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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美人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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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是想孙子想疯了吧,胡律都没娶妻,我急什么?”秀秀没成想娘亲会这么说,求助地望着胡律,怎料胡律并不配合。
“我能等到三十再娶,你能等到三十再嫁么?”秀秀脑中回旋着胡律那天说过的话。
“如若我非要和你一天成亲呢?”胡律这么说了一句。
“胡律,你这是故意拆我的台阶么?以后还想不想和我好好交谈了?”秀秀甩甩衣袖,走到娘亲身边,求助于身旁的娘亲,口不择言道:“娘,胡律他欺负我,他在外面养了那么多女人,搞得相府现在入不敷出,你也不管管。”
胡相夫人难以置信地望着胡律:“秀秀说的是真的?”
胡律原本想说:“怎么可能。”但他看到一旁挑衅的秀秀,心想就算他不承认,她也一定会再找理由,直到他认输。
好男不跟女斗,何况那人还是秀秀。胡律点了点头:“好吧,我就是在外面有女人了。”然后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望着秀秀。
秀秀也没想到胡律会这样回答,想说点什么,却无话可说,心里噎了噎:“胡律,你这个狐狸精,我再也不想理你了!”说完气冲冲跑了出去。
秀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总之很难受,饭也没吃就回了自己的媚香居,整整半个月没有理他。
……
“早晨起床,面向太阳,前面是东……”秀秀一面念念有词,一面扭了扭脖子伸了伸懒腰,许久没有好好儿活动活动了,昨也做了整晚的噩梦,吓得她一身冷汗。她向前一步正迈得潇洒,一阵疾风刮过,一个大苹果砸中她后腰,让她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啊!”秀秀大叫一声,保持前倾的姿势动也不动了,既威武霸气,又疼痛难忍。
离朱走进门的时候,以为是一蹲木雕,亦没有认真去看,就大步流星走进了院子。
“秀秀,秀秀……离朱哥哥回来看你了。”离朱一边喊一边找,心想这丫头又不知跑哪儿鬼混去了,前些日子不是写过信,让她今日在家等他的么?
没见着秀秀,离朱心情低落朝门口走去,一不小心撞倒了什么,他也顾不上去看,正要踩上去,就听见蚊子似的哼哼一声:“赵离朱,你找死是不是!”
“呀,是秀秀你啊,我说是什么东西呢?”离朱故作惊讶道:“那个,秀秀啊,你是腿抽筋还是脚抽筋呀,怎么站得跟个稻草人似的,一动不动?”刚一进门,他就觉得门口这‘东西’很奇怪很眼熟,但是他想见秀秀的心非常急切,所以就忽略了。现在回想,好像他进门的时候,刚好接收到一个哀怨的眼神呢。
“额,我,被苹果,砸中了穴道,你快,帮我解开。”秀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已经这样一动不动快一个时辰了,全身酸涩,嗓子都叫哑了。该死的,下次能不能别这么好心,把所有下人都放回去啊,搞得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受苦受累!
“你这是面部抽筋么,表情这么吓人?”离朱没听清秀秀说什么,伸手捏了捏她有些变形的脸,微微叹息道。
秀秀剜他一眼,心道:离朱王爷,你死定了。
离朱接收到一个可怕的信号,向后退了退,正想着是不是把秀秀放下就跑,就听见秀秀弱弱地叫他:“离朱王爷,快点帮我解开穴道,我被苹果砸中了。”
离朱晕了晕:“被苹果砸中了啊……”这么巧?他怎么听说海外也有人被苹果砸晕呢?而且那人被砸晕之后,还做了一系列很伟大的事,秀秀会不会也做出一系列很伟大的事呢?她不会,她只会做一系列很暴力的事!
“可是,可是,可是我解开了你,你打我怎么办,你知道我一向不欺负女人的。”离朱想着自己刚刚捏了她的脸,又说她是稻草人,还说她抽筋,不论哪一项都是能让他掉耳朵的呀!
秀秀点了点头:“嗯,嗯,不,打你,打你,我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打你啊?”
离朱小心翼翼解开了秀秀的穴道,直直盯着她,细细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啊,我终于活了。”秀秀揉了揉脖子,瘫坐在椅子上,好像无心对付他。
既然无心对付他,离朱也就放心了,只是刚放下的心,随着一声:“离朱王爷……”又被吊了起来。一般秀秀这么叫他,那他就是有危险了,一个字:逃!
还没逃到门口,就被秀秀抓了回来:“你跑什么,我又不打你,我只是……”秀秀温柔地眨了眨眼。
惊悚!离朱被她的眼神吓到了。“那你还是打我吧。”搞不好是比打更重的惩罚呢。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啊。”紧接着是一阵杀猪般的哀嚎。“嗯,轻点,秀秀,你这样,我会吃不消的。”
求饶无用,秀秀蹂躏的更起兴了。“说我是稻草人,我打得你像稻草人,说我抽筋,我打得你抽筋……”
“……”
“……”
直到一句“我累了”,暴力场面才稍稍消停。
离朱摸了摸自己的头,好几个大包,心疼地道:“男人的头,你怎么可以随便乱摸呢?那我摸摸你的腰可不可以?”说完就要来摸她的腰。
“摸你个头啊。”秀秀又一拳挥过去,忍不住就想一榔头将他敲进地底下。
这么活动一下筋骨之后,秀秀觉得自己开心多了,就对离朱道:“走,我们去喝酒。”
“嗯,去哪儿?”虽然被她这么揍了一顿,但是心情还不错,也很喜欢被她这样拖着,他今日就是找虐来着。
“去你常去的地方啊。”秀秀轻轻一笑,正好许久找不着人喝酒了,最近她有些不敢‘回娘家’,一回家就被逼问婚事,加之最近又和胡律呕了气,一个人正无聊。
“那个地方,姑娘家可不能去。”离朱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头。嘶了一声,这丫头手真重,心真狠。
“没关系,我自有办法。”秀秀回到房间换了一席白衫,将长长的秀发束起来,看上去三分英气七分帅气。
待她走出来,离朱左右看了看,道:“你这么,倒是很有几分英气。”
秀秀从袖中取出一把折扇,纤袖一甩,折扇展开,她秀眉一挑,望着他。
“像这么,又有几分妖气。”离朱摇了摇头。
“我觉得,在去那个地方之前,我得先带你去一个地方。”秀秀拽着他的衣袖,将他向前拖。两人身高有些差距,拖起来很奇怪。
“先去哪儿?”离朱问她。
“医馆。”秀秀回答。
“头还疼么,要不我给你摸摸。”秀秀很甚温柔地问。秀秀觉得自己今天可能下手重了些,虽然以前她也这么揍胡律,但胡律也是被她揍习惯了,也挨得起她的揍。离朱王爷不一样,他比胡律娇贵多了,搞不好上告到赵喻那里,让她吃不了兜着走。秀秀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太鲁莽了。
离朱摇了摇头:“嗯,好像不是那么疼了。”其实原本就不那么疼,但是看到秀秀这么关心的样子,忍不住想看看她怎么关心他,关心到什么程度,但是又不能表现的太明显,所以这么轻微地推一推。
秀秀见他这个委屈了却不说的样子,越发觉得自己今日过分了,于是更加温柔地道:“要不我们不去那个地方了,改天吧,我先送你回家。”在秀秀的意识里,没有送人回家一定是男人送女人这个错误认知,只有强大的一方心疼弱小的一方这个好心,上次还送过他一次呢,离朱王爷实在需要保护,于是决定先送他回家,然后一个人喝喝闷酒,一天也就过去了。秀秀觉得自己实在有一颗悔悟的心,怜悯的心,她是个大度的人。
离朱再摇摇头:“嗯,好像突然就不疼了呢。”在他心里,秀秀一直是个好人,就是有时候太霸道太固执,有些不敢惹她,秀秀疾恶如仇,如果知道他骗了她,一定会对他更狠的。在他的印象里,秀秀一直奉行的是‘没有最狠,只有更狠’这条真理。他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居然这么害怕一个小丫头,而且好像还对这种感觉甘之如饴。他一定是个变态啊!
秀秀:“……”大爷,您是故意装了让我心疼的吧。
离朱:“……”


、女人怀中的女人

正遇上赶集的日子,街头热闹非凡,秀秀想起许久之前与离朱王爷有个约定,一起去帝都东头吃馄饨,于是两人先去吃了馄饨,吃多了有些积食,两人又在街头走了走,顺便看看街头的景色。
折扇在她手中轻轻地扇,凉风在她耳畔呼呼地吹,秀秀觉得自己今日出门带把折扇真是个明智之举,既能扇风,又很有风度,哪像离朱王爷那样,晒得像朵娇花似的,一脸的粉扑扑。帝都人肤色普遍白皙,可能与帝都人生活富有不事劳作有关,远远见着那些长得比较忠厚的,不是买菜的,便是外来的。
南蜀那个地方,虽然一年四季气候温润,但是人们普遍长得黑,这与南蜀的主产业有关,他们靠买海产品为生,那些在南蜀不值一文的海鱼什么的,在帝都卖的死贵,这也是帝都外来的南蜀居民越来越多的一个原因。
南蜀除了海产,丝织业其实也很发达,这与当年的微生若兰有莫大关系。若兰善女红,是以若兰的那些后辈亲戚们,为了跟她攀上些关系,都死命学女红。这样一个可笑的原因却能带动一个地方产业的发展,不得不说,微生若兰的影响真大。即便早已香消玉殒,还能为世人所记挂,若兰的死,也很值得了。女人就要死得其所,这一向是秀秀的追求。
两人在一处小摊位旁遮阴,日上中天,狗都知道找个地方躲起来吐舌头,人更不可能那么傻。“咦,这是什么东西?”秀秀拿着一块像衣服不是衣服,像布不是布的东西,啧啧称奇。
“呀,这是东洋人的玩意儿。”离朱有些幽幽道,拉着她在一处凉棚前喝了几万凉茶,休息片刻,又顺着林荫道继续前行。街头的梧桐高大茂密,枝叶随风轻摇,静静的。
一阵浓香扑鼻而来,秀秀晕了晕,走到脂粉摊前看了看,对离朱道:“我要买这个。”秀秀指着一盒胭脂叫他,摊前聚集了好些年轻的姑娘在试用,好像很好用的样子。这种东西她从来没有用过,想买一盒试试。胡律一向说她是土包子,她也想不那么土包子一回。
“你确定你现在是个女人?你还记得是来干嘛的?”。离朱附在她耳边,轻轻道。其实他们这样的姿势也挺惹人遐想的,秀秀轻轻哦了一声,乖乖放下。
马车呼啸而过,将热风劈成两半,又猛然合作一处,秀秀额前的发扬了扬,她伸手理了理,有些愤怒道:“这是赶着去投胎么?横冲直撞的,一点也不遵守交通规则,金吾大人是还没睡醒么,也不出来管管。”秀秀骂完之后又有些觉悟,今日旬休,金吾大人可能真的还没睡醒。
像他们这种京官,其实真的很好,除了旬休,还有不少补贴。前些日子南蜀上供了一批不错的丝绸缎子,她作为京中唯一女官,便得了这个福利全部领回去了,赵喻很是大方。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除却那疼痛的几日,其实都过得挺好。眼前看韵姐的婚期将近,届时她送个什么礼物给她,祝他们百年好合呢?这是件比较纠结的事儿。
这个礼物一定要有新意,又能体现她的心意。绣个鸳鸯枕吧,她手拙;送对鸳鸯杯,又怕一不小心打碎。此刻她脑中除了鸳鸯,还是鸳鸯。女红她一向不会,除了会背经文,也没有多大长处,难道要她在他们大婚的那一日,发誓似的,表个决心这辈子要以他们的幸福为重,绝不做那拆散人家家庭的第三者?多么痛苦的誓言啊,打死她她也说不出口。
秀秀回头望着身后的离朱,他到时又送个什么礼物呢?要不要先跟他商量一下,以免送重了呢?离朱王爷这么有情趣,一定想的比她多。其实无论送什么,都会让人很不开心的吧,自己不开心,别人亦不开心,那还不如什么都不送。
入朝做官已有几个月,朝堂上气氛微妙,百官话中有话,面上笑脸相迎,暗里争锋相对,这种看不见的勾心斗角,才叫人伤脑筋。爹爹说许多事情不能用看,要用心。这是爹爹对她说的最高深的一句话了,至于怎么用心,秀秀有些自己的考量。
她刚入朝政,诸事不了解。不了解便要慢慢去了解,而了解一些事情的最好办法,就是了解事情秘密交谈之地,这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酒后吐真言,许多事情,都是因为醉酒才被发觉的;许多奸情,也是醉酒之后被拆穿的。而醉酒最好的地方,就是红楼。所以秀秀一开始的目的,就是红楼。
那一日她劫走了温柔香,火烧了锁春苑,这是件不小的事情,加之那晚回去遇见了胡律,胡律应该早就怀疑她了,不过他什么都没说,他的心还是向着她的。她做的那些事儿,赵喻贵为一国之君若是想了解,自然也会了解,但是他不屑,这才是最让秀秀伤心的。朝廷有政令,白日不得宣淫,但世道就是这样,总会对某些特权阶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也是她带上离朱王爷的原因。
离朱王爷喜欢逛花楼这个喜好,她是私下里听胡律说的。胡律总是这样,私下里透露给她许多事情,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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