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读书室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银锁金铃记-第2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方才说是要你,何以变成要你作乱了?”她虽然略有抗拒,然则身在骆驼背上,分腿而坐,防守却是有天然的劣势,腿间的隐秘之处,几乎毫无防备,银锁长驱直入,缓缓从缝隙间挤过去。
    银锁嘻嘻笑道:“我自然要服侍小少主。怎么,小少主不愿意?只可惜已经晚了……”
    金铃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腕,“不是听我的话吗?”
    “不想听了……”她低头吻在金铃毫无防备的颈间,手指亦深入山谷之中。世上溪流多从山谷中发源,伊始只是一条涓流,待到流淌到谷地出口,条条涓流汇集一片,布满谷口,便成一片漫滩滥觞。
    而金铃就如银锁所说,是初夏时节的一座雪山,山中积雪初融,流下山顶,汇成一片。
    “骗人……可有哪条溪水,是这等粘滑的吗?”金铃深埋进银锁肩头衣服之中,好像只要挡住眼睛,羞耻感就会自己消失一样。
    “专心。”银锁口干舌燥,一句话也不肯多说。指尖强烈的触感几乎将她的脑门掀起来,若不赶紧闭上眼睛,只怕立刻便会觉得晕眩。怀中佳人喘息得厉害,兜帽已经吸足了她呼出来的水汽,变得湿重,耳廓早已被熏红,耳中净是粗重的呼吸,偶有几丝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她紧紧压住的喉头中溢出来。
    她的颈背被金铃牢牢扣住。纵然两人已贴得不能再紧,金铃似乎还是嫌不够,还是用力地将她往自己那边按着。
    九凝峰一别以来,这人就越来越瘦,千里舟车劳顿后更显清减,可以轻易地圈在怀中,纵使一路上吃了那么多羊肉羊奶,也不知到底长到哪里去了……银锁的动作早已停了下来,她们的坐骑,那匹骆驼还是尽职尽责地奔跑着,正因为这奔跑,她不用动,也能感受到来自手中的律动——像是金铃自己凑上来的一般,充满了她平常绝不会有的主动。掌中软肉因这律动,一下一下地压迫着手掌边缘。
    舌尖尝着她甜美的肌肤,银锁开口道:“我知道大师姐吃下去的东西都去哪啦……”
    金铃挣扎着问道:“哪、哪里?”
    “这里。”
    金铃自是感觉到她说的是哪里,一只手无力地搭在银锁放在她胸前的手上,另一只手则像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攀附在她身上。
    两人的动作似乎都变得狂野起来,不知是坐骑震动带来的错觉,还是有人趁着坐骑的动作而越加放肆。长指深入身下,缓慢而有力地擦过花蕊,深入幽谷之中,又被接下来的动作甩出去。她忍不住跟着银锁摆动,又忽然僵住了,怕随便乱动会让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消失。
    两人静静相贴,再没说一句话,天上的飞鸟滑翔着在前方带路,骆驼一下一下地颠簸,金铃靠在银锁怀中,牙根紧咬。
    银锁感觉到她身上蒸腾的热气,低头看见不仅是她吻过的地方,她露出的肌肤几乎都泛出了粉色。
    “大师姐?怎么了?要我如何?”
    金铃皱起眉头,细微的动作被银锁感觉到,耳畔的声音妖娆,像是玉石浸染了贝紫,“别……别走,别停。”
    原本矛盾的两个词,银锁却听懂了。指尖深入其中,掌丘贴在挺立的肉芽上,随着骆驼每一次踏步,就重重摩擦一次。
    而每一次撞击,都有一丝压抑不住的声音,直冲进她的耳朵里。撞击声像是冲车一下一下地砸着城门,溢出的声音越来越悠长,也越来越妖媚。
    “大师姐为何苦苦压抑,我喜欢听……”
    “你……你……你自己还不是……嗯……”
    银锁以头将她又拨进兜帽深处,怕她光顾反驳自己,呛了冷风。金铃乖顺地倒在她肩上,妖娆的声音被兜帽网住,全都聚在银锁耳边。忽地,金铃的身体猛然挛缩起来,银锁的手指反而重重捣了进去。她怀抱金铃,轻声哄着她,指尖还陷在*的谷底,静静地数她痉挛的次数。
    金铃连喘息都浊重起来,呼出的气流震动喉头,慵懒的哼声抚摸着银锁耳后的敏感,撩拨得她难以自持,低头又咬住这尤物的唇瓣。
    “——我真该带着你直往西去。”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喜闻乐见
    顺说埋骨之地也有喜闻乐见
    有时候觉得这个h是不是写太多了
    记得20多章的时候那几个h还被人投诉说一直h好腻
    不过不要紧,我觉得需要一个马震(。
    于是就有了差不多的(。
    不过之后很长时间都不会有了√
    (大概吧(要看h力的恢复速度

  ☆、第292章 万里归途五

金铃低低喘息;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问道:“往西做什么?”
    “私奔!”
    金铃轻笑一声;道:“私奔做什么。”
    银锁不由得放低了声音,柔声道:“便可强迫你与我同乘一匹马;每天都像刚才那样过。”
    “脏也该脏死了……没有那根锁链;颇多不便。”
    银锁笑道:“大师姐要锁链做什么?你还嫌那条不够?”
    金铃道:“要锁链,自然是绑着你。还有多久才到?还是你已经迷路了?”
    银锁不知何时又戴上了手套,一只手箍在金铃腰间;一只手抓紧缰绳;“胡说,我怎么会迷路?小黑还在天上,不远了,小黑要开始盘旋了。”
    那头小猎隼果真平举双翼开始盘旋;又逆风行一段,果真闻到了水汽。
    金铃早已恢复了平静,抢过马镫整备坐直,驰骋在沙海之中。劲风吹得她胸中豪气陡升,紧紧搂在腰间的手臂又让她心里充满柔情。
    胡人的歌里都是这么唱的,伊都布尔汉远离了诸国的仇杀,带着多情的刺客在草原上驰骋——大约便是这等情愫。银锁紧紧贴在她身上,像只没脚的小虫。心中的情愫渐渐发胀,胀得都要满出来了,她回头看了看银锁,见她双眸轻阖,嘴角挂着笑,也忍不住笑起来。
    她笑得惊动了背上正舒服的银锁,银锁抬起头来,问道:“大师姐,你笑什么?是不是又在笑我?”
    金铃笑容更胜,道:“不错,正是在笑你。”
    “笑我什么?”
    金铃不答,反问道:“你这几日天天念叨着私奔……在于阗之时,你那日带我出去玩,忽然疯疯癫癫地催骆驼快跑,是不是想拉着我私奔?”
    银锁惊愕地掩住自己的嘴,瞪大了眼睛,问道:“我,我什么时候说漏嘴了吗?”
    金铃淡然道:“不错,昨夜说梦话的时候说漏嘴了。”
    感觉到银锁愤然将脸埋进她肩颈之间,金铃又笑道:“骗你的。”
    银锁愤而捏腰,金铃笑着把她的手拽回怀中,贴在她耳边道:“刚才骆驼跑得那么快,我心想着就不要停了,永远这么跑下去,把你带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囚禁你,让你永永远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声音依旧清澈,像是玉磬敲击碰撞时发出的声音。她就用这样一把自持又冷静的声音,将银锁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挖了出来。
    “再怎么说得好听,也不过就是想想罢了。”银锁的声音分外怅然,惹得金铃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难道目下说走,你就能放手离开吗?”
    银锁咬着下唇摇摇头。
    天上的小黑还在盘旋,骆驼以小步度向绿洲,深褐色的怪柳在沙中翻滚卷曲,她当然无法忘记身后遥远处还有一群人等着她带去绿洲的消息。
    而在这素有死亡之海之称的八百里瀚海中,目无飞鸟,下无走兽,复无水草。若是没有向导,几乎寸步难行,而行错一步,就可能永远迷失在沙海之中。
    开甘露泉,栽活命树,于柔软群,作当牧者……
    誓言还犹在耳边回响,只有那一次,她真真正正地将这一段话抛诸脑后,真心想带着金铃去无人认识的极西之地。
    银锁沉默着摇头,复而抱紧了金铃。
    前方升起一堆乌糟糟的、象征着水源的树枝,枝干似边扭边生的,在地上爬来爬去,骆驼慢了下来,银锁依旧紧紧贴在她身上。
    待骆驼走到水边,银锁跳下骆驼,俯身掬起一捧水,
    金铃走过来问道:“如何?甜的还是苦的?”
    银锁抬起头来,笑道:“好甜,师姐要尝尝吗?”
    金铃低下头去,银锁本想捧起来给她喝,但水流散落的速度太快,她才抬起一半,一捧水就散掉了一半,她重又低下头去,趴在河边喝了一口,凑到金铃嘴边。金铃想也不想便捏住了银锁的下巴,迎上她的嘴唇,咬开唇瓣,吮吸着汁液。甘甜的泉水尚未被她暖热,还能尝出凉风的温度。一口水须臾间就被喝完,她却没有放开银锁,继续掠夺着她的唇舌。
    良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银锁偏开头,问道:“大师姐,甜不甜?”
    金铃直起上身,目视远方,淡然点头:“甜是甜,只是不知是水甜还是嘴甜。”
    蓦地腾云驾雾,银锁将她拖下骆驼抱在手中,蹲在水边道:“大师姐干什么不自己尝尝?”
    金铃见她眉眼弯弯,不禁在眉心处落下一吻,“不用尝啦,只甜不苦,快去把大家叫来。”
    银锁却撅起嘴巴,磨蹭着不愿意去叫小黑,金铃一笑,道:“小黑飞回去,大家跑过来,绝对要比半盏茶久,快去。”
    银锁这才鸣叫几声,唤了小黑下来,一人一鸟对着叫了几回合,小黑振翅而去。银锁抬起手来拢住眼睛,目送小黑远去。俄而腰间一紧一松,腰带被人抽开,金铃就着她跪着的姿势,跪在她面前。
    银锁深深地吸了口气,金铃一只手按着她脑后,把她按向自己肩头,另一只手却划开层层重衣。银锁顺势埋首在金铃肩上,羞耻的心情将整张脸都烧红了,她想不到如何面对金铃的嘲笑,干脆假装自己根本看不见也听不见。
    花瓣被指尖轻轻触摸,才让她察觉那一片濡湿,泛滥成灾,连她自己都难以相信。金铃温柔地笑了,俄而嘴巴被银锁堵住。这小胡儿咬着她的嘴唇,明明媚眼如丝,还不忘撂下狠话:“不许笑我!”
    金铃只笑不答,并不解释。
    她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做,只是凭借自己的身躯,就让这风一般的小胡儿如此动情,放在旁人身上,只怕纵声高歌也难解心中得意之情。
    两人相拥长跪在水畔沙地,银锁渐渐腿软,趴在金铃胸前细细喘息,抽气似落水者艰难浮出水面,呼气则必带出一声慵懒的长吟。金铃爱煞她这反应,细细吻着她的眼角,手中却加快了动作。
    银锁越发支持不住,全身的重量都恨不得压在金铃身上,双腿已不像她的所有物,控制不住,酸软无力,每一下刮擦,都又将一分力气刮走。
    与金铃所料不差,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银锁忽然踉跄倒下,软在她怀中喘息不止。金铃慢慢替她顺气,听她呼吸平静了一些,才把她扶起来,细细整好衣衫。
    从头到尾,银锁都不敢看她。金铃见她眼神躲闪,捧着脸将她正过来,问道:“躲什么?我又不会笑话你。”
    “你这分明是笑过了。”
    她斜目金铃,但眼神殊无震慑,反倒泛着粼粼水光,金铃吻住她的眼角,正要说话,银锁立刻开口打断她:“不许提半盏茶!”
    金铃笑笑,带上手套,拉着她肩并肩坐在水畔树下,银锁只坐了一会儿,干脆躺下来,枕在金铃腿上。
    阿林侃目力极好,乃是教中有名的鹰眼射手,是以她远远看见的,便是这般情景。她微微一惊,正要和赫连说,银锁却听见了微震的蹄音,坐了起来。
    影月右使从来都是以风姿潇洒著称,从来没躺在别人的大腿上召见属下,她当然不能开这个先例,看见远方扬尘,赶紧爬起来在金铃身边正襟危坐,好显得两人在此处十分专注地练功等候,一刻也没有放松对武学的追求。
    阿林侃为保自己能死有全尸,决心保密,一日又安稳地过去了,驼队载着和黄金一样珍贵的香料在八百里瀚海之上走过,留下的痕迹则被北来的风沙遮盖。
    如是东行近月,终于到达西北重镇凉州。中原的战事发生在黄河沿岸,在这远离征战之地,凉州反而繁华得赛过长安,不愧塞上明珠之称。
    匆匆修整一晚,第二日两人便告别众明教弟子,启程往凉州以西神仙谷中走去。凉州尚且算是平地,凉州以西,山势陡然拔高,远远望去,那路像是通往天际,前方山岩高耸,越是走进,越觉得山之将崩。
    两人脱离大队后,就一直同乘一匹骆驼,另外一匹则只驮了一顶帐篷和随身行李。美人在身后贴着,不用时刻看着,金铃才有空欣赏起周围的风景。
    只可惜周围有人看着,银锁还知道收敛,待到四周空无一人,自然没有旁人的眼光要顾忌,银锁时时刻刻都要黏着她才开心。初时金铃口中还抗议两句,说得烦了,银锁便道:“大师姐到底在羞什么?我们从上党出来之后,若我不贴着你,你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