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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夫君好过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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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蒙面人也大吃一惊,“宝贝儿?那个高胡博兹果然不安好心。” 

林遥见了高胡博兹,也不说话,面无表情的继续干他自己的活,高胡博兹被冷落在一旁,气得直拗扇子,啪的一声,一扇子打在身边的管家苏坦达身上,怒不可遏,“你说了保证管用的!我都出去大半个月了,管什么用!还是老样子!” 

苏坦达吓得缩成一团,不敢吱声。 

“竟敢无视我,太过分了。”高胡博兹不觉得自己过分,倒认定林遥过分,一把夺过林遥手里的运泥筐,“不用再干了!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这么脏兮兮的,怎么配得上我!” 

努嘴,高胡博兹身边的八个佩剑少年顿时将林遥团团围住,高胡博兹矮身重新坐回自己舒适的高榻里,扬起下巴,“带他去洗干净。” 然后脸上绽放开亲切的笑容,简直是软语温存,“洗完了——直接扔我床上。”掩嘴笑,“还是直截了当,不浪费时日比较符合我的脾性。” 

“唔!”龚自真听到这里,惊的跳起来,一个箭步就要冲出去,却被一双手给拉住了,嘴巴也被捂上,“唔唔!”龚自真急得直翻白眼,对方是个啥也看不出来的蒙面人,从头到脚都是波斯人密密实实的装扮,“嘘——,你别闹事,打草惊蛇,现在他们人多,待会儿再说。” 

咦?他是中原人!龚自真困惑的望着眼前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人,耳边却听到后面传来了打斗声。 

啊,是夫君在反抗那个恶魔。龚自真挣扎扭动得更厉害了。 

“还想逃?”高胡博兹脸色很难看,“本国师智勇双绝、才貌双全,多少人想都想不来,哼。” 

“好好好,你绝你全,那你盯着我干什么啊!”林遥暴跳如雷。 

高胡博兹妙目一转,嘴角向上,露出两排整齐的贝齿,“这就是人生的缘分哪。” 

“不要脸!”龚自真和蒙面人终于都忍不住,蒙面人捂着龚自真的手也松了,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这三个字。 

“咦?”高胡博兹一愣,“什么人?” 

嗖——,蒙面人带着龚自真绝尘而去。“哦!你别拦着我,让我回去救娘子啊啊!”龚自真被扛在肩上,气得乱打乱踢,蒙面人跑了老长一段路才停下来。 

龚自真一得自由就想往回跑。 

“你打得过那些波斯高手吗?”蒙面人撇嘴。 

“不是你娘子你当然不急啊!”龚自真鼓起腮帮子。 

“谁说我不急!他是我的,我的……”兀的闭嘴,鼻孔里出气,“哼,你懂什么,就算救得了那小子一时,波斯境内始终都是高胡博兹的地盘,你能从高胡那里把人赢回来才是正理。” 

“可是情况万分危急啊这位大哥,我现在来不及讲正理。” 

“你做个接应,我想办法先把人带出来。”蒙面人沉吟,“其他的以后再说。” 

“哎?”龚自真嘀咕,“这位大哥的声音怎么听着有点耳熟?”抬头,“兄台如此见义勇为,在下好生佩服,请问尊姓大名?” 

“废话。”蒙面人转头不理他。 

“哦,费兄,”龚自真又问,“那费兄能否把你高抬贵脚呢?你踩到我了。” 

蒙面人低头一看,自己果然踩着龚自真的脚趾,忙把脚移开。 

龚自真这才哇哇大叫的捧着自己的脚,“痛死我了,痛啊痛。”原来奴隶都是赤脚的,可怜龚自真的脚被蒙面人的鞋子给踩了好大一个印子,边揉边哀声欲泣,“唉,不知道娘子现在如何了?” 

国师府富丽堂皇的大理石浴池旁,十几个女奴穿梭往来,不时面面相觑。刚才国师的近卫们扔进来一个奴隶,叫女奴们好生服侍,给他洗澡。可问题是,那个奴隶晕过去了,男人的身子很沉很沉的嘛,这些女奴都是些十五六岁、体态轻盈的少女,力气小得很,浴池壁又那么滑,得从两边架着那个奴隶帮他洗,不一会儿,三个架人的女奴就累的香汗淋漓,只得换一批人继续。 

通常在这里洗浴的不是国师本人就是他的侍妾或娈童,出于好奇,女奴们打量眼前这人,不太像哎,看不出这么英俊刚毅的男人也会成为国师的胯下臣,国师的口味变化了吗?啊,宽肩窄腰,充满男子气的胸膛,触手是很有弹性的肌肤,脸红,心跳。 

“洗干净点。”近卫们伸进头来吩咐。 

“知道了。”国师有很严重的洁癖,这个大家都知道,所以送到他床上的人,不单是要洗一遍那么简单,每根头发丝都要进行梳理,所有会藏污纳垢的地方一律不能放过,甚至连肘部的死皮也要用小锉刀细细挫掉,指甲、胳肢窝、连嘴巴里面都要用含盐的温泉水漱洗好几次,这是个很浩大的工程,尤其对于初次来这里的人来说。 

一个少女端着刚熏完的香盘往外走,走到拐角处时,黑暗里忽然窜出一个人影来,少女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打晕过去。 

“原来人在这里。”蒙面人一边把少女拖进角落绑起来,一边低声对龚自真道,“我去引开外面的侍卫,可能要费点功夫,你先在这里盯着。” 

“费兄,怎么盯啊。”龚自真挠头,这个浴池很大,四面都有门,龚自真有点犯难,怕把人给跟丢了。 

“啊,这是个问题。”蒙面人想了想,“嗯?” 

看了看地上的少女,“有了,你穿上这个,把面纱围起来,混进去,反正你不开口,也没人知道你是谁。” 

龚自真七手八脚的把少女的袍子罩到自己身上。 

蒙面人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嘀咕,“怎么这么难看。” 

龚自真自己往下一看,“啊,短了好大一截。” 

蒙面人让他脱了鞋子,三两下又把裤管用剑给削掉一段,“哎呀,脚也这么难看,腿又这么粗壮,你怎么长的?” 

龚自真把手伸进嘴里,委屈万分,“你穿上这个少女装肯定比我还难看啊,费兄。” 

“哎,算了算了,”蒙面人又嘱咐,“我大概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就回来,你不要轻举妄动,一定等我回来再行事。” 

“哦。”龚自真点头答应。然后从阴影里走出去,堂而皇之的进了浴池。 

热气氤氲间,只见林遥全身赤裸的泡在池子里,后背靠在池壁上,左右两个少女扶着他,以免滑到水里,手臂向两边伸展开来,另有两个少女一边一人正在帮林遥修指甲,还有一个少女跪在池边,拿着密密的梳子蘸着盛满花瓣的水正在仔细打理林遥的长发。 

哎呀,那个跛子也太会享受了吧。龚自真环顾四周,墙壁上还镶嵌着珊瑚石哩。 

忽然有人对他说话,听不懂说些什么,说话的少女指指林遥,龚自真灵机一动,索性扑通一声跳到浴池里,接过其中一名少女的手,从左边扶住林遥,毕竟男子的力气大,龚自真一来,右边的少女就松了口气。 

龚自真又打个手势,意思是让那少女完全松手,少女本就累死了,正好撤走。龚自真大喜,把林遥搂个满怀,只见水气蒸腾下,林遥的脸颊已经变得红红的,嘴唇也沾上了水份,鲜红欲滴,本来轮廓分明的脸竟平添了几分妩媚之气,他本来长得端正,甚至带点犀利,闭上眼就将那份凌厉给遮了遮,多了份让人仔细端详的安宁之态,龚自真心头一荡,啊,娘子这个样子温温软软的,好诱人啊。转念又一想,不对。这是在国师府,这个样子可不是好事! 

鼓腮帮子,哼,使劲抱住,翻白眼。脑袋搁到什么东西了?仔细一看,绿莹莹的一串,戴在林遥脖子上,是龚家传家的天珠玉润! 

眼眶湿润了,呜呜,原来夫君一直把我给他的信物贴身戴着,多么的情深意重,啜泣。哎?她们干吗? 

原来少女们要将林遥翻过身来洗,“啊!”那些女人的手在摸哪里?龚自真一把抢过少女手上的巾子,整个人都扑在林遥身上,十分霸道的围成一个半圈,一手包办所有洗擦。 

那些少女毕竟还年轻,之前也只服侍过高胡博兹一个可称为男人的主人洗浴,其他的不是十二三岁的小童,就是女子,这次面对如此陌生的英俊后生,本就有些害羞,见龚自真一副舍我其谁的架势,就不再跟他抢,只在一边唧唧咕咕的窃笑。 

嗯哼,左张,右望,没人来跟他抢,那最好,啊,贴得好近,夫君整个身子都在自己手掌底下,湿湿滑滑的,鼻子里都是他的气味,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身体的形状,抚摸、抚摸,四周好热……龚自真吸了吸鼻子,拿手一擦,哎呀,流鼻血了。 

旁边的少女看见他手上的鼻血,个个都笑得花枝乱颤,用一种这位姐姐真的好色哟的目光看着龚自真。 

龚自真冒了一头的汗,好不容易洗擦停当,时间也过去很久了,龚自真暗自嘀咕,费兄怎么还不回来? 

少女们已经拿来被熏的香喷喷的袍子给林遥穿上,看样子要带他离开这里了,龚自真焦急万分,正在心神不定之际。 

只见蒙面人从边门走了进来,龚自真立马跳上前去,“费兄!” 

对方毫无反应,龚自真大吃一惊,难道他不是费兄?心里一急,把那人的蒙面巾那么一掀,底下露出一张波斯人的脸来。 

“啊!”龚自真倒退三步。 

又进来一个蒙面人。 

“费兄?”龚自真又一掀面巾,还是个波斯人。 

又进来一个蒙面人,一个接着一个。龚自真连着掀了五六个,没一个是中原人。 

“呜呜——”龚自真站在那儿,手伸在嘴里。 

那些蒙面人莫明其妙的被龚自真掀开面巾,本待都一愣,此时勃然大怒,把龚自真的面巾给掀掉了。 

呜呜哇哇!叽哩咕噜! 

一群人包括那些少女都惊的指着龚自真大喊大叫。 

呜呜——,完了,龚自真呆若木鸡的站在那儿。 
步步后退,龚自真被那几个目露凶光的蒙面人围着渐渐退到墙边,呜呜,为救夫君,今天要在国师府血溅五步了吗? 

“喵喵——”正在这紧急关头,忽然传来几声猫叫,接着一个好生眼熟的身影映入眼帘。 

咦?这不是在明水镇见过的那个、那个米、老、输? 

只见米老输跑到几个蒙面人面前,叽哩咕噜的说了几句,那几个蒙面人就让开一条道,米老输走过来,叹气,“跟我走吧。” 

龚自真问,“去哪里?” 

米老输指指门外,“你到外面就知道了。” 

龚自真转头看着已经穿上袍子倒在一边的林遥,飙泪,再看看四周,不想走又不得不走,垂头丧气的跟着米老输走出了浴池间。 

门外还有一个蒙面人,看见龚自真叫了一声,“外甥。” 

“啊!”龚自真吓了一跳。 

蒙面人把面巾向上一翻,露出脸来,“是我啊,外甥。” 

“舅——舅?!”龚自真惊讶万分,“哎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什么怎么会在这里,还不是来找你的嘛。”来人正是龚自真的舅舅唐老押,“你留下张纸条就跑了,知不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啊?我还以为你会曝尸荒野啊外甥,急死我了。” 

“以我的机智成熟来说,没有这种可能性啊舅舅。”龚自真跟着米老输和唐老押转到一个小房间。 

“刚才我对那些侍卫说带你去见管家,不知道会不会露馅,你们先待我房里,我出去看看。”说着米老输蹩了出去。 

唐老押看着他的背影摇头,“唉,他以前不是这么沉闷的,见了我话也不多,哎呀,我也跟出去看看。” 

过了会儿唐老押又走进来。 

“舅——”龚自真话还没说完,脑门上就挨了一个爆栗子。 

“舅什么舅,我是你老娘!” 

由于蒙着面又穿着宽大的袍子,龚自真完全无法辨认对方的身形和容貌,但这声音不是自己老娘龚夫人唐明凰又是谁? 

“噫——!娘你也来啦?”龚自真惊得合不拢嘴,“真没料到,今天在国师府里居然遇到舅舅又遇到娘,何其太巧。” 

“巧,巧,巧,怎么不敲死你个臭小子!”龚夫人大怒,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你别跑!” 

龚自真吓得满屋子乱窜,一头又撞到一个蒙面人身上,“舅舅!娘被我气疯了,要打死我,你快劝劝她啊!” 

“以我一向的经验来看呢,还是不要劝啦。”来者谨小慎微的道。 

“啊——?”龚自真一听这声音,“爹你也来啦。” 

“跟着你娘来了嘛,你娘不放心你,一定要来找你。”龚老爷把面巾一翻,龚自真眨眼,“舅舅,娘,爹,还有谁来啦?” 

“还有谁——?”龚老爷想了想,“哦,我把我们家的旺财也带来了,” 

“那不是合家大团圆?”龚自真点头,“不过爹,这么远的路你为什么还要带我们家的旺财来?” 

“旺财向来都是我自己喂,它从来不吃旁人给的东西的嘛,我怕我走了它会饿死,那么好的看门狗饿死罪过就大了,当初我还是花了一两银子从一个西域商人那里买的,你记不记得啊?” 

“说那么多干什么。”龚夫人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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