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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我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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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踹别人的份,哪还能被别人踹?我还就不信了!?”他帮我去找过李雪芳,碰了一鼻子灰回来跟我说:“难受个球!老子再给你找个好的!”每次大醉都是刀疤背我回来,扶我上床给我脱了鞋子盖上被子。
我和谭艳结婚那天刀疤非常高兴,200多来宾唯独他喝得大醉,摇摇晃晃拍着我的肩膀说以后有地方混饭吃了,然后冲谭艳一脸媚笑:“谭艳,我弟弟就交给你了,他要是不听话你揍他就行,他要是欺负你,你就跟我说!”
张晓梅之前刀疤对女人偏见颇大,对待身边的女人就象使用餐巾纸那么随意,我知道那是赵红的原因;可张晓梅之后刀疤突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就好象换了一个人。
我知道张晓梅是个不错的丫头,刀疤很看重这份感情,但为一点破事就给我脸色看不应该是刀疤的性格,“红颜祸水”,这话没错。
不管刀疤是不是真的想通了,我心里还是很高兴。铁哥们就是铁哥们,这么多年的感情总不会为一点小误会老是弄得不开心。刀疤出差后我给他打过一个电话,问他在外面顺利不顺利,他说上海人太精明了,“狡猾狡猾地,和他们打交道太累脑子。不过还算顺利,这次能要回三十万。”我说运气不错啊,你小子真有出息,怎么听着三十万二十万就跟不是钱似的?刀疤说,三十万二十万是不少,可回到公司帐上再折到我手里就没多少了。我说知足吧你,和你一比我都快成要饭的了,“好好干,等回来的时候请你和张晓梅来我家吃饭,谭艳咋呼好几次了。”刀疤乐呵呵地说行,非把你们家吃成贫民窟不可。
那天晚上抬头看见谭艳的时候我一下清醒了,然后脑袋象挨了重重一击,有点发蒙。
谭艳说在看谁的照片呢这么起劲?我说没谁的照片,陈志明两口子。她拿过照片看了一会,狐疑地问我:“陈志明呢?”我指了指搭在李雪芳肩膀上的、一直被我称作猴爪子的手,说这就是。
当时李雪芳的这张照片旁边是坐着陈志明的,比李雪芳笑得还灿烂。但我们分手后有一天把陈志明从旁边剪掉了,这是李雪芳除了李白望瀑布图外遗留给我的唯一实物纪念。
时光流转,相似的场面总是不断重复,不同的只是这场面的主角。和李雪芳分手前我经常拿照片拷问李雪芳,现在该谭艳拿照片拷问我了。
她一阵冷笑,说那是你的手吧?我连忙伸出手叫她比较,说:“你看这手,再看看我的手,一样吗?那手长得跟猴爪子似的。”谭艳说那你看的就是陈志明的老婆,“还剪下来——说吧,究竟怎么回事?”我说没什么怎么回事,老同学照片,翻出来看看。
谭艳把照片朝茶几上一放,用极度疑惑的眼光打量着我,好象我是台湾派来的特务,打量我半天又把照片拿起来看,看了半天又抬眼打量我。我说你没毛病吧?“怎么了?你没同学?困了,睡觉。”
谭艳曾几次问过我婚前女友的事情,不知道女人是不是总是对这个事情有没完没了的兴趣。我就从不问谭艳在我之前和谁有什么情史,不知是男人本性还是我对谭艳爱得不够。对谭艳的逼供我总是含糊其词,信誓旦旦地说:“你就是我的第一个。”谭艳说:“我不信,看你动作挺熟练的嘛。”我说那是看毛片看的,她说你倒是挺学以致用的。
上部卷二:爱之浮沉 第二十八章(下)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15:00:29 本章字数:2379
我站起来朝卧室走,还没到卧室门口,听见谭艳一字一顿地喊我:“卫、中、华!”
“有、事、您、说、话。”我心惊不已但仍然强作镇定,“嗓门小点好不好,深更半夜的你吓唬谁啊?”
“我今天还就吓唬你了卫中华!”谭艳摆出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你要是不给我说清楚今晚就别想睡觉!”
我头也没回淡淡地说:“谭艳咱不这样不行?你不累啊?”谭艳一定要我给她个解释,我说我已经解释过了。
解释什么呢?我都对自己无法解释。但打死不能承认李雪芳是我前任女友,否则本来没什么现在也说不清楚了,再说我也就是看看照片。和李雪芳分手后她绝不和我藕断丝连,我没机会犯什么原则性错误,也不可能有什么把柄可以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既然不是贼,有什么好心虚的?想到这里我心里宽了很多,说话的口气也开始变得强硬:“不信拉倒!你不睡我睡了!”
谭艳气哼哼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我在床上竖着耳朵,睡意全无。等了半天看她不来卧室,就悄悄溜下来,蹲在卧室门口观察敌情。只见她捏着那张照片,双目喷火,望眼欲穿。
我忐忑不安地望着她,看见她站起身来,但没来卧室,而是进了书房,然后我听到一阵翻书的声音,估计是在翻夹那张照片的《乱世佳人》,我拿出照片后丢在写字台上了。那页窝角的内容不会引起她的怀疑吧?想想不会,她从来不看书。那一页书角我始终窝着,仿佛是我纯真爱情的凭证。
而又能证明什么呢?我不知道。
接着又听到一阵从书架上拿书和翻书声音。翻了半天我看见谭艳出来了,继续坐在沙发上看那张照片。我心里骂了半天娘,叫苦不迭。为以防万一我一直想把这张照片放到办公室去,可懒了懒,没放,我想这就是懒散的后果。
我后悔不迭:“大半夜喝酒回来我看什么李雪芳啊!人家都不要你了!”昨天看报纸说有这么个笑话,说一个小偷因为喝了酒入室盗窃,在撬窗户的时候撬到一半睡着了,早晨是被警察叫醒的。这说明喝酒就是容易误事。
蹲在卧室门口一阵心烦意乱。想起了李白的名句: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李雪芳离我远去,我的家却还在为她鸡犬不宁,我的生活也还在因为她黯淡无光。和谭艳结婚后我一度是将李雪芳忘掉了的,因为我已经开始不相信在这个城市里,不,在这个世界上,有纯真爱情的容身之所。在后勤服务队工作单纯清闲,而我深锁其中。和刀疤喝酒是我唯一的外事活动,喝多了我就大睡,睁开眼天亮了,再睁开眼天又黑了,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想我的一生可能都要这样度过。来机关后接触的人多了一些,尤其是昔日情敌陈志明的出现使我内心深处那点关于爱情的感觉复苏,然而爱情已经不值得我去追求,我想我需要对爱情进行报复,“有仇不报非君子。”我冷冷地想。
再一抬头,突然看见谭艳朝卧室来了,我想窜回到床上去已经来不及,连忙站起来做朝外走之势。她跟我撞个满怀,吓了她一跳。我训她:“干嘛你!这么晚还不睡觉?”她反应过来大吼:“你干嘛?”我说啤酒喝多了,撒尿!然后径直走进洗手间。
谭艳站住,说卫中华这是你的老情人吧?“不想跟我过就说明白,别天天藏着掖着的!”这是我最担心的后果。
我在厕所挤了半天尿,总算叫谭艳听见点响声,说你怎么这么喜欢误会人?非要拿屎盆子朝我头上扣?
谭艳又跺脚又抹眼泪,说你不招是不是你不招是不是?我说老婆你叫我招什么啊?不就是看看照片吗?至于吗你?谭艳继续喷:“看照片?你把照片剪得只剩陈志明老婆是什么意思?”我说我真没什么意思,睡不着觉本来想看会书,偶尔翻出来的,“你还看不出来我一直对你忠心耿耿的?特别是这段时间?”
整整一夜,谭艳和我一直在开学术讨论会,用来论证这样一个问题:我们的婚姻究竟可信不可信?这是个难以论证的问题,比我上学时候的数学题还要难。
我使出参加辩论会的本事,对一切关键问题不作正面回答。在技校的时候我们举行过辩论会,我知道作为反方最重要的技巧就是偷换概念,使简单问题复杂化、复杂问题简单化,达到避实就虚、迷惑对方之目的,这样会出现两个结果,一是在辩论中出现自相矛盾的漏洞,你一把抓住就可以讲对方置于死地,二是对方不自觉地跟着你的思路走,最后反而否定自己,等对方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
我东扯西拉,动情地回忆起我们枯燥的恋爱时光,来证明我对谭艳感情深厚、不可动摇。后来我还说了半天工作不好干,上下左右的关系不好协调等等,听得谭艳哈欠连连、眼泪汪汪,一遍又一遍地擦着因打哈欠流出来的没有任何感情含量的眼泪,可就是不说睡觉,只是说:“嗯,你说,你接着说。”我想她可真能撑。
学术讨论会的结论是我认为我们的婚姻非常可信,根本不到讨论是否可信的程度;谭艳则半信半疑,觉得我们的婚姻还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
期间谭艳几次差点使用武力,都被我用吸星大法将她牢牢按住。
次日她差点又要使她的杀手锏,玩出走失踪,幸亏我有先见之明,上午还没下班就去找她,一直把她护送回家,并且再次表达忠心,说我卫中华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你就演戏吧,看你演到什么时候!”谭艳表扬我的演技,“你都快赶上孙红雷了!”孙红雷是谭艳最崇拜的明星。我说我肯定没孙红雷演戏好,但要说起对你来,我肯定比孙红雷对你好。“你少跟我说好听的!”谭艳气笑,她边打开家门边板住脸说,“我早就知道那是你前任女友,看不出来你还满痴情的嘛!要是再被我发现一次,连吵架也省了,直接去民政局。”
上部卷二:爱之浮沉 第二十九章(上)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15:00:29 本章字数:1780
和谭艳辩论一夜没睡,我脑袋昏昏沉沉的,又困又乏,谭艳打着哈欠上班去后,我把李雪芳和陈志明爪子那张合影拿到了办公室,放进我最底下的抽屉里锁了起来,就象锁住了一个惊天秘密,也象锁住了一颗定时炸弹,还象锁住了我想飞的心。
尽管能感觉出谭艳心里一直别别扭扭的,但家庭危机总算度过,又加上杨主任悄悄给我们发了500元补贴,我心情好了很多。
是的,也许我并不象对谭艳表态的那样相信我们的婚姻以及我的忠贞,但维持也比没有强——家嘛,还是要有一个。
离婚?算了吧,没那个本钱。我就是一个只能解决温饱问题的小老百姓,小老百姓做什么事情也要思前想后的,不象有的人越离越潇洒,我要离了婚一定潇洒不起来,至少比大李好不了哪里去。说不定还不如大李。
大李离婚后我去看过他一次,容貌十分苍老:胡子拉碴,头发长长,两眼深陷,眼珠子一点光彩也没有,就象在服役的劳改犯。来到他租的房子里,但见满屋子乱七八糟,茶几上横七竖八放着方便面袋、空啤酒易拉罐、火腿肠,还有成堆的影碟,感觉十分凄凉。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坚决不能离婚,家里有个女人和没有女人绝对不一样。
我说:“大李你就这么过日子啊?嗯?”大李说这样挺好。我问,没打算再找个?他说找不找的吧,再找说不定更过不下去。
据说大李在大学期间学习成绩非常不错,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毕业的时候学校希望他留校深造或者任教,可他不肯,说在学校呆够了,看见书就象怀胎三月的孕妇看见油腻的东西,直犯恶心。
大李本来就性格内向,现在更是成了闷葫芦。叫他出来吃了顿饭,他半天不说句话,使我感觉有点毛骨悚然,十分尴尬。
我想起他刚离婚时候的那个对我们生活状态的比喻来,问他解放区好还是奴隶社会好?他嘿嘿笑了两声,声音砂纸般又粗糙又干燥。我有点惊讶:“你咋这么幽默了?”他不作声,用死鱼眼斜我一眼,吓我一跳。
看着往日的好哥们这般光景,不禁黯然神伤。我说出去玩玩吧?哥哥给你找个妹妹去去火,大李晃了一下脑袋说没意思。我说那你说什么有意思?他说什么也没意思。我说是不是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你怎么不去死啊你?大李瞪我一眼,说死也没意思。我说大李你别这样好不好?你都快成了行尸走肉了!大李说你也差不多。
回家我问谭艳单位上有没有合适人选,叫她给大李留意一下,谭艳满口答应,这种事她热心。
在三季度生产大会上李军表现十分轻浮霸道,一副当家作主的派头,台上台下很多人为之侧目。其表现不是简单一句年轻气盛能解释得了的,这厮不傻,感觉更像有意为之。估计是感觉自己背靠大树好乘凉,篡位计划正在顺利实施。
上午书记喊我去办公室,问李军的发言材料是不是我写的。
按照李军的指示对发言材料修改后我没再给书记经理过目。这也符合惯例,因为一般情况下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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