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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美人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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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抬了抬头,挺了挺胸,自信满满地道:“怎么说我也是个百里挑一的美人儿,要看上也是他先看上我,我怎么会先看上他?”
“嗯,据我对离朱的了解,你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胡律火上浇油。
“我自然知道不是!”秀秀一阵火气烧上嘴角:“他不是喜欢韵姐么,如果他敢喜欢别的女人,韵姐不阉了他,我也会帮她阉了他!”
“秀秀,不要这么残暴,女人乖一点儿,自然会有许多男人喜欢。”胡律语重心长地开导她。
“我都这么乖了,可他还是不喜欢我!”秀秀心里凄凉凉的,又是一片冰海泛滥。
她喜欢了赵喻七年,不是七年,是十年,等了他三年,可是他却不来找她,明知道她在相府,却不来看她,他一定是将她忘了啊。
“秀秀,你说的那个他,是谁?”
------题外话------
嗯,我满18了,是妇女了,哈哈哈哈哈。


、第十一章:资格

离科考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秀秀心里越发没有着落,她想去找胡律,但又放不下自尊。自尊这种东西,她本来是不怎么在意的,可是到了胡律这儿,就要命起来了。
秀秀心想,让胡律帮忙约会一下离朱王爷这么点小小的事情,他都要向她索要好处,再求他帮忙说服一下爹爹,让爹爹帮她稍微打通一下关系这么大的事,万一他索要更多,万一他提出的是诸如让她牺牲色相这么无耻的要求呢,那她答不答应?
秀秀想,这么无耻的要求,她是一定不会答应,所以这件事铁定不会成功了。更何况,他现在还知道了她的秘密,万一以这个作威胁,那她岂不是更吃亏?狐狸君,实在不是个好男人。
没办法,秀秀只好去找娘亲。其实娘亲一点也不靠谱,总把她的话当耳边风,还总怪胡律没提醒她,这么相比较起来,其实娘亲更无耻一些。
秀秀思前想后,还是觉得求无耻的娘亲比求无耻的胡律成功的几率要大些,因为胡律实在是个不孝顺的儿子,而娘亲是个说话很有分量的娘亲。
“娘,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于是秀秀一脸诚恳地跪倒在娘亲面前求她了。
“嗯,说吧,是看上了哪家的公子,要娘帮你把他抢回来?”娘亲捏着秀秀粉嘟嘟的脸,笑得一脸淫。邪。
秀秀:“……”虽然见惯了娘亲的不正经行为,但每一次都是那么无语。
秀秀吐了吐舌头,一本正经地道:“娘,我想考科举,您能不能帮我跟爹爹说说,让他给我弄个科考名额,爹爹不是和礼部的张大人很熟么,我发誓,只要一个名额,绝对不给爹爹添不必要的麻烦。”
娘亲咬了一口盘中的水晶葡萄,吐了葡萄皮,跳起来‘咚’的一声敲在她的头上:“你个小祸害精,你自己怎么不去说,偏要祸害我?”
秀秀揉了揉自己的头,心想娘亲这么不温柔,爹爹这些年都是怎么忍受过来的啊!
秀秀牛皮糖一样又粘过去,细声软语地求道:“娘,您就帮帮我嘛,爹爹一向最听您的话了。”
秀秀一边求着娘亲,一边心里鄙视自己,这样睁眼说瞎话实在比胡律还要坏。
爹爹是一向听娘亲的话,因为娘亲能做主的都是小事,这个家,掌握主动权的还是男人。娘亲原本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可是一开始就拒绝了她,可见娘亲也怕办不到。
娘亲嘴角微微翘了翘,投给她一记孺子可教也的笑容:“嗯,这话我爱听,多说几遍。”
秀秀:“……”
秀秀会意道:“娘,您一向温婉贤淑,高贵大方,作风正派,堪称少女的楷模,妇女的典范。女人们都羡慕您,男人们都敬佩您,男男女女都夸奖您呢。”秀秀一派花里胡哨地吹嘘。
秀秀娘亲晕了晕,抚了抚额角道:“虽然你说的有些言过其实了,不过娘亲一向做事无愧于心。”
“所以呢,这事儿,您看?”秀秀似乎看到一点希望的曙光。
娘亲突然从浮空中落到地面:“哦,你说的这事儿啊,这事儿,不行。”娘亲坚定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秀秀拔高了声音,无语地望着娘亲。感情她说了这么久,都白说了啊!真是浪费口水啊!她试试都不愿意啊!
娘亲自我安慰道:“虽然吧,娘亲一向是府中最有地位的女人,有时候甚至比男人还有地位,但是这事儿还是得跟你爹爹商量一下,我也不能太不顾及他的面子不是,我贸贸然决定了,你爹爹会很伤心的。”
秀秀被娘亲一番纠结的说辞搅得头有些晕。娘亲说她决定什么?决定帮她拿到名额,还是决定不让她参加科考?
只听娘亲又说:“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还未嫁人,整天想着抛头颅洒热血,像什么样子?”
秀秀咬了咬牙,纠正她:“娘,我这个不叫‘抛头颅洒热血’,顶多叫抛头露面。”
脑门上又莫名其妙挨了一下:“你也知道叫抛头露面啊,还敢跟娘亲顶嘴,还敢质疑娘亲!”
秀秀委屈地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娘,您能不能别两次都打一个地方啊,痛死了!还有,我哪有质疑您,明明就是您用词太过夸张了嘛……”
“不夸张点,能够打消你这个念头?我看你是闲的没事儿做了,明天就跟你爹爹商量,给你物色个好人家,我也好早点抱外孙。”娘亲叹息道,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您那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不叫胡律生个!他都没娶妻,我急什么!”秀秀大叫道,边叫边将头捂得严严实实,生怕娘又打她。
“这么巧,秀秀你想我了?”胡律一脸‘奸笑’着走进来,边走边不忘打量某个狂躁的身影。
秀秀下意识动了动嘴,想要反驳什么,最终也没想出要说什么。昨天旁晚跟胡律的谈话有些不愉快,搞得现在见到他都有些不愉快。
秀秀像个被猎人圈住的猎物一般,本能地想逃。被人窥探了秘密,就像被人“捉。奸在床”,无法解释,越描越黑。
秀秀觉得现在的自己,真是极端的黑。
宽敞的房间,因为三人的沉默,显得有些逼仄。胡律就站在她面前,低下头来,一瞬不瞬地打量她,这让秀秀心里更加狂躁,本能地将他推了推。
秀秀仰起头来,固执又认真地说了句:“娘,不管你许不许,我都要参加科考,这事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你要参加科考?”胡律抓住她的手臂,抓的她生疼。
她是终于想要逃出去了么?
“怎么,不行啊?”秀秀皱了皱眉,甩开他的手。
胡律沉默半响,握紧她的手:“那好,我陪你。”
秀秀惊呆了,没想到一向不务正业的胡律,竟能说出这么一句大气的话来,疑惑地望向娘亲。
一向老不正经的娘亲也惊呆了,疑惑地望着秀秀。两人同时转身,望着胡律,同时开口。
“胡律,你今天吃错药了?”
“儿子,你今天吃错药了?”
胡律:“……”修长的手指稍微有些不自在地垂下。胡律瞟了一眼用异样又深沉的眼神盯着自己的娘亲,又忘了一眼睁圆了眼睛的秀秀,越发有些难堪了。看来他在人心中的形象好像不太好……不过还好他及时发现了。
胡律娘亲想:“儿子从小到大跟他爹娘对着干,现在却因为秀秀的一句话,态度简直转了好几个圈圈,果真是……”
秀秀悲愤地想:“如果胡律也参加,她肯定考不上状元了。”
胡律想:“只要秀秀喜欢,做什么他都可以陪她。”
原本以为很难搞的一件事,没想到胡相爹爹只象征性地问了句:“夫人,你觉得呢?”就搞定了,只是在望着胡律的时候,神思里带了忧思:“你们能到朝中任职也好,将来韵儿嫁去宫中,你们也好有个照应。”
秀秀咬了咬唇,行了礼,面无表情走了出去,胡律紧随其后。身后是爹娘的对话:“老爷,时间不多了,这俩破孩子能不能搞定啊!”
胡相大度地笑了笑,拉住夫人的手:“夫人,您多虑了,我们的孩子只要不欺负别人就行了,倒是夫人多担待些,宫中事务繁忙,可能要待得久些才能回来。”
胡夫人也甚是得体地笑了笑:“老爷尽管放心,这是妾身本分。”
多么和谐的一对夫妻啊,秀秀想。
“今晚来我书房。”胡律前不着边后不着店的说了一句。
秀秀哼了一声,也没空搭理他,扭头便走了。


、第十二章:夜访狐狸君

碧玉之年,瓜字初分,正是学成歌舞入候家的年岁,这么好的年华,秀秀却要光荣献身于仕途了。
秀秀悲壮地想,她最宝贵的东西就是生命,生命这种东西自从被她爹娘遗弃过一次之后,就只属于她自己。
秀秀曾痴心妄想,会不会这是老天跟她开的一个玩笑,她爹娘其实很有钱,只是不小心将她弄丢了呢?等她终有一天回到爹娘的怀抱,她将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可是等了十六年,也没听说哪个富有的大官或有钱的商人丢失过女儿,而且她身上也没有传说中那种很奇怪的胎记,身边也没有很有价值的东西,这等痴心妄想基本也就石沉大海了。
既然如此,那么她只能靠自己发家致富,靠自己,就应该有自己独特的活法。
她的一生应该这样来度过:当她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愤,这样,她在临死前就能骄傲地对胡律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间最壮丽的事业——为大肆的繁荣而献身。”
到那时候,胡律一定会悔恨死,羞愤死的!秀秀想想都觉得过瘾。
可是也不过想想过瘾罢了,狐狸君还是妖一样的存在。
胡律的话,秀秀本能地不想听,可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最后还是去了胡律的书房。狐狸君这种生物,天生就有这种魔力。
胡律的院子,秀秀并不陌生,因为她经常光顾。他的院子里种了好些花,一年四季常开不败,胡律很爱护那些花。试想一个如此惜花的男人,本性应该不坏,可是胡律似乎是个例外,也只对她坏。
秀秀曾深度剖析过自己的行为,发觉自己实在没有什么过错,但狐狸君就是不待见她,这叫她很没有想法。这种没有想法的想法成长了三年之后,秀秀将这一切归咎于自己的聪明。
狐狸君对她这么坏,一定是发现她比一般人都要聪明,才会变着法儿来戏弄她,打压她,让她变得很傻。可她秀秀是什么人啊,她是打不死的小强它娘亲,就算打死了也能满血复活,所以狐狸君这辈子别想压过她了。
话虽是如此说,秀秀虽是如此想,但说句大实话,胡律还是个很有才华的狐狸君。也许他并不是她看到的那样,只是个吊儿郎当的狐狸君吧。狐狸君这种生物,天生爱伪装。
当年兰亭诗会结束后,爷爷曾私下里赞叹过胡律的才华,说他的文章才是不事雕琢的天然璞玉。为此,爷爷想将秀秀作为交换生,交换胡律,秀秀抵死不从,这才作罢。
秀秀对胡律的积怨由来已久,只是后来又慢慢加深了。可是这些年,帝都似乎并没有关乎他才华造诣方面的传说,有的只是他帝都一少的浪名。
胡律很花,但是从不带女人回家,那些素来喜欢到府上找他的女人,也都是帝都有名的才女。
胡律善琴,他的手长得极美,弹琴的时候如行云流水般,甚是好看,不过他不常在人前弹,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携一把琴,飞身到他屋子对面亭台的顶端,一个人对着孤月,独酌独弹。
秀秀的屋子离他很远,但因那座亭台很高,秀秀常看到他颀长的身影与略显削瘦的侧脸,秀秀觉得,胡律其实可以长得再壮实一些。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那么清冷,那么模糊,指尖弹出的琴音又是那么清高,那么孤寂。秀秀想,或许他是个寂寞的人,又或许,心底还有些不甘。
夜很静,秀秀走在幽凉的小径,这条小径正是通向胡律的院子。胡律一向爱干净,挺讲究,香径小道别无纤尘,天边一轮孤月独悬。
月光有些浊浊,院子里几片桃花瓣飘落,打在身上很轻很温柔,这些秀秀似乎没有察觉,她披散的长发快要到脚踝,浮尘一般拂过削肩。
焚香沐浴之后,秀秀也没有特意去束,任它自自然然垂在身后,一痕淡香萦绕在发间。唯一让她感觉不同的是,露珠沾湿了裙边,额角似乎有些发凉。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在寂静夜里很清晰,枝叶间有露珠轻颤着滚落,滴在泥土里恍若无声。院子里是谁轻微的呼吸声,随着晚风一齐缓缓消散。他拉起她微凉的手,一句很轻的话语飘进耳中:“你来了。”
一句很简单的问候,就像问候老朋友一般,那么熟络,那么温柔。
秀秀呆呆地望了胡律一眼,神思有些恍惚。他这么温柔贴心倒是很少见,唯一有些印象的,是她刚来相府不久,一不小心掉进了后院的一口枯井里,他将她抱在怀里的细致温柔,轻柔的安抚。
他说:“秀秀,别怕,我在。”原来也曾有人对她说过这样贴心的话,除了赵喻之外,只是她从来没有放在心上。
眼前这个时常和她拌嘴的男人,他就像月光一样,时而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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