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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太子大战假妹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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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就爱趁着卿卿不在的时候欺负我!你太过分了!明天等卿卿醒了,我肯定打你小报告!你给我等着!”
卓飞蓦然松了口气,面不改色道,“属下不敢。”
梁宣恨不能当场流下两行清泪,只可惜修为尚浅,和卓飞的棺材脸对峙了好一会儿,终是败下阵来,扼腕离去。
卓飞一直确定梁宣不会再回头了,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看了眼被他抱到床上的施季卿并未被惊醒,这才扯了床被子,靠着门边,浅浅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宣少主甜言蜜语MODE开启,够甜么够甜么~~
听说最近会有一大波小清醒袭来哟~~必须低调,亲一个解解馋(* ̄▽ ̄)y
第69章 六十九、少主很无奈(八)
春祭自是草草结束,更何况,这一场惊吓过后,慕容珣竟是一病不起。
皇后被挡在天丰殿门前,寸步不得近身,只因祁贵妃拿着皇帝的口谕,居然特特禁令皇后的问安。
众人再一联想当日出宫春祭时,皇帝直接寡了皇后的面子,便纷纷猜测,怕是最后的最后,天子龙言都是要变上一变的。
更何况时下,东宫太子并未随从归来,皇后派人苦苦寻了月余,竟是丝毫没有影踪。
大皇子一派若有似无地倨傲起来,好似只等皇帝闭眼,这万万里的江山基业便毋庸置疑会是慕容曦的。
伴着慕容泽失踪时日的延长,宫里头背后嚼舌根子的,却是莫名其妙流传开了一则流言。
皇后近日倒是安稳了,连着三五日不曾去天丰殿请安,却是安然若素地捧起《女则》,读了又读。
佩琳欲言又止,孤身立在旁侧,满目愁绪。
皇后面色淡然,只做不知,佩琳终是抵不住,担忧道,“皇后娘娘……”
皇后抬起眼睛,忘了佩琳一眼,不疾不徐道,“本宫知你心中所忧,然清者自清,过多解释,反倒平白添了些不干不净,更何况,皇上这一个月来,清醒的时候本就不多,又何必用此事去扰了他清静。”
佩琳急道,“可此事事关太子殿下清誉,若……若是处理不当,万一……万一让群臣误解,便是左丞相顾大人都不会坐视不理的,若是他联名诸位元老,上书净说些对太子殿下不利的话,可如何是好?”
皇后免不得轻颦而思,俄顷便又勾起了嘴角,“被你这样一说,本宫竟又想了个好主意,佩琳,说得好。”
佩琳愕然了,全然不知皇后这幅运筹帷幄的胸有成竹从何而来?
那宋侍郎家的小姐,虽说是刚进的宫,可若说未曾侍寝便得了皇后召见,已经不同寻常,此番趁着皇上春祭,竟是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后宫之中消失不见便更是匪夷所思!
她带过来的两名丫头惶恐之中,在暂代六宫主事的祁贵妃门前跪了一天,竟都未能求得贵妃下令搜寻。
然而皇帝刚及回宫,便是一病不起,更是无暇顾及自己的后宫居然凭空没了个人。
辗转月余,后宫之中不知从何而来的风声,越传越玄乎,最后竟难能可贵地统一了口径,说是太子殿下看中了皇上新选的秀女静贵人,两人年轻气盛,崇尚真爱,免不得有悖人伦纲纪,携手私奔。
此言论一出,立时获得了诸多追捧赞同之音。
一说,可不是?当日在尚德殿里头,太子殿下打眼瞧见静贵人,眼神儿都不对劲了!
一说,哎哟,还打眼瞧见呢?除夕那日,可是有人亲眼瞧见,太子殿下同静贵人躲在御花园里头搂搂抱抱,不成体统!
祁贵妃在容明殿内听了掌事宫女的禀报,明丽的双眸之中闪过一丝狠绝,纤纤玉手上的丹蔻,于胸前洁白无瑕的狐裘映衬下,殷红惊心。
“花一昕,这后位你坐了这多年,也该是要换个活法了!你该是日夜祈祷你那好儿子可切莫回宫,至少,本宫未见着人,尚能留他一条小命。”
嘴角轻蔑一笑,志在必得,掌事宫女当即垂眸跪倒在地,轻声而尊崇地唤道,“皇后娘娘吉祥!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祁贵妃极为受用,笑容缱绻,理了理衣袍,极为庄严地落了座,心中激越而躁动,平复了好一会儿,方稳稳道,“平身……呵……呵呵……呵呵呵!”
无明随着一群小宫娥自天丰殿鱼贯而出,行至半路身形一拐,便悄么声地隐了行踪,几个转角后定住脚步,四下打量了一番,方才推开了眼前破败不堪的木门。
这里是冷宫,除却几个失心疯的妃子,并无其他人光顾,便是寻常照管吃喝拉撒的几名当值宫娥太监,都甚少过来探班,一日能够问上一声,已然算是足够尽心尽力了。
穆天晟藏身此处,一连半月竟都无人察觉。
无明拉扯着身上的浅碧女装,极是气恼道,“师父,徒儿这身女儿装,何时才能替下?难看死了!”
穆天晟抵着嘴,难耐地咳嗽了两声,双目虽尚有几分清明,只面色苍白,形容比之先前已然憔悴了许多,落拓俊逸的脸上,突兀地横陈着一道嫩红的疤痕。
该是为剑气所伤,新近留下的,皮肉未曾长好,倒是徒增了一分粗犷和豪气。
无明走过去,轻轻拍着穆天晟的后背,幽幽叹了口气,道,“师父,徒儿不明白,您素来从杜云鹤那里不问自取过不少东西,虽然次次他都发誓要剁了您,可也不曾真正下过毒手,怎得此番竟会险险取了您性命?您这回究竟从他那儿拿了甚心肝宝贝?况且,凭师父您的功力,区区杜云鹤又怎能伤到你……”
穆天晟由不得想起了当日杜云鹤恼怒成狂的模样,那样嗜血的癫狂,莫说无明不曾见过,便是同他相识这般多年来的自己,又何曾见过?
当真是不重钱不图利,穷极一生却由不得任何人侮辱风雷庄的名誉。
他原先自取的那些东西,不是白玉棋盘、便是乌雪宝马,虽是杜云鹤心头所爱,可到底钱财乃身外之物,气愤着嚷嚷两句也就完事了,只这次他从风雷庄里头偷出来的东西,可实打实是在掏杜庄主的心窝子。
那是同大皇子慕容曦签订的生死买卖书,十万两黄金,换慕容泽的命。
没了协议书,便是杜云鹤想继续把生意做下去,庄里的元老也是不会同意的,这样没有风险担保的生意,万一最后他们损失惨重拿下慕容泽的人头,却没个凭据找慕容曦讨要黄金,岂不是亏得连太阳月亮都要傻傻分不清的!
杜云鹤自然无法以一己之力抗击庄中元老,平白在大皇子那头担上了背信弃义的骂名,自是一口老血卡在嗓子里,三五六天就得吐上一回,终于吐得多了便崛起了,二话没有,拎着青钢剑便出庄找他寻仇。
到底是他亏欠人家,找人心窝子捅,可他又能怎样?
十年前,因着馥贵人的事情,他爹身为御医,却被判了个谋害贵人的死罪,家族遭了株连,而他却因着在巫医谷拜师学艺,才免于一死。
他再是痛恨慕容家的人,也没有那份狠毒的心肠,让整个大瀛陪葬。
慕容珣必须死得,而慕容曦显然不是治国理国的料子,那慕容泽便必须死不得。
可不就是心存了一丝软弱,才由着暴怒的杜云鹤伤了自己。
青钢剑啊青钢剑,玄铁精钢,剑气纯阳至刚,受其所伤,极难恢复,且不说内伤能否痊愈,只怕是脸上这疤他都是要在不久之后带着一道进棺材的,落得这样的下场,杜云鹤也不知究竟可能消消气。
“早便知道他是将庄子名誉摆在首位的,拗得像头牛……咳咳……咳……”
穆天晟抹掉嘴角溢出的血丝,笑得颇为苦涩和无奈。
无明默默看了他片刻,突然于他身前,双膝跪地,严肃而恳求道,“师父,慕容珣吃了您改过的地灵丹,最多撑不过这三日了,我们也不定非得在这里耗着,看着他断气呀,我带您去向杜庄主赔罪,徒儿去求他,求他拿出紫苋草与您疗伤,一日不成便两日,两日不成便三日,他总是不能看着你死去的!”
穆天晟飘忽地瞥了无明一眼,不以为意道,“眼下你还要带着为师去风雷庄,是嫌杜云鹤先前那一剑打得还不够狠么?他现在恨不能扒了我的皮。”
无明急了,连素来没甚忧心的眉头都紧紧皱了起来,左右为难道,“徒儿可以自己去求,可若是这般,师父独身在宫里头,徒儿更是不放心,可徒儿是百般不愿,就这样睁眼看着师父死掉的!”
穆天晟倦倦地闭上双眼,犹如事不关己道,“命中有数的事情倒不妨安心受着,无明,算你能够杀入风雷庄,直面杜云鹤,他也是不会拿出紫苋草让你带回来救我的。好徒儿,你可莫要做出傻事,他那庄子里本就有鬼,你又不是不曾见过?没得为师带着,禁止你私自接近。”
无明不由自主地抬手抹了把自己的后颈,虽已是事过久远,可当时那种骇然恐怖仍旧深深刻在骨子里,现下想来,连着后背就免不得发了一层冷汗。
江湖中这数月以来,偶有出现为害武林的毒僵,可不就是出自风雷庄之手?
杀手组织本就没甚光明正大,当初杜云鹤打着来找他的幌子,可不是三两日内便从他巫医谷将玉冰蟾偷了去,用剧毒喂养过的身子,便是轻轻触碰,便能惹毒上身,那些喂过毒的杀手们,看着同其他杀手别无异样,只他们后颈之中皆被植入了傀儡针,一旦击杀猎物的过程中,自身丧命便会触发傀儡针,转身成为江湖中人人畏惧的毒僵。
而无明正是当初自己无意中救下的,傀儡针的植入痛彻骨髓,彼时他才不过十二三岁,小脸疼得一片惨白,连痛呼声都无法发出,徒劳张着嘴,无声喘着粗气。
察觉到无明浑身陡然散发出的恐惧狂躁的气息,穆天晟再次沉声告诫道,“无明,为师的话你若不听,便也再不用唤我师父了。”
无明浑身一震,低垂着脑袋,到底没再多言。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夜玩疯了,一觉睡醒发现今天竟然没有更文。。。这是分分钟切腹的节奏么。。。我。。。我愧对天下。。。切腹好了。。。。
卡!切腹之前还是决定先把这盆狗血用生命泼出来,小伙伴们,兜脸接好嘞!
第70章 七十、少主很无奈(九)
阔别两月有余,梁成友瞧见梁宣的第一反应是愣了愣,随即抄手便是倾心拳,丝毫不知怜惜地劈头盖脸揍了过去。
梁宣一看架势不对付,想都未想,扯住慕容泽的衣袖将人推到了自己身前,死不要脸地高声喊道,“爹,手下留情!切莫伤了您儿媳妇!”
本欲上前支援阻止的施季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果决地收回了援手,并且后撤了足有一丈远,转头凝望着园子里快要凋谢的腊梅,研究得颇为细致。
卓翔搭了把手,将险些气功走岔了道的教主扶稳了,抬眼询问始终纹丝不动的卓飞。
卓飞恍过神来,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极为耿直地解释道,“他们一路都睡一床被子,该占不该占的便宜,少主肯定都是占了的。”
梁成友一口气憋得嗓子眼,不上不下,甚是震惊而恼怒地瞪着梁宣他二人。
许是目光过于热烈而饱含谴责之意,虽然梁宣梗着脖子大有一番豁出去求不得成全便只能违背孝道的悲壮,慕容泽仍旧是不动声色地震开了梁宣的手,谦逊有礼道,“教主,您大可不必忧心,少主的话能有几句是真,您比我更清楚。”
四两拨千斤,梁宣因着年少轻狂名声太臭,慕容泽轻飘飘的一席话,便了断了梁教主心头悚然一惊的邪念。
梁宣却是不依,拉扯着将慕容泽掰了过来,恨不能将他晃到散架,怒气冲天道,“你这人怎么能这样!昨夜还亲了我的嘴,今日穿上衣服便翻脸不认人了么!我堂堂青木教少主,难不成竟是这样便宜不要脸的赔钱货?”
慕容泽微妙地盯着义愤填膺的梁宣,与此同时,在卓飞卓翔同施季卿的心中,竟是不约而同地应着自家少主的话:
您还真是!
三道了悟的目光直射的梁宣后背一凉,随即敏锐地一一瞪了回去,吼道,“不许瞎想!都给我转回去!”
慕容泽凉凉道,“可不是你自己说出口的话,倒是由不得别人应和了,你这人才是‘怎么能这样’。”
梁宣一扯脖子,破罐子破摔道,“小爷放个屁,难不成你们都要说香么!”
慕容泽神情一震,面不改色地望了梁宣一眼,随即冲梁成友道,“教主,您方可听见了?贵派少主已然承认他适才一直在说些虚无缥缈之话,作不得数的。”
得,一大圈子,可不又绕了回来?还是自己挖的坑自己跳得欢天喜地……
梁宣头疼地扶额,幽怨地凝望着慕容泽脱俗的背影,恨不得烧成两个洞来,终于妥协道,“爹,咱现在能先别着急着教训我么?我可是要饿死了!一路颠沛流离,卿卿都没银子置办早饭了,您说,早当初让他出来寻我的时候,怎得不多带些银子呢?您是指望着让我清减些,看起来清爽潇洒点,又来勾引吐蕃的耶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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