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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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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寒》作者:古木连山
鲜网2013。3。3完结
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忠犬攻/轻松
关键字:淫荡受 忠犬攻
腹黑的忠犬侍卫攻X风流少爷受的故事。想写个淫荡受于是有了这个故事。
第一次和徐家二少爷见面,卜冬柯便被还是婴孩的徐景维尿了一身。
徐家二少爷越长越俊俏,也越长越风流。每每卜冬柯要替徐老爷跑腿去抓花天酒地的徐景维回家。
一日徐二少爷风流回来,意犹未尽时竟被自己身边的忠犬压到。压著压著正情动时,亲事来了。
卜冬柯心灰意冷地出走大漠,却不知是徐家生变,而竹马吃尽苦头后依然要寻他。
徐景维:冬柯……喜欢我吗?
☆、一(缘起)
写在文前:水云寒:指西湖秋天的景色,也暗指隐居之处。
契兄弟:明朝时出现了一个名词叫“契兄弟”,其实就是说,男子如果想结婚就可以结为契兄弟。尤其是东南沿海一代,由於出海的人比较多,这种风俗也很兴盛。【我感觉和所谓的船上不能上女人有关,所以船员或者海盗们就……总之明朝因为心学的昌盛,尤其是明朝中期之後心学泛滥变得特别开放。什麽《牟而钗》之类的都出现了。。【【特别推荐这本书><!BL之鼻祖!太香豔太露骨了!!
弘治登基之後,动荡的明朝渐渐被中兴的皇帝稳定下来,走向另一个盛世顶峰。
殷城是临近长江的一个小城,靠水运带动当地产业,百姓富足,民风淳朴。无烧杀抢劫奸淫掳掠之恶事,已经平平静静地过了好些年。
殷城中有一家扬风镖局,已经开了三代,在江湖上颇有威望。故事发生在一个秋日的清晨,打破了镖局原有的生活。恩恩怨怨,伊始在此。镖局现任老大徐杨风这天早上刚起床,天还昏暗著,便听到门口有人大叫,不一会府中仆役冲入他房间,紧接著又被徐夫人任秋良揪著耳朵扔了出去。
“大早上你嚷什麽!”徐夫人豪迈的嗓音盖过徐府中的惊叫,一下另众人安静下来,徐杨风跟在她身後小小地鼓著掌,“咱开镖局的什麽没见过!就是鬼来了你也不能尿裤子!”
徐府门前的台阶上,躺著一个遍体鳞伤的中年人。他头发散乱,盖住了脸,腿像是被人打断,腰间还别著刀。徐夫人徐老爷一见那刀鞘,急急忙忙跑过去扶起他。
人已经断气了。两口子相视一眼。忽然听见门口石狮子後有动静,众人看过去,一个男孩拿著把刀走了过来。
那刀正是中年人被抽出的那把。徐老爷心下一惊,鬼见愁倒在他家门口,不论他被何事纠缠,镖局也躲不开了。好在走镖的见惯了风风雨雨,倒也不怕什麽。
徐老爷坐在大堂上,夫人领著洗干净的小男孩坐下。镖局里的许大夫擦著手走出来,对徐老爷摇摇头。刚才一通闹腾,徐家刚出生的二少爷也醒了。奶娘哄不住他,只得抱他过来找他娘。任秋良正牵著男孩询问他详情,二少爷哇哇的哭声弄得她心烦。不肯接手,直让奶娘抱下去。
鬼见愁原是江湖上有名的刀客,那男孩是鬼见愁的儿子。鬼见愁多年前和一姑娘相爱,生了个孩子。鬼见愁经常不在家,孩子靠娘带著。谁知日後姑娘嫌弃鬼见愁生活漂泊,不愿过这种生活,跟个富商跑了。那姑娘生得貌美,儿子随她,也水灵灵的。鬼见愁这次替洛阳一镖局保镖,把儿子也带在身边。谁知这一趟格外艰险,时时有歹人杀来,未到目的地镇江,只剩鬼见愁武艺出众,带著孩子突出了重围。
鬼见愁姓李,叫李十汛。男孩今年七岁,徐老爷询问他姓名,他竟摇摇头不说话。
徐老爷沈思良久,江湖人士看重信誉,鬼见愁死前还要爬到徐家镖局门口,可见是想让徐家帮忙把镖送去镇江。
徐家二少爷的哭声更大了,见娘亲不肯理他,便在奶娘怀里撒起泼来。张牙舞爪,混世小魔王一般,挣扎著脱出奶娘的怀抱,四腿乱蹬著在地上打滚。滚著滚著,滚到鬼见愁那儿子身边,发现自己娘亲正在给他擦脸,哇地一声抓住他裤腿往下拽。男孩刚经历劫难,惊魂未定中被他一扯,茫茫然不知所措。奶娘没辙,无法撒泼的二少爷拖回去,朝男孩歉意地笑笑。
鬼使神差的,男孩把他抱了起来。
也没有抱在怀里,只是举在半空中。二少爷止住了哭声,咬著手指看他。男孩举了他一会,反应过来自己的做法不当,刚想把他交给奶娘,竟被他尿了一身。
如此便傻著不动了。
武林中事,诸多纠葛羁绊,无非为怨,又无非为情。
徐老爷派人偷偷埋葬了鬼见愁,安排杨风镖局中的镖师卜失雨照顾男孩,又暗中寻人调查此事。却发现杀手是鬼见愁从前娘子的官人派来的,那富商不仅想做掉鬼见愁,还要杀掉他儿子。
“夫人,老爷。”说话小厮名叫张白,刚十三岁,是徐府管家的儿子,“小公子跟二少爷在一起。”
小公子说的是那男孩。鬼见愁的儿子跟娘长大,本和鬼见愁并不亲近。而今他娘新寻的归宿竟要杀他,也不知他娘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徐老爷派人继续追查,又问男孩愿不愿意留在镖局。
徐二少爷正趴在他身上扯著他脸颊,男孩艰难地抱著他,张口答应。
“那麽,你便要改个名字了。”徐老爷说,“卜失雨是方圆百里武艺最好的,你先跟著他,等以後你不想在我这呆了,便随你去哪儿吧。”
“《水调》数声持酒听,午醉醒来愁未醒。”彼时俊俏的公子斜卧榻上,支起胳膊撑著脸,一手端著酒杯道。榻边的窗门打开,公子眯起眼慵懒地瞧著天上的云彩。
“哟,景少爷有什麽可愁的?”花红柳绿的醉香楼里,一众莺莺燕燕围著徐家的二少爷。
徐景维把酒杯一放,拿扇子指著说话的那个道,“是。我是没什麽可愁的。七云,你可要愁了。”
七云往他身边一坐,倚在他身上,涂成朱红色的尖利指甲轻轻刮著徐景维白玉似的脖颈,“我愁什麽?”
正说著门被人打开了,徐景维透过莺莺燕燕们看过去,只见一长身蓝衣的汉子手握长刀立在门口。那人嘴角冰封,散发的冷淡气息冻得醉香楼一群女子安静下来,只觉得周身凉气嗖嗖而过。
“冬柯。”徐景维认出来人,纸扇一抖,从榻上跳起身向他走去。
“少爷,老爷找你呢。”卜冬柯淡淡道。仔细看去,比徐景维长几岁的面孔很是英俊,纤长的手指一丝不苟地握著刀,在脂粉气四溢的醉香楼里颇有些禁欲的意味,反倒挑起人沾染的渴望。
“这位公子不留下玩玩?”红唇女子刚开口,被七云拉了回去,“干嘛呀七云?”
徐景维走到卜冬柯身边,听到晚红逗他,饶有兴味地回过头查看他面色。卜冬柯看妖媚的女子一眼,漠然地转过身走了。徐景维耸耸肩,扇子打在自己手心上,“冬柯等等我!”还不忘回头取笑七云一句,“愁……没人娶你呀!”
然後在众女子的哄笑声中跑著追上脚步匆匆的卜冬柯。
鬼见愁的儿子拜卜失雨为师,随了师傅姓氏,在徐家住了下来,一住就是二十年。期间徐老爷问他为何不走,为何不婚,卜冬柯只是说要报恩。等恩报完了,他便会走。徐老爷便叹一句,罢了。道他若是愿意,把镖局当成自己家就好。卜冬柯不答话。
徐家的二少爷慢慢长大了,卜冬柯在他身边做了个侍卫。也许是觉得二人有缘,徐老爷随口就答应了。倒也没真把他当成护卫,逢年过节,一齐请上桌来,和众亲人朋友一同坐著。就靠在徐景维身边。卜冬柯还是唤徐景维少爷,只是二少爷和他亲近,每次出门玩野了徐老爷都叫卜冬柯抓他回来。
起初是湖边,镖局,後来是戏院,棋社,待徐景维再长了几年,卜冬柯开始到妓院抓人了。
徐景维排行老二,写一手好诗好字招姑娘戏子们喜欢。徐家老大徐景贺这年准备参加乡试,老老实实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读书。不愁吃不愁穿的二少爷蹿上了天,每每在被抓回去时腻在卜冬柯身边软软地叫,“冬柯。”
於是卜冬柯便去对徐老爷说情。
有时徐老爷要动家法,卜冬柯就成了个屏障。
这恩要报到何时,谁也说不清楚。
作家的话:
之所以用弘治的年份是因为我特别喜欢这个皇帝。不对,应该说女孩子都会喜欢他吧。
他爸爸有点恋母,喜欢比他大十多岁的,把他养大的万阿姨。万阿姨因为太大生不了孩子,也不让其他女人生孩子。给弘治的妈妈打胎的宫女心软,放了弘治一条生路。弘治他妈自杀了。
结果弘治是被宫女太监藏在宫里养大的。一直到他七岁,万阿姨都不知道有这个人。
弘治也是古代唯一一个只娶了一人的帝王,是个中兴之君,每天起早贪黑的干活。可惜死的太早了,而且把自己儿子宠坏了。记得之前有人写了一本关於弘治的书,叫《被遗忘的盛世》。
不只是喜欢,还有敬佩吧。
他不仅是个好皇帝,也是个好人。
☆、二(霸王硬上弓)
这章我怎麽老发不上去!鲜网你不用再抽了!!我早上八点多起来敲的!!现在还没吃饭呢!
这次徐景维被徐老爷禁了足。每天早上被徐夫人揪著耳朵扔进他大哥的书房,跟著徐大少爷背些经史子集。没过两天,一贯顽劣的徐二少爷便忍不住了。
徐景贺看著在纸糊的窗前上蹿下跳的弟弟道,过几年你也要去考试的,还不坐到哥哥这来。
徐景维回过头反驳,我不去,我怕去了你考不上。又道,你给爹娘出的主意吧?把我丢到这里来给你玩,娘还以为徐景贺多正经呢。
好好。我不正经。不是让你跟著冬柯麽,徐景贺将手中的书朝徐景维砸去,你将来要接镖局的班的,不科考就罢了,怎的最近武也不练了!
如此被闷了几天,徐老爷松了口,让他可以出去放风。照旧吩咐卜冬柯看著他,别让他生事。
徐景维有个朋友,是殷城米商的公子,叫孙士瞻。这日徐二少爷被放出来後便去孙府找他闲聊。两人先去湖边钓了会鱼,提著没装几只鱼的篓子回了孙府。徐景维生得秀气,侧帽风流之资,和一身锦衣的孙士瞻走过醉香楼门口,风流倜傥两个公子,看醉了门口的各色娘子们。
孙士瞻见醉香楼的女人挥著手帕叫他二人,朝她们招招手,道,“徐二少爷从良了。”
两人回了孙府,到了孙士瞻房间。卜冬柯正好得了徐老爷的命令来盯著他,听到屋里徐孙二人的说话声,轻轻叩了叩门。不一会儿,徐景维朝外喊了句,“知道了。”
两个年轻人正凑在一块说话。徐景维起了兴致,非要孙士瞻脱了裤子看看他那话儿的尺寸。孙士瞻也是个放荡公子,本就不以君子自称,这时也不废话,很痛快地拿出自己那根和徐少爷比起来。坐在床上的徐景维看他生得白净,温暖的阳光一照面上轻轻浮著一层金色。
心中想著自己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哪天趁老爹不注意去吃他一回。
手上不自觉加了力,正喘著气快泄出来时,孙士瞻手中折扇重重拍在他头上,“你这祸害在想什麽呢?”
徐景维道,“我老爹近日要憋死我。”
“怎的?没偷过男人?这是想男人呢?要不我委屈一次压你一回?”孙士瞻笑盈盈地看他,伸手就要抓向徐景维胯下。
“瞎说!”徐景维一惊,倒也没避开,正好在这空档里射了出来,穿好自己裤子说,“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那边孙士瞻哈哈笑著,沾著徐景维精液的手抓住自己命根子上下摩擦,舒爽的那一瞬间拔高了好听的声音,“不让我压你,你还要压我不成?真是笑死我了,来,让哥哥好好亲亲!”
说著手中扇子抵上了徐景维下巴颏,轻佻地凑近他,舌尖从丰润的唇瓣间吐出,作势要舔弄徐景维。正平缓著自己气息的二少爷“呸”他一声,抬手擦去脑门上的薄汗。孙士瞻取笑他一番,径自扇著扇子靠上身後的圆桌,也不顾自己中裤的带子还未系上,就那麽坦露著自己光洁的大腿。
徐景维叹了一声,坐到孙士瞻书桌上,翻开著他的墨迹。两人安静了一会,孙士瞻说,你快走吧,卜冬柯还在门外等你。别让他费心了。
徐景维没答话,一张张翻完他或狷狂或清秀的大字小楷。孙士瞻看他沈默的不似平时。半响,徐景维莞尔,道了告辞。
是夜。徐二少爷最近疲惫,这日洗漱後早早地上了床,翻来覆去睡不著,起身找出熏香点上。重新爬上床躺平,拉过被子努力入睡,岂料头昏昏沈沈,愈发沈重,感觉浑身都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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