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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杨扬的幸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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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这样吼过人,我大幅喘息着,瞪着任狄,我心中却涌出前所未有的荒凉:任狄,看到你和那个男孩时,我以为我已经心如死灰了,我告诉自己,没关系,我还是可以默默爱着你的,谁知道,你连这样的施舍都不肯给我。
既然不爱我,为何要显得如此在意我?既然不爱我,就不要管我,我的生死,干卿何事?自此让我和你走上单行道,老死不相往来,不好么?不要再来招惹我,让我自己,一个人想着爱你的心情,不好么?任狄,不要在扰乱一池春水了,你可知道,碧波荡漾下,是何等的惨淡经营。
任狄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却躲开他的眼睛,我怕我好不容易打造的坚强会土崩瓦解,我怕我会放弃尊严去向他企求爱情,那不属于我的爱情。
大家都沉默了。任狄突然冲上来,狠狠给我一个耳光,头也不回的走了。任泉跟在他后面。南左右为难看着我,终于轻声说一句“保重”,追了出去。屋里又只剩下我和南条两个人。
南条看着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去拿了一条毛巾递给我,轻轻道了一声:“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我擦干嘴角的血渍,摇摇头。我的心好乱,只想从此沉沉睡去,不在醒来。当晚我们收拾行李,一直无话。躺在床上,我一直辗转反侧,我在想任狄的那个耳光代表什么,他真切的愤怒中,有没有一点,是真正在意我,我被希望和失望两种心情折磨的彻夜难眠,好几次都想冲出去质问任狄他是否曾喜欢过我,哪怕只有一点,喜欢过作为“杨扬”的我,即使只有一点,我也愿意,愿意……
一晚上没有睡好的结果是——我只能顶着明显的熊猫眼上飞机,看着南条墨镜下那一对黑眼圈,我知道昨晚的未眠人不止我一个。解嘲的相视一笑,我们找了一辆出租前往机场。安顿好咪咪,我准备登机了。背后传来工作人员的阻拦声,是任狄。
回头对着他淡然一笑,眼泪却涌出眼眶,第一次出声道:“我爱你。”不管他是否听到看到,我步上飞机。坐在位子上,闭上眼,任眼泪缓缓流下。
任狄,再见。
第7章
到了日本才知道,这个南条晃司果然是天皇巨星,人气逼人。
精致的变装不仅立刻被火眼金睛的FANS们识破,连机场服务小姐也丢掉工作加入到围攻行列。
好不容易摆脱众位花痴女,南条拉我坐上一辆车。喘息未平,司机已经回头作用标准的美语自我介绍说叫做“涉谷”,是晃司的经纪人保姆司机兼收拾残局的可怜人。
看着他的活泼耍宝和对晃司不经意中流露出的关心,我知道,他一定是晃司的死党,虽然或许晃司不承认。
这样想着,我笑了笑。前排的涉谷从后视镜中看到,大声叫了起来:“杨医生,你笑起来真的好漂亮,你真的应当多笑笑!”道声谢,我决定不就用“漂亮”形容成年男子是否恰当这一问题和涉谷作更深一步的研究,而是岔开话题,“我何时可以看到泉拓人先生?”我问。
涉谷立刻严肃起来,他提议我先去看一下泉的治疗报告,然后再和本人接触。
“晃司,你的泉这几天一直向你逼问我的行踪,你恐怕要好好哄哄你的公主了。”涉谷改用日语对晃司说话,同时抱歉的对我点点头。
“不好意思,我懂日语。”我不动声色的对涉谷说,看他目瞪口呆的样子,我决定赶尽杀绝,“南条先生和泉先生的亲密关系我也有所了解。”
事实证明,刺激司机果然是不良行为。车子一个急转弯,几乎把我甩到车外面去。涉谷找了个可以停车的地方将车停好,回头仔细审视我,我也坦坦荡荡任他从头看到脚。长叹一口气,涉谷道:“我希望我们可以信任你。”
我笑了笑。这个问题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由于我执意不肯住在南条和泉的家中,涉谷不得不在离他们家比较近的地方为我另外安排住处,是一间很舒服的两居室,他的前任主人是位学者,布置得很和我心意,咪咪看起来也很满意,几乎不用什么装修就可以住进去。
房间采光很棒,但拉上厚厚的窗帘就完全像是晚上了。卧室有一张很大很舒服的床,虽然比不上KINGSIZE,但一个人睡已经很舒服了,更不用说,床上伸手可及的地方有一个大大的书架,我不禁幻想在上面摆满心爱的日文原版漫画的情形。客厅可以趴着看DVD,厨房用具也一应俱全。总之,就一间临时住所而言,这里已经很不错了。
其实,常住也是可以的……
要不要一直住在这里?我真的有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现在的积蓄足够我呆在这个漫画的国度逍遥快活,不要再回到那个充满不好记忆的地方了吧,想爸爸妈妈时就回去看看,其他时间就呆在日本看漫画看动画混日子做我期待以久的大米虫好了,心中有这样的念头教唆我。算了,暂时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还是先看看泉拓人的病比较好。
洗一个很舒服的澡,和咪咪一起赖在床上。咪咪因为坐飞机不太习惯已经睡着了,我抱着红茶还在和厚厚的卷宗奋战。泉的情况真的是不容乐观,可以说,他要重新踢足球只能依赖“奇迹”,所谓“奇迹”,就是不太会发生的事情,像幽助那样被“蹦”了之后发现自己是魔族大转世的情形可以算是典型事例,但大部分情况是像泉这个样子。
但无论如何,我要试一试,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不会放弃,不然会愧对“中国古代神秘技术——针灸之不二传人”这个吓人的称号的。真是的,当初南会找上我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任狄……,可恶,心又乱了。
真差劲,不是已经准备放弃了吗……
任狄……
说起来,我和泉的第一次见面实在值得纪念,闹别扭中的泉绯红的脸颊和南条的诚惶诚恐实在是不多见,值得珍藏呢。
泉似乎不太认同南条说一句去中国找医生就失踪数天的行径,何况南条找回来的医生又是像我这样一个年轻的——呃——长得不太难看——呃——事实上还很可以看的——就是怎么看都不像医生的人呢。泉看我的眼神明显带有敌意和不信任,而我,只是把手臂环在胸前,昂起头,凑到泉面前,语带双关而且暧昧的说了一句“你已经准备放弃了吗?”泉就乖乖答应配合治疗了。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梦魇:每天给泉施行治疗时总会有闲杂人等在旁边转来转去,可怜兮兮的问泉会不会痛;每次给泉按摩推拿的时候累到半死不用说,还会有某不知恩图报的人臭着一张脸看着我的双手,恨不得取而代之。
我承认,泉的皮肤很好摸,但拜托~我实在忍受不了某人恨不得把我扔出去的眼神,还有南条不分时间地点的发情,总会让某些“纯洁”的人来不及闭眼。(老大,引号有几种作用,背来听听……你你你,明明看的乐在其中么)
后来,在南条的收买下,我把推拿的技巧传授给了他,但泉身上时不时出现的密密麻麻的青紫可不是我的错呢。
转眼,日本已经开始飘樱花了,泉的身体状况也有了明显的好转。
一天南条“恬不知耻”的要求嘿咻嘿咻被泉一脚踢下床两人相对而视互瞪半天,居然不先给我这个主治医生打电话而是开始“Zuo爱作的事”直到两人“精”疲力竭相拥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敲他家大门,才想起通知我和以为发生什么意外匆匆赶来的涉谷。
以后的情况更可以用“捷报频传”来形容,泉仿佛开始学步的婴儿,每天都有新消息。“泉可以慢走了”,“泉可以跑了”,“泉又开始训练了”……
不知是不是老天也可怜这两个坚强又脆弱的孩子,泉康复的速度惊人。
一开始我还有所顾虑不敢加快进度,但泉的状况从各项指标显示可以说已经完全恢复到车祸之前,甚至有超越的迹象,我们没有人可以对着泉那双清澈渴望的眼睛说“不”,于是,在向新闻届严格封锁消息并制定了详细谨慎的复健计划后,泉开始一步一步为重返足球场做准备。
每天和南条,泉,涉谷还有泉的弟弟妹妹混在一起,我已经充分乐不思蜀了,只是,只是我偶尔还会想他,偶尔还会惦记着他。不,不是偶尔,我不敢让自己独自一人安静下来。我的思绪一定会回到他身边,他的样子,我一闭上眼睛就历历在目,伸手就可以勾勒出他的轮廓,那样的笑,那样的眼神,那样的任狄,那样的让我想念。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于短暂,无孔不入的媒体似乎嗅到什么,长篇累牍影射南条和泉的关系,他们的住处天天被话筒和摄像机团团包围,我也被南条和泉“拒之门外”了。无聊至极,我在离家不远的地方拣了一家咖啡厅消磨时间。
那里的红茶意外的美味,让人怀念南,同时也是很安静的地方。但一段时间,开始有女生探头探脑,在我身边窃窃私语,有时还会有人上来搭讪,但都被我装得不懂日语骗了过去。
在这家咖啡厅又一次爆满后,我不禁叹一口气,放下手里新买的漫画杂志。哎,看来这家咖啡厅也不能久留了。投射在我身上的眼神中有把我生吞活剥的欲望,难道日本人这样不懂含蓄么?
环顾四周,我发现周围不仅仅是“星星眼美少女”,还有躲躲藏藏的身份可疑的若干男子,他们看着的可是一个年轻人。出于好奇,我仔细打量着那人。从他坐着的高度和桌子下的长腿看来,他一定很高。因为是背影,脸有些看不清,但一头的冲天发很是显眼。
总之,这个人身上似乎有一种很吸引人的光芒,我描述不出那种感觉,但就是很让人想和他亲近,但又不知不觉的保持了距离。或许他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回头看了看,来不及撤回眼神,我硬着头皮,露出云淡风轻的笑,周围一片吸气声,他愣了愣,也对我笑一笑,回过头。他的笑如此耀眼,仿佛阳光。我,已经许久未见过这样的笑容了,仿佛可以触动人心底最柔软的部分。
忽然,我有不舒服的感觉,好像被谁窥伺着,带着研究的意味,我没由来的恐慌。站起来,我决定回去对着咪咪和一屋子的漫画睡大觉。
刚刚结完帐,我就被一阵巨大的爆炸气浪掀到一边,护住头,我蜷起身子,等爆炸彻底过去。
几分钟后,周围恢复平静,一片哭声和呻吟声响起。我站起身,掏出行动电话,幸好没坏,立刻通知医院。
环顾四周,爆炸的中心地点仿佛是那个让我很有好感的男孩坐的地方。心中大叫不好,我向那里跑去。男孩果然倒在那里,头上似乎受伤了,身体其他部位却看上去没有事。试试他的呼吸,还好,还活着。脉搏虽然微弱,但还大致稳定。
松了一口气,我开始给他止血,似乎听到远处传来救护车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男孩忽然醒了,我安慰的对他笑了笑,用日语说让他安心,他却抓住我的手:“拜托带我去别的地方,我绝对不能住院。”
男孩的衣服是CONVERSE全套,这样的家庭应当不是有经济问题,那就表示有其他难言之隐。虽然或许会麻烦涉谷南条他们,但我实在没有办法放着有这样笑容的孩子不管。
第8章
“可以走么”我问他。
“可以,不过可能要你帮我。”这样的情形下,他还可以笑出来。
脱下外套罩住他的头,我扶起他。他果然很高,大概有1。90左右,但幸好不是很健壮,我还勉强可以支持。救护车越来越近,我得抓紧了。这时,旁边跑来另外一个人,衣服的凌乱和脸上轻微的伤口无损他的英俊,“我来帮你吧”,他有着出人意料的清澈双眼和好听的声音,大概和这个男孩差不多高。
“谢谢。”我简单应道,和他两个人扶这个男孩回到我的房间。小心让男孩躺到床上,我取出随身携带的工具,消了毒,我开始治疗。虽然外科不是我的专长,但也可以勉强应付。男孩的伤比我想象中轻,只是外伤,没有损害到眼睛和脑,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清理伤口后,我轻轻对男孩说:“我要施行麻醉,然后缝合伤口,你准备好了吗?”
“可以不要麻醉么?还有,不好意思,我可以打个电话么?”
“当然,如果你坚持……”边说,我边把行动电话递给他。对送他回来的那个人示意,一同走出房间。我默默把消毒纸巾和OK绷递给他,让他自己清理脸上的小伤口。里面的男孩在叫我进去,“他要和医生说话。”男孩苦笑。
我接过电话,“是,你好,他的情况很稳定,是,只有一处伤在头上,对,只是外伤。”听得出那边的人舒了一口气。“没问题,简单休息一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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