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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美人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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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喻实在是天下男人的楷模,这一点胡律和离朱王爷,的确应该学学的。
秀秀年少时不懂事,总喜欢去打搅他,现在想想,那时候他一定很讨厌她吧。但是他没有责怪她,因为即将为君,所以比一般人要大度。
赵喻这么大度从容,胡律也应该学学的。
现在想想,以前赵喻对她的那些特别,似乎又成了一番自我逃避的理由。
赵喻对她这么特别,胡律不应该学他,也对她这么‘特别’的,总仗着自己是主人就随便欺负她,欺负女人很有意思么?
时时处处找理由,证明赵喻其实是爱着她的,但是总没有。只要一想想,又觉得难过了呢。一想到即将为人妻的韵姐,秀秀又觉得离朱王爷很可怜,他一定还爱着韵姐的。
韵姐和离朱王爷这么可怜,自己也这么可怜,胡律却在一旁喂鱼,实在不安好心。他应该学学的,为人处事稍微低调一些。
如果人的感情可以说变就变,那她这些年的坚持又算什么呢?可是她又能做什么呢?昨晚她变态地想过,自己是不是要和离朱王爷凑合着过呢?这样怨男怨女的结合,一定是世间最惨痛的折磨吧!
就像胡律说的:有些事情,真的不必要说出来。就好比,她多么希望赵喻身边的那些女人都死光光啊!这么荒唐的想法,一定只有她才想得到吧,她竟然对他产生了这么强烈的私欲!她应该学学韵姐的。很累,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
该死的,胡律一定是拥有一种能够自我植入别人大脑的能力,不然怎么时时处处都能想到他呢,她的大脑一定是中了他的毒颇深。
一番乱七八糟的回想之后,秀秀像是突然触了闪电一般回过神,不知何时胡律已经近在她眼前,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一看到他就触电啊!秀秀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摸自己的脸。还好还好,脸已经洗干净了。
“秀秀,你用这么做贼心虚的的眼神看我,一定又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吧。”胡律拂了拂衣袖,端起桌上的一杯冷茶,咪了一口,斜着眼睛打量她。
秀秀制止不及,怒道:“混蛋,那是我的茶!”
胡律嫌弃地看她一眼,放下茶杯:“怎么不早说。”
“贱人!”秀秀腹诽道,喝了她的茶还嫌弃她!偏偏她想不到话来反驳他,真想掐死他掐死他掐死他……
“秀秀……”胡律故意放缓了声音,凑近了打量她,红扑扑的小脸,毛茸茸的小脑袋,因为愤怒微嘟的双唇,水灵灵的眸子,楚楚可怜的表情,还有领口处隐约可见的莹白。
该死的,这是**裸的诱惑!
胡律退开一些,定了定神,道:“我猜想你一定是在想怎么狠狠地掐死我又让自己很舒服吧?”
秀秀龇牙咧嘴道:“哈,被你看出来了。”真是不要脸的狐狸精!如果能掐死他,她一定毫不留情的!
胡律摸了摸她柔嫩嫩的手背,捏了一把她肉嘟嘟的脸,笑道:“别生气嘛,嗯?”尾音格外上扬,真是风骚至极!
紧接着是秀秀的一阵拳打脚踢。
“秀秀,你昨晚跟我说你喜欢我。”胡律一边接受秀秀的追逐,一边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秀秀果然停下,一脸惊悚地望着他,心想这一定是胡律的脱身诡计,她才不上当,又是一番追逐。
“真的,做梦的时候。”胡律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道。见这一招不行,又换一招,干脆停下来。
秀秀见他停下,也跟着停下,心里揣测他又在想什么诡计,于是又说:“胡说,我怎么可能说这么不要脸的话?”
“可是你说了。”胡律慢慢向她靠近,眸光暗转,心思暗结。
秀秀最怕他这个表情了,这种略带挑衅又很挑逗的表情。她一步步后退:“胡说,我做梦的时候一般都不说这么不要脸的话的。”
胡律已经站在她面前,拉住她的衣袖,向上握住了她的手。“嗯,最近聪明了不少嘛,还知道是做梦的时候说的。”
秀秀躲闪不及,将头偏向一边,弱弱地道:“你,你不要当真,我昨晚肯定是吃错药了,梦里才说了这么不要脸的话的。”
“嗯,你是说了,不过不是在你的梦里,是在我的梦里。”胡律倾身,脸颊摩擦着脸颊,在她耳际轻轻一吻。
秀秀:“滚!”


、第二十一章:偷窥

接下来的日子,一切又回到了如初的平淡。锁春苑照样开门做生意,只是那个叫温柔香的男人再也没来光顾,楼子里稍微有那么些不景气。
街头行人少了,相府也少有闲客来打搅,好像整个帝都都安静了,皆对这场春闱屏息以待,亦或是还有什么更多的期待。
秀秀又恢复了她在兰亭时每次临考前的战斗状态,日日挑灯夜读,悬梁刺股。日子紧张又充实。
胡相爹爹早去了贡院监督考场布置,确保考试万无一失。娘亲整日陪着韵姐,似乎想在韵姐出嫁前和她多呆几天。只有胡律,一个人淡定从容,该吃该睡,丝毫没有准备,秀秀觉得他大概是准备裸考吧。
胡相爹爹是此次的主考官,不知道有没有透露一点小道消息给胡律。不过这大概不可能,几日前才封锁了贡院,饶是爹爹想传递些消息,也传不出门。更何况,爹爹一向是个铁面无私的人。
考风不严的前几年,经常有人带了信鸽进考场,这件事被发觉之后,别说是信鸽,就是运气不好飞过的飞鸟,都会无辜被射死,贡院里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更不可能飞出来。
他们这一家人中,最伤心的是韵姐,不过她近来好像有些想通了,好端端的烧了一堆东西之后,就变得很正常了。
她越是正常,娘亲就觉得她越不正常。
最可怜的是娘亲了,她以为韵姐这是要发疯的预兆,日日精心呵护,离不得半步。虽然她每日闲得慌,但也是疼得紧。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发育了十八年,好不容易出落得亭亭玉立,却要送给别家,能不心疼么?
秀秀其实挺伤感的,她亲娘可当真狠心呐!她也发育了十六年,虽然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好歹也是九州四海一清秀美人儿,等她哪天混出名了,她那天杀的亲娘要来寻她,打死她她也不会跟她回去的!
秀秀现在的娘亲,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她时常违心地骂他们几个狗东西不事生产,不劳而获吃软饭,说看着心里烦。真让他们早些成家,只怕心里最是舍不得的。
娘亲刀子嘴豆腐心,等韵姐出了嫁,她再嫁了人,也只有胡律娶妻,才能让她略感安慰了。生儿养女一辈子,其实挺不容易的。
秀秀望着身旁一脸无辜样的胡律,最没心没肺的就数他了。从一大早就开始摆弄一支破木簪,想必又是哪位美人儿送他的吧,要不就是他送哪位美人儿的,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心想他怎么可以这么不懂事,不知道早些娶个媳妇生个娃,让娘亲她老人家开开心么?
“秀秀,你这么看着我,让我觉得你对我别有所图。”胡律停下手中的动作,这样斜着眼睛打量她实在是太累了,又被她盯得一阵脑发昏,这真是四海八荒最没水平的偷窥了。
他正了正衣襟,偷窥秀秀怎么叫偷窥呢,分明就是很小心仔细的看嘛。平素不觉得,这丫头一旦认真起来,用她灼灼的眼睛望着你,没有哪个男人能扛得住。
真是个祸害人的小妖精!
秀秀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他那突然泛红的脸蛋是怎么回事?害羞?那微微蹙起的眉又是怎么回事?不好意思?脸红一阵白一阵,还躲躲闪闪的,这是什么表情?怕她吃了他?还是怕她调戏他?
果真是个变态啊!他以为她和他一样啊!秀秀挺了挺胸,一脸鄙夷地鄙视他,腹诽道:“你长得再像女人,长得再比女人漂亮,你还是个男人!”秀秀瞪他一眼,又专注于自己的书本,细致的表情让人不忍打扰。
不忍打扰不代表不会打扰。胡律觉得,这样的秀秀一点情趣也没有,整个儿一怪物。平素也没见她这么认真过,这女人一定是想做官想疯了!
他怎么可以看着她误入歧途而不管不顾呢?于是经常在她专心致志读书写字的时候,端一盘水果或点心在面前无声诱惑她。
秀秀被他挠的心神不宁,时常只能鼻子嗅嗅,吞吞口水,然后趁他稍微不注意,两根手指悄悄爬进碟盘,轻轻拈起一块糕果放进嘴里,然后又心无旁骛看书。
她这些小动作真是可爱极了,特别是她嘟着嘴偷偷打量他的神情,胡律觉得无比受用,于是在她面前放吃食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某一次,秀秀终于忍不住咆哮了:“胡律,爹爹是让你来教我的,不是叫你来撑死我的。”书没念几页,瓜果点心倒是吃了好几盘。再这么下去,还让不让人好好考试了?
胡律一脸无辜地望着她:“秀秀,我又没逼你,是你自己要吃的。”
最讨厌他叫她名字时故意婉转的停顿!他就不能好好说话么,总这么一副风骚样!秀秀撇了撇嘴,想要说些什么,但他说的好像都是是事实,也不好反驳什么,只好轻哼了一声,不做其他表示。
有什么办法呢,她又说不过他,还打不过他。如果能说得过他,她一定骂死他;如果能打得过他,她一定揍扁他!秀秀咬牙切齿,脑海中即刻浮现胡律被她狠狠蹂躏的场景,她捂着嘴偷偷笑了几下,才又继续看书。
“秀秀,你为何,笑的那么的……”一脸假不正经的胡律稍稍停顿片刻,不怀好意地吐出一口气:“那么的……销。魂?”随着眉眼的一挑,声音故意向上一扬。
他又勾引她!“滚!”秀秀抓起一本书朝他脑门扔过去,一脚将他踢出房门。
……
六日光景就在秀秀的安心备考与胡律的不安好心打扰中度过了。这期间秀秀没出过一次院门,整日与胡律在一起,虽然胡律一向很坏,但是后来秀秀舔着脸向他请教,他也能虚心作答。
实在有些可惜的,像他这种不用功都能这么强悍的人,有些资质存在于他身上那就是暴殄天物。其实最主要的,秀秀觉得就是老天不应该再给他这么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她把持不住,真想就如所想的,狠狠蹂躏一番!


、第二十二章:春闱

二月十二,天光大开,紫气东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秀秀起了个早,收拾完毕后,又故意绕着去看了一眼韵姐与娘亲,这才安安心心出门了。
相府正门,胡律斜靠着一株枣木,看上去心情不错。今日他穿了一身成熟稳重的青衫,清晨柔弱的光线洒在他身上,远看着又多了几分神秘。
不待秀秀走近,胡律已先她几步,走到她跟前,静静拉过她的手迈向郁郁葱葱的林荫道。
胡律没有说话,紧紧握着她的手,表情严肃又认真,秀秀有种自己其实是跟他私奔的幻觉,心底生出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错觉。
胡律瞧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别扭样,在她手心捏了捏,小声问她:“秀秀,你在害怕?你怕什么,左右有我陪着你。”
秀秀抽回自己的手,双手揉了揉,白他一眼:“谁说我害怕了,我只是稍微有些紧张,我爷爷说了,适度的紧张,可以让我发挥的更好,你懂个什么。”
胡律不置可否笑笑,也不拆穿她。
秀秀原本挺害怕的,被他这么一说,也深深吸了口气。他先前是故意表情凝重给她施压的吧!
阳光透过枝叶在地上投下几许淡影,秀秀好像踩在旧时的岁月里,总也着不了地。她低着头,有些头重脚轻,步子也有些虚。她从来不怯场的,主要是今次考试太特别,她害怕自己考不好,与他擦肩而过。
才发誓说不能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的,她就浪费了不少时间,爹爹的话又给了她一种自己其实很厉害的错觉。虽说名师出高徒,而且她一向自诩聪明,聪明得有些自负了,万一丢脸了可怎么办呢?只要一想想,她就腿脚发软。
她不会就此患上一种叫做考前综合症的病症吧!啊,晕!
胡律见她如此,一手将她轻轻捞起揽在怀中,秀秀也不反抗,任他揽着。还好有个胡律,如果今天他不在,万一自己晕倒在路上怎么办呢?他的怀抱很温暖,比阳光还要暖上几分。
胡律无声地又将她紧了紧,握在她腰间的大手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爬上她的肩。秀秀向他怀里靠了靠,静了静心。
心态是最重要的,她时常这样告诫自己。其实她一向想得开,如果真的考不好,那她和赵喻,就真的没有缘分吧。
秀秀觉得自己从未像今天这样,身心疲惫到极点又心身轻松自在,这是一种极其纠结的感觉。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痛并快乐着。
对秀秀而言,十年的苦苦钻研与默默等候,到今日终于可以万箭齐发,一锤定音,以后是死是活,都要靠自己了。
秀秀走在贡院门口,望着深深的庭院,朱红的门,高高卷起的帘,心里有些发酸。人们常说:一如宫门深似海。自此以后,那些原本可以保留的天真,或许就要被满朝风雨洗刷得满目疮痍了。
秀秀瞟了一眼身旁的胡律,他抬头望天,并不言语,目无所思,从容淡然。胡律闷骚惯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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