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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麟玉gl-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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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彻底痊愈过,据禄大夫说,是心中郁结所致。一年后,夫人便应暨皇之命继续做了暨军军师,只是在一场战争被箭射穿胸腹,差点……幸好有禄大夫,不然夫人……”
  
  抚着颜骆韶脸庞的手不受控制地轻颤,邬仲伊脸庞也刹那惨白,吐出口的问语也包含了一种浓浓的恐惧:“韶韶中箭的时辰可是夜里?”
  
  “是!”不知自家这位刚回来的主子为何这般问,但薛奕儿仍是如实回应。
  
  “今晚,究竟有多危险?”干涩地质问,邬仲伊觉得自己的嗓子就像要燃烧般快说不出半句话。
  
  “两个时辰前,夫人突然昏厥便再也未曾醒过,禄大夫说,若是今夜能转醒或许还能保住一命,若是不能,那明日便是夫人的祭日。”见未有人回应对方的问语,向然缓缓道出邬仲伊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颤动着身子,邬仲伊忍下心中不断窜起的冰冷惧意,眼中隐隐闪现泪意:“禄大夫可说,这病因空间何在?”为何会这般严重?而且,她也不会忘了四年前那夜颈间上玉处带来的热度,若一切真如她所想般,那龙麟玉带她回来的契机或许正是因为颜骆韶本身的原因。
  
  “禄大夫说了,是大嫂这几年来各种病因落下的病根所致,而前些日子在北容国又过于劳累,回来的路上恰好又遇上南大陆难得的诡异气象,所以一时抵御不住,身子便彻底垮了,而最重要的是,是大嫂自己的心结所致。”至于是何心结,就算不用说,想必邬仲伊自己也会知晓一二,“大哥,大嫂一定会醒来的。”苏涟漪柔软地望着眼前两人,无缘由的,即使此刻是颜骆韶最危险的时候,可她就是有如此坚定的想法。
  
  “恩!她一定会醒的。你们都下去吧……”虚弱一笑,现在,她只想一个人好好陪着眼前这个自己想了六年之久的人儿。
  
  “奕儿过会儿会把禄大夫吩咐熬下的药送来。”在欲踏出帐屋时,薛奕儿回身轻轻开口,在确定邬仲伊听闻后才随着苏涟漪与向然的步伐离开。
  
  目光从未曾离开过床上人儿的邬仲伊把耳朵轻轻贴上颜骆韶那跳动得尤为微弱的心脏所在处,眼底的湿意越来越浓,她从没有想过,原来她每次回来的机会都会伴随着颜骆韶的生命垂危,若是早知这样,她还会坚持选择回到这里吗?
  
  “韶韶,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泪水最终滑落,但邬仲伊还是强忍住即将决堤的泪水,不敢过快地流露自己的悲伤,“只要韶韶醒过来,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醒过来……”断断续续地呢喃不曾停息地吐露,可望着颜骆韶全然毫无反应的面容,邬仲伊的心被浓浓的绝望所笼罩,直到天际快泛白,那种绝望全然被另一种意念所替代。
  
  “公子,这是夫人今夜的第二副汤药,得尽快喝了,或许还有转机。”薛奕儿的话语并没有侵入邬仲伊早已麻木的脑袋,接过对方的药碗,如同之前那般以口一一渡去满是苦味的汤药,在确定一滴不剩时才递回去,“奕儿,你也累了一夜了,回去好发歇息吧!”此时邬仲伊的言语中再也没有彷徨,只留下一种近乎诡异的绝然,可薛奕儿偏偏一时无法探出究竟,只是遵循自家主子的吩咐退出。
  
  小心翼翼地取出颜骆韶厚重棉被下仍是冰冷的手掌握在掌心里,而后抵在自己的唇瓣与鼻尖处,邬仲伊感受着被自己紧握的柔胰在自己体温的传递下渐渐泛出些许温度,唇角扯起一丝温暖笑靥:“没想到,韶韶还真是贪睡……”宠溺地嘲笑起颜骆韶此刻全然昏迷不醒的模样,片刻,邬仲伊吐出胸中浓浓郁息,“韶韶,那六年时间的离开绝非我所愿,可没想到,六年后的今日,当我回到这里竟会让我见到你这般垂死模样,但无论如何,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若你真不愿醒来就此离开,也没关系,我会很快来陪你,你说可好?”伸出一手整理着颜骆韶颊旁的碎发,邬仲伊微俯身子,在那些毫无血色的唇瓣上落下眷恋一吻,“以后,我会永远与你在一起!”低喃的话语在邬仲伊垂落下冰冷泪珠时结束,额头相抵,把近在咫尺并早已熟悉的容颜再次牢牢刻印脑海,这样,就算到了地府,有了来世,她也能在茫茫冤魂与人海中再次寻到她。
  
  帐外并没有太高温度的阳光照入帐中,邬仲伊望着仍是如昨夜般毫无任何起色的颜骆韶,最后的一丝希望被绝望掩埋,抱起床上的人儿,用尽全身的气力揽入怀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止住心底翻腾而起的悲痛……
  
  “唔……”细弱得几近不可闻的呻/吟并没有让陷入深沉悲伤的邬仲伊反应过来,也不知就在这个时刻,本该命丧黄泉的颜骆韶竟颤动起眼睑,有了转醒的趋势,而身体上遭受的巨大力量却在此时让她极为不适起来,甚至有种怒意外泄的冲动,可终究孱弱的身子已无法赐于她本该有的力量,“唔……”相较先前大点的呻/吟声最终惊醒某人,当邬仲伊瞧见那微微轻拧的眉尖时,顿时被一种狂喜所淹没。
  
  “奕儿……奕儿……”大声呼喊,当薛奕儿奔跑进来时便被邬仲伊一脸惊喜的模样所震,“快去唤禄大夫,韶韶似乎要醒了,快去……”
  
  随后而来的便是伴随着匆忙脚步声与禄威远一系列的紧急命令,直至那些被禄威远喻为救人百病的银针从颜骆韶身体拔出来时,邬仲伊如愿见到那双一直被刻在记忆中的深邃黑眸,眼中流露出欣喜笑意:“韶韶……”千言万语最近化为一声饱含情意的叫唤。
  
  没有预期的激动,颜骆韶是在静静瞧了眼坐于床边的邬仲伊轻应了一声后便重新合起眼,就好像,邬仲伊的回来与否对她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区别,而帐屋里的苏涟漪、薛奕儿与向然几人则是面面相觑,不明白颜骆韶究竟怎么了?邬仲伊的归来不是理应高兴吗?为何现下竟是这种反应?
  
  望着颜骆韶这般全然无视的模样,邬仲伊不由苦笑,这被她放在心尖上的人儿果然在生气呢?摇头,示意帐里的人全部退出,当只剩她与颜骆韶两人时,走向床边,不顾床上之人的微弱挣扎重新把这死而复生的人儿抱入怀里:“韶韶就算要生气,也该等病好了再气,不然对身子可不好。”暖暖的语调就好像此刻在她怀里的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却又那么让人心疼。
  
  “不用你管。”冰冷地吐出短促的字句,颜骆韶别过脑袋,就是不愿对上邬仲伊那满是暖意的眸子。
  
  “不要我管,那韶韶要谁来管?”邬仲伊不顾颜骆韶的反对在对方那微皱的鼻尖落下轻吻,“我好不容易回来,韶韶就这样待我?难道就一点也不想我吗?可我这六年来,是时时都把你放在心上。”就连父母与大哥,都被无情舍弃了……
  
  “不想!”堵气般的回应,颜骆韶在邬仲伊看不见的地方鼓起腮邦子,心中却下意识的埋怨起眼前这个紧紧抱着她的人:明明说好是五年的,可这坏蛋竟迟了一年才回来!太可恶了……害她,害她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想到此,眼眶不竟泛红起来。
  
  那一听便知是堵气的话语令邬仲伊不觉莞尔,抬起那张布满怨气的脸庞,在见到那双微微泛出晶莹的眸子后,心下更为酥软:“不想便不想,我想你便是。”指尖触碰那依旧毫无血色的脸庞,邬仲伊语气一转,带了些许质问味道,“韶韶可曾记得,我当初离开时曾说过什么?不是让你好好照顾自己?怎么把自己照顾成这般模样?差点……”话到此,邬仲伊此刻仍是一阵后怕,她差点就要与颜骆韶在阴曹地府见面了。
  
  听出邬仲伊言语里的责怪之意,可颜骆韶又是谁?顿时一个不满再加上病体未愈,眼里开始积蓄朦胧泪意:“你怪我?你在怪我?你竟然敢怪我?”一连三个连续递近的问题令本就虚弱的颜骆韶眼里透出愤怒,直直望进邬仲伊越显无奈的瞳眸。
  
  “韶韶,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怎会怪怀里人儿?瞅着眼前因怒气而血气上涌的面容,邬仲伊突然认输了,而脑子似乎还未想清楚,思绪与话语便由着心意而安抚起怀里微显暴怒的爱人来,“都怪我,都怪我还不成?若是我能早点回来,也就不会让你受那么多的苦。”如果在第一次,她便及时赶回来,颜骆韶之后是不是就不会常年被病体所折磨?也不会有此次生死悬殊之事发生……
  
  “本就怨你……”面对对方的服软,颜骆韶的语音渐渐不如之前那般激烈,但从眼里沁出的倔强之色可以看出,对于邬仲伊此次的晚归显然并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为何晚了那么久才回来?”所以,她变成现在这般模样,都是邬仲伊的错。
  
  “以后再也不会那样了,我会一生都陪在你身边的。”话尽到此,邬仲伊这才想到一件极为重要的事,“瞧我这记性,都差点把这事给忘了。”舍不得放开怀中的人,邬仲伊艰难地从裤袋中捣出两个盒子,打开其中一只,当一对造形独特并闪着银光的戒指放在颜骆韶眼前时笑道,“这是我在那个世界,与最爱之人成亲时必备的成亲信物,凡是成了亲的人无名指上都会有这样一个戒指,韶韶可喜欢?”没有太过繁杂的工序,只是由钛钢打造的两个简单镂空戒圈,而唯一的亮点就是当两枚戒指里外重合时,会出现由逢合处显现的西班牙语“Te amo”。
  
  嘟着嘴,颜骆韶并未急时回应邬仲伊的问题,反而指着此时合二为一的戒圈疑惑道:“这是什么字?为何我从未见过?”可为何那般怪异?就好像毛毛虫一样……
  
  “这是我们那世界的另一种语言,是‘我爱你’的意思,韶韶不喜欢吗?”眼见颜骆韶拧眉模样,邬仲伊顿时慌了心神,这可是她第一次亲手设计的东西,不会就这样惨遭嫌弃吧!
  
  “哦!”心中情不自禁的一喜,而脸色却没有太大转变,颜骆韶只是轻轻应下后便不再言语,只是接过邬仲伊手的戒指不断把玩着,“哪一个是给我的?”
  
  由最初的低落转眼间变为笑颜逐开,邬仲伊取下内里的戒指套在颜骆韶左手无名指上,“还有,虽然晚了点,不过这个也是给你的。”打开另一个盒子,脸上染上抹羞色,“钻石戒指。在我们那,是丈夫在成亲时为妻子买的定亲东西。”
   
 140、第一百四十章 。。。 
 
 
  
  “这个是成亲信物。这个又是定亲之物。你们那的规矩还真多。”虽是嘟着嘴,但颜骆韶眼底却溢满浓浓的欣喜,脸色也似乎红润了许多。在邬仲伊把钻石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时,忍不住把玩起来。
  
  “规矩是多!所以成个亲不容易。”为怀里的人儿掖好被角,轻吻颜骆韶的柔顺发丝,在这一刻,心里的恐慌才微微缓下,“韶韶,以后别再吓我了……”今日之事,她可经受不住第二次。
  
  “明明是你先吓的我……”事到如今,颜骆韶对邬仲伊迟归一事仍显得耿耿于怀,不一会儿又闹起别扭来。
  
  “那以后,我不吓唬你,你也别吓唬我,怎样?”
  
  “邬仲伊,你敢跟我谈条件?”眼眸一瞪,散发出些许“冷意”,就好似邬仲伊刚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一般。
  
  “怎会?我以后都听韶韶的。”事隔六年,颜骆韶的性子怎越见腹黑了?让以前就落下峰的她,以后该如何赢得上峰?这女人,还真是她邬仲伊这辈子最甜蜜的毒药,心甘情愿地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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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颜骆华走进位于暨城郊外的邬府主宅小花园时,便见到自家姐姐颜骆韶正悠闲地沐浴着这冬日阳光,微合的双眼,稍显润色的脸庞,无一不显示着眼前休憩之人近来的日子过得甚为安逸。
  
  “今日怎么来了?”双眼仍是未睁开,但好似早就预料到来人会是谁般,颜骆韶轻声询问。
  
  “本想来看姐姐过得好不好?现在看来,似乎很不错。”相较于之前的那六年,如今的颜骆韶何止用一个“好”字来形容?
  
  缓缓睁开眼,静静望住此刻不请自来,一点客人自觉都没有并擅自为自己斟茶的颜骆华,颜骆韶眯起眼,扬起抹令人有些背脊发寒的灿烂笑靥:“妹妹看来过得也不错,你颈间那些层层而叠的印痕还真是异常夺目。”
  
  本能地伸手掩住脖子,却在触及下颚的衣领时,颜骆华顿时恼了起来:“姐姐,你骗我。”她明明穿着能掩去那些印痕的高领衣饰,又怎会被骆韶看去了不该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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