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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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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太阳光将徐景维房间照得亮亮的。整个屋子里充满了淫靡的气氛,仿佛又回到了昨夜,漆黑夜晚中的放荡偷情。
  屋中只有一人,徐景维却觉得呆不下去了,仓皇逃出了自己的水云寒。
  走廊上张白远远地跑来,神色匆忙的叫他快一点。
  到了厅堂发现一大家人都等著他一个,徐景维在徐老爷愤怒的目光下讪讪坐下,大气不敢喘一声。
  规规矩矩地吃了几口饭,觉得不对,抬头四处张望。
  “看什麽?”
  徐扬风大老爷粗声道,徐景维吓得筷子差点掉到地上。
  “卜冬柯刚天明就起来了,和卜失雨一块保镖去了。”徐夫人头也不抬地说。
  “……哦。”徐景维小声应了,端起碗企图把头埋进去,大口扒拉著饭粒。
  一夜荒唐。到了晚上,徐家二少爷还没恢复过来,天还没黑就要回去睡觉。徐老爷以为是最近逼他锻炼,让从小没吃过苦的徐景维受不了了,便不为难他,放他先休息了。
  徐景贺看著弟弟垂头丧气地从自己的水烟居前路过,手中《春秋》卷成一团抵上下巴。
  徐景维被人牢牢盯著也无反应,徐景贺於是若有所思地目送他离开了。
  第二天徐景维起的倒是早,刚吃完早饭再次被老娘提溜著扔进徐景贺房中。
  这次老老实实的坐下,也不再胡闹著要出去。
  徐景贺很是惊奇地观察了他一会,发现他面前的书放倒了,一掌拍上他的头,“回神。”
  “……呃?”
  徐景维一脸糊涂地望向自己哥哥。小巧的下巴尖抬著,顺著雪白脖颈一路能看到诱人的胸膛。
  天真模样看在徐景贺眼里全是不能容忍的傻气,伸手给他整理衣服,遮了漏出来的锁骨,正儿八经道,“以後穿好衣服再出门。”
  徐景维哦了一声,又低下头。
  徐景贺再也不能容易他看似认真看书的现状,一手按上他额头,向後一用力,又推他抬起头来,“跟冬柯吵架了?”
  “……”
  傻弟弟眨眨眼不说话。
  徐景贺自己看他傻弟弟的眼睛,什麽都看不出来。刚想叹口气,然而不过一会徐景维目光就四处游移起来。
  徐景贺见他那毫无底气的样子,拍拍他肩膀,“一起长大的,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事把你弄成这样?”
  然後给他把书摆正过来,自言自语道,“说来就是因为这个冬柯那天才早早跑出去的吧。”
  “你又干错什麽惹他生气了?”
  徐景维一听便要不干,挣开徐景贺的手,脸颊上出现一朵淡淡的红,“我哪有做错什麽!”
  徐景维“哎”了一声,见他无下文,便乐呵呵地拍拍他的头,“好了。他这一趟出去,要走很长时间。什麽样的气也该消了。等他回来,差不多咱俩就该去考试了。可能还见不著面呢。”
  徐景维看著哥哥走到对面书桌去的背影,皓白的牙齿咬著下唇撕扯,想到也许见不到那人,手中的书狠狠往桌子上敲了一下。
  总觉得满腔委屈和怒火无处发泄。
  徐景贺悠悠的踱著步,清晨熹微的光芒撒在他身上。清清嗓子,徐家大少爷底气十足地站在二少爷房门外喊道,“弟弟!快起床了!”
  徐景维盖住脑袋的被子一掀,朝房门犯了个白眼,打著哈欠起身穿衣。
  “快点!今天徐大老爷给你休假,放你出去玩一天!孙兄在等你,”门外传来徐景贺打哈欠的声音,“就不必陪哥哥读书了!”
  徐景维一听来了精神。最近他老老实实地呆在家中读书练武,出了家门唯一的目的地便是镖局。然而到了镖局,跟著徐老爷一圈转下来,每到徐老爷放他清闲时,他又不知道该做什麽了。
  於是又要求徐老爷把镖局中的活交给他。众镖师笑道,卜冬柯不在,二少爷反倒不用人管了。
  想到这,徐景维浑身又是一阵不舒服。
  拍拍身上,整理平了衣服的褶皱,徐景维高高兴兴踏出房门。
  “哟,终於迈出闺房了啊。”坐在大堂中等他的孙士瞻一边喝茶一边瞟他,被徐景维啐了一口。
  孙士瞻笑著一展扇子,“走吧,哥几个没见你都想著你呢。我今天在西湖上包了船,咱先去听个曲子,然後再和他们玩。”
  徐景维唯唯诺诺地看著自己老爹,一直黑著脸的徐老爷点了点头。
  於是徐景维轻轻低著头,小心地跟在飒爽的孙士瞻身後出门了。
  一出徐府门口,孙士瞻哈哈大笑,徐景维一改之前在家里老鼠见猫的德性,破口骂起他来。
  两人互相拿对方寻开心,走走停停不一会就到了徐家镖局的那条大街了。
  街上已经开始热闹起来,远处有人声鼎沸,徐景维伸长脖子去看。
  “哎,那不是你家镖师们回来了吗。”孙士瞻也瞧著那边,问道。
  徐景维缩回脖子来,“嗯”了一声,眼睛盯著旁边小摊上的一对镯子。
  孙士瞻戳戳他,“接了大生意?怎麽那麽多人?嗯……看见冬柯了,好像受伤了。”
  徐景维连忙去看。果不其然,有几个大夫和镖师们走在一起,听慌张的样子。卜冬柯胳膊掉在脖子上,绷带上还有血迹,脸色有些苍白,脚步没有平日那样稳健了,看不清表情。
  反正他平时也没什麽表情,徐景维撇撇嘴,想。
  两人站在街边,看著镖师们和大夫进了镖局的们。
  徐景维拉拉孙士瞻的袖子,“哎,走啦。”
  孙士瞻应了一声,又说,“说起来,我还从来没见过卜冬柯出镖呢。就记得小时候被奶妈抱著看你家镖师出去过几次,觉得蛮壮观的。”
  徐景维哼了一声,“小孩看什麽都觉得壮观。”又说,“他没出过几次镖。”
  突然就不受控制地想,不知道他疼不疼。
  徐家二少爷天人交战了一番,终於下了决心,“士瞻,咱们去看看他把。”
  卜冬柯虽然花少,和孙士瞻的感情倒还不错。孙士瞻点点头,“走。”
  几个镖师们还站在院子里,见徐景维和孙士瞻来了,便朝他二人打招呼。
  徐景维向其中一个人询问卜冬柯在何处,那镖师朝大厅努努嘴。
  卜冬柯坐在最靠外的椅子上,大夫正在给他把脉。空出来的那只手搭在额头上,遮去了大半面孔。
  徐景维伸直了脖子,前头孙士瞻回头问他,“景维,怎麽不过来?”
  话音刚落,瘫倒在扶手椅上的高大男子便坐直了身子朝这里看来。
  徐景维尴尬地想缩回去,却看到卜冬柯双眼下一片青黑,脸上还挂著冷汗。全无平时的精神。一副斗败的公鸡一般,还硬撑出骄傲的神采来。
  心里便五味陈杂,有点坏坏的笑著过去,“这是怎麽了?”
  那大夫回过身来,对他说,“卜公子保镖时伤到了胳膊,并无大碍,只是太累了。”
  徐景维“哦”了一声,环顾四周,那大夫又去给另外两个受伤的镖师把脉。
  “就他三个受伤?”徐景维问道。
  “回二少爷,还有两个伤的比较重。”
  “我师傅去房里照顾他们了。”卜冬柯说,嗓音沙哑低沈。
  孙士瞻听到他风尘仆仆的声音,赶紧到了茶给他,“你伤重麽,我下午在西湖包了船,要是休息过来一同去吧,也当做是我给你接风洗尘了。”
  卜冬柯结果茶水喝了,看看别扭地站在一旁张望的徐景维道,“太闹了,我还很累,就不去了。你们玩吧。”
  说罢向後一靠,又闭上眼静静地仰躺著。
  “……喂,你要睡就回房睡啊。”徐景维看了半天房中极为熟悉的摆设後说。
  卜冬柯摆摆手,“走不动了,先歇一会。”
  孙士瞻道,“我扶你过去吧。”
  “不了,浑身疼,不想动。”
  孙士瞻点点头,轻声对徐景维说,“咱们走吧,让他休息。”
  徐景维退了一步,偏头看著朝自己走来的大夫,“我看看这边有没有事需要处理。”
  那大夫道,“他们几人的药方我都写好了,已经让我徒儿去抓药。镖师们伤势都无大碍,就是过於疲惫,二少爷可以放心,让他们好生休息便是。”
  徐景维答应著,和孙士瞻以及几位没有受伤的镖师一起把大夫送出门。
  孙士瞻抬头看看日头,一抬胳膊搭在徐景维肩上,“走吧,曲子也别听了。咱找个地方吃饭去。”
  徐景维跟他一起走了几步,抓住他的手把他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士瞻,我想了想,还是回镖局一趟吧。”
  “怎麽?你爹马上就到,又没你啥事做,在那呆著还给人家添乱。”
  “不是,”徐景维摇摇头,“我听说这是卜师傅最後一次保镖了,这次又这麽惊险。从小是他叫我武功的,我想回去谢谢他。”
  孙士瞻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二少爷长心了。”
  “你说什麽呢。”徐景维不满。
  孙士瞻抬手推他,一副不耐烦的神色,“说你以前一直没心没肺的。行了,快去快去,完了人家都要休息,你去就是打扰了。”
  作家的话:
  生病了,头昏昏的
  新人求包养啦》《

    ☆、六

  徐景维跑回镖局,刚才院子里的那几个镖师已经散了,想必是回房休息了。他招手唤来使唤丫头,吩咐她们今天自己做东,请镖师们去望月楼吃饭喝酒。
  然後放慢脚步走进大堂,刚才坐在那里的两个镖师也走了,只剩下卜冬柯一人依旧保持著那幅疲倦的模样坐著。
  徐景维悄悄走到他面前,想开口,又没说话,想伸手拉开他的胳膊,又没敢动手。
  这样过了一会,卜冬柯冷冷道,“干嘛?”
  徐景维清清嗓子,“你知道我来了啊。”
  卜冬柯手支著额头,脖子动了动,发出哢哢的响声,“轻功太差,一听就能听出来。”
  “……”
  徐景维很伤心的踮著脚往後挪了两步。
  “……不是跟你说让你去玩吗?”
  “哦……我回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我做的事。”徐景维小心翼翼地道。
  “没有。你看见有了?”卜冬柯拿开了手,揉著头道,“说了我嫌闹,你来这是添麻烦。”
  徐景维突然恼了,一跺脚就要走,“好心没好报!”
  身後一只有力的手掌牢牢攥住了他的胳膊,“我说笑的。”
  徐景维回头看他,卜冬柯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太累了,显得脸色不好看。”
  下了这个台阶,徐景维点点头,咽了口唾沫说,“我还是扶你回房歇著吧。”
  徐景维说著就要去扶他,卜冬柯长臂一伸拦住他肩膀,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挂在他脖子上。徐景维尴尴尬尬的,搀扶他也不是,抱他也不是,手搁在卜冬柯腰间不敢使力。
  反而是卜冬柯伸手握住他的手,往自己腰上一贴,沙哑道,“走。”
  他长腿一迈,徐景维几乎是被他牵著走,磕磕绊绊地跟在後面。过了一回突然想到:这家夥刚刚肯定是笑了。
  卜冬柯本来是住在徐府,紧靠著徐景维的院落的。镖局的房间一般供镖师和仆役们居住,卜冬柯小时候跟著卜失雨练功,偶尔会住在这里。
  徐景维带他进了他从小住的房间,扶著他,不,是被他拉著在床上坐下。
  卜冬柯认床,靠在床头,一手还揽著徐景维,鼻子像狗一样嗅了嗅,然後一把把徐二少爷搂到身上,脸埋在他胸前。
  “你干嘛!”徐景维不干了,伸手推他。
  卜冬柯一手在他背後用力抱著,一手按住他的脖子,很迷恋的大吸了几口气。徐景维脸红了,直直的挺著腰坐在卜冬柯大腿上,胸口衣服凌乱,双手抱著卜冬柯毛茸茸的头。
  卜冬柯微微抬眼,徐景维一看便将目光赶忙闪开,胸前那人蹭了蹭,道,“这屋里没有味道。”
  徐景维颤声说,“什麽……味道……”
  卜冬柯下巴一拱,将他胸前两粒弄得硬硬的,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突起,“你的味道。”
  徐景维僵在他身上,可以忽略不计的挣扎还没停,徒劳的想从他身上下来。卜冬柯不再逗他,揪著他领子把他拎到床的内侧,塞到被子里裹好。
  “!!”徐景维被他按在床上,瞪他。
  “睡觉。”
  卜冬柯下了命令,贴著他躺下。
  “不要!”徐景维踹他大腿,“你让开!我要起来!”
  卜冬柯睁开眼睛,疲倦地看著他,低声道,“我好累。”
  徐景维一愣,想到小时候的卜冬柯,刚来到陌生的地方,晚上总是睡不著觉。那时候自己爱缠著他,他在镖局干活,哥哥带自己来镖局玩,晚上不回家,就会爬到他床上要他抱著睡。慢慢的,卜冬柯习惯了镖局的床,就能睡著了。同时习惯的,还有徐家二少爷徐景维的味道。
  後来卜冬柯回了徐府住,徐景维也长大到可以自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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