?”蝉衣见他说完,想起来在客栈听到的传言,便问道。
  “大……大夫……”,王大人脸部有些抽筋,“哦……这些没用的,妄称自己是什么妙手回春,竟连病因都查不出,本官一气之下,将他们都关了”。
  “原来是这样”,蝉衣点点头丝毫没有怀疑,颜如玉却盯着王大人眯了眯眼。

           

痕四

    蝉衣急着见师伯,便屡屡向秦海川递眼色。秦海川对知府抱拳道:“大人,知道梁公子患病,在下特意请了大夫前来诊治,还望大人同意”。
  
  王大人看了眼颜如玉和蝉衣,又向门口张望。蝉衣站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用看了,他说的大夫就是我”。王大人一愣,眼前分明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蝉衣斜挑着眉毛,竟敢小看她,口气也跟着硬了起来,“怎么?大人不信么?”
  
  王大人拧起了眉头,一脸的不悦。怎么说自己也是知府,梁宇凡的朋友对自己还得礼让有加,何况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妮子?秦海川见状,站起身,“大人不要小看了她,这位姑娘和里面的女神医颇有渊源。如果有她从旁协助治疗,我想梁公子的病会更有保证。”
  
  “哦?”王大人是这两年才调来盐城上任的,所以对于女神医的医术也只是街传巷闻并未亲眼见过,也许这小妮子真有两把刷子?给梁宇凡治病要紧,其他的等以后再计较不迟。权衡利弊,王大人沉声道:“嗯……好吧,你们随我来”。
  
  三人随着王大人出了后厅,顺着长廊绕过知府内眷住的地方来到一处月亮门处。只见里面五亩见方一大片池子,连着月亮门的九曲桥蜿蜒通向池心凉亭。池水清冽明净,涟漪激荡,波光粼粼。一些尺于长的青鲢不时跃出水面发出扑通扑通的声响。四周岸边种植着垂杨柳,微风一吹,柳条摆动,婆娑生姿。三人又随王大人沿着九曲桥绕过假山来到凉亭,凉亭对岸七八间房屋参差错落。又穿过凉亭踏过石板桥,几人才来到这片房屋前。
  
  王大人极力控制着情绪抬手指了指左边第三间,“梁公子就在里面。”
  蝉衣率先推门而入,颜如玉和秦海川紧随其后。屋里清一色都是朴而不拙的竹木器具,工艺十分精巧。当中一张竹床上果然躺了一个人,蝉衣和秦海川走到床边。见此人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呼吸匀称,不明就里的真会认为此人正在熟睡。
  “他就是梁公子?”,蝉衣问秦海川。
  “嗯,梁宇凡,他怎么样?”
  “奇怪”,蝉衣连连摇头,掀开被子伸二指搭在他静脉处。
  
  颜如玉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也伸出手指在几处家具上摸了摸,清晰可见的指痕。颜如玉习惯性得眯起眼,回想着刚才一路过来的情景,总觉着哪里不对劲,又在屋里环视一圈才发现王大人似乎没跟进来,颜如玉转身出了屋。见他在凉亭里来回踱步,便走了过去。
  
  收起折扇,颜如玉盯着他问道:“敢问大人,看病的人呢?”
  “哦,神医早上来看过,说是要准备些药草,晚一点再过来。你也是梁公子的朋友?怎么称呼?”
  “算是吧,玉如颜”。
  颜如玉语气轻淡,却让王知府感觉浑身不自在。看起来明明是个羸弱的书生,却从他身上散发出某种很强的霸气,在空气中凝结成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他直不起脊背,于是只得微微弓着肩膀。
  
  秦海川一直在屋里陪着蝉衣,第一次见她皱着眉头无比认真的在给人诊治。当初自己内伤这么重,她也只是看了看,就瞧出端倪,想来宇凡伤得不轻。蝉衣用银针在病人的百会和涌泉各扎一针,又在他身上一通乱按才直起身。
  
  “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蝉衣喃喃了句,秦海川嘴角抽了两抽。等了会见她再无动作,“走吧”,秦海川转身出去了。颜如玉在门口等着二人,“如何?”秦海川摇摇头,颜如玉便把目光投向跟在她身后出来的蝉衣身上。
  
  “很奇怪,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种怪病”,蝉衣的眉头快拧成了一个川字,“不论从脉象还是体内周天运转的情况看,都是正常的。我在人体最重要的穴道上施针却激不起他身体的任何反应,这种情况又太不正常了。除非……”这怎么可能呢?蝉衣连连摇头。
  
  “除非灵魂出窍?”颜如玉接上了下半句,蝉衣咻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颜如玉耸耸肩,“鬼医神针都存在,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提到鬼医神针,蝉衣才想起来,“呀?我师伯呢?”
  “知府说她晚点过来”
  “哦”,蝉衣像泄了气的皮球般,驼着背,“那我们接下来干嘛?”
  “……等”
  
  在衙门用过午膳,王大人便沏了茶陪着三人在凉亭里等着。快到傍晚的时候,衙役才来传话,说是神医已经到门口。王大人赶紧起身亲自把她迎进来,颜如玉三人跟在王大人身后像是观赏什么稀世珍宝一般盯着来人,果然一袭白衣轻纱遮面。
  
  见有这么多人在场,女神医微皱了眉头。对众人道:“我自己进去方可”。王大人赶紧赔笑:“好好好,有神医在,本官就放心了”,说罢也不管颜如玉三人,拔腿便跑。
  
  这里一定有古怪。和秦海川交换了眼神,二人提高了警惕。蝉衣拦在女神医身前,一脸的兴奋,“你一定就是师伯了,请师伯受弟子一拜”,说着倒头就拜。女神医让开身子,眼神里透出丝茫然。“你是谁?”
  
  蝉衣站起身,“我叫蝉衣,是夜明沙的关门弟子”。提到夜明沙,女神医一愣。蝉衣一看有门,眼珠一转,说道:“师父常跟我提起师伯,说师伯的医术有多么多么高明,令弟子十分崇拜,此次来东国就是为了访寻师伯,希望能够跟着师伯学习些皮毛”
  
  女神医想说些什么,但是抬眼看了看天色,说道:“你们先回去”,也不等三人作何反映支身进了月亮门。蝉衣自然紧随其后。
  “如玉”,秦海川拉住颜如玉,“你还是别进去了”。
  “怎么,怕我成为你的累赘?”明明知道她是担心自己的安危,但出口便是已经被扭曲的伤害。
  秦海川松开手,颜如玉转身进了月亮门。片刻耽搁的功夫,刚才天色还只是昏暗,现在的天空像是被遮了块黑布般密不透光。只梁宇凡的屋里亮着些烛火,远远的倒像是鬼火一般。
  “小心点”,秦海川出言提醒,不想让颜如玉踏足危险,但此刻她也知道她不会丢下蝉衣不管。
  “嗯”,颜如玉握紧手中折扇,小心翼翼地接近屋子。
  
  难道鱼儿也睡了?下午闹腾的还欢呢,怎地此刻却没了一点声响,死一般的寂静。屋里有人影漂移,也管不了许多,颜如玉吱呀一声推开房门。蝉衣正盯着女神医在捣鼓什么。颜如玉进了门,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屋里明明还微亮着,哪来的什么烛火。心脏开始无规则的跳动,手突然被身后的秦海川握住,手心传来的温度令她定了定心神,反手回握着。
  
  床上的人面色更加苍白,现在看上去就和死人没什么两样。女神医在床前鼓捣完了,见三人还呆着不走,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三张符纸交给三人。蝉衣瞪大眼睛瞧着手里的鬼画符,有要昏倒的冲动,在联想到刚才女神医的所作所为,怎么看怎么像跳大神的。
  
  看出蝉衣的不解,不过现在没时间和她解释,女神医只是交代三人,等会不论反生什么,一定不要扔了它就行了。交代完了,女神医来到梁宇凡床前,手腕轻抬,梁宇凡的身体便缓缓坐了起来。
  
  蝉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是哪门子医术?只见女神医手指轻捻,一根银针便捏在手中,对着梁宇凡的头顶扎下去,针埋三寸,尾部的梅花清晰可见。头顶、太阳穴、人中、喉部、腋下、胸部、腹部、小腿,一连扎了十针,没有一针扎在穴位上。蝉衣就像尊雕像般,瞪着眼张着嘴,半天忘了呼吸。
  
  女神医缓了下,刚把第十一针刺入脚底的涌泉穴,梁宇凡突然睁大了眼。眼色瞬间变得猩红,嘴角咧至耳垂,脸上冒出腾腾黑气,面目狰狞恐怖。
  “啊……”,蝉衣被吓得一声尖叫,捂住嘴的时候忘了手里的符纸。符纸脱离手的刹那,梁宇凡从床上弹起,向着蝉衣的方向扑过去。
  纵使有了心里准备,秦海川和颜如玉还是慢了半拍,女神医没料到此番惊变,幸好早有准备,在梁宇凡离蝉衣不到一寸距离的时候似被什么弹了回去跌倒在床上。
  蝉衣吓得面无血色,瘫软在地。秦海川过去抱住她。
  女神医见蝉衣没事松了口气,怒道:“畜生,快离开梁宇凡的身体,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死女人,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追着我不放?”梁宇凡怒吼着。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言罢女神医向前迈了一步和梁宇凡扭打在一起。
  
  这是什么情况?颜如玉三人面面相觑,想帮忙却不知如何插手。二人在小范围内打的不可开交,没看见他们拿什么武器,可是屋里似被天雷轰了般,噼里啪啦隆隆作响。光影交错间,只听女神医大喊“不好”,梁宇凡再次扑向蝉衣。
  
  刹那间,颜如玉已经抽出腰间软剑,一剑刺入梁宇凡的胸口。梁宇凡看着胸口流出的黑血,呲牙咧嘴扭头攻向颜如玉。
  “如玉”,秦海川看出端倪,怎奈蝉衣手中的符纸不偏不斜飘到了床底下。她只得把自己的那张塞到蝉衣手里,立刻加入战圈。
  女神医似乎想到了什么,边打边喊:“我来之前,可是有人动过梁宇凡?”
  “蝉衣……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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