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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倾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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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之感。
  “夫人,您说了什么吗?”
  一众欢声笑语淹没了汐臣的声音,枣翠也是随口的一问,不怎在意,汐臣见此只能安静的笑着,想梨香许是有事暂离,当也不会出什么事,也就安下些心来,看着几人——
  多少年了。有多少年,元宵时节,不曾见过这般热闹的场面了。
  “外面当是有灯会的,倾墨,你与汐臣之后要去看看吗?”注意到汐臣的安静,慕容歌开口说道。
  “灯会?呵,”虽是也喝了不少酒,慕倾墨模样却还是寻常,显不出醉意,“外面难免吵吵闹闹,汐臣,你要去么?你若是想去,一会儿我陪你。”
  汐臣笑着摇头说不必,一旁君百鸾看在眼里,叼着点心一歪身就倒在了慕容歌怀中,抬手在他眼前抓了抓,撇了嘴哼哼着,“你就知道在意他们……怎么不想想我呢?汐臣不想去,我想去,小夭哥你陪我去好不好,呐?”
  “别闹。”按下君百鸾的手,慕容歌无奈的在他额上轻弹,目光有意无意的在几人脸上扫过,心里不知是怎样的滋味。
  却说君百鸾这样的闹,这些个明眼的人自都会明白是怎么回事,本来他两人皆为男子就足够叫人惊诧,更何况身份在那里,就算其一是君百鸾这惹不起的主,这般也是显得格格不入吧——可却不曾有人提显丝毫异样,反是理所当然的接受,尽管这或只是心照不宣的缄口不言罢了,比起君百鸾的无所顾忌,慕容歌却还是在意。
  然转而慕容歌苦笑。什么时候自己这样畏畏缩缩的还在顾忌着旁人的目光,而且还是这些极为亲近之人?自己也心知,若是他们,当都会与戈木一样说出“翻天覆地我也帮你”这样的话来,相比之下,最犹豫不决的,其实只是自己吧。
  因为他无法让自己,走向一直等待着他的君百鸾……
  短暂的失神,慕容歌在几人叫喊中清明过来,但见是芍孑笑着向他怀中指了指,低下头去,君百鸾已经松松的捧着个酒盏睡了去。
  “明明不会喝酒,开心起来也是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啊。”芍孑说着,手中空空的杯盏转来转去,泛着光色,“皇上,这孩子自小就被宠着,可不是只因为他是君家最得家主宠爱的小九公子——是因为他太懂事了,懂事的让人不能不去舍出全部来宠着他啊……呵,皇上,芍孑我也不多说其他,只是不管以后怎样,都请你好好待他。”
  慕容歌有些沉默,而目光走过身边,汐臣垂了眼爱怜的看着君百鸾、慕倾墨自后环着汐臣只笑不语。合眸,宽慰而笑,他开口,如似嗔怒。
  “真是多嘴。”
  “……哈哈,可不是,真是多嘴!”看着不敢说话的区久黔这时也接过话来,打破那一时的沉寂,举了杯,扬飒笑意,“佳节佳人的,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来,喝酒——皇上,久黔我出发前敬你的最后一杯,你可要接下啊。”
  “……嗯。”慕容歌应声,于是避开君百鸾抽出手来,同是举杯,“得友此般,吾之幸也。”
  “嘿,”戈木豪爽的拍在慕容歌身上,得来慕容歌因他这举动惹到君百鸾而怪责的目光,讨趣的笑着摇摇手,“少说那些了,你就喝酒便是——之后再喝不见,可不要求我去外讨酒啊。”
  “求酒的怕是你自己吧——”
  “——小王爷,你不厚道!”
  “我却看王爷说的是!”
  “你——唉,就可怜我没人爱啊……”
  笑声起了一片,烛火摇曳,灿然朦胧间,熏然已醉。
  旁边黯淡,不能掺染丝毫。
  作者有话要说:。。。。——|。。。。十分感谢看到现在的童鞋们。。鞠躬笑。。因为君百鸾醉倒了所以让汐臣过来卖个萌吧——汐臣:……诶?我……慕倾墨:卖萌?不行——(抱住压倒)汐臣还要陪我……作者(擦汗):好吧因为汐臣也没时间,卖萌没有了。。。。请不要砸鸡蛋。。福利神马的,迟早会有的(其实到现在真正的福利章只有49吧——|。。也许2和34也算?——|= =遁走)……。。。。然后——|。。因为对元宵节的概念一不小心和某个节日混淆了所以如果觉得哪里不对就请默念下面这句话——。。。。。。。。。。。本文解释权归作者所有。。。。。。。。。
  ☆、蒐会
  ……你终究不肯妥协吗?一名壮健男子垂眸说着。不过一句话罢了,说出来,就这么难么?
  那静卧在榻上的人望着梁木,淡然又无力的回答。你也该明白——你与我,早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两人沉默之时,殿外有个瘦弱的孩子躲在门后悄悄望着,清澈的眼中尽是茫然迷惑,而就在他那小手不觉抓了紧时,肩上忽然抚上微凉,惊的他回头看去——
  身后,一个叫人感见清雅却看不清面容的少年温柔的揉在他的头上。
  怎么在这里?会着凉的。臣儿。
  ……
  汐臣一下惊醒过来,眼前恍惚了一阵,回过神时,他觉见额上冒出的汗水。
  手动了动,汐臣转了身想去寻身旁那人,看见的却是一片空荡,心里落了寞寞,思绪停了片刻,他才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
  三月初七,景朝每年一度春蒐的,封开之日。
  “……夫人,您醒了么?”
  “进来吧。”
  梨香端了水走进来,弄好了东西看来时,汐臣已经换好了衣衫从帘后走出。正是还有些睡眼惺忪的模样,发也只是松松束着,倦怠的美人图景显得安和,让梨香淡然含了笑。
  “夫人,行装都已准备妥当了。王爷正在下面等您,用过早膳就可入春蒐皇列了。”
  “恩。知道了。”
  汐臣一面做着洗漱,一面让不安的心平静下来,但想着今日慕倾墨要随慕容歌去狩猎,他总觉得有些闷沉感觉。
  便说家宴之后不久,慕倾墨被召进宫中一次,所为不是其他,便是慕容歌劝他参与春蒐。
  “朝堂之事你不愿理也就罢了,这春蒐不管那些闲杂,只任你驰骋狩猎,如此自由,你也不妨来试一试。”慕容歌好言相劝着。自两人回了长永一为皇上一为王爷,慕倾墨就几乎完全避开参与政事或与朝臣来往,本该是豪野难束的性子,却被他自己封了起,窝在一处安静吃酒独愉,叫慕容歌看了担切又无奈,幸而有常缨几人常去陪同,才叫他不至于那样的将自己闭塞。
  每年这时候,慕容歌都会劝他参与,而每每都会被拒绝,或是直截了当的、或是含糊其辞的,慕倾墨也不想违慕容歌的意思,可不愿就是不愿,就算是入了名列,看他没精打采的过了几日,慕容歌也就狠不下心的放了他回去。可今年,看着在汐臣出现后明显变了样子的慕倾墨,慕容歌觉得这一次,或许可以。
  “栏树离长永也不远,算上行程前后也不过半月,你若是希望,这次我便下令许带几名家眷随行如何?这时节也没什么凶狠禽兽,就再叫戈木他调出些东羽人手,这样你去猎捕时候也不用担心汐臣安全。”
  还担心着会不会又一次被拒绝,慕倾墨竟捏了下巴,似乎沉思着,“……春蒐么……好像很久没去过了。和汐臣出去时候见过一处猎手冬狩,倒是有些手痒……”
  “那还是感兴趣么?”慕容歌忙说着,“宫里好弓好箭都有,你若喜欢便自去选;狩猎的行装之类也可即刻派人去做,需要什么,你但说就是。”
  只是慕倾墨想了半晌,最后说出来的却是,“……那,我去问问汐臣吧,他若想去,去也无妨。”
  到头来,慕容歌还是只能无奈苦笑。这可真叫是一门心思都放在了汐臣身上,寸步都不肯离啊。
  于是汐臣看见慕倾墨眼底的兴奋时,便笑着点了头。他相信着,驾马逐鹿时慕倾墨的身姿,是更自由洒脱的。那时的模样,汐臣最是喜欢。
  回过神来,汐臣已经走下了楼,眼中映入一身狩猎劲装的慕倾墨,与平时不同的俊美让汐臣避了眼去,生怕这时就惹了心慌。
  刘安已经带人与车马在外恭候。慕倾墨并非与慕容歌一同出发,所行道路也有不同,从这处去猎场的栏树还要行车约上半个时辰的路程。两人走出,慕倾墨扶着汐臣进了车中便转去骑马,而坐在车前牵了缰绳的,依旧是梨香。
  擦肩而过的短暂时刻,梨香与刘安都转了眼,目光对上浅浅便散了,淡淡无痕。只说梨香虽没多问,也知道覃子的事还是被默无声息的压了下去。或许是因同为仆侍的一点悲悯,纵然心知也就是如此了,梨香心里还是难免有些不是滋味;而刘安倒也平静。变动之类常常有之,他早不会大惊小怪什么,即使看出梨香那目光中的一点冷淡,他也只是平静模样罢了。
  车行去,轧过凸凹不平的路面而颠簸,在那微小的起伏中,吟响清浅的旋律……
  便是栏树这边,诸位臣子一早就候着,等见慕容歌也到了,还想着就要开始了吧,怎料慕容歌直接进了搭起的营帐中,只派出人来说了句诸位大臣暂且等候什么的就没了音信。众人都奇怪着,还想人都到齐了还等些什么,人手设备看起来也都齐全了,怎还会如此?
  正是想着,害这春蒐迟延了的主子终于出现在了远处。有耳聪目明的一下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指向那边,险些失态的惊喊出声——
  “那是——王爷!是慕青王与慕青王妃!”
  当下闲着的众人都起了身望去,除了几个早就知道的,都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言语乱了一片。像是被那微起的吵闹烦扰,慕容歌也走了出来,等见慕倾墨下马来行了礼,便示意身旁,挥了手去。
  “春蒐围猎,起封!”
  此时正是冰雪融逝、万物复苏之际,春蒐也如同一个仪式一般,象征着新季来临。就栏树这一处来说,在封拦下安和的度过了一冬,眼下正是狩猎的大好时机,皇列来此狩猎过后,此地便向寻常百姓开放,除兽类,一些山草药虫也是极为叫人重视的,正说是益满利足,这一处富饶之地,也在被狩猎与被封护间长久留存。
  按着惯例,起封第一箭,当由皇上亲自射出。于是一旁有人奉上弓箭,慕容歌接过,在众臣目光之中,牵弦弯弓,松手的下一刻,那箭便穿透远处高悬封牌,扬来喝彩之声。
  “此次春蒐,规定如常——请诸位大人检查所持箭羽是否已去锋端,猎取时不得重伤此地兽类,母兽与幼兽当即时放回;狩猎期间,所带家眷若非参蒐当留在此处;守卫已经安排在四处,如遇异况,请即刻返还。”
  规令宣读完毕,那侍从又念起份名单。随他念名,在场武将中有几人走上前来,各自从那供慕容歌歇憩的御撑前沿领了黄巾系于右臂,然后列作一排,谢过圣恩,先是牵了马骑驾旁候。
  “——护将已备,请皇上认命今年春蒐猎宫。”
  这一言说下,一众文官私语起来,而其余武将则各是挺起胸膛,斗志昂扬。便说这名是叫君臣同猎,身为皇上的慕容歌虽亲自前来却并不参与狩猎,更多是诸臣通过骑射之技博得肯定,有时也是荣耀意味。而因为文官武将都可参猎、加上狩猎中难免有些危险,故都必然除暗下侍卫外设有护将——辅佐于侧,已助平安、和猎宫——即行猎首将,由其在前为众人打探与明确猎物,引领参猎之人,也是最先得获之人——
  正因此,猎宫之职在众武将眼中非同一般。因为猎宫决定了春蒐收获多少,而后者也将成为对身为猎宫之人能力的评定基准之一,英勇善战之人多得是,但不能有机会登上战场一切都是空谈;而想要得到这样的机会,最实际不过于皇上面前亲自证明自己的才干——聪明有能之材,一蒐足矣。
  功利意味不可避免,但也不会有人鲁莽到自告奋勇。以往,若是桡承将军常缨在场,多半是由他担当猎宫,其他时候没什么规则,最后成果或好或坏,也就是那般模样了。只是自然,众武将自然希望能一展雄姿,但这一次,正如大部分人心中推测,那象征猎宫之位的臂环,交到了意料之外的出现在此处的慕青王爷手上。
  “——皇兄,这是……”
  慕倾墨虽在慕容歌继位后便不曾参与各种狩猎,这些个事还是懂得。自己不过是初来乍到却被授下这般职责,慕倾墨顿有推辞之意,又被慕容歌的目光压制了下去。
  下面传来些异议声音,从细细微微变了大,几乎叫人清晰的听见他们说些什么——无妨也有质疑也有,面对这个一切都陌生于人只有些或真或假传言在外的王爷,难免有人并不信任。
  却是有几人忍不住上前以不能置王爷于危险之境、怕王爷不熟悉狩猎之事等原因求请皇上撤回前令时,一个意外的声音响了起来。
  “既然初来的慕青王都能当上猎宫,不知小生可否求个副猎宫,共享逐猎之乐?”
  这声音陌生,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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